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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与人交往,除了谈学问或正事,很少闲聊,更不会应酬客套。除学术外,他在古玩鉴赏方面也颇具造诣,于是常有人请他看古器。他给人看古器,倘认为是假的,就会说“靠不住的”——这是假的。请他看的人自然觉得很没面子,就说这个古器色泽如何古雅,青绿如何莹彻,文字如何精致,什么书上有类似的著录,将这些提供给他做参考,请他再仔细看一下。王国维依然不多说,仍是淡淡的一句:“靠不住的。”不附和,也不驳难。
1927年,瑞典文学院拟提名鲁迅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台静农去信征询鲁迅的意见,9月25日,鲁迅回信说:诺贝尔赏金,梁启超不配,我也不配,要拿这钱,还欠努力。世界上比我好的作家有许多,他们得不到。你看我译的那本《小约翰》,我哪里做得出来?然而这作者就没有得到……我觉得中国实在还没有可得诺贝尔赏金的人,瑞典最好是不要理我们,谁也不给。倘因为黄色脸皮人,格外优待从宽,反足以长中国人的虚荣心,以为真可与别国大作家比肩了,结果将很坏。
1928年,时年26岁,只有小学学历的沈从文被当时任中国公学校长的聘为该校讲师。一部《湘行散记》让这位青年才俊闻名遐迩。沈从文第一次走上讲台,慕名而来听课的人很多。面对济济一堂的莘莘学子,这位大作家足足呆了10分钟说不出话来。开始讲课了,原先准备好要讲授一个课时的内容,被沈从文三下五去二地10分钟就讲完了,离下课时间还早,不知所措的沈从文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道:“今天是我第一次上课,人很多,我害怕了。”于是,全场爆发出一阵笑声。知道后,对沈从文的坦率与真诚大为褒扬,认为讲课“成功”了,因为“率真是最有益于人的学问。”
钱钟书聪明绝顶、人情练达,却天性淡泊。其小说《围城》改编成电视剧后,有关剧组曾付给稿费万余元,他坚辞不受。1991年,18家电视台拟联合制作大型纪录片《当代中华文化名人录》,钱钟书名列其中。摄制组几次与钱先生商议,均遭谢绝。后来,摄制组又做杨绛的工作。他们给杨绛打电话,可得到的答复仍然是两个字:不行。组织者在电话中说:“被录制的文化名人,可以得到一笔可观的报酬……”
常见误解一: 生意回顾和计划是高层经理做的
生意回顾和计划是提高生意管理的工具和手段,是每一个销售人员都必须具备的基本能力之一,所以不只是高层经理才做的.
生意回顾是帮忙我们好好的总结和分析生意,从而发现机会.无论生意是好是坏,在负责生意的过程中都会出现相应的闪光点和不足之处,而回顾就可以很好的帮忙我们总结出成功的闪光点和经验,而对于不足和出现的问题,我们可以采取有效的改善措施和相关的策略进一步的去解决,从而也能为生意的下一步发展找出机会点.所以生意回顾和计划对于一个销售人员要做好生意,做好市场,做好工作都有非常重要的实际性意义.
常见误解二: 生意回顾和计划是应上级经理要求而做的
生意回顾和计划是我们做好生意的工具,而不是形式,很多销售人员都会多多少少存在这样的误解,是应上级经理的要求才做的,若不是上司要求,自己认为生意回顾和计划对自己真的不重要.很多时候上司一催再催,而自己认为上司这么做就是想展示他的权力的一种象征,正是这样自己就为了应付上司,随便的写一下就提交了,甚至可笑的是:在某月的生意回顾中出现了月份不对,市场信息不对称,工作情况和上个月一样等低级的错误,因为自己为了应付提交而直接把上个月的生意回顾简单的修改后就提交给上级经理了.
事实上,对生意回顾与计划的理解反应了对自身业务的理解程度与销售管理技能的熟练程度,每个人都会负责相应的市场和生意,若自己对生意就从来不进行回顾和计划的,那么生意的成功的几率势必会减小,若自己都知道的话,相信自己会改变这种误解的.销售人员只有不断的总结,分析,思考,才会逐步的取得骄人的业绩.能文能武的销售人员才是一个优秀的销售人员.
常见误解三: 生意回顾是让对方知道我们为他们做了什么
我们很多销售人员可能都有这样的经历:到了一个季度或者半年结束后,自己对生意进行了全面的回顾,然后兴致冲冲的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去给客户(KA卖场采购/经销商等)分享,很高兴也很自信的告诉对方:我对你们这段时间的支持是一个什么情况?我这段时间都为你们做了哪些事情?现在你们只所以有这么好的生意,都是我给你们的支持,都是我为你们做的结果…… 很多情况下,客户都不会去太在意你给他讲的这些所谓你的功劳(你为他们做了什么?),他们只是关心下个阶段的生意增长计划如何能实现?你这个生意回顾是否能帮忙他有效的去发展下个阶段的生意,你是否有好的建设性的方案/建议给到他们.
生意回顾的关键是我们想传达什么样的信息给对方,通过回顾的形式传达我们的生意想法,从而影响对方.
常见误解四: 生意回顾是为了提高与客户的客情关系
这一点也是很多销售人员常见的误解之一,就是认为,我每次和客户进行生意回顾,就是想和客户搞好客情关系,让客户感觉自己与别的厂家的销售人员(从来不做任何生意回顾和计划的)不一样,从而提高与客户(KA卖场采购/经销商等)的客情关系.当然了,这个也不是说全部不对,只是说若单一的这样去认识,会存在一定的误解.
生意回顾不是一次皆大欢喜的盛宴,生意回顾是向对方灌输我们生意想法的概念性销售的过程。
每次和客户分享生意回顾的时候,一定要清楚我们自己的最终目的,只有这样,我们的生意回顾才是最有意义的,同时也是客户所想要的.也符合销售的核心:满足客户的真正的需求.
常见误解五: 每年做一次生意回顾与计划
部分销售人员会认为,生意回顾和计划应该一年做一次就够了,没必要经常做,其实这也是常见的误解.
生意回顾和计划是不分时间的,你可以一年一次,一个季度一次,一个月一次,也可以一周一次,甚至在必要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进行生意回顾和计划.
在重要的业务问题解决上都要不同形式的应用生意回顾和计划.
