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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鸥翔集、锦鳞游泳”这是《岳阳楼记》中描写的洞庭湖景象。时至今日,洞庭湖依然是中国重要的候鸟栖息地。但今年,候鸟飞处,人们却避之不及。越来越多的迹象显示,多处爆发的禽流感与候鸟有关。辽宁锦州疫区,正好处于候鸟由西伯利亚向澳大利亚迁徙的路线上;而洞庭湖,更是候鸟迁徙的重要落脚点。这里距湖南疫区湘潭不到200公里。
联合国粮农组织警告说,禽流感有可能沿着野生水禽的迁徙路线传播到中东、欧洲、南亚和非洲。最近在西伯利亚发现了H5N1病毒,而在不久的将来,从西伯利亚起飞迁徙的候鸟有可能会把病毒带至里海和黑海。巴尔干半岛可能成为将病毒传到中欧的通道。
自从1997年香港发现第一起人感染禽流感病例以来,禽流感就“正式”进入了人类的视野,引起不少担忧。至今年,伴随着禽流感疫情在全球的出现,人们对它的警惕提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禽流感正逼近人类
据世界卫生组织最近的统计,目前,全球人感染禽流感已达123例,死亡63例,其中印度尼西亚感染7例,死亡4例;越南感染91例,死亡41例;泰国感染19例,死亡13例;柬埔寨感染4例,死亡4例;中国感染2例,死亡1例。
在中国,今年以来,已经在青海、内蒙古、安徽、湖南、湖北、辽宁、新疆7个省区至少11个地区发现10多起禽流感疫情,但与去年的50起相比,数量已大大减少。台湾也在10月中旬发现第一起禽流感疫情。
在世界,从8月5日俄罗斯5个州发现禽流感疫情开始,土耳其、罗马尼亚、希腊、马其顿、克罗地亚、英国、瑞典、印尼、菲律宾、柬埔寨、泰国、越南等国陆续被禽流感“攻陷”。另外,10月31日,日本茨木县一农场也发现一些鸡感染过禽流感,不过没有发现活病毒;澳大利亚和加拿大也宣布发现感染禽流感的候鸟。10月10日,南美哥伦比亚也曾发现低致病性禽流感。
在人类历史上,有3次著名的大流感:1968年,100万人死亡;1957年,400万人死亡;而危害最大的一次是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造成4000万人死亡。国际病毒专家对相应病毒进行研究后认为,这几次人类大流感的病毒与H5N1禽流感病毒有许多“相似性”。
流感病毒的毒性主要和3个因素有关:血凝素(H),神经胺酸酶(N)和蛋白M2。按照血凝素和神经胺酸酶的编号,目前最可怕的禽流感是H5NI型。流感有甲乙丙3型,对人类和动物来说,最致命的都是甲型,而H5N1正属于甲型流感。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病毒也是一样。当鸟类演化出免疫力时,禽流感病毒必然要向没有抵抗力的生物转移,人类正是一个“好目标”。科学家发现,禽流感病毒正逐渐适应人体环境。世界卫生组织已发出警告,一旦禽流感病毒完成变异并在全球蔓延,可能导致数千万乃至上亿人死亡。
禽流感要演化到人群传播的程度,主要有3个途径:1、在人身上发生变异;2、在猪等与人类密切接触的动物身上发生变异;3、与人类流感结合,产生新病毒。按照世界卫生组织解释,目前禽流感病毒是通过人的鼻腔进入肺部,再造成感染的。不过,它还没有演化出在人类之间通过呼吸道传播的“本事”。
今年候鸟活动频繁,带毒情况严重,因此,禽流感防治工作面临巨大挑战。除了候鸟的迁徙,随着国际经贸往来增多,病毒传播会越来越方便。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病毒在全球传播需要6至8个月,而现在速度大大加快。广大发展中国家,尤其是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不仅基础卫生设施薄弱,还经受着艾滋病等其他流行病的侵扰,如发生禽流感疫情,无疑是雪上加霜。值得庆幸的是,目前非洲尚无禽流感疫情报告。禽流感一旦暴发,可能对许多国家的经济发展造成成巨大冲击,后果不堪设想。
禽流感让世界总动员
禽流感来势汹汹,但是,与疾病斗争了千百年的人类也展现了应有的勇气和团结,拿出了很多以前没有的办法。
针对当前可能发生的流感大流行,中国政府高度重视,成立了国务院副总理回良玉为总指挥的防控指挥部,国家农业部、林业总局、卫生部、质检总局、工商总局等部门已经有了明确的分工,制定了各部门的应对预案,各部门都已经开展了紧张的工作。中央财政从今年预算总预备费中安排20亿元,设立高致病性禽流感防控基金。世界大多数国家防治禽流感采取监测、发现、扑杀的对策;而中国坚持独立见解,采取的是免疫、监测、发现扑杀的对策,即比其他国家增加了对家禽的免疫接种。中国采用的是自己研究生产的3种疫苗,每支仅需两分钱,对大、中型饲养场家禽的免疫几乎达到了100%。另外,中国是发展中国家极少数完全落实“3公里扑杀”政策的。中国的家禽数目占亚洲的40%以上,由于实施了对家禽的免疫和扑杀,近年来发生禽流感的次数不到亚洲总次数的2%。
世界各国都在紧急行动。10月7日,在美国华盛顿召开了为期两天的防治禽流感国际会议,有近80个国家和地区的代表与联合国专家出席;10月25日,30个国家的卫生部长及国际组织官员在加拿大首都渥太华聚首,共商应对禽流感大计;11月1日,亚太经合组织(APEC)防治禽流感会议结束,各国一致同意在明年早些时候进行禽流感防治演习;11月7日,世界卫生组织在日内瓦召开禽流感国际协调会议,世界银行、联合国粮农组织和国际禽疫局等组织与会,对全球应对禽流感的能力进行了评估,并就防范疫情提出了建设性意见。世界卫生组织还成立了防治禽流感指挥中心,负责协调各国防控机构运作。许多国家设立了禽流感疫情应急小组,并在各地设立监控站,对家禽采取圈养和隔离,停止从疫区进口家禽及其制品。11月1日,美国总统布什宣布,美国将花费71亿美元防范禽流感及其他流感。澳大利亚也在11月底进行名为“艾留塞斯”的禽流感防治演习。这一轮禽流感疫情暴发后,全球各国表现出空前团结协作。“土壤没有国界、候鸟没有国界、病毒更没有国界”,而没有国界的合作,正是战胜禽流感的利器。
不必恐慌 也不容懈怠
随着禽流感波及范围的扩大,人们对它的担心也逐渐加大,很多人在食用禽肉时,都开始有意无意
地加上一句:“不会染上禽流感吧?”
