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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嫂子;传统婚姻观念;妇女地位;女性意识
阿蕾在小说《嫂子》中思考了彝族女性的生存境遇和生命意义,对彝族包办婚姻等旧习进行了有力的批判。“嫂子”是彝族传统旧习恶俗压迫下千千万万个悲剧女性的缩影。小说中的“嫂子”有着彝族妇女典型的落后思想,以及阿蕾作为彝族女性代表,所提倡的先进性思想,揭示彝族女性的社会地位和人生悲剧命运。而这些悲剧是彝族社会男尊女卑思想、强迫包办和买卖婚姻制度以及转房、换亲和表姑通婚等陈规陋习造成的。阿蕾以作者的良知,写出对备受折磨的妇女,对身陷民俗困境的妇女的同情和怜恤,实质上是对旧恶俗的控诉。
一、“嫂子”婚姻的悲剧
(一)传统婚姻制度——“家支外婚、同族内婚、等级内婚、姑舅表优先婚、姨表不婚”
凉山彝族到民主改革前还保留着较为完整的奴隶制,被外界称为“独立裸裸”。在这个独特的奴隶制社会形态里,以严格的家支外婚、同族内婚、等级内婚、姑舅表优先婚、姨表不婚为传统的婚姻制度,婚姻观特别讲究门当户对,任何人都不能逾越和违反。
彝族传统婚姻形式注重“亲上加亲”,即已联姻之姻亲再连姻。彝族传统观念认为不注重“亲上加亲”,血缘关系就会削弱,亲戚之间的关系也就会逐渐疏远。由于“亲上加亲”,就结成了一个个极为复杂的婚姻关系网。在彝族社会里,姑舅表兄妹有优先婚配的权利。小说《嫂子》中“我”的奶奶娘家姓沙玛,母亲是奶奶大哥家的女儿,“我”的姐夫是母亲二哥家的老二——沙玛姆嘎拉惹,柯惹的妻子即“嫂子”是柯惹大舅家的女儿。凉山彝族谚语有:“姑家的女儿,舅家的媳妇”之说。姑母的女儿,先要征求舅家纳聘,舅家同意可以另嫁后,姑家才能自行为子女择婚,否则会被舅家兴师问罪。因此,“嫂子”和柯惹的婚姻是不可避免的,即便他们尚在腹中,双方父母都有可能为他们“指腹为婚”。“嫂子”在三岁时父母相继去世,与奶奶相依为命,在童年时代就尝尽了孤苦与辛酸。面对长辈强加给她的这段婚事,“嫂子”心里即便万般不愿屈从这段婚姻,但“父母之命不可违”,家族中那些顽固之辈为了顾及家族的颜面,维护“亲上加亲”,绝不会了“嫂子”的心愿。如女方无故悔婚,须加倍赔偿男方的聘礼或举行婚礼时的一切开销。重重无形的枷锁牢牢地束缚着“嫂子”的心灵,让她无可奈何,不得不屈从。
彝族传统婚姻制度所折射出来的便是婚姻的强制性与不自由,也是社会的落后与滞后发展。《嫂子》揭示了落后的封建婚姻制度和习俗是彝族女性在追求爱情的道路上的不可跨越的障碍,“嫂子”与沙玛拉惹最后只能选择古老的殉情方式,来寻求爱情的最后归宿。
(二)父权、族权的枷锁
彝族谚语云:“什么玩笑都可以开,只有婚姻的玩笑不能开”,说明在彝族传统观念中,婚姻具有非常神圣的意义,是件严肃的事情。凉山彝族两个家族互通婚姻,婚姻的主体不仅受婚姻伦理的束缚,还会受家支势力的制约,一旦定亲,确立了婚姻关系便不容反悔。要求双方必须从一而终,如一方无缘无故悔婚,轻则须加倍赔偿费用,重则会引起家族间的械斗。可以说“家支”也是传统婚姻的干涉者和伦理规范强有力的维护者。在凉山无论是在解放前还是在解放后,许多家支冲突都与婚姻问题有关。家族为先,什么事情都要经过家族的商议。从阿蕾作品可以看出:首先,嫂子不守妇道与沙玛拉惹发生私情,已让他们蒙羞,是不可饶恕的,一般会按习惯法与吉姆、沙玛两个家族交涉。彝族传统习惯法规定,只要妻子与其他男人通奸,丈夫可休妻。其次,“嫂子”蹬了柯惹,抢了沙玛拉惹妻子的位,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必须进行严惩。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族的事。同样,离婚也由不得两个人,在两个人的背后,背负着的是两个家族的命运。