4月2日下午5点半,距离X玖少年团的上海演唱会还有两个小时。休息室里,伍嘉成、谷嘉诚、肖战和彭楚粤一一走了进来,见到记者就立刻双手合十着连声道歉――因为前一晚彩排的行程太紧张,原定的专访时间被挪到了演唱会当日。听宣传人员说,彩排一直到凌晨3点才结束,小伍说大家是4点才睡的。肖战在一旁很心疼粉丝,“我们彩排完出来的时候他们还在,晚上很冷,很多人都感冒了。”其实,团员们此前也因为密集的训练,一一病倒过。
记者进场前,路边的黄牛在叫卖着门票,他们对这个男团并不熟悉,有不少粉丝还在关注有没有内场票可以买。成军未满一年,这支由九个素人少年组成的偶像男团就在上海万人级的舞台开大型演唱会,而属于他们的单曲才出了三首而已。这是一件很“冒险”的事,那一晚,他们完成了这场冒险。
给他们信心的,是出道以来的高人气,粉丝的支持持续带动着各类数据的刷新。2016年9月28日,X玖少年团正式成军。他们的首支单曲《以己之名》在出道的前4天,掀起了粉丝的“秒杀”狂潮,第12小时售卖突破10万大关。最终,专辑《X玖》在72小时里销量达30万张。出道的第二天,他们拍摄的网剧《超星星学园》随即播出,累计的播放量近13亿。
让人惊讶的还有这组数据。曾策划了“逃离北上广”“丢书大事件”等热点的某公众号与某社交APP联手花1000万买下了X玖出道后第一次“全民大事件”。这个被称为“最梦幻9小时”的直播,是精心挑选的9位幸运女生与少年们一起上演9小时的梦幻故事。
而直接决定他们可以开演唱会的是直播性质的团综《X玖少年频道》。在节目中,粉丝们以“全民经纪人”的身份出现,通过视频连线双框同屏的方式,和“爱豆”互动,成员们获得的“爱豆力”其实是粉丝的付费道具。据悉,整季《X玖少年频道》的“爱豆力”共计3100万。而在第四期节目达到500万的情况下,粉丝的“买单”成功按下了首次演唱会的绿灯。 脱胎于养成类选秀节目 从出道至今,没有一天休息过
时间回到2015年11月,一档名为《燃烧吧少年》的选秀节目在浙江卫视开播,李宇春和舒淇作为掌门人领队两组小鲜肉歌舞对抗,有颜值有热血的节目画风引发诸多话题。从最初的素人状态一路过关斩将,粉丝见证了他们偶像化的蜕变,养成类的节目模式在早期就培养了一批少年的死忠粉。最后李宇春战队赢得胜利,伍嘉成、谷嘉诚、赵磊和郭子凡获得了优先出道权。然而,原本就计划培养本土男团的经纪公司其实已经在酝酿更为庞大的造星计划。最终,在粉丝的投票下,肖战、彭楚粤、陈泽希、夏之光和焉栩嘉后续加入,X玖最终成型。肖战对记者说,比赛结束后有接近半年的时间,他们是在一个培训的状态,公司安排了各种声乐、表演、舞蹈等课程持续充电,为出道做准备。
队长伍嘉成补充说,其间他们完成了网剧《超星星学园》的拍摄,其实也是在工作状态中,没有经历过所谓迷茫的周期。“训练就是一个Stand by的状态,既期待也紧张,有很多未知。因为那个时候已经知道要出道了,有目标之后,每个人做事情都是有干劲的。”如今,他们已经可以像“成熟”的艺人一样,赶通告、进剧组,颁奖典礼和跨年晚会也有他们的身影。最近一次让他们小出风头的曝光,是在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很忙碌,也很充实,大家的状态都很好。”另一位队长彭楚粤说。
不过对于小粤来讲,最紧张的不是这次演唱会,而是X玖的出道Show。在那之前,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表演了,“我还记得我们为了Show Case天天排练抠动作,调队形。你看今晚我们有那么多首歌,反而都没有那次紧张。”小伍总结,经历了这段时间的艺人化打磨,大家进步很大,这是一起努力的结果。“其实每天都很忙,而且我发现从出道到现在,我们没有一天休息过哎!”他突然感叹道。 九人团分工明确各有特色 集体生活欢乐多
经纪公司哇唧唧哇为这个男团定名为“X玖”的意义在于,“X”代表了未知和无限可能,也是《燃烧吧少年》的传承,而“玖”则代表了中国民间传说“龙生九子”的涵义。作为纯粹的中国本土男团,这个名字带有显著的中国标签。
团内的九位少年,最小的焉栩嘉是个00后,最大的肖战也才1991年出生。团队有主唱、RAP和舞蹈担当,每个人性格各异,身怀绝技。在这个组合里,有的颜值高、唱功佳,有的会跳舞、会RAP,还会卖萌逗趣。队长伍嘉成总结“总有一款是你的菜”。小伍是团里的主控,他爱哭又是话痨的人设在当初比赛的时候就已深入人心。和小伍有着CP情谊的是谷嘉诚,酷酷的脸上带着狠劲儿。他也是当天采访时话最少的一位,延续了他少言寡语的风格。一直到两人的组合采访时,他才不得不话多一点,和伍嘉成默契十足。
另一位队长彭楚粤心思细腻,且擅长打理和监督大家的生活。肖战打趣说:“他像个管家叮嘱生活琐事,小朋友乱放东西就会被他……”而作为团里的颜值担当,肖战在舞台上自我介绍时称自己是发电机,岁数最大的他思考问题也更周到全面,他也吐槽小朋友有时候太吵了,“突然可以闹起来,生活小事都可以哈哈大笑。”目前这些年龄小的团员都续开始考学,赵磊锁定了上海音乐学院,夏之光通过了上海戏剧学院的艺考,郭子凡备战北电,专业成绩排名第一。哥哥们很欣慰,“都考得挺好的。孩子们岁数小但是很成熟懂事,也会体贴人。”
因为整体年龄偏小,整个团主打青春热血,大家看上去永远都是活力满满。在采访的前一晚,记者坐在观众席观看少年们彩排,当时的时间快接近午夜12点。在经过了15天每天12小时的密集训练后,他们在舞台上一遍遍走位演练,在导演团队商讨合计的间隙,这些大孩子竟然还能在舞台上自嗨起来,完美没有疲惫的状态。队长小伍说:“年轻嘛,就是体力好。我觉得年轻人就是要创造一些不太可能的事情,去实现它,这才刺激。”
在北京,团员们都住在公司准备的公寓里,没有太过严苛的作息规定,集体生活对他们来说更像大学生活。非工作时间,饿了就点外卖,闲了就看电视聊聊天,“家旁边有电影院,想看了就一起去看,要不就Down一些电影放在电视上看。大家融入在一起,感觉蛮奇妙的。”小伍说。 互联网时代成长的偶像 参与团队事务拥有更多决策权
从出道的首支单曲开始,X玖的少年们就针对团队的作品,采取投票机制。小伍表示,筹备专辑的时候,经纪人会带他们去老师那里听各种歌曲Demo,“这个歌怎么样、还有词怎么样,大家投票,哪一个比较好,因为真正去演绎的是我们,是一个很好玩的过程。”彭楚粤说,第一张EP的三首作品都是九个人投票选出来的,“大家都觉得特别适合,我们的默契感还蛮对的。”肖战还补充,演唱会的策划,团员们也会积极贡献不少意见,“公司会让我们参与所有的事情,是有决策权的,我觉得这点非常好。”
团员们的理念跟公司的安排也难免会有冲突,彭楚粤觉得,一定要通过交流,不停地为了一个更完美的方向去落实。“只要结果是好的就可以了。”伍嘉成也同意这点,难得的是公司很支持和鼓励他们的创作,“不管是音乐方面,还包括舞蹈、画画、自己做片子啊,我们是全方面发展。”
