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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经济理论在20世纪60年代萌芽之后,经过半个世纪的探索和实践,基本形成了完整的理论体系。循环经济理论包括:概念、特征、原则、规律、模式和管理等内容。所谓循环经济,“就是以资源的高效利用为目标,以‘减量化、再利用、资源化’为原则,以物质闭路循环和能量梯次使用为特征,按照自然生态物质循环和能量流动方式运行的经济模式”(王冰冰等,2005),其基本特征是各种经济要素在经济运行中按照闭路反馈式循环方式运行,运动中的物质能量梯次使用,逐步减少,溢出的能量形成新的能源。
循环经济遵循3R原则,即:减量化原则,“就是在生产和服务进程中,尽可能地减少资源消耗和废弃物的排放,最大限度地提高资源的利用率”;再利用原则,“就是产品多次使用或修复、翻新或再制造使用,延长产品使用期”(王冰冰等,2005);资源化原则,就是最大限度地将生产和消费中的废弃物转化为资源。在3R原则的规制下循环经济运动表现出五种规律性:自然生态式的闭路反馈循环规律;能量梯次使用和转化规律;废弃物向新资源转化规律;循环价值递增规律;循环效应延展规律等。
循环经济按照“资源—产品—废弃物—再生资源”运行模式进行闭路反馈式循环运动,构成循环经济运行程序链。在这种链式循环中传递着物质、能量和信息,形成物质流、能量流和信息流三种形式的运动。循环经济在企业、区域和社会三个层面上的运动就形成了循环经济的整体形态。循环经济的发展目标是把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环境效益三者统一,通过“低消耗、低排放、高效应”途径构建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社会,最终实现经济的可持续发展。由于循环经济是一种特殊的经济形态,因此,也形成一种个性化的评价指标和方法,
用来评价和检测循环经济效果(见表1)。循环经济的管理以矩阵循环管理为主,力求做到标准化、标志化、合法化和法制规制化。
循环经济理论的细化
循环经济理论在向实践转化中需要一个理论充实和与实践对接的过程,就是将其理论内容及其对象分解、扩充和对应具体化,即理论细化。循环经济理论细化包括对经济基础和核心内容两个方面的细化。
(一)循环经济理论的经济基础细化
循环经济是改造社会经济的一种形式,社会经济形态是循环经济的经济基础。社会经济形态的细化:
一是产业结构细化。产业分类有三次产业、四次产业等方法。四次产业分类法将产业分为:农业、工业、服务业和信息业。我国产业按照中国国家标准局编制和颁布的《国民经济行业分类与代码》分为16个门类,92个大类,300多个中类和更多的小类。16个产业门类是:农业、林业、渔业;采掘业;制造业;电力、煤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建筑业;地质勘查业和水利管理;交通运输、仓储及邮电通信业;批发和零售、贸易、餐饮业;金融、保险业;房地产业;社会服务业;卫生、体育和社会福利业;教育、文化、艺术和广播电影电视业;科学研究和综合技术服务业;国家机关、政党机关和社会团体;其他行业。这些产业门类都能构建循环经济模式。
二是经济领域细化。经济领域是根据社会经济的职能性质划分的经济类型,其中包括生产、服务、消费和管理等四个经济领域。在这四个细化领域中同样可以构建循环经济。
三是经济区域细化。经济区域是经济活动的社会平台,分为三个层面:企业—企业内部自成系统的经济循环形成小循环;区域—局部地域和关联行业内的循环经济的有机组合形成中循环;社会—无数企业和地区的合理组合或者小循环和中循环的有机连结形成社会一体化大循环。
四是企业经济细化。企业经济是社会经济的基本构件,从企业经济构成要素及其运动分析,企业经济包括资本、资金、物资、设备、技术、工艺、人才、信息、生产、运营、管理和项目开发等要素及其运动摸式。资本运行模式:G—W—G’;资金运行模式:货币资金—材料设备资金—产品资金—货币资金;物资运行模式:材料—加工—产品—废弃物;设备运行模式:购置—安装—运行—报废;技术运行模式:开发—采集—运用—废弃;工艺运行模式:编制—采集—运用—废弃;人才运行模式:开发—采集—运用—闲置—流失;信息运行模式:采集—输入—处理—输出;生产运行模式:材料—加工—产品—废次品;运营运行模式:供—产—销;管理运行模式:建制—执行—调整—废止;项目开发运行模式:设计—构建—运营—调整—终止等,这些企业经济构成要素及其运行模式也一样可以构建企业循环经济。总之,从以上四个方面对循环经济理论的经济基础的细化分析,为构建循环经济的实践活动提供了对象和路径选择。
(二)循环经济理论的核心内容细化
3R原则细化。3R原则的内容是“减量化、再利用和资源化”。减量化原则要求对物质性、能量性和信息性的投入在所有经济活动中力求投入少、消耗小、产出大。再利用原则要求对资源材料、技术工艺、人才、产品、功能、信息、运营管理和废弃物再利用等进行最大限度的利用和回收处理。资源化原则要求对可再利用的资源材料、技术工艺、人才、产品、功能、信息、运营管理和废弃物等尽可能转化成新的经济资源。
运行模式细化。循环经济的运行是“资源—产品—废弃物—再生资源”的闭路反馈式循环模式框架。资源在框架的始端,指社会经济中的所有投入;产品是对资源的处理结果;废弃物是指社会经济活动中剩余、残损、闲置、遗弃、排放和丧失功能而废弃的物品;再生资源是废弃物经过资源化处理形成可再利用的新资源。这种新资源反馈式进入循环经济运行模式构架中再循环流动,从而形成不断地经济循环活动。
循环物流细化。循环运动的本质是物质运动,其中包括物质流、能量流和信息流三种流动形式。物质流指有形物质的流动,如物资、材料、能源、资金、设备、办公用品和生活用品等;能量流指无形物质传递,如数量、质量、功能、作用和效应等;信息流就是指循环过程中的知识和“知识差”的传递,如知识经验、科学文化、技能技术、工艺设计、规划指令、市场动态和管理规制等。
综上所述,可以看出循环经济形态是一个复杂的社会范畴,发展循环经济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只有全面、系统地在社会各产业、各领域、各区域和各企业实现了经济循环运动,才能构建一个国家一个地区乃至世界的循环经济。
循环经济理论的实践对接
(一)对接原则
循环经济理论与实践对接的原则:一是系统原则。循环经济是一项系统工程,在构建和运行中必须系统组合,协调运作。二是对应原则。首先是经济理论对应经济实践,切实着手对现实经济的改造。其次是循环经济原理与经济产业、领域、层面和区域的对应,构建不同类型的经济循环。最后是循环经济运行模式与生产消费流程的对应,框架设计和构建生产消费流程中的“资源—产品—废弃物—再生资源”运行模式,并按照这种模式运行。三是规制原则。循环经济理论也是一种规制,运用循环经济的理论原则规制社会经济的循环运行。四是激励原则。循环经济是一种长效经济,必须建立激励机制,才能保证循环经济的持续发展。
(二)对接方式
循环经济理论的对接方式,分为三种:一是全面对接,指一个地区和国家的各产业、各领域、各区域和所有企业全面、系统地按照循环经济理论构建和运行社会经济;二是全程对接,经济活动从设计、构建、运营和管理的全过程都按照循环经济的理论原理进行规制构建和规范运作;三是分解对接,因循环经济实践对象的环境、条件和战略需求的差异而形成的差异性对接,但总的要求是总体设计,分步实施,最终全面落实。
(三)对接战略
发展循环经济本身就具有一定的战略性,这种战略性就决定了循环经济理论的对接战略选择,一是因势战略。根据构建主体的状况、环境、条件采取量力而行、量势而动地发展循环经济。二是功利战略。通过诱发构建主体的功利需求引导和推动发展循环经济。三是互促战略。通过示范、功利和激励形成竞争格局,引导和促进循环经济的发展。
循环经济理论的规制
循环经济理论既是一种范式,也是一种规则,具有一定的约束性,这是循环经济理论的社会功能之一。循环经济理论的规制性有两个特点:一是范式性;二是约束性。范式性是通过整合认识,制作规范,构建范例,引导和规范循环经济的发展。约束性是采取法规、政令、惩戒等手段强行推动和管制循环经济正常发展。循环经济理论的规制作用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理论导向。即通过理论传导作用于人的思想理念,使循环经济理论成为社会意识、公共理念。二是规范供给。即提供可借鉴和仿效的理论规范和实践示范并进行指导和咨询服务。三是制约管理。即通过组织形式和法制制度等手段规范和制约循环经济运行,发挥循环经济理论的管理职能。
综上所述,循环经济理论是目前世界各国经济形式的最佳选择。这种理论要转变为经济现实,除了本身应当具备科学性、系统性和可操作性外,最重要的是因为循环经济具有“设计经济”的特点,要求理论系统应当较为系统和完善,理论对应较为具体,因此,循环经济理论的细化和对接就较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使构建和发展经济循环成为切实可行而有效的社会经济活动,从而促进循环经济广泛而深入地发展。
参考文献:
1.王冰冰,于传利,宫国靖.循环经济企业运行与管理[M].企业出版社,2005
2.张扬等.循环经济概论[M].湖南人民出版社,2005
3.水.产业经济学[M].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
艺术的技术性、文化性决定了只有社会经济高度发展才有艺术文化的繁荣。从艺术其本身的发展来看,艺术起源有两个显著特征,其一是劳动的分工,其二是生产工艺的改进使得大规模生产和低消耗成为可能。艺术发展变化,都处在因社会分工而造成的社会经济高度发达的时期。因此,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结合下的经济无疑是艺术发展的根本动力。
艺术服务于社会经济
在社会经济快速发展的背景下,随着人们生活水平和自身素质的提高,人们不再仅满足于物质需求,而越来越重视消费过程的精神享受。这个时代我们越来越需要社会给予我们的精神食粮。艺术本身将成为人类生存和发展必不可少的一种方式。知识经济为艺术的发展提供了机遇与土壤。时代的变革,经济形态的变化,为艺术的创新发展将提供更为广阔的空间。作为社会经济发展的推动因素。艺术也必将以自身更为完善的运作体系,更好地为社会经济服务。
GDP的增长不等于幸福水平的提高。不能以物质消费为经济发展的根本目的。人在物质生活方面得到满足后就会产生更高的精神需求,所以人们对产品的层次需求也会提高。艺术作产品就是以满足人的需求、引导人的需求、创造人的需求为目标的,艺术产品的服务对象是人的精神需求,它的目的是人而不是物。艺术在满足人的精神需求的同时,也会为促进社会经济的发展。例如,话剧,歌剧,画廊和博物馆,还有电影等,这些艺术活动所来带来的经济效益可以推动本地区的经济向前迈进。还可以服务于社会的需求,繁荣人们的社会生活。艺术所带来的,不仅是精神上的愉悦与享受,更重要的是,它可以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艺术家的创意产品的产生,是建立在一定的社会发展的层次上的而社会的进步离不开经济的进步。艺术家的艺术作品也可以看作是一个时代一个时期经济,社会发展的晴雨表。艺术的内容也要以社会的物质生产为基础。在物质基本并不匮乏的今天,艺术体现着人民生活水平程度。
当代产品不仅要有消费功能还要有审美享受功能。最好的产品应该是物质效应与体验效应的统一,要使消费者在消费中有审美的体验。当人们在生产劳动过后,茶余饭后,在闲暇时间我们对艺术活动的需求就会上升。当代人们对艺术活动的需求不断高升,以至于现在人已经脱离不了艺术产品带来的精神食粮的享受。艺术活动帮助人类丰富社会生活,丰富情感世界,有利于人的身心健康。艺术能够更好的服务于社会。同时艺术活动所带来的经济收入在国名经济生产总值中占有一定的比例,艺术产品也为经济的发展添砖加瓦。
小结:
一个地区艺术活动完全可以体现出这一地区的经济发展的水平。艺术活动繁荣与否应作为当代经济水平的衡量标准。来衡量一个地区的经济水平高低,评价人民生活水平的高低,我们可以从这个地区艺术活动的多少,参与艺术活动的人数,艺术活动的产所,以及接受艺术教育人群的年龄和多少,可以判断这一地区经济的发展水平和人民生活水平的程度。
总结:
关键词:商品经济 市场经济 计划经济 宏观调控