“嫂子”和沙玛拉惹悬梁自尽后,“我”的父亲是这样说的:“哭什么哭?!猪嫂子狗嫂子,猪二哥狗二哥!别再叫嫂子二哥,那不是人,那是一对猪男狗女!……天哪,这对天杀雷劈的狗男女!”很显然,“父亲”的话代表了彝族传统的伦理观念。在他的意识里,“嫂子”和沙玛拉惹让阿蕾家族颜面无存,他们的行为该受天打雷劈,就连吉姆家也为嫂子不光彩的死而感到难堪。沙玛拉惹的哥哥沙玛姆果发现“嫂子”和沙玛拉惹的合影时,也恨恨地骂道:“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然后一把将照片撕了丢进火塘里……
父权、族权的枷锁深深上在彝族人民的头上,让我们恨之入骨,却又动弹不得。如果说“家支”的话是天,而“父亲”则就是家支的维护者。
(三)几千年来女性地位低下、逆来顺受的固定模式
在彝族的家庭生活中,丈夫支配一切,起主导地位,妻子从属于丈夫,无权干预一切事务。由于人们认为妻子是花钱买来的,丈夫对其有支配权,便加深了彝族人男尊女卑的观念,进而女性的地位更加低下。
彝族谚语“奴上主,鸡上冠,妻上夫”。丈夫掌握子女的婚配权,妻子的任务是为丈夫家族生儿育女,特别是多生儿子,因此还有“人兴由女人,人败由女人”的谚语。
在议婚、订婚、结婚等一系列婚礼过程中,当事人特别是女儿,自己是作不了主的,一切都是父兄说了算,体现了凉山彝族的家长制。女儿无法主宰自己的婚姻,只有在出嫁前夕的哭嫁歌中才敢发泄自己内心的不满。女儿的命运正如哭嫁歌中所唱的“养女由妈妈,嫁女由爸爸,彩礼兄长定……妈妈的女儿哟,忆从前,驹子犊子同圈养,驹子是恒产,犊子成了零花钱。忆从前,绵羊羔、山羊羔同山放,绵羊羔是恒产,山羊羔成了零花钱。忆从前,女与弟兄同生活,同穿一种衣,同吃一样饭,以为兄弟姐妹都一般;哪知在今天,男孩才算本家人,女儿不过是外姓,父母轻女只重男……女儿的血液换作酒饮了,女儿的脂膏换作肉吃了,女儿的骨头换作银用了。家族众父兄,心肠真有这般硬,只想吃女卖身钱,不想给女办门好亲事,卖女银钱吃下肚,女死女活全不管。狠心父兄该知晓:嘴馋吃狗肉,吃了狗肉不解馋;饥饿贷耕牛,贷粮只能饱几餐;人穷卖女儿,得钱攒不成家产……”。从这哭嫁歌中我们可以感觉到彝族妇女对包办婚姻和买卖婚姻的强烈不满和无奈。
面对这一切,有的彝族女性只是无奈,因知识的缺乏和传统思想的束缚,她们对发生的一切确无能为力,不敢反抗,只能逆来顺受,过着悲惨、平淡的一生。
二、“嫂子”盲从、愚昧、落后、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思想
(一)对于自己的婚姻,顺从长辈之命
“嫂子”是一位容貌俊俏的女人。“嫂子”结婚那天,二舅母对其容貌赞美溢于言表。她对“嫂子”说:“尔果呀,你奶奶给你些啥吃的,十二岁的孩子长得这么高,这么漂亮。瞧,什么衣服穿在你身上都那么好看,恐怕给你披件蓑衣也好看呢。”可是,她的丈夫柯惹却瘦骨嶙峋,像只永远长不大的“狗儿”,极其自卑的他,从未直直和嫂子对视过一眼。他每天上山放羊,晚上吃完饭便和那些单身汉挤在羊圈楼上睡觉,以说荤话聊解的单身汉们常爱拿他取乐,每次哄笑声都以都以柯惹的哭声作结尾。显然,“嫂子”的婚姻是苦涩的,也是无法甜美的。“嫂子”默默地接受了长辈之命,无可奈何地屈从了一桩畸形的婚姻,麻木地恪守着所谓的的“妇道”。“嫂子”是善良的,却死于极不相称的婚姻习俗,顺从了长辈之“命”却给了“命”。
(二)面对沙马拉惹的施暴,选择隐忍和顺从
“嫂子”在森林里遭阿蕾家的女婿沙玛拉惹,“嫂子”对沙马拉惹的痛斥丝毫没有让沙马拉惹畏惧,面对沙玛拉惹的威逼利诱,无助的她只能偷偷地和沙玛拉惹好上。“从那天以后,沙玛拉惹又接连撬了三四晚嫂子家的门。再后来不知是嫂子先就留门了,还是听到沙玛拉惹来了才开的门,反正沙玛拉惹进出嫂子家就像进出自己家那么方便了”,“嫂子”和沙玛拉惹好上了,“嫂子”还是选择了隐忍和顺从,这也是她悲惨命运的开始。
“嫂子”从一开始的“被”、“无奈顺从”、“怀孕”到最后的“殉情”,都显示着“嫂子”的懦弱与愚昧,沙马拉惹怂恿着便跟随着去了。“嫂子”是封建社会伦理道德压迫的典型,她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人生方向,沙马拉惹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也是在当时的社会里“嫂子”没有了主见。
