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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和蜜蜂》:蚂蚁嫉妒蜜蜂,因为人们称赞蜜蜂,不称赞蚂蚁。蚂蚁想来想去想不通的是,都是早出晚归而人们只赞美小蜜蜂。蜜蜂的勤劳是为了人们能使人们吃到蜂蜜,蚂蚁勤劳为的是为了自己。
受到的启发:从中看出为他人服务比为自己服务更能受到他人的尊敬。
(来源:文章屋网 )
他们的部落在一座大山里,男子必须掌握狩猎和捅蜂窝的本领,听起来野蛮,但事实上却充满人性的智慧。狩猎是集体活动,无论是人还是狗,分工明确,狩得猎物的分配也等级分明。一个狩猎团队,有两位神负责开枪,其他的人和狗配合共同狩猎。而刚入伙缺乏经验的新人,在分配时所得的肉往往比猎狗还少。头客猎人负责一枪将猎物击倒,二把手负责补枪。由于他们对自然敬畏崇拜,假如射击两枪都无法制服的猎物,即认定此物有神护佑,便即刻放弃围捕。
说起山林生活,最不能缺少的伙伴便是勤劳的蜜蜂。它们不仅提供甜蜜和芬芳,为农作物免费传粉;而且被蜜蜂蜇,对住在山里的人也有很好的治病功效,有山民言:“蜂蜇胜打针,筋络尽通,风湿全褪。”
春天漫山花开时,我喜欢听蜜蜂们说话。当它们短促地抖动翅膀时,表明正在辛勤采蜜;当翅膀振动声加倍时,仿佛可以看到它们正背着一袋子花蜜回家播种可爱又努力的样子。这些小家伙还会养育出更多蜂王,聪明的山里人,会借着新蜂王另立门户之时,为它们准备新家。
通常,白族人会选择直径六七十厘米的大树,截取一段,从一端开始将其掏空,然后用干燥的牛粪将口封住,这截树桩内便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之后在树皮上开一个小洞,其大小方便蜜蜂进出即可。把木桩放在避风又温暖的地方,就是蜜蜂之家最好的选择。
蜜蜂会采集超量蜂蜜作为食物,储藏在蜂巢里,假如蜂巢体积不足以储存蜂蜜时,它们便会飞走,寻找新家,所以说,按期从树桩中割取蜂巢,也算对蜜蜂的一种帮助。当人们需要蜂蜜时,就会把木桩上有牛粪的一端掏开,然后用点燃牛粪的滚滚浓烟将蜜蜂熏走。麻利地割取蜂巢,放在容器口处,置于太阳下。阳光将蜂蜜融化,顺势慢慢地流入容器里,只剩下蜂巢的空壳。蜂巢成分主要是蜂蜡,山里人将它抹在炒茶用的铁锅底,一来防止炒茶时煳锅,二来给茶叶增添迷人的香气。
当然,山里人总会留一些蜂蜜和巢穴给小蜜蜂,有这些粮食储备,小蜜蜂们会很快建造出新的家园。小蜜蜂有一种天敌――大黄蜂,大黄蜂的蜂蛹是极好的蛋白质来源。狩猎部落一般不从事养殖,为了得到蜂蛹,山民个个练就了寻找蜂巢的本领。
朋友很笃定地说:“当蜜蜂翅膀慌乱地振动,八成是遇上了大黄蜂的攻击。这时山民会摘下一根鸡毛绑在大黄蜂身上(高难度技术活,请勿按照想象模仿),之后带着鸡毛的大黄蜂便会回巢,顺着鸡毛的方向看去,便可直观地看到大黄蜂老巢,蜂蛹便成了囊中物。”
这些世世代代传习下来的技能,以及保护自然持续发展、约定俗成的规矩,或者说信仰,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法则,也是人类高度文明的所在。
我在青岛的山中没有猎枪,自然环境也没有白族部落那样的原生态。但是地总是要种的,地里有菜,便有各种吃菜的小动物。我的菜不打农药,看天吃饭,小动物自然喜欢。总有些蔬菜被蚜虫密密麻麻地包围,如果仔细看,蚜虫大军里还混杂着许多蚂蚁!一开始我特别奇怪,为什么这两种动物在一起还挺和谐的,后来才知道,这叫作“蚂蚁放牧”。蚜虫又称“蜜虫”,体内会释放一种透明的甜甜的液体,而蚂蚁特别喜爱这种汁液,每当蚜虫密集,就会招来许多蚂蚁。蚂蚁一面帮蚜虫抵御大型昆虫的伤害,一面像挤牛奶般,等着蚜虫的汁液。蚜虫是蚂蚁的后妈、同伙,还是它们的天敌呢?我暂时还没有发现。
为了得到更多的食物,现代人普遍的做法是杀死蚜虫和蚂蚁。更何况,蚂蚁成灾会破坏庄稼房子,还会令人生病。但换个角度去想,蚂蚁是我们所处的生物链中较重要的一环,我们丢弃的食物垃圾、碎渣、死去的昆虫尸体等,如果没有蚂蚁等昆虫的进一步消化,我们的生活环境很快就会变得腐臭不堪。又如蚊子,据说蚊子可是养育了整个亚马孙流域呢。
没有一种生物活在地球上是没有用处的,它们中的任何一种的大量消亡,必然带来其他看不见的危害,直到有一天危及人类自己。正如雪斐所言:“不管它们是益虫还是害虫,它们只是想活。”
蜜蜂的舞蹈
几个世纪以来,昆虫学家一直想知道蜜蜂究竟通过何种方式向其同伴传达蜜源信息的。直到20世纪40年代,科学家才第一次弄清楚蜜蜂传递信息的渠道,原来它们是通过舞蹈动作来传递蜜源信息的。起初科学家们认为,蜜蜂的舞蹈是一种不产生任何振动的安静舞蹈,其他蜜蜂通过观察侦察蜂的舞蹈动作了解有关蜜源地的信息。但这里有一个难以解释的问题,蜂房通常都较黑暗,蜜蜂是如何看清侦察蜂通过舞蹈动作传达的信息含义的呢?显然,它们应该还有其他交流手段。
蜜蜂虽然听不见通过空气传播的声音,但它对振动波却非常敏感。科学家发现,蜜蜂跳舞时常常伴随着一种低频振动波,这种低频声人耳无法听到,但其他蜜蜂凭借其触角能清晰地感觉到侦察蜂发给它们的信息。这种低频振动波在蜜蜂通讯交流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为了证实他们的发现,科学家们作了一个实验,他们向蜂巢发射了一束激光,激光束恰巧照在跳舞蜂附近,以观察其他蜜蜂能否“听见”侦察蜂通过“摇摆舞”发出的声音。科学家们发现,跳舞蜂跳舞时,其附近的压力和空气粒子运动发生了变化。蜜蜂的耳朵虽然感觉不到声音压力,但对其周围空气分子产生的前后振动却能做出反应。这说明跳舞蜂通过拍击翅膀产生的压力变化能被其他蜜蜂感觉到。科学家还发现,蜜蜂发出的信息是舞蹈动作与振动波相结合的产物。
蜜蜂又是如何确定方向的呢?科学家发现,蜜蜂能利用太阳作为确定方向的指南针。如果它沿着蜂房垂直向上跳,说明花丛位于太阳所在的方向。如果它垂直向右45度,就意味着花朵在太阳右边45度处。其他蜜蜂在收到这些信息后能非常准确地找到蜜源地,误差率小于10%。
呼救信号
在哥斯达黎加圣路易斯流域,你可以经常看见一种角蝉科昆虫――刺椿象,刺椿象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栖附在幼树的枝干上,吸食里面的汁液。刺椿象有很多天敌,但是,最危险的天敌是一种黄蜂。这种昆虫专吃刺椿象幼虫。