我国自改革开放以来,经过十几年的讨论和探索,终于确定了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改革模式。这无疑是对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的重大突破,也是对经济学的重要贡献。然而,伴随着这一改革模式的提出,也出现了另一种思想倾向,即全盘、彻底地否定“计划经济”,一时间对“计划经济”的口诛笔伐铺天盖地,使国人误认为我国改革开放以前经济落后的原罪就是“计划经济”造成的,大有“计划经济”是社会主义发达不起来的“万恶之源”之势。结果是使“计划经济”声名狼藉,至今一提起“计划经济”还有“引狼入室”之意,似乎只有完全的“自由市场经济”才是解决我国经济发展的灵丹妙药,才是的最终出路。有人甚至公开讲:“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是上个世纪最深的一场“国际马拉松大赛”,其结果是经过70多年的激烈较量,以“计划经济”的失败而告终。对此,笔者以为:这种认识如果不是无知的话,就是与当初我们全盘、彻底地否定社会主义存在商品经济和市场经济一样,犯了同等程度的错误。为了澄清这些思想上的迷误,有必要从历史的角度来考察“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的问题,以使我们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化过程中,避免犯过去同样的教条主义错误,同时也使我们在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实践中避免盲目性和片面性。这就是撰写本文的宗旨。
一、市场经济的历史演进及其本质属性
,在我国理论界对“市场经济”存在着多种解释,但可归纳为两大类:一类是把市场经济看成是社会资源配置的一种形式,这是主流认识;另一类是把其看成为商品经济高度发展了的一种经济运行形式。实际上这两种解释有内通之处。国外对“市场经济”的解释大体也有两种:一种是把市场经济看成是市场对商品生产实行调节的一种方式,也是个资源配置问题,另一种是把市场经济看成是一种经济制度而等同于资本主义经济,成为资本主义的同义语,这是主流观点。
究竟应该如何认识“市场经济”及其本质属性呢?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表达了一种深刻的,很值得我们深思,这就是:“对人类生活形式的思索,从而对它的科学,总是采取同实际发展相反的道路。这种思索是从事后开始的,就是说,是从发展过程的完成的结果开始的。”[1] 因此,只有通过对历史的考察和分析,才能使我们对所研究的对象认识得更加清楚。
自从人类诞生以后,就产生了人与界的物质变换关系问题。这一关系的实质内容就是:人类为了自身的生存和发展,不断地向自然界“宣战”,通过劳动利用和改造自然资源以满足自己不断增长的多方面需要。这就是人类社会的经济活动。这种经济活动要采取什么形式进行,不少思想家和经济学家都进行过考察和研究,而马克思的论述为大多数学者所接受。他在《〈政治经济学批判〉(1857—1858年草稿)》中阐述到:“人的依赖关系(起初完全是自发的),是最初的社会形态,在这种形态下,人的生产能力只是在狭窄的范围内和孤立的地点上发展着。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是第二大形态,在这种形态下,才形成普遍的社会物质变换,全面的关系,多方面的需求以及全面的能力的体系。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生产能力成为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是第三个阶段。第二阶段为第三个阶段创造条件。因此,家长制的,古代的(以及封建的)状态随着商业、奢侈、货币、交换价值的发展而没落下去,现代社会则随着这些东西一道发展起来。”[2] 这段论述科学地揭示了人类社会经济活动形式的发展轨迹:自然经济—商品经济—产品经济三个历史阶段。它们并不是可以任意选择的,而是取决于人类对自然界的认识程度和改造能力,即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当生产力的发展十分低下时,人类只能依靠“人的依赖关系”来战胜自然,满足自身的需要,这就是人与自然之间的“自然经济”时期;当生产力的发展出现了社会分工,同时伴随劳动成果有了剩余而产生私有制以后,人与自然的物质变换关系就要建立在“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形式上,即人们通过“商品交换”的形式来实现满足自身的需要,随之人类社会经济活动的形式也就进入了“商品经济”发展时期;当社会生产力的高度发展,使社会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之后,劳动将成为人类生活的第一需要,私有制也随之消亡,个人得到全面发展,那时人类社会经济活动形式就不需要通过“交换”的形式来实现,也就不需要“价值”插手其间,而是以“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形式来满足自身的需要,从而进入“产品经济”的发展阶段。
可见,人类活动形式的是一个客观的“过程”,每一阶段上的形式都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经济形态。正如马克思当年批判蒲鲁东时指出的:“社会——不管其形式如何——是什么呢?是人们交互活动的产物。人们能否自由选择某一社会形式呢?决不能。在人们的生产力发展的一定状况下,就会有一定的交换(commerce)和消费形式。”因此,“人们借以进行生产、消费和交换的经济形式是暂时的和历史性的形式。”[3]
对“产品经济”形态的认识虽然并不是本文论述的主题,但有必要在这里顺便提一下:它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发展阶段,或者说“是不可实现的理想模式”,而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必然。这可从三个方面证明:第一,在历史上它是在对资本主义经济制度批判的基础上,作为商品经济的否定形式而提出来的,并且由空想社会主义者们以试验的方式实行过。虽然最终失败了,但失败的原因并非“产品经济”形式本身的错误,而是当时的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还没有达到可以否定“商品经济”的程度;第二,当代世界某些发达国家社会经济发展的实践足以证明,它们所实行的大量“福利”经济政策,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体现出“产品经济”形态的痕迹;第三,如果从分配的角度运用抽象法,来考察一个家庭内部的经济活动(不考虑它与外部的经济联系方式),也可以得到说明:当其收入水平较低时,父母要以计量的形式对家庭成员进行消费品分配。而当收入水平较高以后,因为消费品的种类和数量可以得到不断补充,所以父母就不再以计量的方式进行分配,而以“各自按需索取”的形式来满足家庭成员的需求。这一点已为我国改革开放后居民家庭生活水平的提高所证实。以小喻大,整个社会经济的发展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商品经济”形态的发展终将被“产品经济”形态所代替,这在人类社会经济形态发展史上只是个时间。
社会客观经济形态发展的每一个历史阶段,都有一个由产生到成熟、由初级到高级的发展过程,因而会体现出不同发展时期的阶段性。“商品经济”形式的发展也不例外,以中世纪的结束和资本主义社会的确立为标界,大体可分为前后两个阶段。前一阶段是“简单商品经济”时期,后一阶段为“复杂商品经济”,即“市场经济”发展时期。“简单商品经济”也称为“小商品经济”,是商品经济的产生和培育时期,它的交换是以直接获得所需要的使用价值为目的,是作为“自然经济”的一种补充形式而存在。因此,它只存在于当时占主导地位的“自然经济”的夹缝之中,处于从属地位,“就象伊壁鸠鲁的神只存在于世界的空隙中,或者犹太人只存在于波兰社会的缝隙中一样”[4] 。“复杂商品经济”是商品经济的成熟和发展时期,这时的商品生产和交换不再以获取使用价值为直接目的,而是以盈利为直接目的,并且成为社会居主导地位的经济形式。“市场”已成为社会经济活动的枢纽和中心环节,是商品经济发展到这一阶段的突出特征。因此到19世纪末,开始有学者把这种“复杂商品经济”称之为“市场经济”。可见,市场经济是商品经济发达起来以后的一种成熟表现形式。图示如下:
从上面的中可以得出以下认识:第一,“商品经济”是人类社会经济活动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它的基础在生产力方面乃是社会分工引起的劳动社会化,在生产关系方面则是生产资料归不同的经济主体所有(起初是私有制)。因此它是社会生产方式发展到一定历史时期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所出现的社会经济活动的一种组织形式。从这个意义上说商品经济是一种“自发”产生的社会经济制度。第二,“市场经济”在本质上就是商品经济,是商品经济形式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它以“市场”为核心、以市场机制为纽带来构建整个社会经济活动的系统,通过市场把社会各个经济主体紧密地联系起来,形成一个结构。因此,一方面“市场经济”是商品经济这种社会经济活动组织形式在一定历史时期的具体表现,也是一种客观的社会经济制度;另一方面“市场经济”也是社会经济系统的一种运行机制,它依靠市场要素以及各要素之间的相互关系所形成的市场机制,来推动社会经济活动的运转,从而形成由市场为导向的资源配置方式。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市场”是以商品生产和交换为结构的经济活动系统。它既是一种经济制度设置,也是一种经济运行机制。作为经济制度,它是人类社会经济活动形式在商品经济阶段成熟起来以后的表现形式;作为经济运行机制,它表明“市场”成为商品经济运行的枢纽,是通过市场要素自发的有机运转进行资源配置的方式,表现为一只“看不见的手”的调节作用。不过,两者之间有着内在的联系,一定的经济制度必然会产生与之相适应的经济运行机制。因此,两者的共性就在于都是不依赖于人的主观意志而存在的客观经济形式。对于客观经济形式,人们不能任意选择或否定,只能根据“现有的生产力所决定和所允许的范围之内”去认识它,揭示它的内在,并运用这些规律更好地为人类服务。
二、“计划经济”的产生及其本质属性
一种思想的出现,总是与客观事物的产生和相伴随,因为“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5] “计划经济”同样如此,它绝不是凭空想象或天上掉下来的,而是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发展的过程中,针对这种生产方式的不合理性,以及古典资本主义(早期)市场经济“自发”运行所带来的和困难而产生的对社会经济活动进行“自觉”组织的思想。最初它萌发于16世纪产生的空想社会主义者那里。例如:托马斯·莫尔在《乌托邦》一书中,在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进行深刻批判的基础上,论述了未来理想社会的生产状况是由社会领导机构根据“估定”的社会需要量进行生产,并且根据不同地区对某种产品需要量的不同,“以盈济虚”地进行调节来满足各地的消费需求[6] 。这说明莫尔的思想中已包含了有计划地组织社会经济活动的思想萌芽。这一思想在康帕内拉的《太阳城》和摩莱里的《法典》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发挥。到18世纪,法国的巴贝夫对未来社会实行计划经济的思想则表述的更加清楚,指出:“我们未来的制度将使一切都按计划来进行”,因而社会中“不再有盲目经营的危险,不再有任意生产或生产过剩的危险”,并且论述了社会对劳动投入的有计划调节[7] 。19世纪的三大空想社会主义者,根据资本主义生产的社会化和无政府状态之间的矛盾深化,不但继承和发展了这种“计划经济”的思想,而且把它付之于他们所设计的实业制度中,第一次把“计划经济”作为一种经济制度来设置,并且对计划的制定、审查和实施过程进行了具体阐述。当然,这时的计划经济思想还不是建立在的基础上,带有很强的主观理想主义色彩。但是,它对后人认识社会经济活动并“自觉”进行组织的问题无疑产生了重要。