三、“沙马拉惹”这一角色,隐射出作者的观点
阿蕾通过沙玛拉惹这一角色,表面给我们的传递的信息是沙玛拉惹是施暴者,是沙玛拉惹的蛮横与野蛮、不顾廉耻造成了“嫂子”的悲剧。其实不尽然,“嫂子”悲剧的发生带有深刻的必然性。沙玛拉惹同样是传统婚姻制度的受害者,他悲剧的真正根源在于追求婚姻自由的欲望与传统婚姻观念和传统伦理规范的冲突。沙玛拉惹不顾世俗眼光,坚持要与自己心爱的“嫂子”在一起,他和“嫂子”一同悬梁自尽……沙玛拉惹害死了“嫂子”,但是也害死了自己。谁何尝不想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呢?作者借沙玛拉惹这一形象,提倡婚姻自由,对彝族封建社会几千年来的陋俗陋习进行了批判,每个人都应该有平等的婚姻、自由的婚姻。道出了:沙玛拉惹和“嫂子”用自己的死捍卫了自己的理想。
沙玛拉惹的婚姻和“嫂子”的婚姻都是姑舅表优先婚。虽为男儿,他还是无法逃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只有当他真正处在不幸的婚姻境地时,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幸。他偷偷地爱了“嫂子”三年。有一天,他的情感如喷发的火山岩浆,一发而不可收。他对“嫂子”说:“我跟你说了,我要娶你做老婆!我沙玛拉惹是一条汉子,说话是算数的。我想你想了三年,今天才开口对你说……别说不要脸,我命也可以不要!……”他想挣脱婚姻枷锁,义无返顾地与传统婚姻制度和传统伦理制度进行抗争。他按自己的意志付诸行动,并表现出了一种无怨无悔的悲剧精神。
沙玛拉惹破坏现实的平静,公开抛弃其妻——阿蕾柯惹的堂姐,拐走阿蕾柯忍之妻,势必会遭致现实各种力量的限制和反对,掀起轩然大波。首先,沙玛拉惹的行为会受习惯法的严厉惩罚。彝族的传统婚姻受习惯法的严格维护,一旦沙玛拉惹背叛婚姻、违背伦理秩序,将会受到严厉惩罚。其次,沙玛拉惹的行为会激起阿蕾家族的愤怒,也会遭致社会舆论的谴责,甚至会引起沙玛家族和阿蕾家族的矛盾。但是沙玛拉惹仅仅只是想要对合情合理的生活愿望和美好爱情的追求,却也不能如愿。的确,在当时那样的社会是不允许的,人们不会拍手称赞他们,只会用唾液和谩骂将他们压在伦理社会道德规范下面,并让他们永不翻身。
四、作者通过小说所要提倡的思想
(一)对封建、腐朽思想的批判
沙玛拉惹是彝族传统婚姻道德规范和传统伦理秩序的叛逆者,是超越中的毁灭者。生命对爱、自由和幸福的追求本身无可厚非,但伦理秩序是理性文明的产物,不会轻易改变。阿蕾要让沙玛拉惹来警醒世人,不能再愚昧无知下去,遵守传统婚姻固然是正确的,但是不能违背自己心中所想,不能成为封建制度的牺牲品。
沙玛拉惹和“嫂子”正是封建婚姻制度包办婚姻的受害者,面对家里给他们的婚姻,受到彝族传统伦理规范的制约,不得不吞下苦果。他们悲惨的故事后面,是社会伦理急剧变迁时期个人与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和严酷的伦理道德规范的冲突。他们用他们的死拷问了这个不合情理的旧俗旧习制度,抨击了封建社会思想,警醒人们反思,我们不能再成为封建旧思想的帮凶,不能再成为旧思想、旧道德的牺牲品。
(二)提倡平等、自由
彝族旧的婚姻制度,是维护夫权制度、等级制和家长制的;维护男尊女卑和传统伦理道德关系,以巩固彝族旧社会的伦理秩序的。这种婚姻道德规范严重束缚了个体的自由,压抑了人性,婚姻仅仅成了一种延续宗族的手段。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体,不应受任何人或事物支配,阿蕾是新时代女性的代表,她提倡女性独立,提倡个体自由。女性不应被依附,应该有自己的思想、人格。个体自由将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嫂子”和沙玛拉惹死后,“嫂子”的亡灵和一条公狗尾巴配对儿超度,再在上面压上一块石板,让她永世不得翻身,甚至连她火葬坑中的骨灰木炭也被清除倒进了洛罕拉达河;错不在“嫂子”,但是她却被千斤石般的伦理道德桎梏着,这一切都源自男女不平等的思想观念,在人们看来“嫂子”是不配上天国的,只能下地狱。