面对禽流感,不用恐慌。目前看来,禽流感的易感人群主要是家禽饲养者、禽类商贩、禽类屠宰者,此外,未发育成熟的青少年和年老体弱者也容易受到病毒攻击。尽管疫情发展趋势严重,世界卫生组织还没有向任何国家和地区发出旅游劝阻警告,只是提醒国际旅行者避免造访家禽养殖场、销售市场。另外,也没有必要谈禽流感色变、对禽类制品退避三舍,只要煮熟,食用禽类制品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作为老百姓,只要按照政府的相关指导去做,同时注意养成洗手、通风、生食熟食分开等良好生活习惯,及时打疫苗,保持正常心态,就不用过分担心禽流感的威胁。
人类有三种公共卫生措施应对流感大流行,即接种流感疫苗;服用抗病毒药物;一旦流行开始,采取隔离传染源、开窗通风等综合措施。目前,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和合作伙伴一起研制出了人用H5N1疫苗,并即将进入临床实验,以观其效。“达菲”目前被认为是最有效的抗流感病毒药物,但其生产能力有限,只是“杯水车薪”。况且这“杯水”也已被某些发达国家订购一空。一旦“达菲”成为发达国家富人家庭药箱的备用药,就很难再用于帮助流感流行的发展中国家控制疫情。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要呼吁国际社会,紧急储备发展中国家急用的抗流感病毒药物。瑞士罗氏公司应淡化专利意识,授权更多的国家,特别是发展中国家尽快生产“达菲”。中国要争取获得“达菲”的生产许可,但眼睛决不能只盯着这一种药,要尽快研发出更有效的、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抗病毒新药。传统中医药大有可为。
2012年候鸟的迁徙旅途格外不平静,坏消息从北到南一路不断。二十几只东方白鹤在天津被毒杀;鱼塘、蟹塘侵占导致上海东滩湿地大面积缩减;江西、湖南等地候鸟被成群捕杀,而在素来有候鸟迁徙“加油站”之称的深圳湾,猖獗的非法捕捞行动不仅致使候鸟食物骤减,更使得胆怯的候鸟不敢靠近滩涂。
候鸟是地球上最大规模的生物迁徙纪录保持者,它们总是在固定的季节,沿着固定的线路,规律地来往于繁殖地与越冬地之间。但是人类正在强烈地破坏候鸟的迁徙记忆,或许“往哪儿飞”,正成为当下候鸟最困惑的问题。
舌尖上的诱惑
2012年10月x日,湖南省罗霄山山脉深处,注定又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
几百盏LED灯将整个山头点着,亮得犹如白昼。几乎在每一盏灯的后面,都有几杆已经就绪的枪,就等着鸟群飞过。
“砰”!“砰砰”!
此起彼伏的一阵枪声过后,扑簌簌地掉了不少鸟下来。有人大喊“打到了”,高兴得就像过节一样,专门捡鸟的人打着手电去找鸟,有的时候,一晚上就能收获一吨。
“为什么会有人捕鸟?因为有人吃鸟。”中国鸟类学会副理事长、中国科学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研究员马鸣这样解释。
在9000多种已知的鸟类中,约有4000种是候鸟。每年春秋两季,数十亿只候鸟往返南北两地,进行洲际迁徙。在横跨全球的8条候鸟迁徙路线中有3条覆盖我国西部、中部和东部地区,意味着每年将有接近总数20%至25%的候鸟从我国过境。
不止湖南和江西这条地处我国中部地区的著名“千年鸟道”面临威胁,偷猎最活跃的辽宁、新疆、河南、山东、湖北、湖南和江西,也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候鸟迁徙之旅上的“黄泉道”。有分析数字显示,在所有导致鸟类濒临灭绝的诸多因素中,人类捕杀占到29%。
从打鸟人、卖鸟人到吃鸟人,三者之间,一条完整的产业链条已经初见规模。一只鹭的售价在十几块到六七十不等,山鹰和猫头鹰值上百,而一只天鹅能达到一万左右,在某些近似合法化的市场里,交易过后的候鸟最终会出现在广东、黑龙江和天津的食肆餐桌上。
巴金写《鸟的天堂》,“到处都是鸟声,到处都是鸟影。大的,小的,花的,黑的,有的站在枝上叫,有的飞起来,有的在扑翅膀。”
这样的场面或许不常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多年来对候鸟保护的忽视,在林业、公安、地方政府“三不管”的边界地带,执法力度上不去,不法人员愈加嚣张,致使千年鸟道化身屠场。
圈地为王
即使侥幸穿越了重重截杀,但是候鸟依旧面临无处可去的窘况。
过去50年,在中国境内候鸟生存依赖的海岸湿地已经消失了51%。栖息地的破坏和改变占据60%的因素,是影响候鸟生存环境的最大威胁。
温州市正大力围垦滩涂,填湿地造平地;上海渔民辛勤地扩大鱼塘和蟹塘的数量及规模;而深圳湾已经连续5年的非法捕捞屡禁不止、愈演愈烈;鄱阳湖湿地到处可见捕鸟网;而在大连老铁山,虽然已经建立了自然保护区,但是猎杀以及人为破坏依旧使过境候鸟数量锐减。
在全世界9775种鸟类中已经有1212种濒临灭绝,这一数字相当于所有鸟类的八分之一,其中179种鸟类面临严重威胁,344种面临高度灭绝危机,另外688种目前已经非常罕见。
蜉蝣并非朝生暮死
在文学作品中,人们常以蜉蝣这种小昆虫来比喻生命的短暂,而希腊文“蜉蝣”一词就是仅一日生命的意思。
