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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主要分析中国古代著名戏剧《蝴蝶梦》中“舍亲子救继子”的壮举以及“为了道义压抑真实人性”的事实。通过对作品的研究展现人性在封建伦理的压迫下扭曲变异的现状,揭示封建文化中一些不合理的存在。然而文明与人性是相携而行的,在现代文明的世界,人性的回归显得尤为重要。
关键词:《蝴蝶梦》;关汉卿;人性的变异;伦理
作者简介:白雪梅,女,1975年生,中国古代文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明清小说戏曲与社会变迁。
[中图分类号]:I206[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2)-07-0012-02
关汉卿的《蝴蝶梦》主要讲述的是一个母亲为了大义舍亲子救继子的故事。王母只是生活在封建时代的一位平凡妇女,如果没有发生儿子为父报仇打死皇亲葛彪的事情的话,她也许会平平凡凡的过完一生,但是现实把她推到了一个风口浪尖的位置:儿子打死皇亲,法律要求偿命,王母在内心做出权衡之后,决定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去顶罪。王母的行为究竟是大爱还是无情,自私还是无私呢?中国传统的伦理道德在人性扭曲的背后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当人类最原始的感情受到压抑,我们又该如何评判这种伦理道德?
当夏季的阳光穿过层层窗帘,落在我面前时,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去见见它,去看看那朵美丽可爱的小花,我知道它在每年的初夏都会开出让人陶醉的花朵。我离开家,走向广场。
现,是初夏,天气并不太热,蝉也还未开始鸣叫,只是万紫千红的花儿都已凋零了。只留下一片片褪了色的残瓣,惟有它,依然开着蓝色的小花。我知道这是花期本就在夏季的缘故,但我仍然对它无比的喜爱和敬重。就像人们知道梅花天生就在冬季开,但仍为其赞叹一般。我爱它不与其他的花争夺三月的春光,它只追求那一束属于自己的夏日阳光。
脚步不曾停下,直到广场中央的位置。我在草丛中仔细地搜察着它的身影。那本击碎我美丽之梦的书告诉我,它生长于阴湿地、田边或水沟边。但我不大相信那上面的话,因为我第一次见到它就不是在那些地方。果然,那本书是错的了,这次,我在路边的草丛里找到了它。仍然如初次见面那样,可爱的蓝色花瓣绽放在绿色的叶片上,两根“触角”从这花瓣中钻出来。它的模样,不像正常的花一样,花季也与其它花不同,颇有些但丁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的气概。
看着那无数次在梦中出现过的花朵,思绪不禁进入梦里……
梦
梦都是不现实的。对,没有错。但我愿意投入美梦之中,不肯醒来。
美好而又缥缈的童年,无忧无虑,痛痛快快地玩。可以疯疯颠颠,不必理会家长的指责,也没有压死人的作业。就是这段美好的时光中,我遇到了它。遇到了那朵花……
草丛中,它如蝴蝶飞舞着。年幼的我,丢下了捉在手里的蚱蜢,去抚摸嫩嫩的蓝色花瓣。是一种新的花!我十分兴奋,但它叫什么名字呢?我陷入沉思。杏花?梨花?桃花?……我搜肠刮肚,寻找适合它的名字。终于,我那聪明的脑袋,没有辜负我,调出一个在我当时看来是十分贴切的名字??蝴蝶花。它实在是太像蝴蝶了!太像,太像了!这是一种多么美妙,多么奇特的花呀!我蹲坐在地上,注视良久,伸手抚摸多次,直到外婆叫我去吃饭,才站起身。
从那以后,如果有人问“你最喜欢的花是什么?”我就会不假思索地回答“蝴蝶花”,它在我心目中的神圣地位,是其他花所不及的。于是,每讲到花,我便会想起那朵美丽可爱的蓝色小花,它还有一个动听的名字??“蝴蝶花”。
梦中花,伴随着童年的记忆,在梦中纷飞。梦,因为它的存在,变得美丽,变得让人回味!
落
梦,总是不会做得太久,好梦终有醒时,花终有落时。这个世界,哪有什么不醒的美梦?