9个团员的脑洞加起来很强大,在团综《X玖少年频道》的时候,导演组每一期都会跟他们沟通,让他们把自己的想法和概念融入在里面。少年们自己都太清楚,粉丝想要什么,如何做才能更好地和粉丝互动,是最终目的。肖战说:“大家都是年轻人嘛,这样比较好玩一点,有意思。”
X玖的宣传告诉记者,这些年轻人出生于互联网时代,思维活跃又精力无限,“他们有很多自己的想法,敢于表达,也敢于实践。公司也不希望培养完全没有灵魂的偶像,我们希望他们身上有着现在的年轻人所有的特点,张扬个性,而不是公司的牵线木偶。” 粉丝经济下的偶像男团 深度参与少年的每一个成长阶段
根据经纪公司提供给本刊的一组数据,在X玖少年团的粉丝构成中,核心成员是16-26岁的年轻女性,其中45%是1992-1999年出生的年轻人,即便是25岁到34岁的“阿姨粉”也占了22%。如今,偶像男团的发展几乎和粉丝经济画上了等号。公司的宣传负责人对记者说,“从一定意义上来说,想要把握粉丝经济的内核就要学会去尊重年轻的一切,唯有尊重才会获得最平衡的关系。”
在成团之前,针对团员的最终组成,公司对其他12位成员发起了为期两周的网络票选,由粉丝投票决定最终的成员。团综《X玖少年频道》的存在一方面是深度互动,另外一方面,粉丝解锁了见面会和演唱会,给了少年团很大的信心。“这是完全由粉丝开启的演唱会,也是X玖少年团出道以来对粉丝的承诺和回馈。”宣传说。
深度互动达到最盛的是在团综节目的最后一期,9位少年开启了“X舟迹漂流计划”的活动,他们分别在日记中写下对粉丝感谢的话,在10个后援会之间进行传递漂流,粉丝也会留下对少年的寄语。历时3个月后,在演唱会当天,日记漂流回了少年的手中,现场每一位少年会挑选粉丝的告白念出来,把气氛推向最。在当晚,这样的粉丝福利随处可见――嘉成兄弟的双人探戈延续了节目的经典桥段,让现场沸腾了很久;两人的合唱更是满足了CP粉的期待;性感的椅子舞、现场投影换衣服都是撩粉丝的环节;在每个人的Solo环节,个人才艺的展示也能让粉丝们欢呼尖叫。
少年团的宣传负责人还表示,粉丝在未来会“参与”少年成长的每一个成长阶段中,涵盖了音乐、影视和综艺领域。粉丝和偶像一同成长、互动,甚至扮演着对偶像经营推广的角色,是他们喜欢的模式。“互联网对造星工业的颠覆,就是偶像开始自下而上生产。现在新媒体是最主要的阵地,偶像与新媒体连接紧密,意味着与粉丝更加直接地联系在一起。” 超人气必须是目标 未来音乐戏剧综艺全面发展
结束完演唱会,这四位少年马上要回到《斗破苍穹》剧组,该剧的主演是风头正劲的吴磊和林允。此前少年们还全员客串了《捉妖记2》,中间他们要兼顾各个杂志的拍摄,和一些品牌方面的商业合作,行程安排得非常密集。
对于团员各自的行程,肖战说,因为大家都各有所长,所以公司会根据每个人的特点去制定发展计划,“团队是团队,个人也有很好的施展机会,我觉得这是最棒的。”最适合发展影视路线的肖战目前已经入组了新剧《狼殿下》,将会饰演男二号。而伍嘉成在之前也出演了电影《古剑奇谭2》。参加了“快本”之后,夏之光和郭子凡的综艺潜能也被激发,未来公司会为他们多考虑综艺的方向。
X玖的宣传总结说,针对少年们的规划,公司会有整体、小团体与个人多线并行发展,“会有属于团体的唱片、演唱会,也会有以Young boy和old boy分队的活动,针对个人也会有影视剧和综艺的参与。”
作为本土男团,X玖的发展会遭遇行业内偶像男团的竞争、当下市场的考验,自身也急需“爆款”代表作和增加辨识度。被问及现在会不会有发展上的压力,队长小伍的回应是:“只有你忙的时候,就不会去想这些事,有工作就证明我们现在是非常充的状态,不是那种所谓的被冷落,大家都是做事的人。”同时小伍也霸气表示,成为超人气偶像就是目标,“如果一群男人没有这种目标的话,就做不成事,又不是玩过家家是不是?” 工作大于恋情?未来女友的标准曝光!
伍嘉成:长头发,然后我希望是一个中分的发型,鼻子要好看,因为我喜欢鼻子比较挺的。
谷嘉诚:我其实……
伍嘉成:高的,我知道他喜欢高的。
谷嘉诚:头发那些,我没有规定那么死吧……
伍嘉成:一米九行不行?
谷嘉诚:但我觉得就是要懂我……
伍嘉成:懂他太重要啦,不然会分手。
彭楚粤:因为我记忆力特别不好,很像金鱼。但是我其实比较喜欢爱家人喜欢小动物的。因为我是喜欢小动物的,有爱心的,我觉得爱心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就是有爱心的那种。
肖战:我呢就一直没变,比赛的时候就说过温婉居家的,现在依然是温婉居家的就好了。 “从出道到现在,我们没有一天休息过,这是大家自愿的”
“演唱会是魔鬼15天,好在我们撑过来了”
南都娱乐:听说这次是一共集训了15天?聊聊这段时间你们高强度训练下的状态?
伍嘉成:一天12个小时嘛(肖战:不止,有的时候不止……)对,有的时候还会加班去录音。每天重复都是,醒来,训练,立马回去录音,一个小时之内睡觉,不断重复。
肖战:这中间还会有一些工作的穿插,所以这15天可以说是非常的充实,魔鬼训练。
伍嘉成:最近春天也到了,有五到六个人病了,还加上那些腿伤的。也就只有两三个没有病过,其他人都……其实这段时间算是挺过来了,因为前面还是会遇到一些瓶颈。舞蹈不齐,或者训练到了一些很累的地方,大家会体力极限。现在的话,心就放下来了。
肖战:因为之前,我们大的在拍戏,小的在读书,其实有一段时间了大家没有像这样聚在一起了。这一次终于团聚,大家都蛮兴奋的,所以效率很高。虽然说只有15天,但我们把15天都利用得非常好。
伍嘉成:啊呀!反正我现在很紧张。
谷嘉诚:我从头到尾都不紧张。我就把它当成一个通告。我是最不紧张的一个吧。
肖战:其实他很紧张,我说实话。因为我昨天看到很多细节,他自己那个节目的时候,他在我们面前是不紧张的,他自己在上面,自己去走位,自己一遍一遍地走。老谷就是这样,他不会说,但是内心紧张得要死了。
伍嘉成:我刚刚做头发的时候,我就好紧张,总会有一些顾虑,二十个节目嘛,相对来说肯定有一两个没有那么有把握的。
肖战:小伍压力会比较大,因为他要负责Cue大家,然后负责去抓总的节奏。
“舒淇和春春后来都有见到,她们很关心我们”
南都娱乐:比赛结束后,你们有再见到李宇春和舒淇这两位带队导师吗?
伍嘉成:有啊,我们超星庆功宴那天有见到淇哥,特别给面子,过来助阵。
彭楚粤:春春那一次的话,就是在我们跨年,还有《捉妖记2》,都有碰到。
肖战:因为我们后面在淇哥那一队嘛,然后就是会跟淇哥联络得比较多一点,淇哥经常会在微信上面问候我们。
南都娱乐:她们有关心你们的发展吗?
伍嘉成:淇哥操碎了心。春春见到我们,也会说她有在关注我们的行程和规划,对我们很关心的。
南都娱乐:后面再见到你们,会觉得你们有变化吗?