马克思恩格斯运用他们所创立的辩证唯物主义理论,从和揭示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基本矛盾及其规律出发,批判地继承空想社会主义关于有计划发展社会经济的思想,建立了科学的计划经济理论,并且把它与未来社会联系起来,指出这是未来社会经济形式的重要特征。马克思曾指出:“要想得到和各种不同的需要量相适应的产量,就要付出各种不同的和一定量的社会总劳动量。这种按一定比例分配社会劳动的必要性,决不可能被社会生产的一定形式所取消,而可能改变的只是它的表现方式,这是不言而喻的。自然规律是根本不能取消的。在不同的条件下能够发生变化的,只是这些规律借以实现的形式。”[8] 恩格斯也曾表达过:随着社会化大生产的发展,生产资料终将由社会占有,而那时“社会生产内部的无政府状态,将为有计划的自觉的组织所代替”,并且比喻说:“社会力量完全像自然力一样,在我们还没有认识和考虑到它们的时候,起着盲目的、强制的和破坏的作用。但是,一旦我们认识了它们,理解了它们的活动、方向和作用,那么,要使它们越来越服从我们的意志并利用它们来达到我们的目的,就完全取决于我们了。这一点特别适用于今天的强大的生产力。……。当人们按照今天的生产力终于被认识了的本性来对待这种生产力的时候,社会的生产无政府状态就让位于按照社会总体和每个成员的需要对生产进行的社会的有计划的调节。”[9] 从他们论述中可以看出三点:第一,社会经济活动是有规律的,它与自然规律一样,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第二,虽然社会经济规律是客观存在,但人们可以认识它,自觉地利用它来人类服务;第三,当人们自觉地利用认识了的经济规律来从事社会经济活动时,就是计划经济形式。虽然他们在这里并没有使用“计划经济”概念,但已包含这一思想,“计划调节”就是“计划经济”的具体表现形式。据此可知,马克思恩格斯的“计划经济”是主观与客观相结合的一种经济形式。
在此基础上,列宁对“计划”作了更加深入的思考和,在主义经济史上第一次明确提出:“经常的、自觉保持的比例性也许确实是计划性”[10] 。这被认为是对“计划经济”经典性的表述,很值得我们深思,它表明“计划经济”的内涵在本质上就是要经常的、自觉的保持社会各个生产部门发展的比例性。在如何才能做好计划经济工作上,列宁更是强调对计划“应该根据实际经验和更详细的研究来修正它”,否则“我们就会盲目行动”[11] 。他坚决反对用主观计划来代替实际工作,并且明确地告诫说:“完整的、无所不包的、真正的计划=‘官僚主义的空想’。不要追求这种空想”,如果把国家经济计划官僚主义化了,“这是莫大的危险”[12] 。这对我们重新认识和正确理解“计划经济”,为计划经济正名,具有深刻的指导意义。
我们从经典作家对计划经济的论述中可以看出,他们所主张的“计划经济”是建立在符合客观实际,并且根据实际的变化不断修正和完善的、意义上的计划经济,为的是达到合理、充分地调节社会经济资源和发展社会经济的目的。这表明,计划经济应该建立在客观经济的基础上,并且反映经济规律的要求。因此“计划经济”是指:根据国民经济发展客观规律的要求,社会(国家)从具体情况出发,预先拟定经济的发展方案,并在实施过程中不断地进行修正,从而对社会经济活动实行“自觉”的组织管理和调节,它是自觉运用经济规律的主观表达形式。这就不难看出,“计划经济”实际上就是依靠“社会的理智”通过事先的计划对经济活动进行宏观调控的形式,从这个意义上说“计划经济”=宏观调控,宏观调控就是“计划经济”的表现形式,这应该是计划经济的本来含意。它与“市场经济”一样,既是一种经济制度,又表现为一种经济运行机制。作为经济制度,它和自发的“市场经济’制度相对立,是自觉地按经济规律组织和管理社会经济活动的表现形式;作为一种经济运行机制,它表现为一只“看得见的手”对社会经济活动进行自觉的调节和控制,以实现资源的合理、有效的开发和利用。
提要:当我国确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改革模式以后,出现了一种全盘否定“计划经济”的思潮。究竟应该如何认识“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这是一个经济理论界长期争论不休的理论问题。本文从的角度论证了二者是“主客观”之间的关系,他们既存在着谁是第一性的问题,也存在着同一性的问题。科学意义上的计划经济应是主观见之于客观的结果,这是计划经济思想的本意。所谓“宏观调控”实质上就是计划经济的表现形式。
关键词:商品经济 市场经济 计划经济 宏观调控
我国自改革开放以来,经过十几年的讨论和探索,终于确定了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改革模式。这无疑是对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的重大突破,也是对经济学的重要贡献。然而,伴随着这一改革模式的提出,也出现了另一种思想倾向,即全盘、彻底地否定“计划经济”,一时间对“计划经济”的口诛笔伐铺天盖地,使国人误认为我国改革开放以前经济发展落后的原罪就是“计划经济”造成的,大有“计划经济”是社会主义发达不起来的“万恶之源”之势。结果是使“计划经济”声名狼藉,至今一提起“计划经济”还有“引狼入室”之意,似乎只有完全的“自由市场经济”才是解决我国经济发展的灵丹妙药,才是的最终出路。有人甚至公开讲:“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是上个世纪最深的一场“国际马拉松大赛”,其结果是经过70多年的激烈较量,以“计划经济”的失败而告终。对此,笔者以为:这种认识如果不是无知的话,就是与当初我们全盘、彻底地否定社会主义存在商品经济和市场经济一样,犯了同等程度的错误。为了澄清这些思想上的迷误,有必要从历史的角度来考察“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的问题,以使我们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化过程中,避免犯过去同样的教条主义错误,同时也使我们在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实践中避免盲目性和片面性。这就是撰写本文的宗旨。
一、市场的演进及其本质属性
,在我国界对“市场经济”存在着多种解释,但可归纳为两大类:一类是把市场经济看成是资源配置的一种形式,这是主流认识;另一类是把其看成为商品经济高度了的一种经济运行形式。实际上这两种解释有内通之处。国外对“市场经济”的解释大体也有两种:一种是把市场经济看成是市场对商品生产实行调节的一种方式,也是个资源配置,另一种是把市场经济看成是一种经济制度而等同于资本主义经济,成为资本主义的同义语,这是主流观点。
究竟应该如何认识“市场经济”及其本质属性呢?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表达了一种深刻的,很值得我们深思,这就是:“对人类生活形式的思索,从而对它的,总是采取同实际发展相反的道路。这种思索是从事后开始的,就是说,是从发展过程的完成的结果开始的。”[1] 因此,只有通过对历史的考察和分析,才能使我们对所研究的对象认识得更加清楚。
自从人类诞生以后,就产生了人与界的物质变换关系问题。这一关系的实质就是:人类为了自身的生存和发展,不断地向自然界“宣战”,通过劳动利用和改造自然资源以满足自己不断增长的多方面需要。这就是人类社会的经济活动。这种经济活动要采取什么形式进行,不少思想家和经济学家都进行过考察和研究,而马克思的论述为大多数学者所接受。他在《〈经济学批判〉(1857—1858年草稿)》中阐述到:“人的依赖关系(起初完全是自发的),是最初的社会形态,在这种形态下,人的生产能力只是在狭窄的范围内和孤立的地点上发展着。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是第二大形态,在这种形态下,才形成普遍的社会物质变换,全面的关系,多方面的需求以及全面的能力的体系。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生产能力成为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是第三个阶段。第二阶段为第三个阶段创造条件。因此,家长制的,古代的(以及封建的)状态随着商业、奢侈、货币、交换价值的发展而没落下去,社会则随着这些东西一道发展起来。”[2] 这段论述科学地揭示了人类社会经济活动形式的发展轨迹:自然经济—商品经济—产品经济三个历史阶段。它们并不是可以任意选择的,而是取决于人类对自然界的认识程度和改造能力,即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当生产力的发展十分低下时,人类只能依靠“人的依赖关系”来战胜自然,满足自身的需要,这就是人与自然之间的“自然经济”时期;当生产力的发展出现了社会分工,同时伴随劳动成果有了剩余而产生私有制以后,人与自然的物质变换关系就要建立在“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形式上,即人们通过“商品交换”的形式来实现满足自身的需要,随之人类社会经济活动的形式也就进入了“商品经济”发展时期;当社会生产力的高度发展,使社会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之后,劳动将成为人类生活的第一需要,私有制也随之消亡,个人得到全面发展,那时人类社会经济活动形式就不需要通过“交换”的形式来实现,也就不需要“价值”插手其间,而是以“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形式来满足自身的需要,从而进入“产品经济”的发展阶段。
可见,人类社会经济活动形式的发展是一个客观的“自然历史过程”,每一阶段上的形式都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经济形态。正如马克思当年批判蒲鲁东时指出的:“社会——不管其形式如何——是什么呢?是人们交互活动的产物。人们能否自由选择某一社会形式呢?决不能。在人们的生产力发展的一定状况下,就会有一定的交换(commerce)和消费形式。”因此,“人们借以进行生产、消费和交换的经济形式是暂时的和历史性的形式。”[3]
对“产品经济”形态的认识虽然并不是本文论述的主题,但有必要在这里顺便提一下:它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发展阶段,或者说“是不可实现的理想模式”,而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必然。这可从三个方面证明:第一,在历史上它是在对资本主义经济制度批判的基础上,作为商品经济的否定形式而提出来的,并且由空想社会主义者们以试验的方式实行过。虽然最终失败了,但失败的原因并非“产品经济”形式本身的错误,而是当时的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还没有达到可以否定“商品经济”的程度;第二,当代世界某些发达国家社会经济发展的实践足以证明,它们所实行的大量“福利”经济政策,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体现出“产品经济”形态的痕迹;第三,如果从分配的角度运用抽象法,来考察一个家庭内部的经济活动(不考虑它与外部的经济联系方式),也可以得到说明:当其收入水平较低时,父母要以计量的形式对家庭成员进行消费品分配。而当收入水平较高以后,因为消费品的种类和数量可以得到不断补充,所以父母就不再以计量的方式进行分配,而以“各自按需索取”的形式来满足家庭成员的需求。这一点已为我国改革开放后居民家庭生活水平的提高所证实。以小喻大,整个社会经济的发展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商品经济”形态的发展终将被“产品经济”形态所代替,这在人类社会经济形态发展史上只是个时间问题。