其实蜉蝣的种类很多,在全世界约有2000种。热带、亚热带的湖泊沼泽附近,在日落时经常能见到有大群蜉蝣成虫在空中飞舞,不断坠地死亡的蜉蝣积尸常达数厘米厚,可以用作肥料或养鱼的饵料。雌雄虫后,雌虫产卵于水中,卵孵化为稚虫,可活1~3年或5~6年,后羽化成虫。成虫的寿命因种类不同而有长有短,有的仅活几个小时,有的是一二日,最长的可达一周。所以,人们常言蜉蝣朝生暮死,这是不太确切的。
候鸟并不全向南飞
候鸟是随季节不同作定时迁徙、变更栖居地区的鸟类。一般认为,候鸟全部往南飞,因为南方温暖,食物丰富,便于鸟类产卵繁殖。近年来,生物学家考察发现,候鸟不全是往南飞,也往东飞,往西飞,甚至还有鸟向更冷的北方飞去。
在波罗的海沿岸有一种名为朱雀的鸟,是往东飞的,每年8月,这种全身朱红的美丽小鸟就成群结队飞过伏尔加河、乌拉尔山脉,再经巴拉巴到西伯利亚草原,然后掉转方向经过阿尔泰山脉和蒙古大草原,一直飞到印度半岛,行程上万千米。由东往西飞的鸟也很多,如针尾野鸭和鸥鸟等,这些鸟每年从前苏联的奥涅加湖起程,飞越列宁格勒、芬兰湾、拉脱维亚,再沿波罗的海北岸,最后飞抵大不列颠岛,在此度过漫长的寒冬季节。候鸟从南向北飞的并不少,主要有绵鸭等,这种鸟从白海的干达拉克沙地区孵出雏鸟之后,就拖儿带女北上远征,到寒冷的北冰洋过冬。
鸳鸯并不白头偕老
人们自古总把鸳鸯看作是忠贞不渝的爱侣,但事实却并非如此。鸳鸯在一般情况下并不成双成对,在孵卵期则多单独活动。雄鸳鸯只是在繁殖初期才对雌鸳鸯情意绵绵,完后,雄鸳鸯不再露面,抱窝、抚育后代的任务全由雌鸳鸯承担。如果雌雄鸳鸯有一方死亡,另一方便寻求新的配偶。
乌鸦并非天下一般黑
俗话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其实,乌鸦并非全是黑的。在坦桑尼亚就有三种“白乌鸦”:一种叫斑驳鸦,身长40多厘米,颈项有白圈,胸有白羽;另一种叫白颈大渡鸦,颈、背部有块形似月牙的白毛;第三种叫斗篷白嘴鸦,嘴呈白色。
相思鸟并不相思
相思鸟亦称“红嘴玉”,它体态玲珑,鸣声悦耳,举止优雅,是我国著名的观赏鸟类。相传相思鸟对爱情忠贞不渝,当雄鸟与雌鸟婚配之后,便终生相伴,形影不离。如果其中有一只鸟不幸死去,另一只就会悲痛欲绝,不饮不食,不鸣不舞,最后因相思而死。
然而,根据动物学家的考察,事实并非人们所想象的那样。相反,相思鸟还有一种沾花惹草、夺人所爱的“花花公子”习性。为了揭开相思鸟是否相思之谜,曾有人故意给相思鸟交换配偶,结果,它们经过几天的“恋爱”,就愉快地夫唱妇随,繁殖起后代来。在配偶死去之后,它们照常再娶再嫁,所以相思鸟并不相思。
近年来,鄱阳湖连续出现枯水期水位降低、枯水期提前等“病况”,江西省水利厅认为修建鄱阳湖水利枢纽是治理的一剂良药,然而反对声却不绝如缕,反对者认为这将是刺向“绿肺”最惨烈的一刀……
最近,修建鄱阳湖水利枢纽工程的提议再度拉弓上弦。
2016年11月23日,江西省水利厅官网了《鄱阳湖水利枢纽环境影响评价公众参与第一次信息公示》(以下简称“环评公示”),随后的11月27日,又《为了“一湖清水”――鄱阳湖水利枢纽工程介绍》,详细讲述了鄱阳湖水利枢纽工程的概况及重要意义。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内连发两文,被外界认为是鄱阳湖的“建闸信号”。一石激起千层浪,中国绿发会、“让候鸟飞”公益基金等组织、机构立即发声反对建闸,与此同时,世界自然基金会(WWF)也发表长文,呼吁寻求替代方案……
事实上,鄱阳湖水利枢纽建还是不建,已引发经年论战,但这次人们格外担忧――这会是最后的一次争论吗?
博弈36年鄱阳湖水利枢纽的进与退
在鄱阳湖西岸有一个千年古镇――长岭村,因地处鄱阳湖重要地段,曾一度成为鄱阳湖流域著名的商贸重镇。长岭村的一位村民说:“早在几年前就有专家来这里勘察,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在为建设水利枢纽工程做准备,这里是鄱阳湖最窄的地方,要建也只能在这里建。”
村民的猜想在江西省水利厅得到了证实,长岭村境内的长岭山与湖口县的屏风山隔着鄱阳湖相望,两山之间的湖面宽约2.8公里――这里是鄱阳湖入江水道中最窄的地方,按照2016年公布的“环评公示”中的构想,将在这里建一道总长为2993.6米的大闸门,对鄱阳湖湖区的水位进行调控。
其实早在1980年,在北京召开的长江中下游防洪座谈会上,江西省水利厅就提出了兴建鄱阳湖“湖控工程”的构想,这距离“环评公示”的出台,已经过去了36年。在这长达36年的博弈中,江西省有关部门不断修改、调整水利枢纽工程的构想,如今的方案与最初的工程方案已经相去甚远。
1995年,江西省水利规划设计院完成了《鄱阳湖区综合利用规划报告》,正式提出在鄱阳湖兴建一座防洪、发电、航运、灌溉、供水等综合利用的水利枢纽。然而直到2002年,这项计划才在全国“两会”期间被正式提交,但是,国家有关部门认为该工程会影响生态环境,不利于下游省市的防洪、用水和生态环境,主张缓行。
转机出现在2008年,鄱阳湖水利枢纽工程的主要推动者、原江西省副省长胡振鹏在两会期间提出了“调枯不控洪”的新理念,这也就意味着,此时的鄱阳湖水利枢纽工程“让了一步”,砍去了防洪、发电两大功能,最初方案的建坝也改为建闸。随即,工程迎来了转机――批准进入实质性调研论证阶段。按照江西省政府在2008年列出的时间表,该工程应于2010年10月1日开工建设,但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顺利,众多环保组织、个人立即发声反对,15名院士甚至在2009年国务院,反对在鄱阳湖建设水利枢纽――这项工程不得不再次缓行。