刺椿象幼虫缺乏自卫能力,完全依靠母亲提供安全保护。一旦遭到黄蜂的攻击,幼虫唯一可做的就是向它们的母亲发出求救信号,让其前来救命。当黄蜂靠近时,离黄蜂最近的幼虫首先发出一束简短的振动波,听起来非常像“ch、ch”声。此后,便会出现连锁反应,当附近幼虫通过它们的腿感觉到这种振动信号后便立即做出反应,也发出一连串“ch、ch”信号。信号波以极快速度传播,结果所有幼虫个体发射的振波信号聚合成一束振动幅度更大的集合信号。幼虫群集体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某人将收音机旋钮拨到了两个台之间的静电噪音上,音量从零逐渐增强到最大强度,大约每秒钟重复一次。
母亲收到她的小宝宝们发出的报警信号后便会立即赶过来保护它们。虽然缺乏利齿、尖刺和化学毒液,但是她仍有自己的防卫武器――一对强健有力的球棒状后腿,能给黄蜂致命一击。
某些昆虫还能通过发送振动信号招引其他种类昆虫为自己提供保护。在炎热的亚马逊雨林中栖息着一种热带蝴蝶,当毫无自卫能力的蝴蝶幼虫遭到黄蜂攻击时,它们通过发声器官奏出美妙歌声召来大批蚂蚁保镖,从而避免被黄蜂荼毒。
蝴蝶幼虫的体内生有很多微小的发声器官,其中两个器官长在脑后,里细杆状,就像乐器的弦一样,其他发声器官则呈突起状,排成一列。当毛虫的头缩进缩出时,两根细管不断击打那些突起,从而产生声音。然而,毛虫发出的声音不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以1877赫兹的频率通过引起周围植物的茎和叶的振动进行传播,蚂蚁通过腿部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这种振颤信号。
蝴蝶幼虫与蚂蚁实际上形成了一种互利共生关系。蝴蝶幼虫以植物嫩叶和叶子分泌的蜜汁为食,吃下这些食物后,其尾部能分泌一种氨基酸,这种氨基酸是蚂蚁赖以生存的食粮。作为回报,蚂蚁保护毛虫不受它们的天敌――黄蜂的攻击。蚂蚁对自己的衣食父母――毛虫可以说是呵护备至,只要毛虫一发出警报,大批蚂蚁便会蜂拥而至,将黄峰团团围住,拖住它的腿。不让它靠近毛虫。除非黄蜂不要命,否则它只有逃之夭夭一条路可走。
听觉脂肪
一般来说,动物的形体越大,发出的声波振幅就越大,频率就越低,从而在体内和肺里产生更强的震动。比如;大象能发出20赫兹以下的低频隆隆声。这些次声波低于人耳的感知范围。这种强烈的次声波可以帮助大象与远处的同伴进行通讯联络。像鸟鸣之类的高频声波在遇到树木等障碍物时会向四处散射,并很快湮灭掉。而大象发出的低频隆隆声有非常长的声波距离,很难被障碍物中断。
大象的次声波究竟能传多远取决于天气情况。在理想天气情况下,大象的隆隆声可传播10千米以上。而在天热和风大的气候条件下,大象的次声波最多只能传播4千米。
在天气恶劣的情况下,大象则通过地面发送和接收振波信号。在地面上传播的振动波是大象通过跺脚产生的一种振波信号,有时大象冲着地面高声怒吼也能产生这种振波信号,其传播距离可达32千米。
最近僵尸先生们可火了,不仅小游戏《植物大战僵尸2》中僵尸新角色来袭,功能和攻击力更强大,各种小说和动画中僵尸也频繁露脸,凶狠的、可爱的、搞笑的……不胜枚举,就连大明星布拉德・皮特也在《僵尸世界大战》里和各路僵尸打成了一片。
这些电影和游戏虽然都是虚构的,不过动物界还真有“僵尸”,而且动物变僵尸的事情基本上每天都在上演。
科学家们也非常热衷动物僵尸研究,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科学家就发现老鼠感染弓浆虫后会失去对猫的恐惧感,变成名副其实的僵尸哦。
十八般奇招造僵尸
谁这么猖狂,竟然可以让动物们极不情愿地变成僵尸?
除了寄生虫,还会有谁呢?这些可恶的寄生虫们以寄生为生,用尽各种招术控制其他动物,让它们形同僵尸。
招术一:释放化学物质
密林中往往隐藏着一些地球上最危险的生物,这些生物毫不起眼,却是其他动物们最可怕的敌人。
它们满脑子阴谋,常常通过释放化学物质让其他动物变成僵尸,为己所用。4种寄生在不同木蚁身上的真菌就是它们中的成员。
这些真菌的生命形式令人匪夷所思:孢子落在蚂蚁身上时会利用一种酶侵入宿主身体内,大概1周后,蚂蚁体内的真菌便释放化学物质,从而控制蚂蚁,让其离开蚁群爬到适合真菌生长的地方。
蚂蚁死亡后,真菌会慢慢从其头部长出芽孢,再释放孢子去感染其他的蚂蚁,击败蚂蚁的免疫系统,控制它们。
如果孢子释放后1天内感染蚂蚁失败,留在地面的孢子还会长出第二个竖直的芽孢,让经过的蚂蚁“抓住”它们。
因此,当走在密林中,看到咬住草叶一动不动的蚂蚁时,你可不要以为它们是因为累了而在休息哦,或许它们早已变成了行尸走肉的僵尸。
更令人感到惊讶的是,真菌和蚂蚁之间的僵尸之战由来已久。2010年,科学家就在4800万年前的叶子化石上发现了僵尸蚂蚁咬过的痕迹。
在美洲热带雨林,一种线虫也喜欢用这种招术,不过更阴险。它们早就盯上了黑门蚁,便寄生在鸟类体内,之后随鸟类粪便被排出体外。
黑门蚁是一种树栖蚂蚁,运动能力很强,能够在空中调整姿势滑翔。它们真够悲催的,如果一不小心接触了被线虫感染的鸟类粪便,就会马上被线虫操控。
线虫释放化学物质改变黑门蚁的外观,让它们的肚子变得红红的,看起来好似一颗成熟的红色浆果。而且,被控制的黑门蚁特别爱显摆自己的红肚子。
看似黑门蚁变漂亮了,越来越引人注目,其实是个巨大的阴谋――它们肚子里都是线虫的卵,正等待寄主吃掉它们。
有些受不了红肚皮诱惑的鸟儿们就中了线虫的圈套,吃掉黑门蚁的红肚子,虽喂饱了肚子,却不知生生地让线虫寄生在了自己体内。
有些寄生虫侵入寄主体内将其变成自己的工具还不够,居然将它们的身体变成产卵地,最大限度地吸收营养,让寄主们像僵尸一样转着圈圈直到死去。
然后,它们的幼虫就从寄主体内孵化出来,继续找寻其他寄主,让其变成僵尸,如此周而复始。
红火蚁就是受害者之一。这种蚂蚁相当有名,它们的叮咬使人非常难受,还会起包,甚至引起过敏性休克,美国人尝试用各种方法对付红火蚁,都无功而返。
近年来,厉害的红火蚁已经入侵到中国。
然而,这样一种凶悍的蚂蚁也会被一种看起来柔弱的小苍蝇吓得魂飞魄散。这种寄生蝇能将卵产到红火蚁体内,幼虫孵化后,就从红火蚁体内获取营养,操纵被感染的红火蚁远离群体,到一个没有危险的地方,最后成虫咬断红火蚁的脖子,从它们头部钻出来。
这种寄生蝇攻击效率很高,每只雌性寄生蝇大约可以攻击200 到300 只红火蚁,让如今风头正劲的红火蚁兵团成为庞大的傀儡僵尸部队!