客观形态的每一个阶段,都有一个由产生到成熟、由初级到高级的发展过程,因而会体现出不同发展时期的阶段性。“商品经济”形式的发展也不例外,以中世纪的结束和资本主义社会的确立为标界,大体可分为前后两个阶段。前一阶段是“简单商品经济”时期,后一阶段为“复杂商品经济”,即“市场经济”发展时期。“简单商品经济”也称为“小商品经济”,是商品经济的产生和培育时期,它的交换是以直接获得所需要的使用价值为目的,是作为“经济”的一种补充形式而存在。因此,它只存在于当时占主导地位的“自然经济”的夹缝之中,处于从属地位,“就象伊壁鸠鲁的神只存在于世界的空隙中,或者犹太人只存在于波兰社会的缝隙中一样”[4] 。“复杂商品经济”是商品经济的成熟和发展时期,这时的商品生产和交换不再以获取使用价值为直接目的,而是以盈利为直接目的,并且成为社会居主导地位的经济形式。“市场”已成为社会经济活动的枢纽和中心环节,是商品经济发展到这一阶段的突出特征。因此到19世纪末,开始有学者把这种“复杂商品经济”称之为“市场经济”。可见,市场经济是商品经济发达起来以后的一种成熟表现形式。图示如下:
从上面的中可以得出以下认识:第一,“商品经济”是人类社会经济活动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它的基础在生产力方面乃是社会分工引起的劳动社会化,在生产关系方面则是生产资料归不同的经济主体所有(起初是私有制)。因此它是社会生产方式发展到一定历史时期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所出现的社会经济活动的一种组织形式。从这个意义上说商品经济是一种“自发”产生的社会经济制度。第二,“市场经济”在本质上就是商品经济,是商品经济形式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它以“市场”为核心、以市场机制为纽带来构建整个社会经济活动的系统,通过市场把社会各个经济主体紧密地联系起来,形成一个结构。因此,一方面“市场经济”是商品经济这种社会经济活动组织形式在一定历史时期的具体表现,也是一种客观的社会经济制度;另一方面“市场经济”也是社会经济系统的一种运行机制,它依靠市场要素以及各要素之间的相互关系所形成的市场机制,来推动社会经济活动的运转,从而形成由市场为导向的资源配置方式。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市场经济”是以商品生产和交换为网络结构的社会经济活动系统。它既是一种经济制度设置,也是一种经济运行机制。作为经济制度,它是人类社会经济活动形式在商品经济阶段成熟起来以后的表现形式;作为经济运行机制,它表明“市场”成为商品经济运行的枢纽,是通过市场要素自发的有机运转进行资源配置的方式,表现为一只“看不见的手”的调节作用。不过,两者之间有着内在的联系,一定的经济制度必然会产生与之相适应的经济运行机制。因此,两者的共性就在于都是不依赖于人的主观意志而存在的客观经济形式。对于客观经济形式,人们不能任意选择或否定,只能根据“现有的生产力所决定和所允许的范围之内”去认识它,揭示它的内在,并运用这些规律更好地为人类服务。
二、“计划经济”的产生及其本质属性
一种思想的出现,总是与客观事物的产生和发展相伴随,因为“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5] “计划经济”同样如此,它绝不是凭空想象或天上掉下来的,而是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发展的过程中,针对这种生产方式的不合理性,以及古典资本主义(早期)市场经济“自发”运行所带来的和困难而产生的对社会经济活动进行“自觉”组织的思想。最初它萌发于16世纪产生的空想社会主义者那里。例如:托马斯·莫尔在《乌托邦》一书中,在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进行深刻批判的基础上,论述了未来理想社会的生产状况是由社会领导机构根据“估定”的社会需要量进行生产,并且根据不同地区对某种产品需要量的不同,“以盈济虚”地进行调节来满足各地的消费需求[6] 。这说明莫尔的思想中已包含了有计划地组织社会经济活动的思想萌芽。这一思想在康帕内拉的《太阳城》和摩莱里的《自然法典》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发挥。到18世纪,法国的巴贝夫对未来社会实行计划经济的思想则表述的更加清楚,指出:“我们未来的制度将使一切都按计划来进行”,因而社会中“不再有盲目经营的危险,不再有任意生产或生产过剩的危险”,并且论述了社会对劳动投入的有计划调节[7] 。19世纪的三大空想社会主义者,根据资本主义生产的社会化和无政府状态之间的矛盾深化,不但继承和发展了这种“计划经济”的思想,而且把它付之于他们所设计的实业制度中,第一次把“计划经济”作为一种经济制度来设置,并且对计划的制定、审查和实施过程进行了具体阐述。当然,这时的计划经济思想还不是建立在的基础上,带有很强的主观理想主义色彩。但是,它对后人认识社会经济活动并“自觉”进行组织的问题无疑产生了重要。
马克思恩格斯运用他们所创立的辩证唯物主义,从和揭示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及其出发,批判地继承空想主义关于有计划发展社会经济的思想,建立了的计划经济理论,并且把它与未来社会联系起来,指出这是未来社会经济形式的重要特征。马克思曾指出:“要想得到和各种不同的需要量相适应的产量,就要付出各种不同的和一定量的社会总劳动量。这种按一定比例分配社会劳动的必要性,决不可能被社会生产的一定形式所取消,而可能改变的只是它的表现方式,这是不言而喻的。规律是根本不能取消的。在不同的条件下能够发生变化的,只是这些规律借以实现的形式。”[8] 恩格斯也曾表达过:随着社会化大生产的发展,生产资料终将由社会占有,而那时“社会生产内部的无政府状态,将为有计划的自觉的组织所代替”,并且比喻说:“社会力量完全像自然力一样,在我们还没有认识和考虑到它们的时候,起着盲目的、强制的和破坏的作用。但是,一旦我们认识了它们,理解了它们的活动、方向和作用,那么,要使它们越来越服从我们的意志并利用它们来达到我们的目的,就完全取决于我们了。这一点特别适用于今天的强大的生产力。……。当人们按照今天的生产力终于被认识了的本性来对待这种生产力的时候,社会的生产无政府状态就让位于按照社会总体和每个成员的需要对生产进行的社会的有计划的调节。”[9] 从他们论述中可以看出三点:第一,社会经济活动是有规律的,它与自然规律一样,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第二,虽然社会经济规律是客观存在,但人们可以认识它,自觉地利用它来人类服务;第三,当人们自觉地利用认识了的经济规律来从事社会经济活动时,就是计划经济形式。虽然他们在这里并没有使用“计划经济”概念,但已包含这一思想,“计划调节”就是“计划经济”的具体表现形式。据此可知,马克思恩格斯的“计划经济”是主观与客观相结合的一种经济形式。
王伟光最近谈到:“市场经济产生的根本原因是私有制,但市场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可以与公有制结合,最后由新的社会经济形态所代替”。这提出了一个重大命题:人类有没有可能发展出一种不同以往的新的社会经济形态?信息革命前沿日益主流化的“分享型经济”,就具有公私结合的“新的社会经济形态”在所有制上的发展潜力,对这一命题可能给出意想之外的全新答案,值得大胆假设。
社会经济形态的所有制前提
马克思写作《资本论》的时代,是工业化时代,根据工业生产力的特性,资本(资产)是不可复制的、排他的、专用的。公有与私有,都是在资产不可复制前提下(资本专用性条件下)讲的。
在信息化时代,根据信息生产力的特性,资产可复制,一旦信息资产、知识资产在总资产中的比重不断加大,超过50%,资产通过复制而“公有”就可能成为一种制度现象。当前,许多美国资本家发现分享比不分享赚钱还多,因此大量投资基于LINUX等开放源代码的(半公益半商业)的商业,如开放的云服务、大数据服务。这等于一个怪现象:资本家为了多赚钱,竟哭着喊着去埋葬资本主义。这一点已经引起《纽约时报》右翼评论家的忧虑。从表面现象上看,这似乎在印证资本主义在高度发展阶段,会出现向社会主义“和平演变”现象。但实际上,问题还要复杂得多。因为分享有别于共享(指资本与劳动的共同分享),它趋向的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新社会经济形态。
如果反思关于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全套所有制说辞的源头,我们发现,二者在资本不可复制(经济学上称之为“资本专用性”)上可以找到共同理论源头和前提。在这一点上,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几乎没有任何区别。而互联网的核心特征,就是资本可以复制,但劳动却归属于节点。信息革命波及范围,已超出公有制与私有制的时间尺度和内涵边界。
进一步前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共同的所有制前提,可以一直追溯到法国大革命。我在《新文明论概略》上下卷中曾揭示过,自从日耳曼法中将排他性概念引入所有权起,一直到《拿破仑法典》将支配权与使用权正式融为一体化所有权,才真正把所有制与资产的专用性进行了内在绑定。而这种绑定管得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却管不到互联网。这里限于篇幅不再展开。
财产权内部归属与利用两权的绑定在过去工业化中并没遇到问题,然而它却在今天成了互联网的实质革命对象。信息革命之所以能称为革命,就在于它可以解除前提假设上的绑定,从而使一切坚固的东西烟消云散。按照互联网实践推论,所谓的“新的社会经济形态”,不可能在保留“资本不可复制”这一前提下实现。从国资委治理思路来看,普遍服务与商业赢利的矛盾难以解决,说明资本即使公有但只要不可复制,仍难以在微观均衡水平(包括初次分配和资源微观配置)产生公共产品属性。互联网实践的革命性本质在于另辟蹊径,通过扩大可复制资产在总资产中的比例,解决普遍服务的公共性与赢利的私人性的矛盾,从而在更高生产力发展水平上,扬弃公有制与私有制之间的矛盾。所谓的新,就新在这里。
“新的社会经济形态”的实践基础:互联网所有制
在教科书外,在信息化与网络经济的实践中,以平台免费(“公有”)与应用收费(“私有”)结合为特征的分享型经济,正在孕育一种新的社会经济形态。其所有制基础,既不同于私有制,也不同于公有制,姑且称之为互联网所有制,或者叫分享型经济所有制。从直观上看,阿里巴巴复制网店这种生产资料给网商,完全在微观机制内部就解决了公平问题,完全不劳国家所有或国家干预的大驾,阿里巴巴并没有因此象中央企业那样造成商业亏损。
这一点正在形成某种国际性共识。2013汉诺威消费电子、信息及通信博览会的主题就是“分享型经济”(shareconomy)。Sara Horowitz在2011年12月发表《分享型经济是一场静悄悄的革命》,较早提出了分享型经济的概念。2012年以来,这个概念开始成为一个全球热点。在信息时代,“所有权”(实际是所有权中的支配权,归属权)与使用权(利用权)分离,为前者“公有”,后者“私有”的奇异婚配创造了条件。
分享型经济借助信息生产力的核心特征(资产可零成本复制,将基础设施(IaaS)、“厂房”(PaaS)和“设备”(AaaS)等生产资料免费提供给具有创造性的劳动者(如应用开发者),通过按使用收费的机制,将普遍服务与商业性赢利两种相反机制第一次结合起来,形成一种特殊的混合所有制经济。其产权规则是:使用生产资料如果亏损,所有者不向使用者收费;一旦赚利,则三七分成――所有者得30%,使用者得70%。相当于说,普遍服务功能以(准公共物品的)平台免费形式实现,商业赢利通过(准私人物品的)应用收费方式实现,二者互为条件,围绕支配权和使用权两权分离互补方式统一于所有权。这就解开了法国大革命以来,所有制设计中的公私对立死结。这种创新由生产力发展自然决定,而非人为外力决定。
