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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朋友们:
现在是2001年除夕夜,出席在台北召开的"中华文明21世纪新意义"研讨会后,刚回到北京家中。我在提交给研讨会的论文的结尾中写道:"如果套用李凯尔特的理论,萨顿与萨顿之前的科学史家们所研究的题材,一般来说是个体化的知识(如牛顿的光学手稿与伽利略的力学实验),并由价值观(如科学进步论)所主导;与此相反,把科学作为一个整体对象进行分析的当代科学史家们,其关注的焦点则是一般性的和规律性的结果,并不受价值观所左右";"这样的知识系统,是最接近沟通”两种文化”这一目标的了。如果说萨顿未能在其科学史实践中真正实现其新人文主义纲领,那么在21世纪,通过科学史促进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的整合将是完全可能的。"
这是一个野心勃勃的纲领,其前景仍在云雾山中,需要我们这些科技史的实践者不断地探索,以寻求实现它的可操作的手段。本所将学科建设的三大重点方向定为科技史、科技战略和科学文化就是朝着这个目标努力的。
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在凝练科技目标、建设科研队伍和完善体制机制方面都取得了一些成绩:"中国近现代科学技术发展综合研究"全面展开,在香港成功召开第九届国际中国科学史会议,在墨西哥获得第22届国际科学史大会的主办权,成立中德马普科学史伙伴小组,举办首届竺可桢科学史讲席,面向社会举办科普活动周,在研究生院教学委员会指导下编成科技史课程设置方案,确定研究所的标识和所训,改造东小院和东配殿等处学术环境,胜利完成《龙腾》计划,终结财政赤字,改造后的网站以全新面目出现……所有这些工作,都是我们这个集体共同奋斗的结果。借此机会我代表所务会向全所同志表示衷心的感谢,也向那些曾对研究所发展作出过贡献的离退休老同志表示慰问。
经过全所同志的努力,我们现在已经来到中国科学院"知识创新"工程试点序列的门坎,2002年的重头任务是:争取以所建制进入试点序列。但是我们也应牢记,进入"创新"不是目的;我们的目的是提升中国科学史研究的整体水平,把研究所建设成国家科学思想库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代表国家水平的科学技术史与科技战略发展研究中心,以及世界知名的科学技术史研究机构。
一、源远流长的“江河”意象:
民族文化的崇拜与个人离愁的抒怀
黄河、长江源远流长,它们的神秘,历来为文人墨客所努力探寻,表现出诗人们的无限向往和赞颂之情,甚至有一种无上的崇拜心理。尤其是黄河——中华文明最早的孕育者——它的发源历来有无数诗人加以歌咏。较著名的有“黄河远上白云间”(王之涣《凉州词》)和“黄河之水天上来”(李白《将进酒》)二句。前一句抓住自下游向上游、由近及远眺望黄河的特殊感受,描绘出黄河像一位仪态闲远的白发仙人,背手翩然飞去的雍容之态;后一句语气夸张,气势更为汹涌澎湃,仿佛黄河之水是上天所赐予的。更有《浪淘沙》(之一)(刘禹锡)这样充满浪漫主义的诗篇:
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
如今直上银河去,同到牵牛织女家。
此诗前两句写九曲黄河奔腾汹涌,仿佛来自天涯,在呼啸的天风鼓扇下,波高浪大,奔腾而去,但并不如李白诗句气势宏大。妙就妙在后两句,作者突发奇想,借汉武帝令张骞找黄河源头,找到牛郎织女居住地的典故,豪兴而起,决心与黄河一起乘着天风与海涛,去拜访牛郎织女之家。作者以瑰丽的色彩点出了黄河来自辽远的绝域,几乎与银河相通。与以上两诗句相比,更多了一层奇妙的神话色彩。
源远流长的江河往往承载着漂泊其中的游子无限的人生感喟。“游子吟”似乎总是与他们漂泊的江河为伴,江河成为他们抒思的载体,传递乡愁的纽带。
南朝梁范云的《之零陵郡次新亭》诗中末句“沧流未可源,高帆去何已”,说长江源头难以穷尽,船帆高悬,行程漫漫,哪里才是它真正停泊之处。诗中的长江是浩淼迷茫且源头难以穷尽的,就像诗人那漂泊无定的人生一样。诗人正是借长江源头来感叹人生无定。诗仙李白“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早发白帝城》)可以说是反其道而用之。千里长江如同他胯下的坐骑般容易驾驭。但到底是船行长江顺流而下时速度快捷,还是诗人流放夜郎,途中遇赦,惊喜交加,心情畅快,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吧。