另一个中招的则是尺蛾或天蛾幼虫,不仅被当成粮食,还得给人家看家护院。
茧蜂是茧蜂科数百种昆虫的统称,属于膜翅目姬蜂总科的一科,长度一般不超过1.5厘米。雌茧蜂的产卵针长而显著,它们会将其轻巧地刺入尺蛾幼虫体内,操控尺蛾幼虫。
茧蜂幼虫被孵化出来后,就在尺蛾体内生活,饿了就吃一块肉,安全又舒适。等到成熟后,它们就从尺蛾身体里爬出来结茧。
这时候,尺蛾的下半身已经被吃得几乎只剩下空壳了,但是这还不算什么,茧蜂的幼虫很可能已经在尺蛾体内分泌了一种特殊的化学物质,控制了尺蛾,让这半截残躯现在还纵着守护这些茧蜂成虫!
当掠食者靠近时,尺蛾会剧烈地晃动身体驱赶掠食者,以保护附在它身上的茧蜂。看到这里,你是不是觉得毛骨悚然并同情这些尺蛾呢?
释放化学物质、产卵什么的都弱爆了,制造僵尸真正厉害的招术莫过于对其他动物实施大脑手术。
因此,大量的寄生虫采用叮咬、喷射毒液、植入幼虫等方式控制寄主的大脑,让它们完全失去自我,成为没有意识的活僵尸。
一种被称为Plesiometa argyrasw的蜘蛛是织网能手,可以织出完美的圆蜘蛛网,却摆脱不了被一种寄生性黄蜂控制的命运。
寄生性黄蜂只要叮它一下,就能马上控制它的大脑,同时趁此机会将幼虫连同蜂卵一起留在Plesiometa argyrasw蜘蛛体内。
这样,Plesiometa argyrasw蜘蛛织的不再是一般的蛛网,而是能全力协助黄蜂蜂卵化蛹的“卵袋”。
悲剧的是,“卵袋”完工后,化蛹的黄蜂会除掉已经毫无用处的Plesiometa argyrasw蜘蛛,鸠占鹊巢,安心地待在蜘蛛网这个安乐窝里,高高地悬挂在雨林中,无忧无虑地过日子。
一种头形呈尖刺状的蠕虫也喜欢采用这种残忍的手段,而且还棋高一着,惯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战术。
这种尖刺头蠕虫寄生在潮虫身上,虽在潮虫体内生长,却不能在此繁殖,必须在星椋鸟肚子里才能繁殖后代。可潮虫为了避免变成鸟儿的美餐,经常躲在树叶下面。
这怎么办呢?为了生存,尖刺头蠕虫必须让星椋鸟发现自己,于是它们就竭尽全力控制潮虫的大脑,令其离开树叶爬到开阔的地方。
当星椋鸟从空中俯冲下来将潮虫吞食后,尖刺头蠕虫就进入星椋鸟体内开始新的生命历程,繁衍后代。
如果你对蟑螂向来没有好感的话,看到下面的事例后恐怕会对它们心生怜悯。
蟑螂是地球上最古老的昆虫之一,曾与恐龙生活在同一时代,主要分布在热带、亚热带地区,体扁平,黑褐色,通常中等大小,昼伏夜出,居住在洞穴内,经得起酷热及严寒的考验。
它们的生命力相当顽强,可还是逃不出一种生活在热带地区的蜜蜂――金小蜂的魔爪。全身发绿的它会向蟑螂喷射一种毒液,对蟑螂实施大脑手术,阻碍一种与活动和警惕性相关的神经传导素――奥克巴胺活动,让它成为自己的奴隶。
之后,金小蜂会将幼虫植入蟑螂体内。幼虫慢慢啃噬蟑螂的五脏六腑,大约一个月后,成熟的金小蜂会从蟑螂的身体中爬出来。
基因是遗传的物质基础,在一般人眼中,基因工程非常深奥。可你不知道吧?在很久以前,寄生虫们就擅长运用基因技术,向寄主体内植入某些“病毒”,让它们心甘情愿地成为行尸走肉的“僵尸傀儡”。
现在,寄生虫还在用这种招术,并且运用得越来越娴熟。
国外媒体一项最新研究发现,寄生黄蜂早在1亿多年前就用基因手术,将某些昆虫基因作为病毒物质注入到毛毛虫体内,让毛毛虫成为独特的“黄蜂病毒混血儿”,形同僵尸。
不止寄生黄蜂,许多种类的黄蜂都会将像病毒一样的粒子连同自己的卵一起植入到毛毛虫体内。
这种像病毒一样的粒子不仅会使毛毛虫的免疫系统不会排斥黄蜂幼卵,还能让毛毛虫自身停止孵化成蛹,有效地控制毛毛虫。
最终,毛毛虫的身体将成为黄蜂幼虫的营养源,也是黄蜂幼虫成长的“托儿所”。
像病毒一样的粒子怎么这么神奇呢?
目前,研究人员通过认真分析发现,黄蜂注入毛毛虫体内的粒子虽然非常像病毒,但其中包含着黄蜂的基因物质。这些基因物质经复制后进入到毛毛虫的DNA分子中,最终在毛毛虫体内产生毒性,使其沦落成为“僵尸傀儡”。
僵尸们来啦
怎么,你还是不信有动物僵尸?不管你信还是不信,一些与众不同的动物僵尸们浩浩荡荡地来啦。
你瞧,它们或身体僵硬,或动作非常迟缓,或形态相当怪异……如果你觉得害怕的话,可以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哦。
嘿,你千万不要被木蛙温和的眼神迷惑哦,它不会活蹦乱跳,不会跑到你面前展现自己的本领,却是一只冻结的僵尸。
木蛙是美国华盛顿地区的土生动物,阿拉斯加及加拿大等高寒地区也有它们的身影。
经过长时间的进化,它们已经适应了寒冷的栖息地生活,能够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冻结成固体状态,变成处于死亡边缘的僵尸,生活大概4周的时间。
在这一时期,它体内多达70%的水分被冻成冰。等这些冰慢慢融化后,木蛙的心脏再次跳动,大约一天之内,身体就能恢复到正常状态。
如果你喜欢去高寒地区探险,可能有幸在森林洞穴中目睹木蛙摇身变成僵尸的神奇一幕哦。
可爱的蜜蜂居然也会变成可怕的僵尸?