(三)提倡女性独立、自主
所谓女性独立意识是指女性意识不建立在男性意识的对立面,也不以男性意识作为参照,而是依据女性的独特体验、以女性的独特视角、直白地表达女性的独特心理感受。作为新一代的彝族女作家,阿蕾是如此年轻、个性、朝气,在自己精神的空间中确立着彝族女性独立意识的个性觉醒与独立之姿。阿蕾提倡女性的独立、自主,实际上也是在为受压迫的彝族女性指明道路,只有不断吸收知识才能提高彝族女性自身的地位。科技文化知识将引导彝族女性超越传统,消除依附心理和弱者意识。提高彝族女性地位有利于彻底改变闭目塞听、保守被动、易于满足的现状,可以彻底打破几千年来“女主内,男主外”的传统模式,成为推动彝族婚姻家庭进步的内在动力。要彝族女性正确认识自身的能力,需要充分认识自己在婚姻、家庭中的地位,认识自己的性格、情感、能力,追求在社会生活中与男性平等的地位和独立的人格,培养自强意识。
所以,作为新一代接班人的彝族女性,必须用科学来武装自己,将提升全民素质作为己任,只有有了先进的知识和高尚的素质,彝族女性才能慢慢地改变这种现象,做到人人地位平等、家庭和睦、民族和谐、社会发展进步。
参考文献:
[1]阿蕾.嫂子[M].四川人民出版社.1997
今天,我和妈妈去温州市图书馆听杨红樱阿姨的讲座。
来听讲座的孩子和家长们,把报告厅围的水泄不通。杨阿姨讲的非常精彩,我们都纷纷鼓掌称好。讲座好了,大家都涌上台想和杨阿姨合影留念。我也好不容易挤到杨阿姨身边趁机和她合影。
签名售书开始了,大家井然有序的排着队。我拿着新买的杨红樱的《笑猫日记系列》和《校园小说系列》等待签名。等了好久才轮到我们,妈妈拿着相机对我说:“夏涵,你赶紧过去和杨阿姨拍照。”杨阿姨搂着我的腰,我有点紧张得站在杨阿姨的身边,单独和她合影了。
以前我只是在课外书上看见她的照片,现在我终于见到她的真人了!
来预测的第一位顾客是医院院长。阿姨让院长坐在门边。院长对里面的智者说,目前医患关系非常紧张,医生都不敢开刀动手术了,怕一不留神切错了地方,被患者家属打。这一年发生了好多这样的事,这不,年终到了,要向领导汇报了,真着急啊,请问智者有何办法化解?
阿姨让院长稍等,独自进了里屋,只三分钟时间,阿姨就把智者的话带出来了。
院长看见白纸上写着两个字――预测。
院长茅塞顿开,随后写出了洋洋洒洒的工作预测报告《和谐美好医患关系十年预测》。报告说,那时候,医患关系如同一家,病情共同探讨治疗;那时候,医生、护士态度绝对友好,药费绝对低廉……报告又说,日前医患关系紧张是暂时的,是正常的,是社会发展过程中的必然现象。
领导听了院长的汇报后大加赞赏。
院长封了一个大红包给智者,当然也不忘给阿姨一个小红包。
来预测的第二个顾客是环保水利局局长。局长忧心忡忡地对智者说,现在企业排废水现象非常普遍,老百姓吃水已经成问题,抢水事件时有发生。这不,年终了又要汇报了,请问有何化解办法?
阿姨请局长稍等,独自进了里屋,只三分钟时间,阿姨就把智者的话带出来了。
局长看见白纸上写着两个字――预测。
局长茅塞顿开,随后写出了洋洋洒洒的工作预测报告《龙城青山绿水五十年前景预测》。报告说,那时候,龙城的水是清的,山是秀的,空气是新的;那时候,老百姓就可以喝上放心水了……报告又说,目前环境污染,空气污染,水源污染是暂时的,是正常的,是社会发展过程中的必然现象。
领导听了汇报后大加赞赏。
局长封了一个大红包给智者,当然也不忘给阿姨一个小红包。
来预测的第三个是公安局局长。局长对智者说,现在小偷多,治安差,老百姓没有安全感,天天在骂街,在骂我这个局长,可我也没有办法啊!这不,年终了要向领导汇报,得有一个让领导高兴的报告啊!