最终,我醒过来了,从那绝对美好的梦中醒来,从那虚无如海市蜃楼的幻境中走出。梦醒了,花也落了,童年也就结束了。我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理!真理就是这么让人心碎,如此无法否定!真理之光,将沉浸在美梦中的我唤醒;真理之火,将美丽的梦中花无情地吞噬焚毁。梦,支离破碎;花,残败飘落。梦中花,童年梦,因为一个名字,因为一个真理,因为一个错误,而破灭!
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睡着的,只觉得眼皮一松,立刻就睡着了。
梦中的场景十分特别,似梦又似现实,只记得梦中一片雪白,眼前是一片红梅林,一个女子在林中舞蹈,那女子的面容看不清楚,可从她的身段穿着看起来,也是一个年轻艳美的女子,她正泰哦着的那个舞蹈却有着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柳如眉不得不承认:世上绝对没有比这还要惊艳的舞蹈了!每一个舞步都揪人心魄,仿佛容纳了世间所有的耀眼,她的舞蹈高贵而古典,有种朦胧的感觉,又有种让人一看就不想醒来,就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人一直看着她跳舞就足以,那舞曲,便是《蝴蝶姬》
梦醒了,柳如眉揉揉惺忪的睡眼,回想着梦中的场景,舞蹈她都清清楚楚的记得,每一个舞步,每一个动作她都清清楚楚地记得,她还记得梦中的那首舞曲名叫《蝴蝶姬》,只是,除了这些外,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了那女子的面容。不记得那女子对她说过什么话,但是她又有种印象告诉自己:那句话对自己很重要,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起舞,练习着梦中的舞步,她似乎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却又想不起来,算了,还是练习舞蹈重要,只要学会了这种舞蹈,明天一定会一舞惊艳四座的!
此刻的遗孀也在房中练着舞步,这场比赛她信心十足,因为她从小时后就开始练着同一种舞蹈,就等着有一天可以一舞惊天下。
而你,珊珊来迟,在梦中添了几分欣喜,几分惆怅。我一直守着这个属于你我的梦,守着这个不变的诺言,如烟迷离,如画动情,如歌美妙。
你是我不朽的神话,我却像只飞不过沧海的蝴蝶,彼岸上窥探你的目光,不变的悸动着我的心,谁伴我在月光下舞一回?谁伴我唱动听的歌,你喃喃的口中说出的是什么?是否与我一样,装满着爱意?
想要抱紧你,让彼此的心不会冷却,给你月夜中所有的温暖。我丢弃失落的感觉,我放弃黑暗的无情,要与你醉一回。
你可知道,即使蝴蝶飞不过沧海,还是有着不变的爱,还是有我为你在守候着。只要彼岸那边的你能为我燃起一点爱情的亮光。凄风苦雨中,我要伴你走过,执着你的手,舞着我无悔的青春。
(二)
匆匆地,你如天簌般的足音响起,惊醒徘徊在梦中的我,睁开迷糊的双眼,我终于看到你,久别后重逢的喜悦让我忘形地奔向你,颤抖的双手,轻触着你浓密的双眉,刹那间我竟不知如何形容那份感觉,惟有用两行清泪表达我自己。
你说为蝴蝶披上最美丽的霓裳,你说我像仙子一样独舞霓裳,众星在霓裳羽衣下失去了颜色。月光照出我含情的双眸,眸子中是清晰的你。
放你在我的双眼中让风吹不到,让雨打不着,要将你酝酿成我爱情神话中的传奇。风拔开一片又一片的树叶,暮珠湿了霓裳的羽衣,晶莹得让你能看穿我心处的纯白。燃亮的正是爱情火把。
我妙曼地旋转着,要将霓裳的美展露在你面前,要刻在你的心底,也许到了你觉得我平凡的那一天,还能有一份美丽的回忆来让你想起我,独舞的霓裳。