没错。2008年,美国旧金山州立大学的生物学家哈菲尼克在加州研究昆虫生活习性时,无意中发现了被寄生蝇控制的僵尸蜜蜂。
随后,在俄勒冈、佛罗里达也出现了僵尸蜜蜂。去年,住在西雅图郊区的养蜂人马克・霍恩度假回来后发现家里的蜜蜂变成了僵尸,它们有的已经死亡,有的抽筋似的飞行直至摔到地上。
到底僵尸蜜蜂是怎样的呢?
寄生蝇具有极强的感染性,其虫卵大多产在农作物上,一旦蜜蜂穿梭在花丛中采集花粉,就很容易被寄生蝇虫卵依附。
寄生蝇虫卵孵化时,便会寄生在蜜蜂身上,以蜜蜂的身体为生。当寄生蝇不断长大,它们会侵入蜜蜂的头部,控制蜜蜂。
这时,蜜蜂会失去意识,到处乱飞,即便晚上也会出巢,变成真正的僵尸。
蜗牛有甲壳,形状像小螺,走起路来非常缓慢,个头又小,常常很难被人发现。但变成僵尸的蜗牛,两个触角如同两坨跳动的彩色丝带,非常容易被辨认出来。
这丝带不是蜗牛用来打扮自己的,而是一种名为Leucochloridium paradoxum的双盘吸虫占据了它的触角。
这种寄生双盘吸虫进入蜗牛的消化系统,长成一条长长的管,其中充满了数百只有生命的尾蚴。接着,长长的管道入侵蜗牛的触角,时不时地晃动几下,吸引鸟类的注意。
鸟类吃下蜗牛后,就会变成双盘吸虫的第二任寄主。虫卵通过鸟类粪便排到植物身上后,又会寄生到其他蜗牛身上,继续开始它们的生命轮回。
为了成功地寄生到鸟类身上,竟然千方百计地将蜗牛变成僵尸,双盘吸虫真够狠的!
螃蟹就算被盾状的壳保护着,也免不了沦落为僵尸。
最跋扈的藤壶之一――Sacculina carcini一旦嗅到螃蟹的气味,就会溜到螃蟹的贝壳中,将那里当成自己的安乐窝。
然后,它们会将根状卷须伸向螃蟹全身,从螃蟹体内不断吸收营养物,同时控制它的大脑。
打开蜂箱,你会看到众多蜜蜂乱哄哄挤在一起。它们在干什么?谋划?别以为这只是玩笑,或许这是可能的,因为它们真的很聪明。虽然科学家们早就知道这一点,但最近的研究成果还是让他们大吃一惊――蜜蜂的非凡智慧超出了科学家们所想:它们能数数、读取标记、甚至能解决对于哺乳动物(哺乳动物是动物中最聪明的群体)来说也很复杂的问题。有的蜜蜂还具有敏锐的艺术眼光,能在众多油画中挑出莫奈或者毕加索的精美画作。而且,它们还可能拥有某种类型的自我意识――而所有这些均来自像针头一般大的脑袋。
研究它们为什么如此足智多谋,有助于让我们了解智力的演化,甚至可能使我们对大脑运作方式产生新的理解。
蜜蜂智慧知多少
一直以来,蜜蜂都广受我们的称赞。自古埃及人最早饲养它们开始,蜂群就因为其鲜明的团队智慧而备受瞩目。然而,蜜蜂个体聪不聪明,这一直是个比较有争议的话题,很多人曾认为,相对蜂群的群体智慧,单只蜜蜂要愚蠢得多,是蜜蜂“大组织”里的无足轻重的从属成员而已。正如谚语所言,独木不成林。
然而,早在二战时期,奥地利动物学家卡尔・弗里希就观察到,觅食的蜜蜂经常在整个蜂窝旁边跳奇怪的舞蹈――著名的“摇摆舞”,舞蹈的姿势和步骤能够告诉同伴附近蜜源的方向和距离。现在,科学家已经找到了蜜蜂们丰富多彩的“节目单”,例如遇到危险时,比方说遇到一只蜘蛛,工蜂会用尾部触碰同伴的头来传递这一消息。处理家庭琐事方面,蜜蜂也彰显出了非凡的本领:进行彻底大扫除、相互清理,还会“警戒”以保持对外来侵略者的警觉。蜂房甚至有了“空调”,当温度上升的时候,工蜂们会向蜂巢洒水,并扇动翅膀为蜂巢降温。
研究者目前总共掌握了工蜂60多种独特的行为,其中包括6种不同种类的舞蹈。可以说,蜜蜂这些能力已让许多哺乳动物相形见绌。兔子只有近30种不同行为,海狸在生活最繁忙的时候能表现出50多种行为,如建立洞穴,储存食物等等,即使宽吻海豚――脑袋比蜜蜂大那么多――也只有120多种不同的奇特表现,仅有蜜蜂的2倍左右。
尽管蜜蜂拥有这么多独特的行为,但许多动物学家却依旧对蜜蜂所谓的“智力”抱有怀疑态度,他们认为,那些只是它们与生俱来的本能,根本算不上灵活的思想,卡尔・弗里希曾说“蜜蜂草籽大点儿的脑袋不适合思考”。
可是,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科学家太轻看蜜蜂了。
小脑袋的“机灵鬼”
蜜蜂在知道蜜源后,如何找到蜜源确切的地方?最近的实验发现,蜜蜂可以根据标志物的数量来识别通向蜜源的道路――它们是识数的。另一项研究也证实了这点:它们知道3片树叶的图案与3棵柠檬树的图案数量是一样的。在不同符号与标志之间建立联系的能力很重要,因为它表明了蜜蜂并没有对图像“死记硬背”,而是理解了图像背后的数字含义。不过,蜜蜂数数的能力有限,只能数到4。
那么,蜜蜂还能理解其他的抽象规则吗?研究者花费了数十年来研究这个听起来令人匪夷所思的课题。他们训练蜜蜂理解对称性的概念,结果它们很快就领会了其中的含义:为了吃到研究者提供的“赏赐”,它们绕开不对称的图形,“跑”到了对称图案的上方。不仅如此,蜜蜂还领会了上、下、左、右的空间概念。更重要的是,蜜蜂将学到的东西灵活地应用到了新的环境里:训练它们找出相同的,比如相同的味道后,不用再多加训练,它们就能挑出其他与之相似的标记。
如果看到这里,你已经对蜜蜂的行为感到震惊了,那接下来它们的行为恐怕会让你更加惊讶。最新研究发现,蜜蜂能把学到的东西结合起来用。比方说,寻找相互搭配的形状时,它们不仅靠颜色(明暗和用色)来确定答案,还会结合空间位置(互相垂直还是并列在一起)一起来进行判断。而这种结合意味着它们的思维达到了更高级的层次。并且,蜜蜂在仅仅30次训练后就掌握了这些任务,而同样的任务,一些灵长类则需要被训练几千次才能够掌握。相比之下,蜜蜂学习速度要快得多了。
认知有“绝招”?