阿姨请局长稍等,独自进了里屋,只三分钟时间,阿姨就把智者的话带出来了。
局长看见白纸上写着两个字――预测。
局长茅塞顿开,随后写出了洋洋洒洒的工作预测报告《打造平安龙城二十年预测》。报告说,那时候,小偷已经人人喊打,没有了踪影;那时候,我们可以放心地走到街上散步,不会有抢劫了;那时候,我们的社区将是多么舒适多么安全……报告又说,目前小偷多,治安差,老百姓没有安全感是暂时的,是正常的,是社会发展过程中的必然现象。
领导听了汇报后大加赞赏。
局长封了一个大红包给智者,当然也不忘给阿姨一个小红包。
智者名声大振,迅速在全城轰动。见智者的人越来越多,有学校校长来咨询教育收费过高的;有城建局长来咨询房价过高的;有领导来咨询官员犯罪率居高不下的……智者对任何一个单位领导来咨询,都是两个字――预测。
新闻记者一拨一拨地要来采访智者,都被阿姨挡在了屋外。
“请问智者,您为何都说这两个字?”
“请问智者,您搞预测,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请问智者,您的言行是不是受人控制?”
“请问……”
记者不见智者回答,硬要往屋里冲。
阿姨一个电话打给公安局长,局长亲自带着数十名警察,把记者赶走。
阿姨这才关了门,生火做饭。
就在吃饭的时候,我敲门进了阿姨的家。
屋里只有阿姨一个人在吃饭,阿姨给我盛了饭,我端起碗就吃。
吃完饭也不见智者。我悄悄地问阿姨:“智者呢?”
阿姨笑笑,收起碗筷,去刷锅了。
在大卫三岁多的时候,他的爸爸便被派往巴西工作了;他妈妈整天都忙着为歌剧院缝制演出服装。就在这个紧急时刻,蒂莉阿姨来到了大卫身边。
蒂莉阿姨有一个神奇的“魔法箱”,她总能把自己装扮成各种各样的样子。这些奇妙的魔法伴随着大卫的生活,在使他满足和骄傲的同时,也抚慰着大卫那颗敏感而又脆弱的心。
在一场意外的车祸里,大卫被撞折了双腿,蒂莉阿姨每天都到医院去照顾大卫,讲故事、唱歌、聊天……想方设法制造惊喜,给大卫带去了久违的欢笑。蒂莉阿姨甚至冒充大卫的父亲,写了一封长长的慰问信,这样的信虽然最后被“戳穿”了,但是至少曾经抚平了一些心灵的创伤。
看完本书,我被蒂莉阿姨那种无私而又满溢的爱深深地感动了。大卫是幸福的,因为他得到了蒂莉阿姨的爱。我也是幸福的,因为我有一个爱我的妈妈。
妈妈对我的爱如同“波希米亚小丸子”,用蒂莉阿姨的话说,“治疗愤怒和忧伤最好的食品,就是小丸子汤,它可以安神舒意,让人内心柔和而温暖。”
一天,我总惹妈妈生气,她第一次冲我发了火,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才没让它流下来。这很快便被妈妈发觉了,她说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吧!见我欲言又止,妈妈温和地说,你最想问的是:“既然你讨厌我,为什么要生下我,对吧?”我点了点头,这时妈妈自责说:“我刚才态度不好,向你认错。”“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你给家里带来了那么多欢乐,我只是不想让你养成任何坏习惯呀!”听了这话,我顿时觉得心里变得很轻松,烦恼也全不见了。
妈妈的爱好像是一眼清泉,它夜以继日地流淌,将甘甜的水给了我,而她自己却从不知疲倦。最近几天,我发现妈妈由于连夜工作,都熬出了黑眼圈。我看了就心疼地劝妈妈休息。妈妈欣慰地说:“大人的事小孩不用管,你只管快乐地成长就行了。”我当时什么也说不出了,只觉得有一股暖流涌过了心田。
虽然妈妈没有像蒂莉阿姨那样的“魔法箱”,但是她仍然能给我各种各样的爱。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妈妈鼓励我“再试一次就会成功”;当我伤心难过的时候,妈妈安慰我,给我力量,告诉我要坚强面对;当我把一份又一份荣誉捧到妈妈面前的时候,她会笑着和我一起分享……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很幸福!
我幸福,因为我拥有妈妈的爱;我快乐,妈妈的爱伴我茁壮成长!
电话:0470——6825529QQ:1105100536
作者姓名:郑文宣内蒙古额尔古纳市第三小学、四年二班
联系电话:0470——6825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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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揉揉眼睛,发现自己坐在列车里,“这里是哪里?”我感到很奇怪。
“语文王国到站了,请各位乘客下车了!”优美的声音再次传来。
“语文王国?我难不成听错了?这是什么地方?”