彭楚粤:就会觉得还是长大了。
伍嘉成:她会说一些很严格的话。
肖战:淇哥会,因为她是很直接的人。
彭楚粤:对,比如说你胖了,她会直接说。
肖战:对,直接指出一些我们的缺点。
集体生活下,他们是这么互相吐槽的!
南都娱乐:比较好奇的是,团里有大有小,会不会大家的脑洞有的时候都不太一样?
伍嘉成:完全不一样,我可以说完全不一样吗?就有时候,小的他们聊的点,我们真的是Get不到。就比如说我们彩排的状态,他们会在那边聊得好开心好开心,我们这边就……(懵圈)。他们会有很多,都不是二次元的,就是生活小琐事都可以哈哈大笑。
肖战:就还蛮吵的。有时候经纪人姐姐在旁边,我们在换衣服或者干什么,然后小的会聚在一边换一边聊,经纪人也会说,哇,好吵。
伍嘉成:他们就是突然就可以闹起来。
彭楚粤:也是他们现在年纪该有的东西,我们也曾经闹腾过。
肖战:我曾经也没有很吵啊,哈哈哈哈。
南都娱乐:肖战是不是传说中团里岁数最大的?
伍嘉成:这不是传说,这是教科书版本的一个认证。
南都娱乐:那小朋友们除了会比较闹腾之外,有没有贴心小棉袄的时候?
肖战:当然啦,小朋友有时候的一些想法会让我们觉得很意外,就是蛮成熟的,有时候会蹦出一些很成熟的想法。比如说嘉嘉和磊磊会很懂事,有的时候哥哥们很累了,有生病的时候,他们还会帮我们倒一些热水啊,对,光光也会,还是蛮懂事的。
南都娱乐:他们会有撒娇卖萌的时候吗?
伍嘉成:光光天天撒娇,就整天黏着你,这一次上海我们是自己住嘛,他说自己不敢住,非要过来跟我睡。我说你别了,天天在一起住,还不腻吗?我说,你自己睡哦,因为我还是比较独立的。
南都娱乐:在北京的集体生活是个怎么样的景象?
伍嘉成:吃、喝、住、训练都在一起,其实基本上每天都在一起。吃饭的话,因为每个人口味不一样,还是一起在客厅。我们平时在家里面的活动还蛮轻松的,大的基本上都在自己房间,小的有时候可能喜欢在客厅里面看看电视聊聊天啊。然后家旁边有电影院啊,有时候想看了就一起去看,要不就Down一些下来放在电视上看。
彭楚粤:其实跟大学生活蛮像的。就是融入在一起,做一些事情。
南都娱乐:公司有严格的作息时间表吗?
伍嘉成:其实还好,我们自我管理比较好。有微信群嘛,比如说晚了,就会在群上面说,该睡觉了,或者说,别吵了。如果明天有工作或者有培训,要提醒大家不能太晚睡。相对来说还是很自由的。这半年时间,的确蛮感叹的,进步很大,其实每天都很忙很充实,非常感谢公司给我们那么多机会。我发现我们出道到现在没有一天休息,都是自愿地要忙起来。
对于小伍的唠叨,他们有话说
伍嘉成:这个我就不说了,很多细节大家也都知道了,我是队长之一,同时也是主唱担当。在队内就话比较多,爱聊天,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像肖战经常会说,伍嘉成,你怎么那么吵啊,一把年纪还这么吵。
肖战:这是一种不服老的精神,我需要向你学习。因为他是唯一可以混入小的那一堆的。就我们去拍一个广告,或者是拍什么的,人家都会把他归为小的那一队里面,然后冷落我们old boy里面最小的彭楚粤。
彭楚粤:我也无所谓啦,我这种闲外。
肖战:小粤比较像一个,我觉得他跟小伍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比较像一个管家吧,(彭楚粤:园丁)虽然小伍也唠叨,但是小伍是不知道唠叨一些什么,一直叨叨叨。但他呢,就是生活琐事吧,比如垃圾没有换啊,谁的东西又乱摆啊,客厅怎么又那么乱呐,然后出门又不带垃圾,谁用了锅又没洗,反正之类的话就是这样。比较扮演我妈那个角色吧,哈哈哈。他比较严格,自己的东西一定要归类,所以小朋友乱放东西就会被他(打屁股的动作)其实是想让大家有一个更舒服的环境啦。
关键词:网络时代 报纸 小人物报道
2010年年初,湖北黄陂“信义兄弟”的感人故事经《楚天都市报》率先报道后,迅速在全国引起巨大反响。据统计,包括《新闻联播》在内的全国约50多家主流媒体关注此事,其中半数媒体配发了评论。媒体如此高密度关注“小人物”,实属罕见。
先进人物报道作为一种常青的报道题材,在中国盛行了半个世纪。从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高大全”到改革开放的“家国兼顾”直到现在的“小人物”,先进人物报道越来越显示出平民化视角和深切的人文关怀。无论是带着妹妹上大学的洪战辉,誓死保护奥运火炬的金晶,还是服务麻风病人的潘美儿,他们都不是某个领域的“成功人士”或是“神话人物”,而是根植于广大人民群众之中的普通人。网络具有互动性强的特征,其先天的“草根性”成为公众“草根表达”的最佳平台。由此,网络时代,传统媒体特别是报纸,如何做好“小人物”报道是值得关注的新的课题。
网络时代受众呼唤“小人物”
“小人物”报道,这种新闻写作的转变,可以看做是网络时代对受众本位论的有力体现。互联网普及后,尤其是进入Web2.0阶段后,由博客、wiki等为代表的一批新媒体手段的涌现,标志着交互式网络新闻时代的正式来临。于是,对受众的争夺就成了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的一场大战,受众的心理、喜好也就成了媒体研究的对象和制作的依据。那些“高大全”式的典型对网络时代下的受众来说太有“历史沉重感”,他们需要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富有时代特点的典型,他们追求的是那些贴近生活、贴近心灵的先进人物报道,于是,“小人物”报道被越来越多的媒体采用并逐渐成为主流。如《中国青年报》的“冰点”栏目,16年来大量的“小人物”报道深受读者喜爱。
而且,网络时代也改变着受众的阅读方式。快节奏的现代生活和高强度的生活状态决定了受众只能大致扫描、速览报道内容,如只看报纸头版的导读,或是网站首页的新闻标题;在单篇报道中,只抓关键词(句)、小标题等。“扫描式阅读”的跳跃性和忽略性也要求新闻写作有相应的调整与改变。
网络时代报纸如何报道“小人物”
报纸,作为传统三大媒介之一,网络时代既有机遇也面临着严峻的挑战。当受众被各种各样的阅读终端层层包围,内有广播、电视、网络的竞争,外有手机、iPad 、户外大屏、楼宇电视等新媒体威胁,该如何扬长避短,既保持自身优势又不断创造新的“加分点”,显然已成为不得不思考的问题。那么,网络时代,报纸该如何做好“小人物”报道呢?笔者认为应从以下四个方面入手:
新闻事件“打头”,突出时效性。网络时代海量的信息速度成就了信息消费的短注意力和速食文化――人们只关心新鲜的人、突发性的事件。因此决定了网络时代先进“小人物”报道必须有别于其他时期先进人物的报道模式。以往先进人物的报道模式通常是:先遴选出一个相对优秀的报道对象,然后记者再用他以前做过的先进事迹去塑造他、丰满他。这样做就导致了一个最致命的缺点――事实陈旧,人物静态化。
看一看网络时代那些成功的“小人物”报道,无一不是事件“打头”:
一群大学生在长江上救孩子,三个救人的学生死了!