蜜蜂的脑袋那么小,怎么能进化出如此丰富的认知能力呢?其实,蜜蜂的小脑袋也具有一定优势。脑袋小,神经元之间的距离更近,传递信息时间更短,这意味着昆虫大脑可以更加有效地进行信息传递。而且因为小,它们还对电子噪声(类似于在电话线中的背景噪声)更不敏感。
而且,像蜜蜂和蚂蚁这类昆虫都有特别巨大、复杂的“蘑菇体”,即头脑里有密集的供学习和记忆的神经网络。因为蜜蜂和蚂蚁多半是社会型生物,所以这方面的能力曾被认为是进化出来以满足在大群体里生活的需要。然而,最近一组对照数据却表明,这些昆虫的脑扩张始于9000万年前它们共同的祖先――一种凶猛的、以肉食为主的飞行昆虫。这种昆虫体长约有25厘米,拥有像钳子般巨大的上颚,一般猎物瞬间就被夹成两半。后来在演化的过程中,它们分化成蚂蚁和蜜蜂,体型变小,食性也发生了改变。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蜂类的智慧源于它们祖先强大的捕食习性,之后才有了更亲密的社会分工和合作。
然而,尽管蘑菇体扩张了,可与我们人类相比仍然是微不足道的。人类的脑袋里大约有850亿个脑细胞,一只蜜蜂针尖大的脑袋里脑细胞则只有不到100万个,蜜蜂这么少的脑细胞如何帮它们实现各种复杂的脑功能呢?目前,要详细解释蜜蜂的“超能力”仍然很难。不过,也许蜜蜂有某种认知的捷径。或者,认知行为没有我们想的那样复杂?
的确,模拟神经网络活动的计算机模拟程序显示,像数数和把物体进行归类这样的能力,只需几百个脑细胞协作就能实现。因此,蜜蜂可能有广泛的能力,但可能并不是特别高级。比如它们的视觉洞察力就很差,只能辨别物体的轮廓,而缺少对细节的理解。而我们人类的视觉世界不仅丰富得多,还十分善于马上处理闯入我们眼帘的各种信息――我们能从一大群人里揪出熟悉的面孔,蜜蜂显然缺乏这样的并行处理信息的能力。
“精密”数学家:蚂蚁、蜜蜂、蜘蛛
世界上,没有任何动物比蚂蚁更勤奋。蚂蚁终日奔忙,虽辛劳,但很少做无用功,比如当蚂蚁有了自己的行动目标时,从此地到达目标的行程总是最短。再比如,搬动体积成倍的大、中、小三块食物时,分工搬运这三块食物的蚂蚁数必然成倍分配。因为蚂蚁很小,常须发挥团队效应,所以派兵遣将要有严密的数学头脑。正是长期的生活磨炼,使得蚂蚁计算本领首屈一指,享有昆虫“数学家”美誉。英国科学家亨斯顿曾做过一个实验:把一只死蚱蜢按4∶2∶1的体积切成三块,当蚂蚁发现这三块食物后,分别聚集在食物边的数量恰好也是4∶2∶1。
蜜蜂的数学识记能力,比蚂蚁差不了多少,难怪有句俗语叫做“蜜蜂小,能为王”。每天,蜜蜂中的“侦察员”,飞出去侦察蜜源,回来后用特有的“舞蹈语言”报告花蜜的方位、距离和数量,于是蜂王就分派不同数量的工蜂去采蜜。奇妙的是,它们的“数学定位技巧和蜜源报告”相当精确,派出去的工蜂不多不少,恰好都能吃饱,保证回巢酿蜜。两名德国昆虫学家,通过实验发现蜜蜂不仅会计数,而且还能根据地面变幻的标志物及顺序判断方向和位置。起先,他们训练蜜蜂到距蜂巢很远的一个盛有糖浆的饲料槽中,去吸食糖浆,一路上没有设置明显的定向标记物。随后,实验人员在蜂巢到盛糖浆饲料槽方向的线路上放置了一个高大帐篷,然后不断增加帐篷数量,而且在相邻的帐篷间再放上另一个盛有糖饲料的料槽。结果发现,大多数蜜蜂仍飞向远离蜂巢的那个饲料槽。可见,大多数蜜蜂在采蜜时,会记住已侦查到的蜜源周围的树木、灌木丛、花坛及其他天然固定标记的数量,数学记忆水平是一流的。
蜘蛛堪称“几何天才”,它能控制昆虫的数量。蜘蛛结的八角形“八卦网”,既复杂又美丽,人们即使用直尺或圆规,也难画得像蜘蛛织出的网那样匀称、那般鬼斧天工。
尝毒预警天才:长颈鹿
在南非草原上,身高达5.8米的长颈鹿伸着长脖子,可以吃到驼刺合欢树冠上的叶子。驼刺合欢也不是随便欺负的。它的防御措施也不一般,在叶子间会慢慢长出5厘米长的像钢针般的硬刺,这些刺实际上是变态防御叶。长颈鹿顺“叶子”而动,也来个彻底武装,它的舌头、喉咙、食道和胃壁都渐渐长了厚厚的皮制“铠甲”,就算吃下去几千克图钉,也不会受伤。
长颈鹿在吃这些带针的叶子时,从不垂直对着树枝下嘴,而是活动下颌从侧面捋着吃,这样只接触刺的侧面而不会碰到刺尖。因长颈鹿的舌头长而窄,舌尖可以灵巧地卷住薄薄的叶子,并把刺从叶子中挑出来。
驼刺合欢看“硬”的不行,就来“毒”的。一旦发现长颈鹿开始吃叶子,不出10分钟,驼刺合欢就开始在叶子里生产出一种毒素,若长颈鹿吃的量大可以毙命。不少羚羊,就因为啃吃驼刺合欢的叶子,痛苦万分地死去。长颈鹿是聪明绝顶的动物,在羚羊不断死去以后,想出了对策。长颈鹿吃驼刺合欢树叶从不贪婪,在一棵驼刺合欢上啃叶子的时间,绝不超过10 分钟,一旦尝出毒素的苦味,它马上踱向下一棵树。然而,驼刺合欢也不是无能之辈,鉴于长颈鹿吃树叶的改进方案,它也和同类约定了报警气味,并经由风的传递向附近的驼刺合欢发出信号:“注意,敌人来了!开始放毒!”