不过,江西并没有放弃。江西省有关部门再次邀请专家、《湿地公约》的国际组织、国际鹤类基金会等对鄱阳湖水利枢纽工程的相关课题进行论证,并根据环保要求对方案进行了修改,最终在2012年,完成修订后的工程方案上报到了国家发改委,并在同年征得了长江中下游湖南、湖北、安徽、江苏、上海5省市的支持或原则支持。
2016年2月,国家发改委向国务院报送了《国家发改委关于鄱阳湖水利枢纽工程建设有关情况和意见的报告》,鄱阳湖水利枢纽工程正式转入可行性研究论证阶段。2016年11月23日,江西省水利厅官网“环评公示”,这被外界认为是“建闸信号”。
根据相关人士对工程的介绍,现在规划的鄱阳湖水利枢纽为开放式全闸工程,每年4~8月份,闸门全开,长江与鄱阳湖连通,不会对生态造成影响;而在枯水期9月到次年3月,将会按照生态与综合利用的需求,动态控制鄱阳湖流入长江的水,使得鄱阳湖能够维持一个相对稳定的枯水位。
“这是个纯公益项目,若不是为了保护鄱阳湖,江西并不想建闸。”面对多方的反对声,胡振鹏有些无奈。2006年之前,胡振鹏一直是鄱阳湖水利枢纽工程的坚决反对者,然而2006~2007年,鄱阳湖遭遇五十年来最严重的干旱,湖水急剧流失,对鄱阳湖生态及周边居民造成了严重的影响,这次大旱改变了胡振鹏的想法,他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解决鄱阳湖干旱及生态的问题。胡振鹏认为,这样一个“调枯不控洪”、不带发电功能的水闸,对鄱阳湖生态的影响是利大于弊的,调控后,鄱阳湖枯水期不会因为水位过低而造成湿地萎缩。胡振鹏说:“如果我们不在鄱阳湖湿地生态没有完全退化的时候保护,今后就迟了。”
“江湖”关系建与不建都是为了生态
值得注意的是,从最初提出建设鄱阳湖水利枢纽至今,人们反对的理由也是生态。
鄱阳湖位于长江中下游南岸,地处江西省北部,其水系流域面积为16.22万平方公里,占江西省总面积的97.2%,是中国最大的淡水湖,也是中国唯一入选“世界生命湖泊网”的淡水湖。鄱阳湖还是一个吞吐型的湖泊,当长江水位高于鄱阳湖时,长江水就会倒灌入鄱阳湖中,整个鄱阳湖烟波浩渺,水天一色;而当鄱阳湖水位高于长江水位时,鄱阳湖的湖水就会流入长江中,于是,鄱阳湖便出现了“水落滩出、野草丰茂”的景象。也正是因檎庋的“江湖”关系,造就了鄱阳湖特殊的湿地生态系统,也让鄱阳湖成为鸟类重要的越冬地。
从每年的10月开始,成千上万的候鸟,从西伯利亚、韩国、日本等地迁徙而来,在鄱阳湖过冬,直到次年初春才开始北归,有诗形象地描绘了这一热闹场景:“鄱阳湖畔鸟天堂,鹬鹳低飞鹤鹭翔;野鸭寻鱼鸥击水,丛丛芦苇雁鹄藏。”而其中最令鄱阳湖人自豪的是,世界上超过98%的白鹤都在此越冬――白鹤为《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濒危物种红色名录》中极危(CR)级别的物种,这个级别的下一步便是“野外绝灭”。然而,现在担心的是,修建水利枢纽之后,这一盛景将不复存在。
沈阳理工大学生态环境研究室主任周海翔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水利枢纽工程建设,会给鸟类栖息地带来不可逆的破坏。如果人为增加枯水期水量,势必会压缩候鸟觅食区域,减少候鸟的食物数量,对候鸟的迁徙和下一年度的繁殖都将产生不利的影响。同时,世界自然基金会也认为:对湿地而言,自由连通的“江湖”关系远比人为控制的水位线更重要,而生物对自然的水文波动具有相应的适应机制和策略。候鸟监测数据也证明了这一点,至2003年以来,白鹤等重点保护动物的数量并没有显著降低,甚至有部分物种的种群数量还呈现出上升的趋势。
在江西水利厅“环评公示”后不久,世界自然基金会就对此发表长文,表示高度关注并重申关切,认为鄱阳湖在全球生态格局中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呼吁积极寻求无坝(闸)的替代方案。而早在2014年7月23日,该基金会就曾对此做出过严重警告,称“若决策不当,将使得鄱阳湖面临的生态风险,演变成多个国际公约、双边协定中大国责任与义务的声誉影响和外交风险,存在着严重的后果。”
此外,鄱阳湖内还生活着另外一种CR级别的物种――长江江豚。长江江豚目前总数为1000余头,少于野生大熊猫的数量,其中有超过450头栖息在鄱阳湖内。生态专家认为,修建鄱阳湖水利枢纽对江豚的打击是致命的,一旦建闸,长江中的江豚与鄱阳湖中的江豚将被分割在两地,对种群的交流将造成巨大影响。
不过,针对江豚的问题,鄱阳湖水利枢纽专门为江豚设置4孔净宽60米的大闸,并在右岸并行布置2条鱼道,方便长江与鄱阳湖中的江豚进行物种交流。但是,这个解决办法并没有得到认可。学者指出,横跨在鄱阳湖上的大桥就已经对江豚产生了重大影响,更何况是具有蓄水作用的水闸。此前,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对鄱阳湖湖口公路大桥和铁路桥之间的江豚迁移行为,进行了长年的观测,他们发现,两座大桥对江豚的迁移具有明显的阻隔作用。此外,在修建过程中产生的噪音、废渣及污染对江豚影响巨大,而闸门建成后,食物的减少和航运的增多,很有可能让江豚更加虚弱不堪。“每年都会打捞到几头江豚的尸体,它们大部分身上都有机械留下的伤痕。”一位老渔民说,“建闸之后,江豚最后的避难所可能就要消失了……”