你不是庄周,却是我心中的那只蝴蝶,你飞不过沧海,却已飞过我的心湖。何需飞太远?你已经在我的心中驻足,何必飞过海,卷起窗帘看看,我站在你窗前守候着。
霓裳伴着窗纱一起飞扬,寂夜中是我银铃般的笑声,悄悄地穿过夜风传向你,就像是蝴蝶的唱吟,只为换得你一生的相守,与我白头。
(三)
春花羞怯地盛开着,衬上我含情的双眼,突然间一声惊雷敲醒大地,我急收起双手舞动着的霓裳,失色地躲地树身后,蓦然间才惊觉,一切只是一个梦。
淋漓的雨却是我思念你的泪水,这世上可有一份情可以天荒地老?可有一份爱可以海枯石烂?我只是梦到蝴蝶的痴情者。我无缘伴着蝴蝶双飞。
童年的歌谣萦绕在耳畔,缠绕在心间,幽幽的反复吟唱着。
不羁的笑颜,映衬在蓝天上,浮动在河面上,微风吹过,便荡漾开来,渐渐消散在风中。
那天,在朦胧中看漫天飘舞的柳絮,童年的脚印,便一一落在白色的回忆里。
童年的我对花儿情有独钟,看着漂亮的花瓣,嗅着淡淡的花香,便沉醉在花的梦中。
记忆中的童年总是彩蝶飞舞的世界,郁郁的花草总能引来各式各样的蝴蝶,我喜欢与蝴蝶一起翻飞在花的海洋里,喜欢与它们相互追逐,喜欢追得它们都藏在隔壁短墙的后面。痴痴地坐在小凳上,在外婆苍老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声中,不觉天边已是一片温柔的霞光。
记忆中的童年总是五彩斑斓的画卷,喜欢画画的我,总是在万籁俱寂的黎明,搬着小凳子,坐在柳林旁,埋身花草间,静静地在画纸上涂鸦,娇弱的花儿、天使的羽翼、蔚蓝的天空和心中小小的愿望……就会跃然纸上,同时也刻画在了心里。沉浸其间的我,蓦然回首,不觉身后是一片耀眼的金黄。
夜色肆无忌惮地在身边蔓延,凝望着夜空,耳边传来天籁之音,眼前飘渺星光一片。
童年的梦中,梦中的童年,我幸福并快乐着。
在落英间驻足,却不知那凋零的花瓣如羽如梦。在无边的丝雨中伸手,却不知掌心里盛接的是忧愁,从指间流淌下的是岁月。
懵懂的童年,无知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发如黛,芊芊游走;雪无痕,岁月漂泊。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蓦然回首,往事如烟。
只是感受
曾经的欣喜与明媚
那朵花开的时候
白云飘过
鸟儿飞过
时光细细的踮脚
不声不响地移去
/
起舞的心灵
相遇
寂静的灵魂
瞬间鲜活
有些泪是甜蜜欣喜的
有些泪是苦涩相思的
只有那风中传递的情意
如星星闪烁
/
梦中的蝴蝶
醒了
它那漂亮的翅膀
己被你梦中的泪水浸透
勿忘我
你的低语
诗人的一生,就是一部漂泊的历史,陪伴他们的,是他生命中的梦想,是一路的山山水水,自然的风物。人、梦、山水交织在一起,幻化出动人的旋律。古代思想家王廷相曾说"梦思也,缘也,感心之迹也"梦是思虑,是感知、记忆。于是古人写诗时常常借梦抒情。或以梦为喻,或写梦中景,或是梦后感。
1.诗人简写梦,以梦为喻,借梦的短暂与虚幻的来表达对现实人生的感慨
在这类简单的描写梦的诗歌中,梦更多只是诗中的一个喻体,借助梦的亦真亦幻、虚无缥缈,表现诗人内心的迷茫;借助梦的短暂,易于消失,表现事物的短暂的特点,从而突显诗人内心的伤感与悲凉。
李商隐的《锦瑟》: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诗人虽是借用庄周梦蝶的典故,即说的是庄周梦见自己身化为蝶,栩栩然而飞,浑忘自家是"庄周"其人了;后来梦醒,自家仍然是庄周,不知梦中是蝴蝶化为庄周还是庄周化为蝴蝶。诗人李商隐借助这个梦的典故形象地表达了自己被锦瑟声惊醒后的迷茫与缥缈的思绪。
而唐朝诗人韦庄在《台城》中写道:
江雨菲菲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
"六朝如梦鸟空啼"六朝的繁华如同梦一场,转瞬即逝,如今只有鸟儿在那里鸣叫。
苏轼亦说"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如果前者写的是对昔日繁华短暂的感叹,而后者则感悟现实人生的短暂,写出内心的悲凉与伤感之情。在诗中,诗人借助梦的短暂、很快消失的特点形象表达对繁华易逝、生命短暂的感伤。
在这类简写梦的诗中,梦仅仅是个意象,或只是喻体,诗人一笔带过,在不经意之间却也映下了诗人的情感。
2.诗人详写梦,诗人详细地描绘梦境与并与现实形成对比,从而表达内心的情感
2.1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诗人的思绪往往形于梦寐,并在诗人的笔下成为了动人的景象,这种梦中的景象深刻而真挚地表达出诗人内心所蕴含的感情。
武元衡《春兴》:
杨柳阴阴细雨晴,残花落尽见流莺。春风一夜吹乡梦,又逐春风到洛城。
暮春时节,杨柳的颜色已变得深暗,正是细雨初晴的时候,树上的残花已经落尽,在枝头啼叫的黄莺也可以望见了。于是诗人因春感兴,勾起了乡思,春风在一夜之间,吹动了乡思之梦,而这归梦又跟着春风竟然回到了洛阳。梦本是无迹可寻,而在诗人笔下,却化虚为实,春风吹梦,梦逐春风,不但将有形的春风形象化,而且还将无形的梦形象化,就更生动而深切地表现了诗的主题。
如戎昱《旅次寄湖南张郎中》:
寒江近户慢流声,竹影当窗乱月明。归梦不知湖水阔,夜来还到洛阳城。
寒冷的江水在屋边慢慢地流,发出轻轻的声响,天空的明月把窗边的竹子的影子映照在窗户上,摇曳不止。这是旅次所见,而跋涉长途,中路暂歇,江声聒耳,月光照耀,孤寂无聊,自然容易引起乡思,并且深夜思乡,又自然引起归梦,道里遥远,又隔江湖,回去不易,但在梦中,却很简单。它根本不管湖水有多么宽广,一下子就到洛阳城了,写梦中情景,历历分明,无限乡思,自然流露。
2.2然而在许多的诗歌中,对梦境的描绘不仅是诗人内心情感的表达,这种情感往往与无奈的现实情景相映衬,用两者的比对突显作者情感的强度与深度。
岑参的《》:
洞房昨夜春风起,遥忆美人湘江水,枕上片时中,行尽江南数千里。
这首诗的前两句写梦前之思。在深邃的洞房中,昨夜吹进了春风,原来春天已经悄悄来到,于是诗人想到了在湘江之滨的美人,相距既远,相会自难,所以更加思念了。诗的后两句写思后之梦,由于白天的怀想,所以夜里因忆而成梦,在枕上虽只有片刻功夫,而在梦中却已走完去到江南的数千里路程了。用"片时"正是为了和"数千里"相互对称。就如(宋晏几道《蝶恋花》:云"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在醒时多年无法做到的事,在梦中片时就实现了。这样显示了感情的强度与深度。
而在辛弃疾的《赋陈同甫醉里挑灯看剑》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诗人心系祖国,夜深人静仍无法入睡,只好借酒浇愁,可内心还是无法忘怀,仍不忘挑灯","看剑"。而一切,又幻为梦境,在梦里,军容雄壮,兵士们欢欣鼓舞,将军神采奕奕,意气昂扬,全军快马加鞭,神速奔赴前线,然而结句一转,可怜白发生。前面的豪情都只是梦一场,极力描绘的壮烈激昂梦境与现实的凄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造成了巨大的反差,诗人内心的报国无门、年华已逝的悲愤之情从而显现得淋漓尽致。
皇甫松的《梦江南》:
兰烬落,屏上暗红蕉。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潇潇。人语驿边桥。
夜深了,烛光暗淡,画屏上的美人蕉模糊不辨。在这孤寂无聊中,词人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梦中是我久别的江南,正是青梅熟时,江南雨季,我独自在一艘船上,手握竹笛,和着船外那萧萧的夜雨尽情的吹奏,时而听见桥上驿亭边人语。梦境中的江南烟雨,欢声笑语反衬了梦前现实的孤寂与无聊。突出了词人对江南(家乡)的思念,及自身的孤独之感。
人在现实生活中总是要受到各种束缚,然而梦则不然,因此许多诗人总是把在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愿望诉诸于梦境,并通过梦中的热切与现实的悲凄形成鲜明的对比,于是情感的强度与深度得到拓展。这类诗也是写梦的诗歌中的大部分,并且最有价值的一类。
3.从反面入手,写诗人欲梦却无梦,把内心悲愤、幽怨的情感导向得更为深刻、深沉
许多诗人把现实不能实现的理想诉诸梦中实现,得到暂时的解脱,然而有的诗人笔下却从反面入手,写自己欲梦却无梦,连暂时的解脱都无法实现,则更突显了诗人内心情感的深沉与痛苦。
玉楼春・别后不知君远近
欧阳修
别后不知君远近,触目凄凉多少闷。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
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故欹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
你的唇定是一朵美艳的花,不然,怎么会有蝴蝶的吻。
很久很久以前,并不是世上哪儿都会有蝴蝶的。那时候,蝴蝶都生活在一个山谷中。谷底住着一个女孩。女孩和蝴蝶儿快乐地生活着,女孩在老藤上荡秋千,在花盘上起舞,蝴蝶随着群舞。满谷花香弥漫,花瓣飘飞。女孩以花藤为房,花架为床,吮露水,食花粉……她们快乐地生活了很久很久。
有一天,女孩在花丛中跳着舞,蝴蝶绕着女孩旋转着,那些调零了的花瓣,渐飞渐高,女孩笑着,舞着,突然停了下来。女孩低头而后又抬头,把两叶柳眉锁得紧紧地。直到,满天的星子都好奇地看着,她才带着红晕回了家。女孩不再跳舞了,蝴蝶都停在花瓣上缓动着翅膀,花儿们也都无精打采的。日子也一天一天无精打采地看着女孩,女孩每日坐在秋千上,只是不再荡了。
直到有一天,女孩突然下了秋千,笑了笑,开始舞动着,招来所有的蝴蝶。山谷又恢复了生气,女孩尽情地舞着,让整个山谷都飘满了相思,用这相思给蝴蝶们种下了相思蛊。原来自一日起,女孩每夜都会梦见一个男孩。梦醒后女孩很是念想,因此每日郁郁。女孩让蝴蝶都出了谷,飞向天南海北,海角天涯。蝴蝶所到的地方,草儿绿了,蝴蝶所停的地方,花儿开了。蝴蝶生命短暂,于是她们把使命连同生命一起传给后代。总会有一个遇见,是女孩梦中的。
后来呢,世上每一个角落都有了蝴蝶。如果有一天,一只蝴蝶绕你飞舞,停在你肩头,或者,吻了你的唇,请不要慌张,不要驱赶,不要皱眉,因为,有个女孩,她想你了。
你曾经站过的地方
其实是我心中最美的地方
尽管春天已经远去
那里不再是鸟语花香
乘上一列飞驰的动车
穿越回我们梦中的大唐
笑容像对舞的蝴蝶
相逢在桃花盛开的地方
借一枝马良神笔
描下你害羞的模样
点上一盏摇曳的灯火
把头上的一轮明月邀请
相约在柳梢枝头
归去时已满天繁星
划上一叶轻盈的小舟
害怕把睡梦中的荷花惊醒
寻找着灯火斓珊
看那里是不是留下了你婀娜的身影
当晨光在窗口跳跃
远方已是一道美丽的彩虹
岁月会在我怀中慢慢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