若是顺风,50米内的其他树收到警报便能行动,5分钟内就释放毒素。当长颈鹿走去被报警树那里吃树叶时,甚至1分钟不到就得草草收场。没吃饱的长颈鹿,只好再往前走。长颈鹿一旦发觉嘴里的叶子变苦的速度加快,就会反其道而行之,逆风去找难以收到警报的树。若恰好哪天没有风,长颈鹿会快速跑到50米以外,逃离气味警报区域去啃树叶。长颈鹿与驼刺合欢“斗智”水平,令人啧啧称奇。
神奇化学家:貂熊
在大兴安岭的高寒林海中,栖息着一种非常奇特的珍稀动物――貂熊。这种动物,人称“身穿毛裙子的飞熊”,因繁殖力低下和多层次捕杀,时下的数量稀少。
貂熊,外形似熊又像貂,头的前脸儿有点儿像狼,嘴岔较长;身长约一米有余,披着浓密的毛,其强壮的身躯绝非狼可比,介于黑熊和狗獾之间;而蓬松的大尾巴,又与紫貂别无二致……貂熊特贪吃,其拉丁学名的原意就是中文“贪吃”二字。它不但长相特别,而且智力非一般动物能比。在动物园,很少有它的身影,说它是“独行侠”倒十分贴切。
貂熊本领高强,不仅会游泳,还会爬树和纵跳。使用埋伏袭击技巧,对它来说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脚宽体轻的貂熊,还善在深雪上奔跑;而身重的有蹄动物,在深雪区因蹄腿下陷,难于奔跑,貂熊便有意将猎物赶到深雪区,以扬己所长。更为奇妙的是,貂熊还会辨认猞猁的脚印,沿迹尾随,勇夺猞猁捕到的猎物。貂熊甚至还敢钻进猎人的帐篷,偷走猎人的粮食、肉类和捕获的动物。
貂熊还有一样超级“化学武器”。貂熊的臭液里,有特殊臭味和麻醉液成分,可麻痹人和动物的神经中枢。貂熊的“化学武器”,就生在部位,平时储存,若同尿液和屁一起喷出,绝对令所有生物难以忍受。貂熊常用臭液保存食物,吃不了的食物撒上点臭液,无须遮掩,绝对丢不了。貂熊饿到极点,会用臭液划个圈,圈内的小动物闻到这种气味,就像中了魔法一样站在圈中不敢乱动,乖乖受死。圈外凶猛的豹和狼等,竟不敢冒然跨入“禁圈”去争夺。如果豹和狼不管那一“套”,貂熊干脆在臭液圈上打个滚,使臭味遍布全身,对方被熏得晕头转向,不得不打着喷嚏退避三舍,更别说下口争抢或吃了。
“懂物理”的飞行家:鸵鸟、大雁、丹顶鹤
鸵鸟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鸟,有人说它因翅膀退化了不能飞。如果鸵鸟长着一副与身体大小一样比例的翅膀,它是否真能飞起来呢?这是一个令人感兴趣的问题。按体长与速率相比较,燕子的最慢滑翔速率大约为20km/小时,鸵鸟的最快奔跑速率大约只有40km/小时,而鸵鸟的体长大约是燕子的25倍,即使鸵鸟有足够大的翅膀,因起跑速度不够,从这一点上看鸵鸟是绝对飞不起来的。
而像麻雀这样的小鸟,从枝头跳到空中,只需用翅膀拍打一两下,就可以飞起来。像天鹅这样大的飞禽,则首先要沿着地面或水面奔跑才能飞起来。同理,飞机起飞前,要在滑道上滑行一段距离后,获得足够大的速率才能起飞。
大雁也是相对较重的鸟,必须互相帮助,才能飞得快、飞得远。那些有劲的大雁一般排在最前面,在它上下扑扇翅膀的时候,翅尖带起一阵风,从下面往上面送,能把后面的小雁和老雁轻轻地抬起来,这样长途跋涉的小雁和老雁就不会掉队。由于头雁扇翅的作用,带动气流,在其身后会形成一个低气压区,紧跟其后的雁群飞行时可以利用这个低气压区减少空气的阻力。雁群排成“人”或“一”字形飞行,可使后面的雁群飞起来很轻松,不必很多次休息。在飞行中,带队的大雁体力消耗得很厉害,因而它常与别的大雁交换位置。丹顶鹤也是“很懂”这个物理道理的,它们迁徙时总是成群结队排成“人”字形迁徙。
侦查通讯专家:响蜜鸟
蜜獾和响蜜鸟,绝对是一对好搭档,它们共同组成了“捣毁专家组”。蜜獾平时最喜吃蜂蜜,是野生蜜蜂的头号敌人。它牙齿锋利,前爪粗硬有力,适于挖土、爬树,专捣碎蜂巢。它皮肤坚硬厚实,毛既密粗又深厚,不怕野蜂蛰。而响蜜鸟呢,身为侦查专家,平时总是忙于寻找野蜂巢,它所感兴趣的不是蜂蜜,而是组成蜂房的蜂蜡。但要让它把蜂巢弄破,它却显得无能为力,所以只好找蜜獾当帮手。
野蜂常把巢筑在高树上。一旦目光敏锐的响蜜鸟,发现树上有蜂巢,便马上扇动翅膀,并发出“哒哒”声;一听到这种呼叫信号, 蜜獾就立即钻出洞来, 在响蜜鸟的带领下向蜂巢跑去,快速地爬上树。而响蜜鸟,则在一旁静静等待蜜獾把蜂巢咬碎,赶走蜜蜂,再一点点把蜂蜜吃掉。当蜜獾美餐一顿离去后,就该轮到响蜜鸟享受蜂房里的蜂蜡了。在响蜜鸟的嗉囊里,有许多共生菌和酵母菌, 这些菌类能分解蜂蜡,把蜂蜡变成可消化的营养物质。
我们过去常常认为,蚂蚁一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当一群蚂蚁雄赳赳穿越厨房餐桌的时候,它们看起来是如此自信,想必它们“心中早已有谱”,知道要去哪儿和做什么。否则。它们怎可能造起精巧的巢穴,进行浩浩荡荡的捕食活动呢?