对症下药“完全不可逆”的人工工程
鄱阳湖确实遇到了问题。
无论是希望建闸的江西,还是持反对意见的世界自然基金会、中国环保组织及个人,都没有否认鄱阳湖的枯水困境:近十年来,鄱阳湖连续出现旱情,最低水位出现的日期甚至提前了100天,这使得鄱阳湖湿地萎缩,沿湖近百万人饮水困难,枯水期水质日渐恶化。但对于引起这一现象的原因,各方却持不同的观点。
江西省水利厅把引发这一问题的关键原因,归结于“三峡水库群汛后蓄水”:一方面,三峡水库下泄的水中泥沙含量远低于预期,清水下泄,冲刷河道,使得长江水位降低;另一方面,三峡水库蓄水直接造成下泄的水量减少,长江下游水位再次降低,这就使得鄱阳湖出湖水量持续增加,鄱阳湖枯水期水位也因此持续走低。
不过,这个结论并不能让所有人信服,中科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副研究员赖锡军就指出,采砂导致了鄱阳湖泄流能力的不断增长,这才是导致鄱阳湖水位不断下降的主要原因。
半夜的鄱阳湖万籁俱静,一阵轰隆隆的船声突然打破了原本的寂静,鄱阳湖南岸的康山村渔民对这样的声音习以为常,他们知道这些“昼伏夜出”的渔船,都是为了鄱阳湖中的砂石而来。
砂石是重要的建筑原料,随着中国城镇化的脚步加快,对于砂石的需求与日俱增,2001年长江全面禁止采砂后,采砂活动转入长江沿线湖泊,而鄱阳湖成为了其中的重灾区,一艘采砂船一小时可采集五六百吨甚至上千吨砂石,偷采一晚上的毛利可达数万元甚至十几万元,在高额的利润驱使下,非法采砂船的数量曾一度高达450艘,一年的采砂量甚至达到了鄱阳湖20年的沉砂量。曾有康山村渔民试图对非法采砂船只进行拍摄取证,却不料被采砂船上的人殴打致住院。
赖锡军通过数据分析发现,砂土的大量挖掘,导致湖口河道变宽,从而大大增加了鄱阳湖的泄流能力,他说:“应该在全面理解造成鄱阳湖水位降低的原因之后,再做出是否修建工程的决定。”而“让候鸟飞”公益基金更是直言不讳地指出:现在修建蓄水工程,将进一步掩盖已在鄱阳湖疯狂肆虐多年的无序采砂问题,对这一产业的约束和治理、恢复湖区水环境内的生态系统毫无裨益。
在江西水利局“环评公示”后,“让候鸟飞”公益基金联合中国绿发会、江豚保护行动网络发起了“呼吁寻找10000人,叫停鄱阳湖建闸联名”的公开信,其中征集到全国环保公益机构和团体110家,公众联名上千人,并在2016年12月6日“环评公示”结束的最后一天,将这封公开信和联署名单,递交到了鄱阳湖水利枢纽工程的环评单位――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
我想我会从一座叫“你”的小镇经过。
那里的远处有着终年不化的白色雪山。
那里的山脚下是一望无际的翠绿草原。
我们每天都会在放着牛羊湖边等日出日落,等候鸟飞过。
我在日落的湖边弹唱着你最喜欢听的歌。
看着你的侧脸和长发被夕阳的余晖染成金黄。
然后背靠着背静静的等落山风吹过。
安静的浅眠一个又一夏天。
任由晚风悄悄带走攥在我们手心里的信。
那是关于给家人和朋友的问候。
但不在乎他们是否会回信。
我想我们会生下一个娃娃,让他听着我们的故事长大。
我们会放任他去外面的世界。
沿着我来时的路。路过我路过的城市。
感受繁华,感受苍凉。
也许等我们老去,他还会带着自己的伴侣回来。住着我们为他留下的小木屋。
依照我们的要求,将我们种在常看日落的湖边,把我们的名字刻在一座碑上。
等候鸟飞过之时,他们会带来你爱的百合看望。然后微笑着告诉他们的孩子。
如此这般。
年复一年,世复一世。
这时,我想到了感恩,难道候鸟的回归不是对树林的感恩吗?是的,鲜花感恩雨露,因为雨露滋润他成长;苍鹰感恩长空,因为长空让他飞翔;高山感恩大地,因为大地让他高耸。因为感恩才会有这个多彩的世界,因为感恩才会有真挚的亲情,因为感恩才让我们懂得了生命的真谛!
从婴儿的“呱呱”坠地到哺育我们长大成人,父母的关心和爱护是最博大最无私的,父母的养育之恩是永远也诉说不完的:吮着母亲的乳汁离开襁褓;揪着父母的心迈出了人生的第一步;在甜甜的儿歌声中酣然入睡,在无微不至的关怀中茁壮成长。父母为我们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与汗水,编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才使我们在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里,体会着人生的冷暖,享受着生活的快乐。父母的爱柔柔如水,轻轻如烟,深沉如海,恩重如山。对这种比天高,比地厚的恩情,我们又能体会到多少呢?我们又报答了多少呢?
当我们用很酷的方式把吃剩的烟头弹出时,当我们用很轻松的口吻说自己蹉跎时光时,当我们用很浪漫的心情与朋友闲逛时,当我们用很自豪的态度逃课上网时,当我们用很潇洒的姿态应付生活时,而我们的父母呢?总是以很富裕的方式给我们掏钱,总是以很轻松的口气对我们说上班不累,总是以很奢侈的方式让我们吃顿饺子,总是以一种很幸福的口吻对我们说拥有我们这样的孩子,他高兴。
翻开历史的画卷,感恩的故事举不胜举:古有子路养亲远负米,陆绩念母怀丹橘……今有田世国为母捐肾脏,邹尊喜背父上大学……
这一个个故事让我们感动,更让我们惭愧。
朋友们,感恩我们的父母吧!