中国工业化6年后将基本完成,信息生产力的出现,使财产权和所有制出现了创新的机遇。云计算是分享型经济的生产力基础。借助数据可零成本复制,信息资产和数据化的生产资料,可以在保留支配权条件下,以平台方式开放这些生产资料的使用权,根据劳动者使用的情况,从劳动者收益中支付一定对价给所有人。劳动者仅仅凭借使用权,而不需要支配权,就可以介入知本运作,创造财富。这使他的身份,从劳动力转变成劳动者。这是任何国家干预和二次分配都无法做到的。
大众创新因云服务而无须自己投资生产资料,通过以人力资本为主的微创新,在第一次分配中就使弱势群体公平实现个人梦想。这与国资委下的中央企业的公有制实现方式有所不同,首先,中央企业所面临普遍服务与商业赢利的矛盾,在分享型经济中被统一在一起;其次,中央企业全民所有的实现要通过二次分配实现,现实中面临部门所有的改革难题;而分享型经济直接把生产资料复制(“公有”)给劳动者,使之在初次分配中,就获得实现中国梦的机会;而亏损则不需要承担生产资料上的损失,这是信息生产力的特殊优越性所在。
对习惯于普遍主义的标准经济学来说,需要引入历史主义视角(也就是李斯特关于生产力决定作用的视角),才能辨别与解释清楚由信息生产力引起的资本可复制与不可复制之间的所有制区别;否则就会引发“资本可复制与不可复制效果相同”这样的理论悖论,在实践中受到“互联网+”现象的惨烈冲击,溃不成军。
新旧社会经济形态的宏观分野
在资本稀缺条件下的市场经济中,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体制差别很难分辩,未来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实际是二者的后继者)的真正区别,可能表现在资本丰裕(包括金融过分动员储蓄偏离实体经济)导致产能过剩后的制度性选择上。
关键词:现代企业 财务管理 体制创新
从当前我国的企业财务管理的现实情况来看,很多企业还存在着财务管理体制不科学、不健全、不合理的情况,其收到的效果也并不尽如人意。在这种严重的管理缺陷下,必然导致了企业财务管理目标的最终实现。使得财务管理的强大作用无法发挥出来,尤其是当前我国社会经济正处于历史性的变革期,如果我们的企业不做好财务管理,就无法在这场改革的大潮中站稳脚跟,更无法实现企业的进一步扩展,因此,我们必须要加强对于现代企业财务管理体制的创新研究,只有如此,才能让我们的企业发展与社会经济发展相适应,才能实现企业效益与经济效益的双赢。
一、现代企业创新财务管理体制的重要性
(一)加强企部财务管理制度的创新能够满足企业管理的实际需求
企业整体活动的基础就是财务管理,可以说财务管理是企业的管理的重中之重,企业内部财务管理对企业的价值形态以及资金活动的管理,通常是以资金和成本管理为中心,通过有效的价值形态管理,实现实物形态的管理。因此,企业需要财务管理,财务管理是企业管理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
(二)市场经济体制的客观要求需要企业财务管理制度的创新
在当前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企业要想谋求生存与发展,就必须要按照市场经济的实际要求来进一步地规范企业的财务行为。也就是说企业必须要按市场经济的实际要求去筹措资金、使用资金以及分配收益,并通过创新管理体制来实现资金运用的合理性,只有如此才能让企业在稳定生产经营的前提下,不断增强自身的综合竞争实力以及经营风险抵御能力。
(三)新的经济形势需要企业必须要加快创新财务管理制度的建设
近些年来随着经验的累积以及人才的不断培养,我国的企业在管理水平方面已经得到了全面的提高,然而当前我国的很多企业的财务管理,仍然存在会计与财务不分的情况,很大程度上财务也仅仅是作为会计的一个附属品而不被重视,其工作的内容充其量也仅仅是控制成本费用而已。因此,全新的市场经济形势对于企业现代财务管理制度的迫切需要,也促使了我国企业财务管理制度的创新。
二、企业财务管理体制创新的基本内容
(一)创新财务管理内容
工业经济时代背景下,企业的财务管理对象主要以物质运动为前提的物质资本运动,包含了物质资本的筹集、投入、回收与分配,另外还包括对于实物资产的日常管理等方面。但是在全面到来的知识经济时代,企业资本结构中知识资本则日趋占据了主导地位,因此知识资本势必会成为企业财务管理的新一代重点对象。
(二)创新财务管理目标
企业财务管理目标是企业整个财务管理工作的根本性指导,财务管理目标也在一定程度上制约着企业财务运行的发展方向,并对财务管理的基本特征产生重要的影响。企业财务管理的目标与经济发展密切相关,因此企业财务管理目标的确立也会随着经济形态的转化以及社会的不断进步而悄然改变。
(三)创新财务管理观念
在传统企业向着现代化企业转型的过程中,从企业财务管理上来说,新局势开阔了企业管理的内容与范围,这也对企业财务人员的专业素质等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这就要求企业必须要在管理观念上实现一种根本性的转变。另外,在产业的知识化过程中,企业会出现大量的新业务、新问题以及新矛盾,都需要我们应用正确地财务管理观念去处理和解决。
三、当前现代企业财务管理体制创新的注意要点
首先,要不断加强教育和宣传,使企业上下从领导者到普通的财务人员都能够充分地认识到创新企业内部财务管理制度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必须要统一思想、加强领导、提高认识,并要始终将企业内部财务管理制度的创新与企业制度建设相结合;其次,财政部门要加强指导,促进企业内部财务制度的快速建立,避免企业管理出现严重漏洞,从而规避潜在的经济风险。为企业的有序经营与进一步拓展做好财务保障;最后,要注意加强企业财务人员的专业培训,通过各种培训、讲座等形式,加强财务人员的会计理论以及市场经济理论知识的学习,不断提高自身的综合业务水平,要加强财务人员的职业道德教育,通过先进事迹以及榜样的力量来促进财务人员自觉遵守职业道德。
结论
综上所述,不断创新企业的财务管理体制对于企业的健康可持续发展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不仅关系到企业自身的经济利益,更关系到社会经济的稳定,从长远角度来说更关系到我国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经济社会的最终成败。尤其是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不断深入环境下,我们更应该审时度势,积极反思以往财务管理中存在的不足与漏洞,积极探索、大胆尝试,群策群力地去研究现代企业财务管理的新体制,从而拿出可行性建议,并最终推动企业的又好、又快发展。
参考文献:
[1]王晓军.新型财会管理体制模式探讨[J].徐州教育学院学报,2004.4
[2]杨银轩,张秀利.创新国企财会管理体制的思考[J].煤炭企业管理,2002.2
[3]陈瑜.企业财务管理体制创新之思考[J].会计之友,2005.8
[4]李晓旭.构建现代会计管理体制的新思路[J].财会月刊,2001.3
[关键词]制度制度变迁成因 制度选择
一、制度变迁概念分析
制度变迁本文指经济制度变迁,是一种经济制度代替另一种经济制度的过程,或者说一种经济制度被另一种经济制度所取代的过程。可以概括为三种形式:一),外力的强制作用,称为强制性制度变迁;二),内力自动作用的结果称为渐进式制度变迁;三),外力作用下通过内力作用的结果,即改良型制度变迁。历史与现实的实践来看,前两种取得了不同程度的成功,而第三种出现较少,且成功不多,主要有在我国清朝末年的明治维新,最后以失败告终。
二、制度变迁的原因分析
本文试图从历史的、哲学的、经济的、社会的不同角度考察,认为制度变迁可以看着是社会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时代函数。
1.制度变迁的历史分析
从经济制度变迁的历史来看,人类共经历过几次大的制度变迁,按照社会发展理论,可以概括为:原始社会的部落与氏族制度,以绝对权利为核心的奴隶主王国的制度,比奴隶经济制度创造出更大的财富、社会经济效益更高的封建经济制度。
上述三种经济制度形式,在资源配置方式上,对于人类自身的发展和需求的满足,都受到严重限制,于是在人类发展和进步的过程中,面对有限的资源和无限的需求,客观上需要先进资源配置模式,或先进的经济制度来调节经济资源,于是以市场为核心的资源配置和分配模式便应运而生。
2.制度变迁的哲学分析
制度变迁是一个哲学范畴,是社会矛盾发展的必然结果,是内因和外因共同作用的结果,并自觉地遵循着辩证唯物主义的哲学规律。
任何一种经济制度都有着存在和消亡的理由与条件,因为需要一种与资源条件、生产力水平相适应的经济制度,也就是经济制度存在的合理性。但是,当社会条件发生变化,这种经济制度已不能适应新的环境要求,也就不再有存在的必要条件,客观上需要新的社会经济制度来取而代之。的矛盾论充分证明了,制度变迁不是一次变革的终止,而同时又润育着下一次制度变迁的来临。
3.制度变迁的阶级分析
制度变迁的阶级分析不是从经济学角度去解释,而是根根据原理从非经济方面去考察制度变迁的成因。
统治阶级按照他们的利益来配置资源和分配财富,这种配置方式也就必然带来分配的严重不公,于是,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之间的矛盾,就会上升为社会主要矛盾,由此,制度变迁也是阶级斗争学说集中反映。
4.制度变迁的经济学分析
社会经济制度的变迁本身是经济学问题,在面对资源的稀缺性和人类欲望的无限性这样一个客观现实面前,人类选择有限的资源来满足人类的需要便成为经济学研究的核心。经济制度正是选择与有效的最佳安排和规定。但是经济制度的产生是由客观条件所决定的,包括生产力水平、资源和财富的丰裕度以及财富分配方式等等。按照制度经济学的理论要求,一切社会经济制度都应该是按市场机制来调节,按市场经济制度来配置资源就是最佳的制度安排。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三、制度变迁的选择
制度变迁的选择机制:
1.制度变迁的选择机制就是选择一种资源配置的经济制度形态:一),独立的分散配置式(奴隶制和封建制就是这种形态)也可以称作传统经济制度;二),看不见的手――市场机制,即市场经济制度;三),看得见的手――政府干预,即计划经济制度;四),两只手同时发挥作用,即混合经济制度。
2.两种制度变迁的分析
按照制度变迁的方式来看可以分为强制性制度变迁和渐进型制度变迁。
A.强制性制度变迁。在短时间内以一种全新的制度形式强制型地代替原来的制度形式:一是通过社会革命的方式来实现,如各个社会制度的变迁。二是通过一系列的变革方式来实现,在一定程度上比前者要温和得多,采用这种制度变迁的国家主要有俄罗斯等东欧国家。90年代初,这些国家采用“休克疗法”,强制性地用市场经济制度代替过去的计划经济制度。
强制性制度变迁的结果有两个,一是用新的经济制度,代替落后的、已经成为发展羁绊的经济制度,使资源配置在一个较为合理的制度安排下进行。二是通过强制性全新的经济制度,在短时间内代替长期习惯的经济制度,必然造成这种新制度与客观条件的不相适应,出现一系列的社会矛盾。
因此,采用强制性制度变迁,除非是阶级矛盾激化到不可调和的地步,采用阶级斗争、武装旧的经济制度,否则一般不采用这种强制性的方式来进行制度变革。
B.温和型制度变迁(渐进型)
这种制度变迁方式在中国、越南、古巴朝鲜等国的经济改革属此列。其中以中国的制度变迁最为成功。
以我国1978年以后的变革历程来看。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的基本确立,在以市场机制作为配置资源主要方式的前提下,政府通过宏观调空在弥补市场经济缺陷,纠正市场经济失效等方面的作用也日益成熟。“两只手”正同时发挥着资源配置和调节作用。
实践证明渐进式制度变迁是成功的,是符合经济变革的基本规律的。
综上所述我们不难看出,制度变迁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也是经济制度演进的必然,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但是,制度选择却要根据社会经济的实际情况和客观条件来决定。认为,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制度属于生产关系的范畴,因此,选择什么样的制度形态,取决于生产力的水平和社会资源的状况。
参考文献:
[1][美]科斯、阿尔钦、诺斯等《财产权利与制度变迁―产权学派与新制度学派译文集》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
[2][美]诺斯《经济史中的结构与变迁》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
关键词:国土资源;管理;改革;研究
国土资源管理改革与社会经济体制的改革相得益彰,社会经济在不断发展的过程中,遇到行政壁垒的阻碍,那么将促进国土资源管理的改革。国土资源管理的改革又将作用与社会经济的发展上。就目前来看,随着时代的发展,国土资源领域遇到了一些典型的矛盾问题,这需要相关人员加快改革步骤,将矛盾化解,切实做好加强资源保护与保障发展的重要任务。
1.国土资源管理改革的趋势分析
1.1管理模式的改革转变
目前国土资源的管理模式逐渐形成协调型的垂直管理模式,部门的综合协调管理成为了改革趋势的总脉络,而且综合协调的管理体制,也将成为今后中国管理体制改革的基本趋势,进而对国土资源管理改革指明了方向。管理体制由过去集权式管理,逐渐放下权力,刺激地方政府的发展活力。但逐渐的地方权力不断做大,保护主义等不正确的措施开始盛行,国家又先后对工商、审计、国土、安监等部门进行权力回收,进而实现垂直管理。但在垂直管理中由于垂直不彻底或垂直单位与地方存在矛盾,是当前我国社会需要及时进行解决的问题。在大部门系统内部采取协调的措施进行管理问题的完善。政府的管理体制将向着综合协调为目标的改革方向发展的同时,国土资源管理改革与发展也有了新的方向。
1.2管理职能的改革转变
市场经济条件下政府的主要职能是调节经济、监督市场、社会管理及公共服务等。管理职能的改革主要是推动管理方式改革,实现政务公开,构建服务型政府。是当前管理职能改革的主要方向。在国土资源管理改革中应重视以人为本,进而对社会经济与人的全面发展起到有效的促进作用,正确的转变和履行政府职能,积极对国土资源领域的民生问题进行关注与回应,提倡社会管理与多种服务[1]。
1.3管理手段的改革转变
金融危机的出现,对我们提出了问题与思考。政府在进行职能设置上,一些政府不宜插手且专业性强的职能逐渐放开,实现政事分开、政企分开,将政府的权力进行公开后,社会经济与发展使市场对资源配置起到基础效益的作用,但对于问题过度放任,政府缺少有力的监管,又将产生混乱,甚至出现危机。因此,以政府部门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主导是相当必要的。国家在宏观调控的作用下,使市场对资源起到基础作用。只有靠政府部门的有效引导,才能使市场的供求关系发挥出效能。国土资源部门属于宏观调控的政府机构,应及时对市场规律进行把握,调整政策,进而对土地资源及矿产资源进行有效的引导,将资源的基础性作用得到最大的发挥。
1.4管理理念的改革转变
国土资源不仅属于资源也属于资产,资本,是一种实物形态与价值形态并重的资源。且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国土资源的价值形态的资本作用更显突出,市场上对国土资源进行投资及投机的行为越来越普遍。为了满足经济发展的要求,国土资源管理也行摒弃传统的管理模式,将管理理念向资源、资产、资本三合一的管理转变。
2.国土资源管理改革的措施建议
2.1构建综合协调的大国土资源体系
我国的国土资源管理应结合国情出发,对国外的相关管理经验进行吸收,实施具备中国特色的国土资源管理。准确履行社会职能,规范部门职责,调整机构配置及优化职员结构,采取精简统一,效能强的原则,逐渐摸索统一职能、协调发展的大国土资源体系,完善部门之间的配合机制。对国土资源系统内各个垂直部门及属地部门的体制管理进行科学的研究,进而将国土资源管理的分权管理与行政执行力等进行有机结合,对有效的改革途径不断摸索,将改革融入到职能的履行及提高效率当中。并充分的对各个支撑单位进行合理运用,结合直属机构的特性,合理的对单位职能进行配置,使得国土资源的管理得到有效的服务支撑[2]。
2.2制定完善的国土资源宣传应对机制
构建完善的国土资源问题应对机制,传播主体应设置为国土资源行政部门,部门内的系统专家及学者为传播的辅助主体,将与群众利益相关的国土资源信息及热点新闻进行,进而实现国土资源部与社会群众的沟通。首先应制定健全的国土资源新闻发言人制度,定期或适宜的条件下对国土资源的相关规划及热点等问题,开展新闻会,并提出解决方案及部门的观点,制定公众咨询、问责等安排,以保证群众的知情权。
2.3明确国土资源对宏观调控的意义
加强资源管理,应先对管理方式进行改变,对资源开发的后端市场进行调查。其中包括矿山的开采、房地产价格、矿产进出口、资源加工等产业。合理利用现有的事业单位,合理的进行职能调整、机构重组、设置专项资金等方法,提高对资源开发产业的后端监管力度。对产业及流通环节的监管不是单纯的扩展权力,而是根据资源开发利用的情况进行调查,掌握第一手数据,使资源管理对于宏观调控得到重要的数据支撑。
2.4致力于构建资源、资产、资本的三合一管理模式
为了实现资源、资产、资本三合一的管理模式,关键是要将其中的问题进行有效的处理。将资源管理的重心由行政管理转变为产权管理,结合贯彻科学发展观的要求,对社会经济管理职能与资产所有者代表职能进行分离。首先应将资源管理行政分权的状态进行改变,使国有资源实现一体化;其次需要对产权管理职能与行业管理职能进行正确处理,进而形成部门分工,综合管理的新型管理模式[3]。
3.结束语
综上所述,国土资源管理改革在当前社会已呈必然趋势,为了使社会经济健全的发展,国土资源管理改革需要采取新型的管理模式。为了实现有效的改革转变,应结合上文所述观点,对国土资源管理改革的趋势进行分析,从管理的模式、职能、手段及理念等方面进行改革。构建新型的国土资源管理体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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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近代制度经济学;新制度经济学;马克思制度分析框架
中图分类号:F0―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5656(2006)03―0005―08
从广义上讲,马克思采用了制度分析,是较早把制度纳入经济分析中的理论家。但是马克思在理论基础、分析工具方面既不同于早期的制度经济学家,也不同于后来的新制度经济学家,马克思的分析框架有其独特的视野。国内外不少学者认为马克思理论就是制度经济学理论,这种判断准确吗?马克思的制度分析与新旧制度经济学的分析到底存在什么区别?构建基于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上的制度分析框架,确立马克思在制度分析中的重要地位是本文要探讨的一个中心问题。
一、文献综述
近些年来,制度分析已经成为经济学甚至社会科学中的一种流行方法。国内外关于马克思理论与制度经济学关系的文献越来越多。归纳起来,主要有以下三种观点:
1.马克思就是制度经济学家。日本学者繁人都重认为“在凡勃伦之后,制度经济学的发展方向呈现出了多元化的趋势,出现了缪尔达尔、加尔布雷斯等制度经济学家。我把马克思也看成是一位制度经济学家或许走得太远了。但是根据我以社会经济制度和技术进步相互影响大小的界定,马克思在解决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问题上是最成功的,这十分令人钦佩。这也算是我所界定的制度经济学的一个特点吧。”[1]123这种观点把马克思理论划入了制度分析体系中。但在国外理论家中认为马克思是制度经济学家的人并不多,反而在国内,我国不少学者认为马克思是真正的制度经济学家。对于制度主义如何定义理论界并没有公认的看法,宽泛地讲,我们可以把注重制度分析的经济学家都可称作为制度经济学家。但是严格地讲,我们还是应该以美国近代制度经济学和新制度经济学作为讨论的参照点。
2.马克思理论中的一些概念能为制度分析所用。法国的亨利・勒帕日在其《美国新自由主义经济学》一书中指出,新制度经济学从一些纯粹的马克思概念(例如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的联系)出发,反而可以发展一种解释历史的非的经济分析。马克思关于制度分析的一些概念和原理对制度经济学家产生过重要影响,有的甚至借用马克思所使用过的一些概念。但由于这些学者在价值观及理论基础等方面的差异,在借用马克思的制度分析概念时得出非的经济分析是可以理解的。这也表明马克思的制度分析与西方制度经济学家的分析是有差异的。
3.马克思的制度分析框架是最有说服力的分析框架。诺思说:“在详细描述长期变迁的各种现存理论中,马克思的分析框架是最有说服力的,这恰恰是因为它包括了新古典分析框架所遗漏的所有因素:制度、产权、国家和意识形态”[2]23。从诺思的这段话来看,制度变迁可以分为长期的制度变迁和短期的制度变迁。马克思的制度分析适用于长期的制度变迁分析,而新制度经济学的分析则适应短期的制度变迁分析。这种分类从表面上看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种“二元状态”是不利于把制度分析作为一种分析范式发展的。我们需要在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上构建一个一般的制度分析范式。
二、马克思制度分析与制度经济学家的异同
重视对制度的研究,既是马克思理论的特点,也是新旧制度经济学派的共同点,这是共同的切入点,但在理论基础或参照系上有较大差异:马克思的理论基础是劳动价值论和剩余价值理论,新制度经济学的理论基础是科斯定理,近代制度经济学是反理论的;在分析工具或框架上,新制度经济学是新古典经济学的,马克思是历史唯物主义,旧制度学派是描述式的。
(一)马克思的制度分析与近代制度经济学的异同点
近代制度主义在奠定了制度规范和习惯的重要地位后,低估了花大力气描述经济政治制度的性质和功能这种工作的意义,制度主义者变成了出类拔萃的资料收集者。这种错误主要是方法上和认识上的,并且除了凡勃伦和少数其他人外,许多制度主义者都犯了这种错误。这种错误主要体现在他们企图通过越来越细地描绘具体的经济制度的图景来展示“现实”。近代制度学派没有理论框架。没有理论框架,科学就不可能进步,并且没有任何对现实的观察是独立于理论或概念的。近代制度学派一直执行着双重职能:一方面提供对主流新古典学派的经济学批判;另一方面,提出关于经济的以及进行经济研究分析的一个可供替换的概念体系。
近代制度学派思想的主要特点是整体主义和进化主义。制度经济学的更深层次的主要问题包括以下六个方面:(1)一种关于社会变化的理论。(2)一种关于社会控制和集体选择的理沦。(3)一种关于政府经济职能的理论。(4)一种关于技术的理论。(5)基本的原理是:资源配置的真正决定因素不是市场,而是社会的组织――制度、权力――结构。(6)侧重价值概念超出价格的方面,侧重由社会生活的风俗习惯所代表和实现的价值,侧重潜伏在法律的运行准则中并由其实现的推定价值[3]932。
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马克思的制度分析与近代制度经济学有许多共性的东西:都强调整体主义和进化主义;都把技术(或生产力)作为解释社会经济变化的决定性因素;都认为资源配置的真正决定因素不是市场,而是社会的组织――制度、权力――结构等。
从马克思的制度分析与近代制度学派的关系来看,凡勃伦的社会演化思想的形成过程受到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的影响。但是,他不同意马克思的结论,凡勃伦虽然对马克思非常推崇,但是他并不赞成马克思关于制度演化有明确目的性的结论。在凡勃伦的社会经济系统演化框架中,他认为该系统演化的动力是人口、知识和技能的改变(主要是技术),这些条件的变化,会引起人们对经济和福利预期的变化,人们出于生计和改善自身禀赋的动机,从而推动社会的变迁。他认为,人类社会经济制度演化的过程是渐进的,制度的演化过程也是新旧制度之间的竞争过程,新旧制度及其与它们所代表的习惯、方式之间的冲突推动了社会演化。从凡勃伦的人类社会经济系统演化框架中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到其技术与社会习惯两个层次的冲突与互动分析理念。他认为,技术对制度安排有积极的促进作用,而社会惯例和既得利益会阻碍人类社会经济系统的演化。在技术变迁与制度变迁的关系上,凡勃伦与马克思一样,是技术决定论者。