一个妈妈为了给孩子捐肝,7个月日行10公里,走掉脂肪肝!
洪战辉从13岁起就支撑着一个父亲患病、母亲出走、弟弟读书、妹妹待哺的困难家庭……
这样就把静态的先进人物变成了动态式的先进人物,增强了时效性和真实感。时效性是新闻的生命,也是报纸赢得更高发行量的关键。当今网络化时代,新闻时效观已经被推向“全时化”,即“全时新闻报道”①,“抓活鱼”成为许多新闻单位提高时效性的一个生动口号。其实受众最想知道、最容易接受的,首先不是一个先进人物,而是他所做的事情。三个救人的大学生是怎么死的?当时是什么情况?事后社会各界的反应如何?当把这些新闻要素交代清楚的时候,“小人物”也就丰满了,再无去刻意塑造他的必要。同时,新闻的时效性又很好地得到体现,成功抓住了“活鱼”。
做强深度报道,充分开发新闻资源。网络时代的受众虽然能自由地占有大量信息,但由于缺乏把关人的素质,尤其是缺乏职业的新闻敏感、宏观的透视角度以及对信息材料过滤和二次加工的能力,所以深入挖掘“新闻背后的新闻”这项工作,是受众无法胜任的。谢丽尔・吉布斯曾在《新闻采写教程:如何挖掘完整的故事》一书中说道:“今天报纸上最吸引人和最有影响力的报道,是由经验老到并有高深写作技巧的记者写的深度报道。”②可见,网络时代,做强深度报道是报纸扩大影响力的必然选择。
2010年2月21日,《楚天都市报》在头版以《为了哥哥的遗愿 弟弟代兄发工钱》为题在全国率先报道“信义兄弟”的故事。文章读后让人思考:为什么称孙家两兄弟为“信义兄弟”?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在年底结清农民工的钱?他们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受众有太多的疑问。议程设置成功后,紧接着《楚天都市报》编辑部又连续刊发了《新年不欠旧年薪 今生不欠来生债》、《守信义者得人心 得人心者得财富》、《信义无声动神州》等长篇通讯并配发评论,成功为受众解惑。正如著名记者张建伟在《命运备忘录》里说:“不要试图寻找什么新闻,而要努力使新闻变得重要起来――变成‘解惑性’的深度报道。”③据统计,从2010年2月21日起至3月3日,《楚天都市报》每期1至5版,11天共30版,全程跟踪深入报道,深入挖掘“信义兄弟”“新闻背后的新闻”。这种深度报道,体现了编辑部的主动性和进取性。从题目的选择,到报道形式、报道篇幅、文字风格、版面安排,甚至参与采写的编辑、记者都一一落实,运作起来严丝合缝、绝无疏漏,成功引发了“轰动效应”。所以,在数字化传播时代,深度报道仍大有可为,它是报纸媒体不可替代的优势所在,也是应对新兴媒体的重要举措。
创新报道方式增加加分点。网络时代,是一个新闻同质化的时代,如何创新报道方式,成功突围就显得十分重要。《中国青年报》的“冰点”栏目以“故事模式”进行深度报道,即新闻故事化,“采用对话、描写和场景设置等,细致入微地展现事件中的情节和细节,凸显事件中隐含的能够让人产生兴奋感、富有戏剧性的故事”④,如今16年过去了,“冰点”几乎成了《中国青年报》深度报道的代名词。笔者以“冰点”的开栏之作《北京最后的粪桶》为例,谈谈它是如何讲好“小人物”故事的。
(1)设置矛盾和冲突,使情节起伏跌宕
陈述故事与一般报道的区别在于,一般报道着重展开事件的5个W,新闻故事重在事件的矛盾冲突,尤其是戏剧性冲突。在《北京最后的粪桶》中,我们可以看到,记者在讲故事的过程中,无须刻意体现,各种矛盾就已经显而易见了。老知青的斯文儒雅与化粪池的污浊,知识型人才与挑粪工作,世俗的偏见与渴望被理解,捉襟见肘的薪水与大款们一顿普通的饭费。这些矛盾真实而深刻,矛盾中的人也因此而形象丰满。
(2)依靠大量的细节描写,写出“活”新闻
李希光在《转型中的新闻学》一书中认为:“能让读者看到、听到、闻到,甚至能触摸到,这就是活的新闻。”⑤所以在故事化报道中,记者应该充分调动自己的感官,依靠细节写出“活”的新闻。在《北京最后的粪桶》中,有一个细节是:化粪池的盖子冻上了,老知青“先用石头砸了半天”,“再用铁杆把井盖挑开”,“用铁杆捅半天”,最后“背桶的人下蹲,右脚一使劲,桶就上肩了”。这里记者完全采用白描手法,准确抓取了人物的动作,特别是“砸”、“捅”、“一使劲”等词,向读者展示了挑粪的艰辛、酸楚,是一种无声的控诉和悲凉。
(3)设置引人入胜的悬念,激起读者阅读的兴趣和欲望
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是由悬念构成的,新闻是一个叙事的过程,对读者而言更像是一个解谜的过程。《北京最后的粪桶》一文中,记者在文本结构中充分运用了埋伏悬念的手法。文章开始,记者并没有正面介绍那一群背粪桶的人是谁,而是通过早上出街运粪卸粪、打扫公共厕所等系列工作为读者大致勾勒了一群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形象。读者读到这里自然会产生疑问: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他们有什么特别之处?接着记者在告知他们是一群26年前离开北京去下乡的老知青后,以一句“可是,北京还有他们的位置吗?”又一次引起读者对这群人物命运的担忧。最后,小标题“都以为他们挣得多”再一次成功埋好伏笔。就这样层层剥茧、环环相扣,记者用一个一个的伏笔诱惑着读者步步深入。
报网联动使新闻价值最大化。网络时代,如何充分开发新闻资源,使传播效果达到最大化,这无论对传统媒体还是对新兴媒体而言都是一个挑战。网络媒体作为新兴媒体,其舆论场具有议程设置的功能,可以在草根表达和情绪疏导上发挥作用。而作为传统媒体的报纸,其舆论场也有议程设置的能力,具有长期的品牌优势和权威优势,可在权威引导和理性说教上发挥作用。所以报纸与网络的联动必定产生一个新格局。
2005年《郑州晚报》联手新华网、人民网、新浪网等国内主流门户网站,共同报道洪战辉事迹就是一次成功的报网联动。2005年12月6日,《大学生带着捡来的妹妹求学12年》长篇报道在《郑州晚报》刊发的同时,稿子也出现在新浪网上。当天新浪评论就达近千条。第二天,新华网、人民网等70多家网站纷纷转载。为进一步加大新闻的纵深与立体感,《郑州晚报》与新华网等媒体建立了“洪战辉携妹求学”新闻专题。12月8日,《郑州晚报》还发表了洪战辉的《致新浪网、新华网网友及郑州晚报读者的公开信》,实现了洪战辉与网友的首次互动。12月9日,《郑州晚报》又先后联合新浪网、新华网,邀请洪战辉兄妹分别做客两大门户网站,与全国网友进行在线交流。通过互联网的转载,洪战辉的事迹引起全国公众及海外华人的强烈反响。这固然与事件本身感人、后期新闻策划有重要关系,但也与互联网的推动力量更加密不可分。