我随着人群下了列车,感觉自己到了一个奇怪的国度。刚刚走进大门,一块指示牌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进入本国,无需用钱,只需回答问题即可。
这是什么意思?正好远处有一个冰淇淋店,我真想吃一根啊!我连忙跑过去,问那个卖冰淇淋的人:“阿姨,这个要多少钱?”
阿姨递给我一张纸,上面有许多的冰淇淋的图片,价格更是奇怪,小杯的五个成语,中杯的一句名言,大杯的一首古诗。我想了想,哈!这不是挺简单的呀!“阿姨,给我两个中杯的冰淇淋,分别是巧克力和牛奶味的!”
“请说出两句名言!”阿姨微笑地看着我。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如果我们卑劣地过一生,就太长了。”我停了停“逆境时到达真理的一条道路。是莎士比亚和拜伦说的。”
阿姨给我两杯冰淇淋,我一边吃着一边走着。
玩是孩子的天性。我这么想着,就四处寻找游乐园,按照路标走了几步,就来到游乐园,这里同样不需要门票,但是每个项目却是单独收费的。
先玩过山车好了。我飞快地向过山车奔去。过山车一次:要求说出古代诗人的字或号。轮到我了,我选了欧阳修,毕竟这个 我最有把握。“六一居士”“回答正确”我坐上去,不到一分钟,我就做完了全程,那感觉真的爽极了。……
天渐渐暗下来了,我想找一处宾馆,好好睡一觉。
走近一家大酒店,一看房间的价格,最高的总统套房也只要说出十本外国小说就可以了。
“我选总统套房,”我对总台说,“十本小说:《失乐园》、《复乐园》、《哈姆雷特》、《神曲》、《红与黑》、《童年》、《少年》、《青年》、《战争与和平》、《复活》!”
总台给了我房卡,就叫人带我上去。
进了房间,我一下子扑到亲爱的床上,没想带床将我弹开。我看了一下床头的指示牌,“请说出雪莱的作品,两个!”
“《西风颂》、《致云雀》!”终于,我躺到了床上,睡着了。
偶入“淘宝”,当上店主
大家都管她叫苏州阿姨,今年50岁,因患类风湿关节炎,2004年12月,身为纺织女工的她办理了内退。老姐妹们下岗后都出去打工了,而苏州阿姨因为有病在身,每天只能在家待着。那时她年不到半百,闷在家中的日子枯燥无味。儿子了解妈妈的苦恼,就手把手地教妈妈上网。当时苏州阿姨完全是个电脑盲,刚开始学的时候没少费劲,但是学会上网后她就发现了一个新奇的世界,在这里,可以看新闻、小说,什么都能看。转着转着,苏州阿姨就转进了淘宝网。
淘宝网上许多新颖而便宜的小东西吸引了苏州阿姨,更让她感兴趣的是可以免费开店。于是她跟儿子商量:咱们也注册一个店玩玩吧。就这样,在儿子的帮助下,她在淘宝网顺利地开了一家小店,店名就叫“苏州阿姨自制布艺店”。苏州阿姨心灵手巧,一直很喜欢做小孩衣服和布艺装饰品,儿子、邻居孩子,小时候都穿过她缝制的衣服。
苏州阿姨先做了一些布艺杯子垫、电话套等日用品放到店里。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小店竟没有生意。苏州阿姨每天都倾注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却没有什么收获。本来开店就是想“玩一玩”的,开始并没把网上小店当一个生意来做,她更看中的是这个事情可以打发时间,能在网络里多结交一些朋友。就这样,苏州阿姨并没有因为无人问津而放弃对小店的经营,她依然每天在为充实小店的商品而忙碌。终于坚持到3个多月时,有一位客户问她能不能做玩具娃娃的衣服,如果能做就把订单下给她。在此之前,苏州阿姨并没有做过娃娃衣服―那个东西太小了,需要极度精细的做工。苏州阿姨想,自己会做小孩衣服,玩具娃娃的衣服也就是比小孩衣服更小、更精致些。于是凭着自己的手艺,苏州阿姨尝试着做了几件样品寄给客户,没想到客户很满意,真的就把订单下给她了。
第一单业务虽然金额不多,但给苏州阿姨一个启发―玩具娃娃衣服小,费精力、利润薄,很多人不屑于制作它,但这是一个经营的空白点。“别人不做的我来做,我就可以来填补这个空白。”就这样,苏州阿姨有了自己小店的定位,她开始专心致志做起了玩具娃娃衣服。连她自己也没想到,这一做就做成了“淘宝”上的著名小店,忙起来时真是应接不暇。
她有坚韧不拔的意志