不只蚂蚁如此。成百上千的蜜蜂能够迅速决定把蜂房筑在哪里,即使这决定遭到许多蜜蜂的反对;成群的鸽子在城市的广场上憩息,突然间,似乎有什么事情惊扰了它们,所有的鸽子同时飞了起来。
这些鸽子并没有一个领导者,没有鸽子告诉别的鸽子做什么,每只鸽子只是遵循简单的规则:1、尽量靠近邻近的鸽子;2、要避免挤撞邻近的鸽子;3、与邻近鸽子的飞行方向保持一致。就这么简单的几条,鸽子的行动就达到了惊人的一致。
不仅天空中的鸟群。还有海洋中的鱼群。陆地上的动物.它们的群体协调能力都令人瞠目结舌。一些鱼类或陆生动物经常要成群结队地迁徙。沿途会时时遭到捕食者的攻击,对这些动物而言,能否协调行动关系生死存亡。
在海洋中,当几千条鱼在一起游动时,总比一条鱼更容易发现危险。危险到来的信息很快会在一群鱼中传播开来,因为鱼通过它周围邻居的行动来感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一个虎视眈眈的捕食者就很难隐蔽了。它刚一现身攻击,得到信息的鱼群就会在一瞬间像爆炸似地散开,在捕食者周围形成一团游动的泡泡,或者裂成多个“碎片”,然后又汇聚回去并游走。
陆地上的动物更是如此。北美驯鹿长途跋涉迁徙时。看起来很像一片云影掠过田野,或者像一堆多米诺骨牌顷刻倒塌,好像每一只动物都知道它的邻居要做什么,而且一个紧随着一个,依次类推。没有预先的推测或者反应,也没有原因和目的,只是如此这般赶路而已。
一个积雪的冬日,当鹿群以漏斗状的队形穿越溪谷的时候,一只狼悄悄地靠了上来,鹿群很快作出了典型的群体防御反应,就好像在整个鹿群里掀起了一阵波浪。后来,所有驯鹿都奔跑起来。狼追逐了一只又一只,一次次失利。最后,鹿群越过了山脊,留下那只倒霉的狼在气喘吁吁地吞咽着积雪。
对每一只驯鹿来说,没有比这样的时刻更危险的了,但整个鹿群逃跑的动作是那么精确,看不出有什么恐慌。每一只驯鹿都知道什么时候跑,以及往哪个方向跑,即使它并不很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没有领导者负责协调它们的行动。相反,每只动物都只是遵循数千年来在面对饿狼的攻击时进化出来的一套简单规则而已。
这就是群体智慧的迷人之处。不论我们是在谈论蚂蚁、蜜蜂、鸽子还是驯鹿,群体行为的基本要素――没有指挥中心.只对局部的信息作出反应。遵循简单的经验规则――整合起来导致了应付复杂情况的高明策略。
如果成员中的一个出了故障,另外的就会顶替上去。并且最重要的是,集团的控制是无中心的,不依赖于某个领导者。因为假如有个领导者,一旦这位“大人”出了故障或突然发起神经来,那整个团队都跟着完蛋了。
蚂蚁已经进化出在它们邻近区域寻找最佳路线的办法,为什么不学学它们呢?
人类社会的结构一直都是层层叠叠的中心制,社会和政治团体已经开始采纳粗略的群体策略。
白族人家爱种花,爷爷种的比别人家更多,有兰花、杜鹃和山茶,还有一大院子的苹果、石榴和酸木瓜。爱花的人家爱养蜂,花间树下爷爷摆了好多蜂桶,有圆有方大大小小几大排。
所谓蜂桶,其实是把一大截原木桶子掏空了,两边各做两个盖子,留一个孔儿让蜜蜂进进出出。蜂桶最讲究保暖通风,养蜂人都用牛屎糊泥糊蜂桶,可保蜂窝不受蚂蚁与小虫子的侵扰,经风历雨都不至漏水漏气。夏天,把进出的孔儿留得大一些,冬天,把孔儿糊小一些,木桶具有冬温夏凉调节气温的作用。
爷爷是个牛倌,一年到头上山放牛儿,少不了与各种各样的蜂儿打交道,因而也最懂得蜂儿的习性。爷爷把蜜蜂分为三类。一类在岩石下结巢,称为岩蜂;另一类在土里做窝,叫地蜂;养在家里的,叫家蜂。岩蜂身长腰粗,毒性很大,连牛也得躲着它。地蜂个头比家蜂还小,它们找一堵墙或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在那上面像蚂蚁那样钻无数的小孔儿,做它的家。岩蜂与地蜂都不酿蜜,只有家蜂才酿蜜。要是家蜂分巢时逃到野外去了,就成了野蜂,在空朽了的老树桩、岩石底下做自己的“家”。于是,山里人上山碰上好运气时就能割回蜂蜜。
爷爷是个有心计的人,他赶着牛儿漫山遍野地游逛,哪儿的花开得盛,那儿就可能有野蜂蜜等着收获呢。要是其他人发现了蜂窝,一定想方设法把蜜割回来,至于对蜜蜂有没有害处可不管。爷爷不那样,他一定等到夏至节令才把蜜采回来。因为那几天,花儿谢得差不多了,蜜也酿得多了,割了蜜也不会对蜜蜂有伤害。爷爷每每还带一团牛屎泥去,顺便把蜂巢糊得更暖和一些。爷爷每一回割蜜,都给蜜蜂们留下足够的蜜,够它们平安过冬。
春天是爷爷最忙碌的时候,每天他早早地在山上转开了,瞧瞧分巢的蜂儿是否安下新家了。这个时候的蜜蜂们最需要关怀,刚分家,单门独户过日子。要生产蜂蜜,还要生产更多的蜂蜡好筑巢,而蜜源还不多,花儿刚刚开呢,它们的劳动量又是那么大,得需要大量的能量与营养。爷爷因此给它们送去了大块的红糖,他把红糖放在蜜蜂们结巢的树洞或大岩石底下,有糖吃还有蜜可采,蜜蜂们一般都不再搬迁,蜜蜂家族因此也渐渐地壮大了。
爷爷放糖最多的地方有两处,一叫“马筋”岭,另一个地方叫“筐筋”岭。“筋”是白族话熊的意思,马筋,指的是棕熊,筐筋,指的是狗熊。
许多民族有食花的习俗,白族地区四季如春,食花的种类很多,其中最爱之一是食杜鹃花。
我小时候与爷爷一起上山采杜鹃花,那真叫快乐。我背着一个大箩筐,爷爷也背一个大箩筐,大箩筐背在我的光脊背上,我好像一只小狗熊,而爷爷十足是只大狗熊,我们要去的地方多的是熊。有一回,我们刚刚进人马筋岭,还没来及欣赏漫山遍野盛开的杜鹃花,爷爷已经发出警告,说要有最可爱的情况出现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口,手软了,脚也软了,爷爷却没事一样鼓励我往前瞧。我瞧见茂盛杜鹃花簇,突然被一种瞧不见的巨大的力量挤开了并发出巨大的声音,那声音好似一头牛,或是一个不知深浅的壮汉,“哼哧哼哧”地硬往前挤,以至于把树簇荆棘都挤开了。熊!我又惊又喜地向爷爷报告。爷爷则狡黠地对我眨眨眼,他的欣喜不亚于我。
我们瞧见了一头大棕熊,它正挤开树簇沿着山箐往山顶走。它肥大的脊背与臀部正对着我们,花儿太密了,没瞧见它的全身。爷爷说,熊也太馋了,春天刚刚到来,蜜蜂们还没酿好蜜呢,它就急着来采食了。
我们小心地避开它,没往山顶走,只在箐沟两旁与半山腰把大把大把的白杜鹃花采到箩筐里。杜鹃花的花蜜比一般的花儿丰富得多,每扯下一些花瓣来,满手都是黏手的花蜜,要是把一双掌心贴在一起,得使劲儿才能掰开。杜鹃花不但蜜稠,还且还有一股特香的味儿。祖孙俩在花丛中走动,把花粉儿碰得纷纷扬扬的,一股股香味儿升腾着搅和着,时间长了都被熏得昏昏然了。更讨厌的是蜜蜂也来凑热闹来了,我们采哪一朵花,一大团蜜蜂也上前来争夺,它恨我们把它们采蜜的花朵给扯坏了。我们不得不稍事休息,避避杜鹃花的香气避避闹心的蜜蜂。杜鹃很稠很香的花蜜,把坝子里的家蜂都勾引来了。
乘休息时间,爷爷让我细心观察蜜蜂由哪儿出入,瞅准了爷爷往那儿搁糖。别人家采杜鹃花,只图食花,而爷爷采花是次要的,特地来给蜂儿送糖来了。那头熊走远了,爷爷把红糖一大砣一大砣分开,由我与爷爷分头放好到蜂巢里,好待夏秋来割蜂蜜,每年都能割好几百斤呢。然而,那些年人们不但在坝子里造反还上山大造森林的反,把树都吹光了,树少水少杜鹃花更少,熊都逃的逃死的死了。但爷爷还是继续给为数不多的蜜蜂们送红糖,他相信蜜蜂不会太让他失望。
有一次我与爷爷上山割蜜,真正吓着我的是一头大棕熊。
那天我们来到筐筋岭,已经是太阳西斜时分了,山里静悄悄的没一点声音,更不要说碰上一个人了。然而,一进人大山箐我们就被巨大的声音震撼了,只觉得整座大山,不,是整座山脉都摇动起来了。山与树木,还有流水与松林,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撼动着,它们一起共鸣一同发声。我吓得抱紧了爷爷的腿。爷爷一个劲儿安慰我说,又是熊瞎子在做好事了,别怕。但我感觉爷爷也在抖,他激动还是害怕,我无法说清楚。
我们由山嘴绕道半山腰到达山顶。
我惊讶地问爷爷,我们的红糖又没放到山顶,爬大山顶哪能收蜜呀?