结语
网络时代,随着新兴媒体的崛起,传统媒体面临的形势十分严峻,该如何逆流而上枯木逢春,笔者认为报纸媒体除继续做强深度报道,形成自己的个性化风格外,还需要不断提高新闻写作能力,打破倒金字塔的单一格局,创造出既“可口美味”又“方便易食”的新的报道方式。同时也应积极寻求与其他媒体合作,特别是利用互联网跨地域的优势,和全球、全国性的门户网站联手互动,充分利用新闻资源,将新闻价值最大化。做好“小人物”报道是报纸媒体枯木逢春的一次绝好机会。
注释:
①杜骏飞:《论网络时代的全时化新闻理念》,博客中国,2004年12月19日。
②谢丽尔・吉布斯[美]、汤姆・瓦霍沃:《新闻采写教程:如何挖掘完整的故事》,新华出版社,2004年版,第331页。
③陈力丹:《深度报道“深”在哪儿?》,《新闻导刊》,2004(3)。
④杰里・施瓦茨[美]:《如何成为顶级记者:美联社新闻报道手册》,中央编译出版社,2003年版,第157页。
⑤李希光:《转型中的新闻学》,南方日报出版社,2005年版,第523页。
主要演员:黄渤、高虎、童瑶、阎娜
出品公司:北京小马奔腾影视文化发展有限公司
探班时间:2011年9月2日
探班地址:河北卧牛山
探班人物:黄渤、商虎等
电视剧《民兵葛二蛋》的故事发生于1943年,葛二蛋(黄渤饰)与麦子(高虎饰)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葛二蛋性格直爽、浑不讲理,但侠肝义胆、敢作敢为;麦子阴柔、精于算计,极端利己。他们曾是患难兄弟,也曾同仇敌忾,不同的人生观使两个人踏上了愈行愈远的人生道路,他们转战于相同的战场却遭遇了不同的命运。葛二蛋受到八路军的启蒙,将自己的家仇转变为国恨,从农民成长为优秀抗日民兵;麦子加入伪军,逐渐在权势和金钱利诱下堕落成彻头彻尾的汉奸。
人物谱
黄渤饰葛二蛋
葛二蛋从一个阳光简单的农民逐步成长为优秀民兵,黄渤评价葛二蛋这一小人物简单乐观,在他的眼里,没有太灰暗的事物,他的故事关乎幸福与成长,又很真实。虽然“小”却绝不中庸。
高虎饰麦子
麦子与葛二蛋情同手足,但因不同的人生际遇而分道扬镳。已有相好的麦子为攀附权势,不惜欺骗菩良的良子,更使出苦肉计,成为良子的救命恩人,如愿得到了副官的职位。此后,麦子视良子为自己的金刚罩,百般讨好,更在葛二蛋办喜事当天了良子,可以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阎娜饰李秀玲
在艰苦的抗日岁月中,从同一个村庄出来的葛二蛋与李秀玲曾互相暗生情愫,但经过一系列事件后,葛二蛋渐渐明白其与李秀玲之间注定有缘无分,便极力促成李秀玲与
自己的好兄弟在一起。
童瑶饰孟喜子
喜子是个泼辣的女孩儿。因为是村长的女儿从小得宠,所以性格强势蛮横,与指婚的老公黄渤经常有打闹争吵的场景。而情节都不是想象中那么温和,气急败坏时甚至动用武力用脚踹。
汤晶媚饰良子
汤晶媚在戏中饰演日本军官吉田温柔美丽的妹妹良子,是个单纯善良的角色,已有相好的麦子为攀附权势,假意接近良子,以求取悦吉田。虽然良子被麦子,但她还是以死相逼使哥哥接受了麦子,并打算与麦子长相厮守。
对话黄渤演小人物浑然天成
Q:刚才你们的扭打挺真实的,打得挺过瘾的吧?
A:打人的比挨打的还累,刚才没真打,要是真打,他(指向高虎)就没法站在这儿了,哈哈……
Q:你们说的台词听不太懂,:是哪儿的方‘言一
A:是青岛话,特别设计的,我跟高虎都是青岛人嘛,说方言很符合剧中人物,也比较接地气。(可电视剧对讲方言有限制吧?)我们在剧中也不是一直讲方言,这场戏是讲刚从村里到城市,所以说的还是方言。
Q:此次《民兵葛二蛋》你又饰演一个小人物,为什么总演小人物呢?
A:长相问题吧,我长成这样演小人物浑然天成,哈哈……身边也都是小人物,演起来得心应手。小人物也有大精彩,他们的共同特点就是奋斗,我希望把自己对小人物的亲身感受融入角色中,更自然地表现,把小人物的精神还原出来,而不是夹杂太多表演痕迹。
Q:小人物的角色,往往更容易让观众喜欢,选择这些小人物来演,是有意讨好观众吗?
A:我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是胡萝卜还是青菜,也知道怎么做才能更好吃。非要把萝卜雕成什么花,或者做成什么菜,就算做出来,也不是那么回事。
Q:你现在成立了工作室,是打算以后自己当老板吗?
A:工作室是以我的名字命名,老板却是别人,我还做其他的事,比如找自己喜欢的项目来做,电视剧、电影、唱片和小电影都有。
Q:你现在还出了唱片,听说你以前靠唱歌养活自己,你跟高虎谁唱得比较好?
A:小时候唱歌是为了比赛赚钱,高虎唱R&B很好听,有机会我们可以合唱一下。
就像成龙演唱的《神话》,在看电影之前,你就先会被它的主题歌给征服得七七八八。
听了这首歌,你就知道《大兵小将》里边肯定会有一大片的油菜花,或者会像婺源那样的,或者就像你小时候在家乡看到的那样。影片里的确有这样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在成龙饰演的大兵返国的路途之中,他许多次想象自己可以拥有这样五亩地大的油菜花,在他自己被砍头的恶梦中,甚至在影片最后他被乱箭射死的一刹那,在他的脑子中都浮现出了那么一大片足有五亩地大的油菜花。
只不过,这至死都是他的想象而已。无法实现自己用俘虏敌将换取五亩地的生活梦想,无法实现亲爹交代自己要传宗接代的叮嘱,就像王力宏饰演的小将说的那样:“你就是一个小人物!小人物――”他自己也承认自己是个小人物,他觉得小人物的生活挺好,只不过在乱世里,他连拥有自己的五亩地这样“小人物”的生活都无法实现。
背景是战国秦统一之前。每逢历史上这样的乱世变革,可以让我们到今天还记住的都是那些英雄人物,无数的大兵这样的小人物都被淹没在了荒草之中。在可以存活的时间里,虽然他们也在和那些大人物一样呼吸同一段历史下的空气,谁又会注意到像是大兵那些小人物的喜怒哀乐?谁又会注意到他们那些只要可以安静地种自己的田就已经很满足的卑微的理想?
