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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徐州铜山县江苏省徐州市铜山县柳新镇实验小学五年级:老大看我的
关键词: 鲁迅小说 吴方言 现代汉语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鲁迅先后创作了《狂人日记》等三十余篇现代白话小说,它们是白话文运动的重要实绩,为革新文学语言起了示范作用。鲁迅使用的语言是尚处于雏形阶段的现代白话,其中夹杂着众多吴方言成分。通过梳理、分析鲁迅小说中的吴方言,我们可以对鲁迅在共同语尚未成型的情况下,积极而又慎重地采用方言进行写作的态度产生较为深入的认识。
一
鲁迅小说中的吴方言成分极为丰富,下面从实词、虚词和方言俗语三方面进行梳理。
(一)实词
1.名词
鲁迅小说中常出现江浙一带特有的乡物名称,如“乌篷船”(《离婚》)、“白篷船”(《祝福》)等。此外,鲁迅也会使用方言名词指称存在较为普遍的事物或概念。
(1)罗汉豆正旺相。(《社戏》)
“罗汉豆”即蚕豆,常见的罗汉像都为头皮光亮、满脸福相的胖僧人形象。因此,绍兴人将同样光亮饱满的蚕豆称为“罗汉豆”。绍兴话中虽也有“蚕豆”一词,但实际指的是豌豆。
(2)长子弯了腰。(《示众》)
“长子”指身材高大的人。吴方言中“长”可用来修饰人,古汉语中也有这样的用法,如《玉台新咏・古诗为焦仲卿妻作》:“今日被驱遣,小姑如我长”。北方话中,“长”已失去了修饰人的能力,在形容人的身材时用“高”。
(3)他忽然觉得有了气力。(《采薇》)
(4)对于魂灵的有无,我自己是向来毫不介意的。(《祝福》)
“气力”、“魂灵”即力气、灵魂,它们的语素顺序与北方话相反。语素顺序颠倒并不会改变词义,吴方言只是约定俗成地选定了一种不同于北方话的顺序。鲁迅小说中还有另外一些并列式的逆语素词语,如“苦痛”(《一件小事》)、“绍介”(《非攻》)、“慰安”(《藤野先生》),它们并不属于吴方言。吴子慧认为它们是近代白话文用法的遗留,石汝杰指出这些逆序词都来自日语。事实上,“苦痛”(苦痛杂于肠胃之间《韩非子・解老》)、“绍介”(请为绍介,交之于将军《史记・鲁仲连邹阳列传》)、“慰安”(时民皆饥愁,州县不能慰安《汉纪・平帝纪》)均是文言词,近代白话与日语继承了文言的用法。
2.动词
鲁迅选择动词的精妙之处历来为人们称道,而逼真传神的方言动词也为他的动作描写增色不少。
(5)赵太爷肚里一轮,觉得于他总不会有坏处。(《阿Q正传》)
章炳麟《新方言・释言》:“《说文》仑,思也,力屯切。‘浙江’令人自省者曰肚里仑一仑”,这里的“轮”即做“思”解。“肚里一轮”也就是暗自盘算,这里强调了盘算的速度之快,凸显了赵太爷的精明狡诈。
(6)可惜言语不通,缠不明白。(《非攻》)
“缠”在吴方言中有误解、弄错的意思,如《九尾龟》一百五十八回:“耐个人末勿晓得缠到仔洛里去哉!”“缠不明白”就是“弄不明白”,动词“缠”使人想到各种问题如藤蔓般相互缠结、无法理清,极具表现力。
鲁迅小说中多次出现动词“捏”:
(7)三代不捏锄头柄了。(《风波》)
(8)手里捏着一支大竹杠。《阿Q正传》
现代汉语中“捏”是用手指夹住物体,但是“锄头柄”和“大竹竿”都是粗重的工具,单用手指是夹不住的。吴方言中的“捏”与北方话的“抓”、“握”类似,既能用手指,又可动用手掌,这两处“捏”用的都是吴方言中的语义。
3.形容词
吴方言中的叠音形容词非常丰富,鲁迅小说中也出现了许多。
(9)他们的牙齿,全是白厉厉的排着。(《狂人日记》)
(10)女人端出乌黑的蒸干菜和松花黄的米饭,热蓬蓬冒烟。(《风波》)
(11)见她死板板的脸上并不显出什么喜怒。(《肥皂》)