爷爷没由我分说,紧紧地拽紧了我。我们爬到山顶,那声音更加震耳欲聋。我的心更跳得要蹦出胸膛了,爷爷的手也拽得更紧了,然而,他已面露喜色压低声音说,你瞧呀――
我瞧见一大头棕熊正在卖力气地“干活儿”呢。
它在搬运大石头。好像那些大石头和它与生俱来就有着深仇大恨,于是,它就与那些大石头过不去了。它把小一些的石头掀起来顺着山坡滚下去。半大的石头嫌掀它太费时,干脆抬了起来,像我们人搬东西那样,挺着胸,憋着劲儿,一步步往前挪,然后大吼一声丢到山下。更大的石头,它用头顶着,用全身力气费力地又拱又翻,非要把那些大岩石一个个全翻到山坡下才罢休。我越瞧越不明白,大棕熊怎么回事儿?
爷爷神情凝重地小声告诉我,那是熊在翻蜂窝呢。
原来,连连干旱,蜜蜂酿的蜜少,不够熊填饱肚子,熊饿极了才来掏藏在岩洞里的蜂窝,不然,好年景它才不屑费那么大的劲儿呢。也怪那窝蜜蜂躲藏得太深了,熊想掏到它要费好大劲儿呢。我在爷爷的指点下向下t望,蜜蜂正对着熊群起而攻之,它们一拥而上一个劲嗡嗡地蛰它咬它……但熊实在饿极了,它并不理会蜂群的攻击,似乎惟有石头才是它的大敌,于是继续发狠地狂掀石头。活儿做得迫不及待。干活的时间长了,熊累得直喘粗气,掀石头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但是它还在顽强地掀着抬着……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那窝藏得很深的蜂蜜。如在往常,熊一般都会像人那样坐下来,用前肢把一块块蜂蜜连蜜带蜡吃进嘴里,蛮开心呢。然而,这头熊太饿也太馋,它才不想摆开阵式好好吃呢,一头扎进蜂窝中再没抬起头来,它是饿得没有一点风度了。
我们过去常常认为,蚂蚁一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当一群蚂蚁雄赳赳地穿越厨房餐桌的时候,它们看起来是如此自信,想必它们“心中早已有谱”,知道要去哪儿和做什么。否则,它们怎么可能造起精巧的巢穴,进行浩浩荡荡的捕食活动呢?
不只蚂蚁如此。成百上千的蜜蜂能够迅速决定把蜂房筑在哪里,即使这个决定遭到许多蜜蜂的反对;成群的鸽子在城市的广场上憩息,突然间,似乎有什么事情惊扰了它们,所有的鸽子同时飞了起来。
这些鸽子并没有一个领导者,没有鸽子告诉别的鸽子做什么,每只鸽子只是遵循简单的规则:1、尽量靠近邻近的鸽子;2、要避免挤撞邻近的鸽子;3、与邻近鸽子的飞行方向保持一致。就这么简单的几条,鸽子的行动就达到了惊人的一致。
不仅天空中的鸟群,还有海洋中的鱼群,陆地上的动物,它们的群体协调能力都令人瞠目结舌。一些鱼类或陆生动物经常要成群结队地迁徙。沿途会不时遭到捕食者的攻击,对这些动物而言,能否协调行动关系生死存亡。
在海洋中,当几千条鱼一起游动时,总比一条鱼更容易发现危险。危险到来的信息很快会在一群鱼中传播开来,因为鱼通过它周围邻居的行动来感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一个虎视眈眈的捕食者就很难隐蔽了。它刚一现身,得到信息的鱼群就会在一瞬间像爆炸似的散开,在捕食者周围形成一团游动的泡泡,或者裂成多个“碎片”,然后又汇聚在一起,秩序井然地游走了。
陆地上的动物更是如此。北美驯鹿长途跋涉迁徙时,看起来很像一片云影掠过田野,或者像一堆多米诺骨牌顷刻倒塌,好像每一只动物都知道它的邻居要做什么,而且一个紧随着一个,依此类推。没有预先的推测或者反应,也没有原因和目的。只是如此这般赶路而已。
一个积雪的冬日,当鹿群以漏斗状的队形穿越溪谷的时候,一只狼悄悄地靠了上来,鹿群很快作出了典型的群体防御反应,就好像在整个鹿群里掀起了一阵波浪。后来,所有驯鹿都奔跑起来。狼追逐了一只又一只,一次次失利。最后,鹿群越过了山脊,留下那只倒霉的狼在气喘吁吁地吞咽着积雪。
对每一只驯鹿来说,没有比这样的时刻更危险的了,但整个鹿群逃跑的动作是那么协调一致,看不出有什么恐慌。每一只驯鹿都知道什么时候跑,以及往哪个方向跑,即使它并不很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没有领导者负责协调它们的行动。相反。每只动物都只是遵循数千年来在面对饿狼攻击时进化出来的一套简单规则而已。
这就是群体智慧的迷人之处。不论我们是在谈论蚂蚁、蜜蜂、鸽子还是驯鹿,群体行为的基本要素――没有指挥中心,只对局部的信息作出反应。遵循简单的经验规则――整合起来生成了应付复杂情况的高明策略。
如果成员中的一个出了故障,另外的就会顶替上去。并且最重要的是,集团的控制是无中心的,不依赖于某个领导者。因为假如有个领导者,一旦这位“大人”出了意外或突然发起神经来,那整个团队都跟着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