把小将抓回梁国,然后领五亩地的赏,然后幸幸福福地种田,所有的故事都围绕这个展开。然而期间发生的种种,却又让大兵的这个已经奔跑在路上的理想,变成了一种黑色幽默狂想曲。
大兵的爹说,活着,就挺好的。大兵也是这么想的,无论是在梁国军队覆灭之后,大兵靠装死才逃过一劫,还是在返梁的路途中,大兵有点幽默的生存方式,都是他在忠实地执行自己的这样一个想法。
但这似乎并不代表他贪生怕死,想把小将抓回去也不代表他贪财无厌。为了搭救小将的性命,他宁可把那块可以换来钱财无数的玉佩当石头一样扔出去;在路上,在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他让小将给了自己一个“十年之内,必定对梁国秋毫无犯”的承诺,这已经早已经超出了他自己五亩田地的奖赏境界,而是希望梁国百姓都能和自己一样过上太平的生活。
他是怕死的,但他只是不想死在无所谓的地方;当他的祖国只剩下他一个人,当他的敌人要他放下这面旗子的时候,他宁可选择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一种叫做国家尊严的东西。
小将乘着独舟要返回卫国。两岸青山,他忍不住哼唱起了那首大兵经常挂在嘴上的歌儿:“一条大路呦通呀通我家,我家住在呦梁呀梁山下,山下土肥呦地呀地五亩啊,五亩良田呦种点啥――”’只是这个时候他不知道大兵已经战死在了国家的土地之上。歌声,由弱到强,似乎是小将唱的,又似乎是大兵唱的。
小将返回卫国之后继承了王位。后来秦国攻打卫国,小将为了卫国百姓可以苟活,开城纳降。
■“《皮五传奇》太难写”
《皮五传奇》根据江南家喻户晓的民间人物“皮五辣子”的故事改编而成,邹静之一言概之就是“一个富家子弟从后進变先進”。继《康熙微服私访记》、《铁齿铜牙纪晓岚》之后,邹静之的古装剧视角从“皇帝”到“大臣”再到“平民”,他承认,这个“皮五”要比“大官”难写得多,因为大人物举手投足都是“事件”,而“小人物”要在平凡中见精彩。不过,无论是皇帝还是平民,邹静之始终坚持一条,“讲老百姓关心的事”。“康熙皇帝、纪晓岚都是大人物,大人物比小人物好写多了。像前一段皇室结婚整那么大动静,大人物有点什么事儿都是大事,皮五这样的小人物生活就没多大响动。从皇帝到大臣再到平民,其实越写越难写。”邹静之表示,“《皮五传奇》中的人物都非常有意思,快过年了,正好播这么一部喜剧色彩的作品,让大家高兴高兴。”
■站在观众的立场上写作
邹静之回忆道,《康熙微服私访记》、《铁齿铜牙纪晓岚》,一个以皇帝的视角,一个以大臣的角度,展现了人生百态、世态炎凉。“而《皮五传奇》,无疑是一种新的尝试。这是我传奇系列的一种延续。”在接触剧本前,他先看了《清风闸》,然后花费两年的心血進行改造。剧中情节的设计,一波三折,以扬州评话为蓝本,進行了新的呈现。
对于《皮五传奇》,邹静之表示信心满满。“《康熙微服私访记》播了20年,《皮五传奇》也能播20年。”他说,创作的时候会把自己假想成观众,站在尊重观众的立场上写戏,不想收视,收视也自然会来。“很多人只是一味迎合观众,好像自己比观众高,要屈就、迎合观众,这是错误的。我尊重观众的智商和情怀,观众最愤怒的事就是被轻视。”
■继续回归小人物
小说主要讲述了一个小人物意外穿越到民国乱世,在亲历战乱后决定再不做回从前的小人物,而是尝试改变时代的故事。
《再造民国》作者:试改天下
小说讲述了在军阀混战、战乱纷飞、主义遍行的民国,主角的一次意外穿越,不经意间改变了中国乃至世界的历史走向的故事。
《民国风云》 作者:叶惊鸿
关键词:池莉 新写实小说 世俗化
一、新写实小说与世俗
新写实小说以其回归到大众群体的世俗化写作,使得原本被人忽视的大众群体一跃到了人们的眼前。平淡却真实,故事都是耳闻目见的,却又不乏一种小说呈现上的新鲜感,新写实小说不再像传统现实小说那样将现实启迪放在第一位,它仅仅是对大众群体的关照、对世俗人物的关照。从总体的文学精神方面来看,新写实小说仍然可以划归为现实主义小说的大范畴中,但无疑它已经具有了一种新的开放性和包容性,善于吸收、借鉴现代主义各种流派在艺术上的长处。新写实小说以其独特的世俗情怀关照到了社会中最为普遍的人群,以文学的包容态度理解和包容了小人物世俗化生活中的困扰和无奈。
二、世俗化人物代表形象剖析
1.世俗化的平民大众
平民大众的世俗化看上去也许是理所当然的,就像去菜市场看到的情景一样,所有人都会觉得那里的人从来都是斤斤计较,从来也都是嗓门大、爆粗口。他们普通、庸俗,没有良好的文化素质,也没有崇高的道德品质。大众平民生活在底层,就连他们的形象和性格也像是处于社会底层。他们的世俗是由来已久的世俗,是根深蒂固且无法改变的世俗,已经深入他们的骨髓。世俗成了大众的典型特征,使得人们认为大众本来就是世俗的。仔细思考,这当中忽视了岁月和生活的力量,那是一种具有腐蚀性的力量,可以将原本真善美的外在和内在变得面目全非。
(1)消解个性和理想
《烦恼人生》中,池莉细致而深刻地描述了印家厚烦恼的一天,现实的无情和生活的烦恼骤然清晰而真实地呈现在读者眼前。睡觉、挤车、上班、吃饭、做家务、带孩子、做梦……故事中的印家厚,在妻子面前显得有些憋屈;在工厂同样,他的性格显得有些压抑和无可奈何,就像面对生活中的种种烦恼一般,不敢反抗,更多的是无力反抗。生活的烦恼和困苦无疑已经消解掉了印家厚的个性。自我在现实生活中显得渺小和微不足道,如果不加以磨合,即将面对的将是进一步的艰辛。正是无数的生活烦恼无法解决且连绵不断,最终消解掉了印家厚的理想和个性,他显得再平庸不过,每天只是为细碎的生活而繁忙奔波。生活的烦恼不止是衣食住行,烦恼的生活改变了许许多多人们的模样,而且是人们并不想变成的那个样子。
(2)消解自我
《生活秀》中的来双扬摆脱了印家厚式的为生活本身而烦恼的状况,来双扬的烦恼更多的是源于她的家庭。如果说印家厚的烦恼属于物质层面的,那么来双扬的烦恼则是属于精神层面的。表面看来,来双扬好过印家厚,事实上,来双扬被生活消解得却比印家厚更多。池莉笔下的大众平民大多都是这样,挣扎于生活本身,每天都是反反复复、庸庸碌碌,过着世俗苦闷的生活。但是他们都共同地选择继续这么过下去,不是不想有所改变而生活得更好,而是在现实无情的浪潮下,并不是他们主观一味地想改变就可以改变。正如印家厚不能一夜之间拥有一套新房一样,来双扬也不可能使得久久逃离吸毒,重新变得光鲜。这就是生活的现实与无奈,只能苦苦挣扎,却无法改变。正如前文说到的,生活的消解能力具有腐蚀性,一旦腐蚀掉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不管自己想还是不想。
2.世俗化的知识分子
(1)文人气节流失
池莉笔下的文人没有典型的文人气息,他们淹没在了大众人群中,一眼望去简直是毫无区别。用她前面的话说,就是全都被平民化了,消逝了原本文人独特的气质。池莉笔下的文人,《不谈爱情》中的庄建非及其家人,《你以为你是谁》中的李教授,以及《一去永不回》中温泉的父母等等,在他们身上读不到文人的书卷气,高傲专制倒是特别的引人注目。庄建非的父母对于吉玲及其家人的漠视,无疑加速了庄建非与吉玲矛盾的激化。《你以为你是谁》中的李教授,表面把自己教授的身份抬得高高的,事实上又是那么狼狈。比起爽朗有担当的工人妻子,他越发显得懦弱无能。孤高与风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同世俗的小人物一样,追名逐利,一心过自己的日子。