苏州阿姨患有类风湿关节炎,她的右手手腕完全不能转弯,而且疼痛难忍。每次都要用手套把手和手腕仔细地包好,她才能敲击键盘。苏州阿姨需要用多大的毅力来敲击每一个字?但坐在电脑前的她,非常耐心地和每一位客户对话,非常仔细地核定每一份订单,哪怕它小得微不足道。更让我们想象不出的是,苏州阿姨是如何用带病的手,做出那么漂亮的娃娃衣服?那些衣服小到只有10公分长,最大的也不过30公分,袖口、领口用缝纫机匝几针就匝到头了。
小店业务多起来,随着定单发来的图样也五花八门。苏州阿姨都要把它们分档保存,一一标明,生怕订单多了会搞乱客户的要求。每一个客户资料是一个独立的文件夹,内容清清楚楚。除此之外,苏州阿姨还要和他们在QQ里或网页上再讨论细节。根据订单的尺寸、数量、质量、日期等各种要求,苏州阿姨把它们做成一件件漂亮的成衣,寄到客户手中。为了按时保质完成订单,苏州阿姨每天从一早开始工作,一直要忙到夜里十一二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来自加拿大、台湾、香港等地的订单也纷纷传来,苏州阿姨的名气在淘宝网上日渐增长,成为买家好评和卖家好评都百分之百的“两钻”商家。可想而知苏州阿姨有多忙碌――要买面料(那种外贸的零头布料和花边等配料),有时在当地买,有时在网上买;要根据客户提供的款式和娃娃的尺寸,画纸样、裁剪,再一针一线缝制;做好的成品要拍成照片,配以文字说明,然后上传到网店里;成品要拿到邮局包装邮寄或请快递公司,之后要通知客户注意查收;处理客户留言、管理账户资金……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就在这样的琐碎里,苏州阿姨的每一天都快乐、充实,一天二十四小时变得那么短,那么不够用。
网络友情撑起斑斓的天空
在网络里,苏州阿姨结交了许多新朋友,她和他们从未谋过面,他们却由衷地欣赏她,敬佩她,尊重她,给她不能出门的生活增添了意想不到的乐趣。每天她一上网,就会有朋友和她打招呼,亲切地叫她阿姨,交流中充满了温暖和关爱。
许多客户也成了她的好朋友。一位加拿大朋友给她发来邮件,全是英文她看不懂,托儿子翻译成中文,看明白了,写好回信再让儿子翻译成英文发过去。这样通了一段时间的邮件,突然有一天这位加拿大友人给苏州阿姨打来越洋电话,苏州阿姨听得一头雾水,友人也愣了。由于儿子不在家,两个人困难地交流了半天也没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后来,这位友人在信件里说,他以为苏州阿姨说英文很流利呢,因为每次的回信都那么好,却没想到她是个“英盲”啊。礼貌的加拿大友人得知苏州阿姨不懂英文后,再发来的信件就先翻译成中文,可能他是参照词典翻译的,又不太会用中文软件,所以有些词句译得莫名其妙,字号也有大有小,读起来十分可乐。
还有淘宝网客户服务部的工作人员,不仅成为苏州阿姨的好朋友,还成为她不可或缺的老师。苏州阿姨遇到电脑或网络方面的疑难问题,就通过QQ请教这些老师,他们都会给予帮助,且不厌其烦。有一次,苏州阿姨用新买的数码相机拍了照片,但像素太高无法上传到网页。客户等着看照片,可苏州阿姨手忙脚乱就是传不上去,她只好又请教“老师”。老师发给她一个图片处理软件,软件全是英文,苏州阿姨看不懂,老师就在网上一步一步教她怎样用。现在,苏州阿姨对这个软件已经使用自如了,处理图片都用它,非常方便。
2006年8月,苏州阿姨的婆婆病重住院,她要到医院去照顾老人,没有时间制作娃娃衣服,也没有时间打理小店,只好在网上留下一条通告。通告发出后,引起了大家的关心,网络里的朋友都关切地问她婆婆身体如何了,嘱咐她不要太辛苦,令苏州阿姨非常感动。
采访后记
苏州阿姨说,她在网上最大的收获不是做了多少件玩具娃娃衣服、挣了多少钱,而是她在这里收获了友谊,收获了自信,收获了退休后的充实。
琴看了看已擦洗干净的车,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在寒风中发抖的孩子从钱包里掏出十元钱,孩子伸出一双冻得发紫的小手接过钱。
不要找钱了。说完琴便打开车门进了驾驶室。可是孩子却从兜里抽出一张五元的票子拦住了琴的去路。
这孩子真有意思,琴想。她拉开车门对孩子说:“这钱就算阿姨奖给你的快点回家吧!”