“白厉厉”用来描写“吃人者”牙齿悚然排列、闪现白光的样子,显示了他们的凶残、恐怖,画面感十足。“热蓬蓬”描写饭菜刚做好时热气蒸腾的样子,很生动。“死板板”写表情的死气沉沉、毫无活力。这些叠音词不仅节奏分明,有语音美,而且能逼真地描摹形态、表情达意。在吴方言中,三音节形容词的结构不同,表达的程度也存在差异。例如ABB形的“白雪雪”、“红血血”指比较白、比较红,相对应的BBA形式“雪雪白”、“血血红”在程度上就有所升高,表示非常白、非常红。
(12)慰老爷她是不放在眼里的,见过两回,不过一个团头团脑的矮子。(《离婚》)
(13)从此王胡瘟头瘟脑的许多日,并且再不敢走近阿Q的身边。(《阿Q正传》)
“×头×脑”形式的形容词在吴方言中比较常见,多带有贬义。“团头团脑”形容人体形臃肿、肥头胖脸的样子;“瘟头瘟脑”指人像得了瘟病一样,头脑昏沉、不清醒。
4.量词
鲁迅小说中的量词反映了吴方言量词搭配上的一些特殊之处。首先是量词“柄”。普通话中,“柄”和“把”相似,可计数带细柄的物品,但是“把”的口语色彩较浓,“柄”则显得比较文雅。在吴方言中,“柄”没有明显的书面色彩,可用来计数各种日用物品,如鲁迅所使用的:“两柄锄头”(《奔月》)、“一柄黄斧头”(《补天》)。
此外,还有量词“株”。普通话里“株”只能用于计量树木花草,而吴方言里的“株”还可计数蔬菜、葱等,搭配范围相对广泛,如鲁迅小说中的:“一株野桑树”《兔和猫》、“一株菜”《祝福》、“五株葱”《奔月》。
5.代词
古汉语中的第三人称代词“之”始终没有区分男、女的作用,后来出现的“他”也兼指男、女及其他事物。从1920年7月写作《一件小事》起,鲁迅开始用吴方言人称代词“伊”代指女性第三人称单数,如:
(14)桥脚上站着一个人,却是我的母亲,双喜便是对伊说着话。(《故乡》)
吴方言中第三人称代词“伊”本不区分男女,鲁迅试图将它从方言中吸纳进共同语里,分担“他”指代女性的功能,从而完善书面语代词系统。虽然“伊”最终没有通行,但是这种尝试无疑是有价值的。
(二)虚词
1.介词“在”
(15)送在嫦娥的眼前。(《奔月》)
北方话中,介词“在”一般不能跟在“送”之后,而这里的“在”是由吴方言中的“勒海”对译而来的。“勒海”同时包含了“到”的意思,吴方言中习惯说将某物“送/端/拿勒海”某人面前,相当于“送到/端到/拿到”。
2.助词“了”、“着”的混用
鲁迅小说中有助词“了”与“着”混用的地方,如:
(16)我正合了眼坐着。(《孔乙己》)
(17)我因此也时时熬了苦痛。(《一件小事》)
与北方话不同,吴方言并不用时态助词“了”、“着”对动作的完成或进行明确区分,而是统一使用助词“仔”。如《海上花列传》第十一回:“马车浪催仔几埭哉(马车上催了好几次了)”,这里的“仔”相当于“了”。《九尾龟》第一百二十八回:“耐好几日勿来哉,勒浪屋里向陪仔姨太太(你好几天没来了啊,在家里陪着姨太太)”,这里的“仔”相当于“着”。吴语区的人往往无法正确区分“了”、“着”的使用范围,因而鲁迅在写作时偶尔会在应使用“着”的地方用“了”。
(三)方言俗语
吴越地区有不少自古流传的谚语俗语,它们大都形式简洁而内蕴丰富,闪现百姓的幽默与智慧,鲁迅将它们巧妙地融到了写作中。
(18)况且做这路生意的大概是“老鹰不吃窝下食”,本村倒不必担心的。(《阿Q正传》)
《越谚・语言・格致之谚》有“鹞鹰弗抓窠下食”的说法,鲁迅将之改写为“老鹰不吃窝下食”,意为干坏事的人为了避免被熟人认出,不会在本乡作案,语义相当于北方话中的“兔子不吃窝边草”。
(19)伙计本来是势利鬼,眼睛生在额角上的,早就撅着狗嘴的了。(《肥皂》)
吴方言用“眼睛生在额角上”讽刺高傲妄为的人,在这里惟妙惟肖地刻画出了伙计吊高眼睛、给人白眼的神态。
二
鲁迅写作始终坚持博采口语,但是博采口语并不意味着滥用方言。他对运用方言进行创作的态度始终是极为审慎的。
(一)注意方言使用场合