三江平原属温带湿润、半湿润大陆性季风气候,全年日照时数2400~2500小时,1月均温-21℃-18℃,7月均温21℃-22℃,无霜期120~140天,降水主要集中在夏秋季节,是中国迄今为止唯一保持着原始面貌的淡水湿地。区内由北向东走向的完达山山脉将平原分为两部分。完达山以北的三江平原是一个大面积沉降区,盆地内是堆积千米以上的沉积地层。如果驱车进入三江平原,就会看到在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中,耸立着许多的小山丘,仿佛是大海中的小岛。这里的河流多数没有比较明显的河床,发源于山区的几条河流,流进平原之后就逐渐归于平静,漫散在平原的苇草中,消失殆尽,形成了独特的无尾河景象。以南则是乌苏里江及其支流与兴凯湖共同形成的——湖积沼泽化低平原,面积8800平方公里,亦称穆棱一兴凯平原。
兴凯湖,东亚最大的候鸟“驿站”
地处黑龙江、乌苏里江交汇处的三江自然保护区,是三江平原东端受人为干扰程度最小的温地生态系统,也是全球少见的淡水沼泽湿地。境内有大小河流50多条,湖泡200多个,江心岛26个,三江自然保护区湿生和沼生植物主要有小叶章、沼柳、苔草和芦苇等。其中以苔草沼泽分布最广,占沼泽总面积的85%左右,其次是芦苇沼泽。土壤类型主要有黑土、白浆土、草甸土、沼泽土等,然而这里还是以草甸土和沼泽土分布最广。沼泽化的草甸和岛状分布的森林使这里保持着原始自然的状态。由于三江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地处高纬度地区,冬季气候寒冷,在此越冬的鸟类相对贫乏得多。保护区气候湿润,湿地植被发育良好,小叶章草甸、芦苇草甸和岛状天然阔叶林极具独特性和稀有性。独特的环境条件,给许多珍稀动物提供了理想栖息场所。每当夏季来临,粉的、白的、红的荷花就会娇艳地在湿地湖泡里绽放,绵延十多里。荷塘中掩映着一丛丛绿油油的苇草,大片的小叶章草在风中沙沙作响,吸引着罕见的东方白鹳、丹顶鹤、中华秋沙鸭来些筑巢安家。粼粼水光中,常有雁鸭、鸳鸯成群结队地嬉戏;蔚蓝如洗的长空里不时掠过金雕、白鹤的身影。
兴凯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是世界上不多见的森林一湿地生态系统。以保护丹顶鹤、东方白鹳、白尾海雕等珍稀濒危野生动植物和湖泊湿地生态系统为主。它是三江平原最大的水鸟栖息系列地,东北亚最大的候鸟迁徙“驿站”。这里有丰富的食物资源,一望无际的沼泽湿地和镶嵌在沼泽中的岛状林为东方白鹳、黑鹳、丹顶鹤、白鹤、白枕鹤、大天鹅等国家珍稀濒危鸟类提供了安全的繁殖和栖息场所。每到春季,成群结队的东方白鹳、丹顶鹤、白枕鹤、大天鹅等水鸟迁徙到这里,或是站立或是追逐、或是飞翔或是起舞、或是闭目小憩或是引颈高歌,一幅壮观的美景便映入眼帘。数不清的水泡和岛状林点缀在由苔草和小叶樟编织的一望无垠的绿地毯中,登高望去,一片苍茫。
每年经兴凯湖迁徙的候鸟超过200万只。其中,仅东部不冻水面湖口处的春季迁徙量就达50万只,每当迁徙季节到来,天空中总是呈现出万鸟云集的壮观景象。其中,东方白鹳、黑鹳、丹顶鹤、白枕鹤、大天鹅和苍鹭、草鹭、大白鹭等体形较大的鸟类,迁徙时间相对较晚,一般迁徙时间在每年的11月中下旬。而像雁鸭科鸟类、鸥科鸟类和鹆鹬科鸟类则迁徙较早,一般在10月底至11月初。雀形目鸟类迁徙就更早,经常在10月上旬开始迁徙。到了秋季鸟类迁徙时期,在三江平原可以看到东方白鹳、丹顶鹤、白枕鹤、大天鹅等候鸟三五成群地携带着亚成体和当年繁殖出来的幼鸟,也可以看到上千只鸭子一会从水面上掠起,一会静静地浮在水面,它们这是在为南迁做最后的准备。
在三江平原繁殖的大部分迁徙鸟类,每年都有二次迁徙过程,大部分都是夏候鸟,向南方迁徙(如丹顶鹤、苍鹭),只有少数冬候鸟从西伯利亚寒冷地区迁徙到这里越冬(如朱顶雀、金雕),还有一小部分是留鸟,它们既不南迁也不北迁,一直生活在这里(如环颈雉、乌鸦、喜鹊)。但有些夏候鸟在迁往越冬地途中,有时会在吉林、辽宁、山东(吉林向海、丹东鸭绿江口、辽宁双台河口、黄河三角洲迁徙停歇地)等地进行短暂停留,它们在那里寻找充足的食物补给并进行体力休整,然后迁徙到越冬地。三江平原这个中国最大的沼泽湿地与吉林向海、丹东鸭绿江口、辽宁双台河口及黄河三角洲等湿地不同的是,它作为候鸟的最重要的繁殖地和觅食地,为迁徙的候鸟提供了充足的食物保证,也为这些候鸟提供了安全适宜的场所。到了翌年春季,这些越冬的候鸟又从遥远的南方北迁到这里,开始它们新的繁育后代任务。
洪河,世界濒危物种基因库
洪河自然保护区位于三江平原东北部腹地,被称为“飘落在天边的净土”,是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也是三江平原最早建立的湿地保护区。这里地势平坦,河流纵横,泡沼星罗棋布,是自然完整的生态系统,浓缩了三江平原湿地生态系统的原始风貌和特征。它有泛滥地、草本泥炭地和盐湖等湿地类型,区内的沼泽、草甸、岛状林这三个一级景观,是北大荒沼泽地貌的典型代表。
这里保留了中国面积最大的原始沼泽区,是中国目前湿地类型最全、保持最完好的原始湿地。洪河湿地的高等植物达103科1012种。在众多高等植物中,种子植物有719种,蕨类植物有31种,地衣、苔藓植物有262种。这里面,还包括野大豆、水曲柳、核桃楸、黄芪、黄檗、刺五加等6种国家重点保护植物。这些植物大多属于草本沼泽植被和水生植被,也有一些生长在岛状林中。湿地内鸟类多达17目47科234种,主要是珍稀候鸟。东方白鹳、黑鹳、丹顶鹤、白枕鹤、大天鹅、鸳鸯、白尾海雕、虎头海雕、乌雕等44种是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有97种鸟是中日候鸟及栖息地保护协定保护鸟类,15种为中澳候鸟及栖息地保护协定保护鸟类。长期以来,每年都有数万只候鸟飞临这个东北亚候鸟南归北迁的重要停歇地,东方白鹳、丹顶鹤和白枕鹤等许多大型珍禽北迁后都到这里筑巢繁殖。这里几乎包含了所有三江平原的生物物种,包括大量国际、国内濒危物种,因而被视为中国乃至世界的生物物种基因库。
像三江平原的多数湿地一样,洪河湿地地势平坦,整体上西南略高东北略低,自西南向东北稍微倾斜,分布着一些阶地和河漫滩。地势较高的阶地生长着茂密的阔叶林,形成岛状林。地势低洼的河漫滩周围分布着沼泽苔草,岛状林,和沼泽苔草之间的过渡地带一般是小叶章草甸、杂草草甸和灌丛。洪河湿地有浓江河、沃绿河等多条河流。浓江河流经保护区25.7公里,流布面积283.5平方公里,是保护区内最大的河流。沃绿河是内陆无尾河,全长5公里,在雨季或丰水年水位上涨,向四处漫延。所有的河流都是沼泽性河流,河床不明显,流速缓慢,许多地段与沼泽融为一体。
湿地中的稀世珍禽
在洪河湿地的核心区,由于长年没有人迹,可以多次看到东方白鹳、丹顶鹤、蓑羽鹤、白枕鹤、白尾鹞、白翅浮鸥、白尾海雕、雕、普通燕鸥等10多种珍稀鸟类,它们或蹲踞在远处的草丛,或从附近的水面迅疾掠过。其中珍禽——东方白鹳最引人注目。它是体长120多厘米的大型涉禽,20世纪60年代曾广泛分布于松嫩平原和三江平原各大沼泽湿地,每年繁殖数量近千只,是国家一级重点保护动物。现在全球仅有不到3000只,主要分布在中国境内,洪河湿地种群比较集中。它多次出现在我们东侧两三百米远的沼泽中,粗黑的长嘴一动一停,用一只鲜红的长脚单立在草里,身上羽毛为纯白色,翅膀覆羽全是黑色,这些鲜明的色块和线条凑成了轻妙、优雅的精灵。造成它们数量锐减的原因是由于三江平原湿地开发和岛状林被砍伐,三江平原地区东方白鹳繁殖地面积骤减,在洪河湿地的实验区和核心区都可以看到远处的沼泽中心支着很多x型的架子,这就是保护区为招引东方白鹳前来繁殖而筑的人工巢:3根木杆成三角形树立在地面上,交叉处用铁丝、钢筋、树枝、草茎、芦苇做成一个硕大浑圆的巢。这种巢比东方白鹳自己筑的巢要“豪华”,已被它们接受了。目前洪河湿地每年约有20个人工巢繁殖东方白鹳,已招引200多对,繁育雏鸟600多只,因此这里也成为中国东方白鹳招引繁殖的最大基地。
大家下午好!