二、滚滚东去的“江河”意象:
雄浑劲健的壮美与逝者如斯的哀愁
黄河、长江自西部的青藏高原分别流入东部的渤海和东海。在古典诗词中,这两条母亲河以滚滚东去、奔腾入海的形态出现的情形非常多。比如“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辛弃疾《南乡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怀》),“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辛弃疾《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杜甫《登高》)。
滚滚东流的“江河”意象是以雄浑与劲健的壮美为主体意蕴的。苏轼的“大江东去”为豪放词的代表,真有涤荡世间万物之气势。辛弃疾的词是南宋壮词的代表,“毕竟东流去”写出全民族抗敌的意志不可阻挡,毕竟会冲破阻力而取得胜利,悲愤中有雄壮之感。王之涣的名句“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登鹳雀楼》),写诗人目送黄河远去无边而产生的意中之景,缩万里于咫尺,使咫尺有万里之势,黄河的形象特别辽远。李白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则以挟天风海雨之势扑向读者。大河之来,势不可挡;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作者想落天外,语带夸张,使黄河水势汹涌之壮观如在目前,不由令人心潮澎湃。
“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诗人们进一步赋予江河的滚滚东流,以一去不返、时光流逝、青春不再等情韵义、象征义。例如诗人们把个人的“愁”“恨”与“滚滚东流”的江河意象直接对接起来。如李煜的词中“自是人生长恨水常东”(《相见欢》),“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虞美人》)等。或者把历史的兴衰、人事的变迁与“滚滚东流”的江河意象联系起来,如词中所唱:“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滔滔的江水仿佛成了一位时间老人,见证了千年的历史。而“江河日下”这个成语表示事物一天天衰落,也由“一去不复返”引申而来。
三、惊涛骇浪与清澈澄明的“江河”意象:
动荡浑浊的世道与宁静纯洁的心灵
“江”“河”意象常常会以另两种形态出现在古典诗词中,一种是惊涛骇浪,另一种是清江明河,前者常常让人心生畏惧,而后者常常使人心醉神迷。
如南朝范云《渡黄河》中的“河流迅且浊,汤汤不可陵”,表现出人们对惊涛骇浪的黄河望而却步。随着江河意象的发展,江河之惊涛骇浪又往往与历史的动荡、人生的风云变幻联系起来。杜甫的“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秋兴》),用波浪的翻滚,既表现时局的动荡,又体现诗人心中的起伏不平。
当正直的诗人不能求“达”以兼济天下时,多数转而保持内心的高洁。而这时,他们又常在诗词中用“清江明河”来映衬或象征自己宁静纯洁的内心世界,表达对理想人格的追求。
诗人们把“澄江”与“皎月”联系起来,使清澈澄明的意象更为突出。黄庭坚《登快阁》中,“落木千山天远大,澄江一道月分明”一句气象阔大。千山万岭,树叶均已凋落,视野中无所遮蔽,又加上空气清朗,天空因而显得更高远更广阔。秋水澄澈,平静如练,反射着初升之月的光辉,更显出月色的明亮。诗人登上快阁,沉浸在这一片澄明的江景之中,心灵受到洗涤,胸中充满了快意,由此生出弃官归隐之心。
“河”意象表示清澈澄明的意蕴时往往指天上的银河。如《古诗十九首》中的“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其中,皎皎、清、浅、盈盈皆形容“河汉”之洁净、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