我们能够发现,鲁迅的日记与书信里也有大量吴方言词汇,如“头里忒萝卜(没头没脑)”、“黄胖舂年糕(吃力不讨好)”、“倭支葛搭(杂乱无头绪)”、“阴阳搭戤(不阴不阳)”,等等。这些词都较为生僻,很难从字面理解其意。日记是给自己看的,书信则是给懂江浙话的亲友看的,因此鲁迅会相对自由地运用方言口语。在公开发表的文学作品中,鲁迅使用的大多是浅显易懂的方言,不会给非吴语区的读者造成理解上的障碍。对于少量较生僻的方言词语,他都做了注解,如在《故乡》中就对“狗气杀”作了详细的解释。
(二)精挑慎选方言词汇
吴方言中有许多近义词,其语义差别需要仔细品味才能辨别。鲁迅在使用它们时,会根据具体语境选择最妥帖的词语。
(20)回头人出嫁,哭喊的也有,说要寻死觅活的也有,抬到男家闹得拜不成天地的也有,连花烛都砸了的也有。祥林嫂可是异乎寻常,他们说她一路只是嚎,骂,抬到贺家坳,喉咙已经全哑了。(《祝福》)
绍兴话里,“回头人”、“二婚头”、“泡过茶叶”等词语都可用来指称改嫁的寡妇,且都带有贬义。与后两个称呼相比,“回头人”所带的蔑视色彩稍轻。这里写祥林嫂被逼再嫁时激烈反抗的场景,说话人语气中略带一些对祥林嫂的佩服,用“回头人”的确最合适。
(三)弃用方言用法,向共同语迈进。
在多年的创作实践中,鲁迅一直努力修正作品语言,用已得到普遍使用的词汇、语法形式替换自己习惯使用的方言用法,努力向共同语迈进。
1.直接修改
(21)突然伸出手去摩着伊新剃的头皮。(《阿Q正传》)
据川岛回忆,此处鲁迅最初想用“”字。《越谚・音义・单字双义》:“不视而轻手抚摸曰。暗索约摸。”鲁迅认为“”字实在好,但终究太过生僻,因此在定稿时改为“摩”。
(22)你和你的第二个男人过活不到两年,倒落了一件大罪名。(《祝福》)
(23)阿Q正没有现钱,便用一顶毡帽做抵押,并且制定了五条件。(《阿Q正传》)(22)中的“过活”原为“作人家”,(23)中的“做抵押”原为“做了抵”,修改后语义并没有发生改变,形式上却更规范。
2.逐步改换
鲁迅选用吴方言代词“伊”指代女性第三人称,为完善现代汉语书面语代词体系做出了可贵的尝试。同一时期,刘半农提出以“她”字代指女性,得到了广泛的认可,鲁迅先生也欣然接受了这种提法,在1924年后创作的小说中一律使用“她”字。
鲁迅小说中女性第三人称代词使用频率表
在北方话中,“寻”常作为词素出现在并列式合成词中,如“寻觅”、“寻求”、“寻找”等,而在吴方言中,“寻”作为词语独立使用的情况比较多,如“寻开心(开玩笑)”、“寻相骂(找人吵架)”、“寻新妇(找儿媳妇)”等。“寻”在北方话里的对应词语是“找”,鲁迅在早期作品中用“寻”,自《弟兄》(1925年11月)之后改用“找”。
鲁迅小说中“寻”、“找”使用频率表
此外,江浙人常说的“晓得”仅出现在《狂人日记》(1918)、《孔乙己》(1919)、《药》(1919)中,鲁迅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后的作品中全部改用“知道”。
鲁迅小说中“晓得”、“知道”使用频率表
丰富的吴方言成分融汇于鲁迅小说的字里行间,使作品语言呈现出一种生动而蕴藉的美感,凸显了吴越地域的文化特色。同时,它们也借由鲁迅作品的传播被非吴语区的人们熟知,丰富了全民族的语言。鲁迅曾指出,现代汉语共同语的形成要经历一个缓慢的过程,“启蒙时候用方言,但一面又要渐渐的加入普通的语法和词汇去”(《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在创作实践中,他正做到了这一点,在积极而慎重地吸纳吴方言的基础上,逐步向大众语迈进。毋庸置疑,鲁迅为现代汉语共同语的形成做出了颇具价值的探索,值得后人敬仰。
参考文献:
[1]鲁迅.鲁迅全集[Z].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
[2]石汝杰.吴语区作家的普通话和方言.修辞文汇[C].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