实际上,与近代制度主义的主要差别是在理论观点而非方法论方面。奥哈诺认为,凡勃伦真正地遵循了马克思的道路,但他试图使现代化。马克思和凡勃伦对理解制度和构成制度基础的社会财富提供了深刻的见解,把他们对立起来是轻率的和错误的。因此,奥哈诺把马克思与凡勃伦视作制度与演化政治经济学的两位奠基者,并广泛探讨了这两大传统在当展的内在联系。霍
奇逊指出,老制度主义虽有其优点,但它过去并没有马克思那种提供理论体系的能力[4]。老制度学派有零碎的观点,但是缺乏一个对制度问题进行有效解释的理沦体系。
(二)马克思的制度分析与新制度经济学的异同点
马克思的制度分析与近代制度经济学的共同点要比马克思的制度分析与新制度经济学的共同点要多得多。如前所述,与近代制度主义的主要差别是在理论观点而非方法论方面。但马克思的制度分析与新制度经济学分析的差异,既表现在理论观点方面,也表现在方法论方面。
从基本信念来看,马克思的制度分析与新制度经济学家的基本信念是有较大差异的。马克思在制度分析方面更多地偏向于制度的平等性或公平性方面,而新制度经济学家则更多地偏向于制度对经济绩效方面;马克思制度分析更强调整体分析和进化论(与旧制度学派相似),而新制度经济学则更多地使用个体主义方法论。马克思制度分析是技术决定论,而新制度经济学家则更多的是制度决定论(诺思)等等。
新制度经济学最有用的研究框架是由威廉姆森提出来的(Williamson,2000)。威廉姆森的框架区分了社会或制度分析的四个相互关联的层次。我们可以在威廉姆森提出的这个研究框架中探讨马克思的制度分析与新制度经济学的异同点。威廉姆森框架的四个层次为:
第一层次:嵌入制度或者社会和文化的基础。这是制度层级的最高层次,包括非正式制度、习俗、传统、道德和社会规范、宗教以及语言和认知的一些方面。
第二层次:基本的制度环境。这个层级的制度包括基本的制度环境,威廉姆森称之为“博弈的正式规则”。这个层级的制度包括:详细制定的宪法、政治体制和基本的人权;产权及其分配;使政治权利和产权、货币、基本的金融制度,以及政府的征税权力等得以实施的法律、法规以及相关的制度;有关移民、贸易和外国投资规则的制度;推动基本制度环境变迁的政治、法律和经济机制。
第三层次的制度是治理机制。这一层级制度包括被威廉姆森称之为的“博弈的玩法”。这个层次的制度包括:其基本结构的性质得到详细说明的、个人交易商品、服务和劳动的制度(如竞争性的市场);制约和影响合约及交易关系的结构、商业企业的垂直和水平的结构以及内部调节的交易和市场调节的交易之间的边界的制度;公司治理以及支持私人投资和信用的金融制度等。
第四层次是指短期资源分配制度(新古典经济学)。在以上三个层级的制度给定的情况下,这一层次的制度实际上指的是经济的日常运行[5]。
马克思的制度分析主要是在第一、二层级的制度问题。实际上威廉姆森在这四个层级中所涉及的核心问题是制度如何兴起和演化的问题。大多数从事新制度经济学研究的人关心的只是两个核心但又不同的问题:(1)制度如何影响经济增长;(2)制度如何兴起[6]2。制度如何兴起与演化以及制度对经济绩效的作用是新制度经济学的基本问题。威廉姆森在上述四个层级所提出的问题可以在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的框架中得到解释。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框架具有解释制度如何兴起(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和制度对经济绩效的作用(生产关系反作用于生产力)的特性。这也是我们提出建立基于历史唯物主义的一般制度分析范式的主要理由。
从理论上讲,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上的制度分析已经得到西方一些学者的承认。新制度经济学在对制度问题的分析中发现,马克思对社会经济发展问题的分析框架是最有说服力的。有人认为,西方新制度经济学实际上是在马克思的分析框架内引入了新古典经济学的分析方法。抽象掉生产关系与制度的演变来分析经济的运行,这是西方正统经济学的问题所在。新制度经济学要找回的就是被正统经济学家忽略掉了的制度问题、产权问题、国家问题甚至意识形态问题。在短期的分析中可以抽象掉制度,但是在长期的社会经济发展分析中制度是至关重要的。诺思认为,马克思的分析力量恰恰在于强调了结构变迁和社会生产潜力与产权结构之间的矛盾。这实际上就是指马克思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相互作用的原理。此外,马克思的国家理论、意识形态理论等对于新制度经济学的形成都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对于人类社会不同社会形态的转型及其相应的制度变迁规律,我们只能用基于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上的制度分析框架来解释。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互动,以及生产关系的变革来解释历史,就是用制度变迁来解释历史。在这方面,新制度经济学在很大程度上继承了的传统,以致道格拉斯・诺斯对西方历史的解释,至少在前现代部分都与马恩的解释极为相仿。[7]
制度经济学现在还缺乏一种用于解释人类社会制度变迁规律的一般理论范式。当前西方新制度经济学发展中一个突出问题是如何对其理论体系进行梳理和整合研究。如美国经济学家阿兰・斯密德所说,制度经济学的问题不是没有理论,而是拥有太多彼此孤立的理论。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当代西方经济学界的制度研究有三大流派,(1)以交易费用为分析工具的“新制度经济学派”。(2)以Kenneth Ar―row、Frank Hahnt及George Akerlof等一批当代新古典主流经济学家为代表,他们使用一般均衡的分析方法,引进交易费用研究制度的作用和选择。(3)以博弈论,尤其是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发展起来的演化博弈论为工具的制度分析,主要代表人物有KenBinmore、H・peyonYoung、RobertSugden及AvnerGreif等[8]4。但是这些研究存在两个无法解决的问题,第一,上述研究成果分别从不同切入点研究了新制度经济学的体系及其构成,但没有把“拥有太多彼此孤立的理论”的新制度经济学系统化,缺乏具有内在逻辑联系的理论体系。第二,上述研究成果的一个共同问题是没有揭示新制度经济学有关的演进分析和制度变迁规律。
三、确立马克思在制度分析中的重要地位
关于制度分析的宏大的理论框架是以对人类社会历史的总体性解释框架――历史唯物主义――为理论基础的。在历史唯物主义总体框架的基础上,可以构建完整的制度理论框架。因此,制度分析理论在本质上是一种宏观动态的整体制度分析理论。从制度分析的构成出发,历史唯物主义关于社会结构(制度)的总体框架可具体化为关于制度分析的七个基本问题。
1.马克思制度分析的基本方法
马克思制度经济学基本研究方法是唯物史观和唯物辩证法。这一方法被许多经济学家归结为制度整体主义。但是我们认为,马克思的制度分析又与制度整体主义是有区别的。根据这种制度整体主义的分析方法,社会不是个人的简单加总,相反,由特殊的社会结构决定的社会整体决定个人的属性,决定个人的生存和行动空间。这样,一定的社会制度是体现不同阶级或不同社会集团之间的生产关系,是社会系统结构中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运动的产物。不是理性的个人的自由选择导致经济制度的变迁,相反,是社会结构和制度的变迁决定着个人的行为方式和选择空间。
制度整体主义比制度个人主义更接近于对于现实的人的分析。个人主义方法论是新占典经济学研究经济问题的方法,它往往把制度作为既定的前提或把制度抽象掉。但是在研究制度问题时个人主义方法论存在很大的局限性,例如,从“规则遵循者”与理性最大化者的关系来看,前者建立习惯和常规,更重要的是采纳社会规范和惯例;后者则根据其环境和机会的变化调整其行为,以使他的净收益最大化。规则遵循者更多地体现了制度整体主义的思路,而理性最大化者则体现了个人主义方法沦。
2.马克思的制度概念及其特征
马克思明确地将生产关系总和定义为经济基础或社会经济基础,并将立足于其上的法律的、政治的及意识形态的上层建筑视为真正的社会制度。因此,制度范畴在经济学说中包含着作为经济制度的生产关系和作为上层建筑的与经济制度相适应的政治、法律等制度体系两个层面。前者可以看作是一种仅限于经济关系领域内的狭义的制度,后者则可以被视为一种广义的制度。经济制度本身因此构成了政治经济学研究的对象和目的,并形成了一个宏大的制度分析的理论体系。[9]31与制度经济学家关于制度的定义相比,马克思对制度的定义更好地揭示了制度的实质。
马克思注重制度分析并把制度作为社会经济发展的一种内生变量。在马克思的理论中,制度因素是社会经济发展中的内生变量,而不是独立于社会经济发展之外的。马克思揭示的生产关系一定要适应生产力的规律能够有效地解释人类社会经济发展的变迁过程。在马克思看来,任何社会的生产都是在一定的生产关系及其制度条件下进行的,并且不同的制度其效率也是不同的,例如资本主义制度比封建制度、奴隶制度更有效率。新制度经济学在这个基础上把成本―效益分析引入了制度效率分析之中。
马克思的制度分析具有历史性。社会的变迁不是骤然发生的,而是许多因素长期累积的结果。要理解现在,展望未来,就要重新认识过去。研究长期的经济发展和制度变迁必须将其放在历史的长河中考察。无论新制度经济学如何深入发展,从历史的长河中寻求制度变迁的规律是其一个值得探讨的课题。在对社会制度的认识上,在其最内在的本质上是历史的观点,而人的社会实践就成为制度分析的理论视角。事实上,也只有从这一视角出发,才可能使研究接近社会历史发展的现实过程。[9]32
马克思的制度分析还具有演进性和动态性。马克思在写给恩格斯的信中曾指出,达尔文进化论构成了他们学说的自然历史之基础。但马克思的制度变迁大纲拒绝达尔文的“渐进”观点,强调了社会制度以革命形式表现的突变,这与达尔文的思想有异,但却与现代生物学关于“突变”和“渐变”是进化形式的框架相一致。与马克思同时代的许多经济学家,都将制度作为经济分析的外生变量而不加以考虑。而马克思明确指出,古典经济理论的错误就在于“把资本主义制度不看作是历史上过渡的发展阶段,而是看作社会生产的绝对的最后的形式”[10]16。马克思认为制度是可变的,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对立统一的矛盾运动下,人类的经济制度、政治制度、法律制度等都处在不断的发展变化中。
3.马克思关于制度性质的分析
马克思制度分析的一个突出特点在于其对于制度性质的分析,这也是马克思不同于制度经济学的重要之点。在马克思看来,资本主义制度(包括之前的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是人剥削人的制度、不公正的制度,而新制度经济学却并没有分析制度的性质,只是分析了制度的功能,并以所谓的效率替代了其他标准。在西方新制度经济学看来,有效率的制度就是好制度。什么是最好的制度?阿兰・斯密德提出了四条标准:(1)效率,(2)自由,(3)民主与全体一致性,(4)交易成本最小化。有人认为交易成本是制度存在的惟一原因,如果交易成本为零,制度就没有必要存在。[11]113-116
马克思关于制度性质的分析是马克思不同于西方制度经济学的重要地方,选择有利于人的全面发展的制度是的追求。马克思关于人的“异化”问题的分析也可以用来分析资本主义制度问题。马克思的分析也表明,资本主义制度是有效率的制度,但它是一个剥削、不公正、不公平的制度。关于制度分析的宏大的理论框架是以对人类社会历史的总体性解释框架――历史唯物主义――为理论基础的。这就不同于以新占典经济学为基础的新制度经济学。也就是讲,在制度性质的分析上,马克思的制度分析更全面、更客观、更科学。仅仅从效率(或绩效)方面去研究制度是不全面的。
4.马克思的所有制理论及基本观点
马克思的制度理论强调所有制、所有权在社会制度及其变迁中的基础地位。马克思认为,生产资料所有制是社会经济制度的基础。生产资料所有制的变化是社会经济形态更替的基础与体现。