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铭记感恩》。
每年秋天,候鸟勇往直前地循着心中的路,朝南方温暖的湿地飞去时,我总望着天空发的呆,总在想:南方的候鸟,它是否忘记了那片出生的树林和那片遗落在巢中的羽毛。可是,来年的春天,它又出现在枝头呼朋引伴。
这时,我想到了感恩,难道候鸟的回归不是对树林的感恩吗?是的,鲜花感恩雨露,因为雨露滋润他成长;苍鹰感恩长空,因为长空让他飞翔;高山感恩大地,因为大地让他高耸。因为感恩才会有这个多彩的世界,因为感恩才会有真挚的亲情,因为感恩才让我们懂得了生命的真谛!
从婴儿的呱呱坠地到哺育我们长大成人,父母的关心和爱护是最博大最无私的,父母的养育之恩是永远也诉说不完的:吮着母亲的乳汁离开襁褓;揪着父母的心迈出了人生的第一步;在甜甜的儿歌声中酣然入睡,在无微不至的关怀中茁壮成长。父母为我们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与汗水,编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才使我们在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里,体会着人生的冷暖,享受着生活的快乐。父母的爱柔柔如水,轻轻如烟,深沉如海,恩重如山。对这种比天高,比地厚的恩情,我们又能体会到多少呢?我们又报答了多少呢?
当我们用很酷的方式把吃剩的烟头弹出时,当我们用很轻松的口吻说自己蹉跎时光时,当我们用很浪漫的心情与朋友闲逛时,当我们用很自豪的态度逃课上网时,当我们用很潇洒的姿态应付生活时,而我们的父母呢?总是以很富裕的方式给我们掏钱,总是以很轻松的口气对我们说上班不累,总是以很奢侈的方式让我们吃顿饺子,总是以一种很幸福的口吻对我们说拥有我们这样的孩子,他高兴。
翻开历史的画卷,感恩的故事举不胜举:古有子路养亲远负米,陆绩念母怀丹橘……今有田世国为母捐肾脏,邹尊喜背父上大学……这一个个故事让我们感动,更让我们惭愧。朋友们,感恩我们的父母吧!
这家农场拥有22个养鸡棚,育有16万只火鸡。其中一个养鸡棚遭到了H5N1禽流感病毒的侵袭,2500只鸡感染死亡。在英国政府的毒气扑杀行动中,5万多只火鸡被扑杀。火鸡尸体被装入“密闭、防泄漏的货车”,运往斯塔福德郡的一家工厂进行高温火化。
这是英国境内发生的第一起――也是去年8月以来欧盟27个成员国内发生的第二起H5N1禽流感确诊疫情。一个月前,匈牙利的一个农场亦发现鹅只中感染了H5N1病毒,导致上千只飞禽被扑杀。
英国爆发的禽流感疫情尤其引起了欧洲普遍警惕。主要养殖大国如荷兰、法国,立即采取了防控措施,多个国家宣布禁止从英国进口禽类产品。
“病毒仍然存在,”欧盟卫生专员凯普里阿诺(Markos Kyprianou)向记者说,“我们绝不应该认为自己是安全的……必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行动。”
与此同时,在亚洲和非洲,H5N1高致病性禽流感病毒也依然在肆虐。去年入冬以来,韩国、越南、印尼、日本、香港、泰国,以及非洲的尼日利亚、埃及,相继爆发规模不等的动物禽流感疫情。
另一方面,新的人感染禽流感病例也继续在零星发生,其中尤以印度尼西亚最为严重。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统计,该国自2007年以来,已发现多达六起人感染病例,五人死亡。中国卫生部亦于1月10日通报在安徽屯溪发现一名37岁男性感染禽流感病毒,经医治已痊愈出院。这也是中国在沉寂半年之后发现的最新一例人禽流感病例。
2月3日,世界卫生组织通告,尼日利亚政府当天宣布了一起因H5N1病毒感染死亡案例,其感染源仍在进一步调查中。新年伊始,同处于北非的埃及也发现两例人感染死亡病例;不到一年时间,这个国家已经报告了20起人感染病例,其中12人死亡。
病毒认知仍有限
自2003年12月H5N1高致病性禽流感在东南亚首次蔓延开来,这一病毒便被国际社会认为是最有可能引发流感全球爆发的祸根。
过去一个世纪里,全球曾发生过三次流感大流行。1918年的西班牙大流感波及几大洲,造成了至少上千万人死亡。
就在H5N1禽流感大规模爆发之前不久,从中国内地发源并扩散到周边及其他地区的SARS,刚刚让人们领教了新发急性传染病的跨国界威胁和恐慌;H5N1病毒的再次现身,不由得让国际卫生专家拉响了警报。因为同SARS病毒相比,流感病毒的传播速度、易染程度都远超前者。
过去三年多时间里,H5N1禽流感病毒的确呈现出“燎原”之势,且毒性有增无减。最初,这一病毒还只是局限于东南亚地区。但自2005年5月,中国青海湖发生候鸟感染H5N1病毒死亡疫情之后,这一病毒便穿越中亚,到达俄罗斯和东欧;2006年以来,又进一步在全球范围内扩散,先到达西欧一些国家,后来又登陆非洲,陷于战争泥淖的中东地区也未能幸免。目前,只有被大洋隔绝的美洲、大洋洲尚未报告发现禽流感疫情。
现在,新一轮的禽流感疫情又在东南亚、非洲、欧洲再次相继爆发。
令人不安的是,H5N1高致病性禽流感的大规模和反复爆发,伴随着人类已经整整三年有余。但至今人类对这个病毒的认知仍然非常有限,特别是关键的病毒变异与传播。
“自H5N1病毒1997年被首次确认以来,已经发展出多个所谓H5N1病毒‘分支’。”世界卫生组织全球流感项目流行病学和大流行预警和反应部门的普渡(Michael L. Perdue)博士向《财经》记者表示。
1997年,香港爆发全球首次被确认的H5N1禽流感疫情,18人受感染,6人死亡,香港为此于三天内销毁了150万只鸡。