孩子仍固执地站在车前:“阿姨,说好的五元,昨能多要你的钱呢!”他把捏着五元钱的小手在寒风中摇了摇。
望着寒风中站立的男孩,琴想起了自己的女儿,这男孩和自己的女儿年龄相仿,自己的女儿在读初中,而这孩子……
她拉开车门对男孩说:“孩子,天太冷了,你上车,我把你送回家吧。”
男孩摇了摇头说:“阿姨我身上脏,别坐脏了你的车。”
琴看见男孩的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花。
这样聪明懂事的孩子怎么会脏呢?快上车,阿姨送你回家。”琴拉开车门催促道。
“那好吧,阿姨,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男孩提起水桶,拿着刷子等擦洗工具跑进了超市大楼。
一会儿他出来,手中拿着两张报纸铺在了琴旁边的座位上,然后才坐上车。
“阿姨,这是找给你的钱。”他把钱放在了驾驶台。
琴用手摸了摸男孩的黑发柔软得如同春日才吐芽的嫩草。“孩子,家住哪儿?”
“阿姨你把我送到十一中的门口就行了,我家就在学校后面的小胡同里,车是开不进去的。”
“你为啥不读书?小小年纪却干起这活儿?”
孩子的声音有些低沉:“我的父母都不在了,家里只有我和一个有病的奶奶。阿姨,你不知道,我做梦都想背着书包上学常常梦见自己坐在明亮的教室里上课。可是哪有钱读书呢?”孩子说这话时,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十一中到了,孩子下车,向琴挥手告别。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琴心中有些酸楚。
琴做了一个决定每月资助孩子300元钱让孩子读书。
十年后,每年琴都收到那男孩从深圳寄来的汇款。于是琴给孩子回了封信,并把孩子的汇款同寄还给了孩子。信是这样写的:孩子,当年我对你的帮助不是资金的投入,更不是一种储蓄。我并没有想到回报。如果我收下你的钱,那我岂不成了投资商?这几年你寄给我的钱,寄还给你。世上还有比金钱更珍贵的东西。
有一天,市电视台和报社等新闻媒体联合来采访琴,要报道琴捐赠给市SOS儿童村20万元的新闻。面对闪光灯和摄像机,琴说:“你们弄错了,真正的捐款人不是我!”
记者哗然。“可是捐款人一栏写的是你的名字呀!”有一位记者说。
琴说:“我知道了,当年的孩子长大了。他懂得了世上还有比金钱更珍贵的东西,这钱一定是他以我的名义捐赠的。
我不是乖乖女【二】
望着沉闷的天空,我伸了个懒腰。久久徘徊在房间。直到那刺耳的闹钟铃声。打破了我的遐想。我这才发觉肚子有些空虚了。偌大的客厅静悄悄的。他们【父母】该去接凌子了吧。接凌子。对呀,凌子今天回来了。想到这我不由得苦笑了一番。摇摇头,她,凌子以后就是我的妹妹了。今后这座房子里有该多我的妹妹。那个曾经是我的好朋友的妹妹。
筱打电话来,问我要不要去接凌子。我回绝了,我想不去面对她,又不要去面对父母一起犯下的错。
我和凌子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的父母和我的父母是一对好朋友,也是生意上的好伙伴。我们两家和和睦睦的做了十多年的朋友,直到那一天。那天是凌子的生日,我们约好两家一起庆祝。便一起去爬雪山,在雪山下扎营。。那本是我度过最愉快的一天。但是接下来的事却永远的改变了我的人生。在帐篷里,爸爸与伯父【凌子的父亲】一时心血来潮,喝高了。当然他们也无力去面对将要发生的雪崩。远处白色的雪,帐篷里飞滚而来。阿姨【凌子的母亲】第一个发现,来不及多想,拉着我与凌子便跑。还不是的喊着妈妈与伯父的名字。雪塌了,人埋住了。阿姨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好脆弱。几天后,救援部队的人来了。找到了妈妈与爸爸。原来,雪崩时,由于爸爸喝高了,存食了。便去山那头走走。雪崩只是小面积,爸爸便免受此灾。而妈妈,当时正在呼呼大睡。而她所睡得位置正好在帐篷架子下。所以当雪掩盖帐篷的时候,架子承受住了雪。妈妈丝毫未伤。而这场雪崩的受害者,却是伯父。伯父走后,妈妈作为阿姨的好友当然要帮他走出这场阴影。所以便叫阿姨搬过来与我们住。自己便去日本照顾那里的公司。我与凌子是住校的,所以不常回家。家里只有爸爸与阿姨。后面事情也正如小说一样,爸爸与阿姨…… 妈妈也似乎察觉了,但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收到爸爸邮寄到日本的离婚书时。她病了,一病不起。也永远的倒下了。而阿姨也名副其实的成为了我的“妈妈”随后凌子去她姑姑家住上了。但是爸爸与“妈妈"de婚礼也要在今年六月举行。凌子也要回道她的"父母”身边了。我与凌子的友谊也不知不觉的改变了。我恨他的母亲,是他拆散了我的家,害死了妈妈。当然我也不会原谅他的女儿。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