经济学强调社会生产力及其发展水平决定所有制的结构和演变,而西方产权经济学则强调交易费用、相对价格水平和人口因素对产权结构及其演变的影响。马克思的所有制理论从宏观的、动态的、历史的角度探讨了生产力及其发展水平与所有制之间的关系,揭示了所有制演变的一般规律。这种分析框架受到了新经济史学的代表人物道格拉斯・诺思的高度赞扬:“马克思的分析力量恰恰在于强调了结构变迁和社会生产潜力与产权结构间的矛盾”。[2]207
总的来看,马克思所有制理论与西方产权理论在对社会财产关系的分析层次上并不一样,它们之间具有较大的差异是必然的。西方产权理论作为一种分析工具,是可以用来分析我国经济中的问题的,但是我们不能用西方产权理论代替马克思的所有制理论,因为在一些深层次问题的探讨上马克思所有制理沦仍然具有强大的解释力。如马克思关于所有制与社会性质关系的分析,所有制与分配关系的研究,所有制与公平关系的研究等都是西方产权理论无法比拟的。
5.马克思关于制度变迁分析的框架
认为,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相互关系上,是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有什么样的生产力,就会有什么样的生产关系。由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两个基本原理构成了历史唯物主义关于社会结构的统一的理论模型,即生产力――生产方式――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上层建筑。其实质是对社会结构及其一般运行机制问题的理解与回答。马克思系统地分析了社会关系即经济制度的变革。这――分析用数学函数关系可表示为:I=f(Q,P,T),式中I为经济制度,Q为社会生产力,P为政治上层建筑,T为意识上层建筑。由此可知,马克思是把社会生产力的变化发展视为制度变革的根本原因。
从制度分析的角度来看,上述模型同时也是解释全部制度现象的产生、结构,以及演变机制和规律的统一的理论模型。第一,它相当直观地表现了整个制度现象产生的根源、机制和结构;第二,它具有适应制度分析所需要的宏大的分析结构、长期的动态特性的研究特征。因此,它在成为整个制度(包括经
济制度、非经济制度及一般制度)分析的逻辑基础的同时,也成为了分析的逻辑起点。[9]31
6.马克思关于制度变迁与技术变迁矛盾的方法
阶级斗争反映了经济制度的演进与生产技术进步之间的不断“冲突”。尽管马克思强调了生产力的变化(技术变迁)与生产关系的变化(制度变迁)之间的辩旺关系,但他相信前者提供了社会组织变迁的更为动态的力量。诺思也认为,马克思企图将技术变迁与制度变迁结合起来。马克思最早阐述的生产力(它常常被马克思用来指技术状态)与生产关系(常意指人类组织和具体的产权方面)的相互关系,是将技术限制与制约同人类组织的局限性结合起来所作的先驱性努力[12]177。但是诺思不赞成马克思关于制度变迁中的阶级分析法。
如何评价马克思的阶级分析?我们认为,马克思的阶级分析是其制度分析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马克思制度分析不同于其他制度分析的地方。第一,马克思的阶级分析是建立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相互冲突的过程中。生产力与生产关系有相互适应的时候,也有相互不适应的时候。马克思认为制度(生产关系)变革的根本原因是技术(生产力)的发展变化,使原有的制度与新技术的潜在生产力之间产生了不适应,用马克思的话说就是:“一切历史冲突都根源于生产力和交往形式之间的矛盾”。[13]83
第二,马克思的阶级分析也根源其产权理论。马克思经济理论根据人们在社会经济关系中对于生产资料的不同占有,分为不问的阶级,即不同的利益集团,这些利益集团之间的冲突构成了社会经济生活中的主要矛盾,而这些矛盾运动的结果就是整个社会生活经济制度的不断变化,其最高形式是革命式的激变。
第三,马克思的阶级分析也是社会利益关系分析的重要组成部分,并且也是解释人类历史上制度起源和演进的重要方法。在马克思看来,人们在社会生产中形成的生产关系(制度)决定着人们的利益关系,当这种生产关系或制度进行调整和变革,必然改变人们的利益关系。在马克思的制度理论中,利益冲突被认为是制度变革的直接动因,进行制度变革必须通过阶级斗争来实现。需要指出的是,马克思从制度变迁的“利益冲突论”出发,认为当不同的利益集团之间的矛盾冲突达到一定程度时,就将爆发革命式的激进的制度变迁。从而,在马克思看来,制度变迁总的轨迹是突发和激进的[14]。奥尔森的集体行动理沦及关于利益集团理论的分析在许多方面与马克思的阶级和利益关系的分析有许多相似之处。坐克思继承古典政治经济学的传统,它关注人与人之间利益冲突的一面,它认为后来形成的制度是解决冲突的结果。西方新制度经济学仅仅用新古典经济学渐进的观点去解释人类社会制度的起源,是不全面的,也存在局限性。
7.马克思的国家理论及意识形态理论
马克思认为,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在他的制度理沦中,国家及其演变被视为一个完全可以用阶级理论和生产力理论加以说明的现象,强调国家这种上层建筑是根植于经济基础之上的。国家作为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乃至经济发展具有积极的和消极的二重作用。
诺思早期的制度变迁珲论模型局限于新古典范式,通过假定外在的获利机会,当事人则按照成本收益法设计对自己最有利的制度安排。但在解释经济史的过程中,诺思逐渐意识到人的认知模式对制度变迁路径的影响,开始考虑意识形态对制度的作用,尽管这一点在马克思那儿早就形成了系统的理论。不过,诺思并没有停留在意识形态的社会特征上,而是从新古典的个人选择精神出发,力求在个人认知模式上解释制度的社会性。诺思在其制度理论中,把产权理论、国家理论和意识形态理论作为其制度分析的“基石”。
四、结 语
基于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上的的制度分析框架可以用来解释人类社会制度变迁的规律及其基本趋势,这是一种长期的、历史的、动态的制度变迁观。而建立在新古典经济学上的新制度经济学在解释各种具体制度的选择及变迁上,有其独到之处。建立基于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上的一般制度分析框架的主要内容和思路如下:(1)从制度的角度来整理和构建基于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上的制度分析框架。(2)采用威廉姆森(Williamson,2000)的四个层级的制度分析划分法来整合新制度经济学,并以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来统领这四个层次。(3)引入演化经济学、博弈论及行为经济学等最新理论和方法,在行为经济学中广泛使用的实验方法有助于扩展可得到的数据,以检验关于不同类型制度的形成及结果的假说。(4)对于当代西方者所做的研究成果要借鉴,要吸收。在此基础上,构建一般制度分析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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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摘要:信息经济实践活动的发展要求建立信息经济学,而要建立和完善信息经济学,就要对信息经济学进行研究分析。
一、信息经济学的研究任务和发展前景
信息经济学可以同时作三种理解:信息的经济研究、信息经济的研究、信息(学)与经济(学)关系的研究。信息的经济研究可以囊括信息的费用与效用、价值与使用价值、信息资源的分配与管理、信息系统和信息网络的经济评价等研究;信息经济的研究可以囊括信息产业、信息市场、信息经济规模及其确定、信息技术对经济的影响、信息基础设施经济问题、国民经济信息化等研究,信息(学)与经济(学)的关系研究则可以囊括非信息对称条件下市场参加者的经济关系、信息在资源配置中的作用、信息与经济的相互作用、信息学与经济学交叉结合等研究。
在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有许多问题需要信息经济学去参与研究,并从中提高信息经济学的水平和加快信息经济学发展。信息经济学是一门新型的经济学科,它适应信息社会的需要,体现信息经济的发展,最能充分反映经济活动中信息及其交流的特征。
二、信息经济学的研究对象
信息经济学研究目前正处于发展阶段,学者们从不同的角度阐明了信息经济学的研究对象。如马费成教授认为,信息经济学是把信息和信息活动当作普遍存在的社会经济现象来加以研究的学科。乌家培认为信息经济学的研究对象是信息活动的经济问题和经济活动的信息问题。陈禹认为信息经济学是一门研究经济活动中的信息现象及其规律的经济学。总之,学者们对信息经济学研究对象的认识是围绕信息活动中的经济问题及经济活动中的信息问题展开的。
三、信息经济学的研究内容
1、信息经济学基本理论问题研究。
任何一门学科,由于其研究领域中的矛盾特殊性所规定,都有自己独特的研究对象,并按照自己所研究的对象来建立不同于其他学科的理论体系。要学习、研究信息经济学,不了解信息经济学的研究对象,不知道信息经济学围绕什么内容来研究,不清楚信息经济学的学科体系和地位,就不可能进一步的学习和研究,就会降低研究效率,甚至会影响信息经济学的发展。在基本理论研究中,主要包括信息经济的涵义、信息经济学的研究对象和内容、信息经济学的研究方法、学科体系、学科地位、学科性质以及其发展历史、现状和趋势。
2、信息资源的研究。
如果说物质资源是“第一资源”,那么信息资源可称为“第二资源”。随着社会经济结构的逐渐变革,信息资源完全可能成为“第一资源”。如果信息资源开发利用的好,不仅物质资源能充分发挥作用,信息资源本身也可以转化为强大的物质力量。在信息资源的研究中,主要包括信息资源的涵义、信息资源的类型与特征,信息资源提高经济决策水平、提高生产力、优化产业结构的功能,信息资源共享的前提——信息资源的有效配置及配置的机制,作为信息资源主体的信息产品的性质、生产过程、生产方式,信息生产力的相关内容。
3、信息市场的研究。
信息市场是作为信息形态独立存在的商品,在流通领域传递交流中形成的一种特殊流动方式,也是信息商品买卖双方进行交易或交流,使之扩散、应用、渗透到生产领域,转化为直接生产力的过程。在信息市场中我们主要研究信息市场形成的历史及其作用,信息市场的基本类型与功能,信息市场的基本特点及其运行机制,信息市场的价格水平极其运动变化规律。4、信息产业的研究。
信息产业被认为是信息经济学的核心内容。信息产业的研究对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有巨大作用。这部分主要研究信息产业涵义、分类、产生过程与发展,信息产业的特征、作用,信息产业的历史、现状和发展前景,信息产业结构的涵义、形态、演进的特点和规律,信息产业结构优化的标准、基本思路和调节方式,信息产业的投入产出分析,信息产业与信息经济规模以及与信息产业发展相关的政策措施等。
5、信息化的研究。
信息化是当今社会的热门话题,什么是信息化,乌家培认为,信息化是信息活动(包括信息的生产、传播和利用等)的规模相对扩大及其在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中的作用相对增大的过程,它是一种社会经济现象。从这个角度来讲,信息化一定要成为信息经济学的研究内容。信息化的直接作用在于提高生产效率和经济效益,可见,研究信息化的意义重大。
6、信息系统的研究。
信息系统按信息种类的不同可以分为经济信息系统、科技信息系统、社会信息系统等。而经济信息系统无疑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其他任何信息系统功能的发挥,都离不开经济信息系统的帮助。信息系统的研究主要也是侧重于经济信息系统,包括信息系统的产生与发展,国家、地区、企业信息系统的基本任务,信息系统的费用与效益的比较,对信息系统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评价和评价方法,信息系统的运行、反馈、控制、监督等有关理论。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