(2)爱情消磨殆尽
池莉不相信爱情,这在她的其他作品中也有很明显的表现,类似《绿水长流》和《让梦穿越你的心》等等。里面的故事主人公都体验到了爱情的来临,缘分交织着浪漫,可以顺理成章地发展到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结果。但是故事中的女主人公都冷静地选择了离开即将来临的爱情。相比爱情来说,池莉更为关注的是夫妻两人如何地过日子,由不平衡到平衡,也是池莉对于女性的特殊关照。
3.世俗化的商人
《来来往往》里的康伟业,由一般工人到公务人员最后又乘着时代的浪潮下海经商最终赢得了事业上的成功。他可以算是那个时代的弄潮儿,但是最终还是没能免于俗套。康伟业与段丽娜的结合,若是归功于爱情会显得有些勉强。那时的康伟业名不见经传,没有成就,段丽娜却心甘情愿地嫁给了他。在婚姻上面,康伟业似乎没有占到主动权,自己也是迷迷糊糊的。不管是康伟业想靠段丽娜的家庭而提升自己,还是段丽娜看到康伟业身上可靠的一面,他们一开始就把婚姻建立在了相互利用的平台上。
生活年年月月地洗礼,矛盾日积月累地呈现,康伟业最终选择了下海经商。他们原本有些暗淡的家庭开始发光,然而另一个危机又接踵而至。林珠的出现,也许本来就是为了破碎康伟业的爱情梦,让他彻底清醒。所以即使相互爱着,几经波折,好不容易有了可以在一起的机会,林珠却不愿意和康伟业过世俗平凡的婚姻生活。家庭的危机,再到爱情上的无奈,而立之年的康伟业,最终懂得了生活的真实,所以有了他与时雨蓬肉体和金钱上的交换。没有单纯对于林珠的守望,也没有纯粹对于时雨蓬的付出。在康伟业的世界里,付出应该有收获,选择了就要有担当,就像当初他选择了和段丽娜勉强地在一起,即使如今只是怒目相对,也只有继续纠缠。这不只是段丽娜对他的纠缠,更多的是生活对他的纠缠。
纵观池莉笔下的各类人物,都有着各自的烦恼。从印家厚到康伟业,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烦恼与苦闷。生命存在的每一刻都伴随这些烦恼,就像空气一般,始终无法逃离。此外,烦恼不因金钱与地位而有所改变,烦恼存在于生活的每处,婚姻、家庭、爱情、理想……
三、世俗化人物存在的价值
1.世俗化人物的真实与必然
池莉以“仿真”的写作手法,将其观察入微的现实生活真实地展现在故事情节中。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说,池莉的写作其实是一种对现实的临摹。所以,很直观的一点就是池莉的作品具有现实的借鉴意义,读者可以从中看到社会的转变、小人物的转变。
市场经济使得中国在短短几十年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不过其中也势必暴露出很多问题。其中越发突出的就是贫富之间的差距,正如意大利经济学家巴莱多的二八定律所指出的,社会上20%的人占有80%的社会财富。即财富在人口中的分配是不平衡的。正是这个差距的存在使得很大部分的人们醉心于财富的积累而忽视了个人的道德和情感。在市场经济的影响下,社会财富的分配不均已是越来越明显的事实。这在池莉的小说人物中也有很直白的揭示。
2.世俗化人物的现实镜像
读者在池莉的文字中看到了一个个鲜活的人物,仿佛他们的烦恼也能感染自己,仿佛烦恼的也不只是他们。读者看到了社会转型时期,市场经济竞争日趋强烈,大众生活发生着重大的变化。价值观念,特别是金钱对于人们来说越发的重要和无可替代。此外,不只是底层大众,连知识分子,甚至引领时代潮流的人们也有着自己的烦恼。现实无情地消解了人们的本来面貌,人们逐渐趋于一致。于是生活中的人都同样烦恼,只是不同的人烦恼也各自不同,但是归根结底都是生活的烦恼。通过池莉的小说读者看到了一个真实的武汉,看到了混杂的“汉正街”和“吉庆街”,看到了性格火爆的武汉人。作为一名作家,池莉可以尽情地美化她的家乡和她脚下的土地,可以尽情地赞颂武汉人的爽朗和豪迈。但是池莉选择的是“仿真”,真实写作武汉的人和事,真切地亲近武汉。池莉的真切不仅赢得了大众的信任,同时也赢得了武汉人民的青睐。
3.对于个体生命的关注
池莉的小说更多的是受到大众的追捧,但是即使是主流文学也不能否认池莉的作品让更多的人看到了、关注到了一个由来已久的却一直都被文学忽视的群体——大众平民。“对中国人生命状态的关注与表达是池莉创作不变的脊梁。” 这是新写实小说的闪光点,更是池莉小说的闪光点。对于平凡人生活的关照,不是高高在上的理想,也不是不切实际的一步登天,只是生活中繁琐纷乱的生活。
在池莉塑造的小人物身上,读者看到了并不是每一个的烦恼都是为了家国、为了千千万万的人民。读者看到了小人物的悲哀与无奈,他们的世俗是无可避免的,是生活所致。小人物关心的不是中国的发展,也不是社会的进步,他们只为眼前的生活忙碌,为个人的苦恼而烦恼。池莉使得大家发现了平庸的生活、世俗的生活才是最广大的人民的生活本质。他们因为生活被迫放弃了理想,即使有爱情也会被无尽的岁月而消磨殆尽。池莉关注的是小人物最基本的物质生存,而不是精神层面的丰富与满足。她的作品让小人物显得真挚而鲜明,读者不会一再地去鄙夷他们的想法和行为,而是更多地体会和了解他们的无奈。
池莉细致甚至近似繁琐的刻画,让越来越多的人们知道和了解到了这个群体。虽然写作中避开了作者的主观感情,但是作品终极却的的确确透落着池莉对于个体生命的关注。“她的小说紧密追踪市民生活的演变和发展,关心那些出身卑微的小人物在大时代中的沉浮悲欢。” 生命本身并没有世俗和高雅之分,只是生活的困扰迫使人们世俗的暴露和放大。小人物的世俗,不是他们本身人性的体现,更多的是对于现实世俗的一种呈现;不是他们最终营造了世俗化的现实,而是现实的压力将他们流放到了世俗的境遇。
四、结束语
新写实小说的诞生迎合了时代的转变,是对于社会转型期人们生存现状的转变、个体身心的转变的表现。它本身建立在作者对于时代的敏锐觉察和深切体会之上,是作者对于时代转变的一种呈现方式。
参考文献
[1]池莉 烦恼人生[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0。
[2]池莉 生活秀(修订版)[m].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2006。
[3]池莉 不谈爱情[m].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1。
[4]池莉 太阳出生[m].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1992。
[5]池莉 你以为你是谁[m].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2006。
[6]池莉 池莉经典文集 一去永不回[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