“病毒学家使用不同的名词,如‘分化枝’(clades)、‘分支’(sublineages)、‘种’(strains)、‘亚种’(substrains)、‘变异株’(variants)等等,来处理在流感病毒中发生的大量变异。”普渡博士说,“很显然,H5N1在全球范围内存在着许多个分支。”
尽管对病毒的起源、变异和传播,科学家还没有准确、清晰的答案,但对于从2005年下半年开始在亚洲以外出现的禽流感疫情,国际卫生界有一个一致和相对明确的结论。
据世界动物卫生组织网络实验室对各国病毒样本的检测和基因序列分析,发现它们同2005年5月青海湖的禽流感病毒株99%以上同源。这意味着,候鸟在东南亚以外地区的传播中或起了主导作用。不过,并不是所有亚洲以外的国家都是这种情况。比如说,尼日利亚的禽流感就来自与土耳其的禽类贸易。
2006年10月底,香港大学新发传染病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管轶教授等人,证实H5N1禽流感病毒继续在不同类型的禽类中成为“动物广泛流行的病毒”(panzootic)。基因和抗原分析显示,自2005年下半年以来,之前一种并不具有显著特征的H5N1病毒分支经变异,已成为在华南禽类传播中占主导地位的病毒;因其最早在福建发现,被命名为“类福建毒株”(Fujian-like)。
这一毒株同时在香港、老挝、马来西亚、泰国和越南等部分地区于2006年初爆发的禽流感感染家禽中分离出,而且与2006年春夏之交在中国南方发生的人禽流感感染同源。但是,“类福建毒株”如何“异军突起”并占据主导地位的形成机制,则尚不清楚。
从2007年的最新情况看,英国首次出现禽类大面积感染死亡,说明在欧洲,疫情已经突破了野鸟而到达家禽。目前对英国禽流感感染源的调查仍在进行中,一种说法认为或为候鸟传染,另一种说法则认为与之前发生在匈牙利的鹅只禽流感或有关,因为英国的这家农场主人恰巧也参股匈牙利的那家农场。不过,伯纳德马修斯农场否认两者间有禽只运输往来。
防控挑战
到目前为止,H5N1高致病性禽流感病毒还主要局限在动物之间的大规模传播和传染。人感染的绝对数量和频率尚不高。根据世卫统计,自2003年以来,世界范围内,累计总共有272人感染,166人死亡,死亡率超过一半。
H5N1禽流感会否演变成人际传播大流行?没有人能够预测它会何时、以何种方式发生。
2006年7月底,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科学家,认为H5N1病毒与人流感病毒进行基因重组后,并不会轻易获得人际传播能力。媒体一度将此评论为“或将减轻全球大规模流感发生的可能性”。
但科学家警告说,这并不意味着H5N1可能导致巨大灾难的警报已经解除。因为这项实验没有考虑到病毒的变异。
尽管尚未发现病毒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异,但“赌它不会发生是愚蠢的”。世界卫生组织西太平洋办公室新闻发言人考定雷(Peter Cordingley)对《财经》记者说。普渡博士亦表示,H5N1仍是一个具有毁灭性的病原体,而且可以肯定,仍有潜在可能成为引发人类流感大流行的一个病原体。
在全球联系越来越紧密的情况下,流行性疾病已经不再是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的问题,而是全球共同面临的一个挑战。在今年的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上,流行性疾病亦成为一个讨论重点。在1月27日的一场关于大规模流行性疾病(pandemic)的讨论会上,与会的疾控专家普遍对未来可能出现的大范围疫病传播情况,以及目前许多国家缺乏准备的现状感到担忧,并呼吁建立有效的流行病预防和监控机制。
一个基本的事实是,早在禽流感爆发之初,国际动物卫生组织、世界卫生组织就发出指引,强调防控的根本是切断禽的传播,止于源头。然而三年多过去,禽的传播范围越发呈扩大之势,加上候鸟也已经带毒,病毒又在不断地变异,防控可谓难上加难。
中国自2005年底开始在内地实行禽流感全面免疫政策。国家禽流感参考实验室主任陈化兰在去年11月10日的新闻会上表示,中国研制疫苗的有效性不但使中国的禽流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而且“还在越南、蒙古等很多国家的家禽中使用”。
不过,中国2006年的官方通报仍显示,疫情并未阻断。据中国国家首席兽医官、农业部兽医局局长贾幼陵在同一个新闻会上介绍,2006年,中国内地共有七个省份发生十起家禽疫情,发病家禽9万只,死亡4.7万只,扑杀294万只;候鸟疫情涉及青海、两个省(区),共死亡候鸟3641只。
有待进一步查证的是,中国卫生部报告发现的多起人感染病例一概病源不明。农业部调查小组与相关地方政府部门一直否认出现过禽流感疫情。这种情况在其他出现人感染病例的国家殊为罕见――也许最初会出现病源不明的情况,但最终都能追溯到动物的感染源。
对于这一“特殊情况”,世界卫生组织西太平洋办公室新闻发言人考定雷认为,可能是两个原因:一是中国太大,监测起来不太容易;二是中国实行的全面免疫政策有一个负面效果,免疫禽只有时会带毒但不显示生病症状,因此检测不出动物疫情。
H5N1是否会对人类构成实质性威胁?目前仍是未知。但就其在动物中的蔓延趋势,着实令人担忧。过去三年多抗击动物禽流感的经验告诉人们,对病毒的认识和研究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信息的公开、透明、共享与对待科学的诚实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