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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行》一诗巧用形象类比法,把琵琶女与诗人两个看似毫无人生“轨迹交点”的人物形象的不幸遭遇,悲愤情感等方面进行类比,最后融合为一,进而让两个艺术形象都发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慨。
诗人巧用形象类比法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一.从人生经历看,他们都有从春风得意到落魄不堪的不幸遭遇。
我们知道诗人白居易少年时期聪慧能诗,29岁就中进士,到三十六岁都顺风顺水,官至翰林学士。然而从《琵琶行》的序文“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郡司马”便知:诗人此时因越职上书言事,触怒当朝权贵,被贬为江州司马。由此,诗人的境遇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琵琶女从她的自诉中“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我们了解到:琵琶女年轻时是一个貌美如花,才艺双全的艺人,她的名声显赫,红极一时。“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这是她人生最美的时光,然而她最得意的时刻,也随着青春的流逝,成为了记忆。因为岁月流逝,年长色衰的她,只能“老大嫁作商人妇”,回想自己昔日“五陵年少争缠头”的时光,也只能“梦啼妆泪红阑干”。
二.从个人与时代的关系来看,他们都是被时代无情抛弃的对象。
在那个等级森严的封建时代,一心想为朝廷效力的白居易,并不被同僚们认可。因宰相被刺杀,白居易愤然上书“急请捕贼”,案件查明后,按理说最早上疏请求急捕凶手的白居易应是有功之臣,不料反而由此得罪,当朝权贵们攻击他越职上书言事,借此陷害。诗人白居易被无情地这个时代抛弃了。对琵琶女来说,在这一个女子没有独立人格的时代,女人是没有独立于男人世界之外的人生价值的。即使在琵琶女色艺俱佳的时候,她的价值和欢乐也都是男人们给予的,诗文中“五陵年少争缠头”就是最好的佐证。当她人老珠黄,“门庭冷落鞍马稀”,最后嫁作商人妇,不仅遭别人的冷落,连自己的丈夫也冷漠自己,留下她在江口孤守空船,只有秋月与她作伴的悲惨结局。
三.从人生况味看,他们都是知音
作为官至翰林学士的白居易,现在却“谪居卧病浔阳城”。作为京城“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的艺人琵琶女如今却“门前冷落鞍马稀”。相似的人生境遇,肯定有相似的人生况味,他们都深深体味了人生的落魄、凄凉与无奈。于是便有了“忽闻水上琵琶声”,诗人就忘归,寻声相邀,“添酒回灯重开宴”,因为两人都体味到相同的况味,两人便成了知音。原来“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琵琶女也敞开心扉,诉说自己的不幸遭遇。诗人白居易和琵琶女都把对方看作能理解自己不幸的人生知音,于是便有了从“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发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叹到“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为什么琵琶女和诗人的经历有这么多的相似之处,其实这也是诗人白居易要用形象类比法写这篇《琵琶行》的出发点。在当时那样的政治背景下,诗人被人诬告,被人排挤,同时君主也不辨是非,作者很难直抒胸臆,发泄自己心中的满腹怨气,但是众所周知,中国文人是不会憋着自己的怨气的。正如《文心雕龙・明诗篇》云:“人禀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不平则鸣,有感必发。”由此,作者就塑造了琵琶女这一人物形象,巧用形象类比法,既不留给权贵诬陷的把柄,也不失真地借此向读者来抒发自己的情感。
诗人巧用形象类比法,让琵琶女像镜子一样直观地把自己的悲愤情感呈现出来,彼此为知音悲泣,诗人已把自己和琵琶女两个艺术形象揉为一体,叙写琵琶女的沦落之情,正是表现自己的失意之情。正如《唐贤小三昧集》所评“感商妇之飘流,叹谪居之沦落,凄婉激昂,声能引流”,使《琵琶行》一文像琵琶声一样,富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参考文献
[1]朱银锦.评《琵琶行》的借人抒情艺术[J]长沙通信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04
出自白居易《琵琶行》。
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山西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
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官至翰林学士、左赞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阳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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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的音乐文化非常繁荣,几乎渗透到社会的各个方面。上自帝王贵戚、文臣武将,下至平民百姓,无论男女老幼,莫不会舞。当时歌伎曾以能歌名家诗为荣;诗人也以自己的诗能够入乐广为流传而感到荣幸。要成为歌伎仅有容貌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天资聪慧,才艺杰出,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还需要经过很长时间严格的专业训练。文中“倡”,虽然可作“”去理解,但是都是指表演歌舞的人。“倡()女”特指的是女艺人,而“倡()优”泛指所有从事歌舞的艺人,可见琵琶女并非,而是一个技艺高超的女艺人。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一曲红绡不知数”。从她的诉说看,她本是个色艺俱佳的艺人,年轻、貌美、艺高,曾名声显赫,红极一时。“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这火一般的青春,曾是她人生最灿烂、最美好的时光,也是她最得意的时刻,自然也成了她永恒的记忆。从琵琶女自述的口气中,我们可以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歌伎生涯并不感到羞耻,也并不认为自己做歌伎不光彩;对自己青春时代的恣意欢谑并不后悔,反而有一种扬扬得意之感。令琵琶女感到痛苦的是今天的寂寞与孤独。容颜已衰的她遭到社会的冷遇,“老大”只能“嫁作商人妇”了,男人离家经商,而她就只能独守空闺,只能在地处偏远的浔阳江上,坐在空空的画船里,向惨淡迷离的月光诉说自己的凄苦、惆怅、孤寂。所以,“夜深忽梦少年事”,只能是“梦啼妆泪红阑干了”。回想自己昔日的锦绣年华,她怎能不伤痛欲绝呢!她感叹岁月的流逝,青春的一去不返;感叹往日的欢乐、辉煌早已逝去,留下的,只有孤独寂寞、痛苦感伤。
试想,如果琵琶女是,哪怕曾经红极一时,也不至于对以前的生活有如此幸福的感受,怎么会“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呢?
另外,一个地位低下、花容尽失的,怎么可能被白居易这样清高的人视为“天涯沦落人”,怎么可能使白居易产生强烈的共鸣,还使得白居易“泪湿青衫”?显然,认为琵琶女是的观点是错误的。
摘要我国的古典诗歌很善于用巧妙的比喻来表现音乐。大致说来,有三种主要表现方式:其一是以声喻乐,即以自然界的声响来比喻音乐;其二是以形喻乐,即以视觉形象比喻音乐的形象;其三是以典喻乐,即以关于音乐的各种传说来表现音乐的效果。《听颖师弹琴》、《琵琶行》、《李凭箜篌引》均综合运用了上述三种表现音乐的技法,但又各有侧重:白居易的《琵琶行》长于以声喻乐,韩愈的《听颖师弹琴》长于以形喻乐,李贺的《李凭箜篌引》长于以典喻乐。
关键词:音乐唐诗表现手法
中图分类号:J605文献标识码:A
我国的古典诗歌发展到唐代,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盛况。这个时期,诗人众多,流派纷呈,名家辈出,不论思想成就还是艺术成就都远远超过以往任何时期,成为我国古典诗歌发展的巅峰。在此期间产生的不同的诗歌流派,不同的艺术风格,以及难以计数的优美诗篇,把唐代诗坛装扮得花团锦簇,姹紫嫣红。其中以音乐为题材的一些诗歌更尤如奇花异葩,尤为引人瞩目和惊叹。
唐代是一个诗和音乐的时代,在那个时代,诗和音乐结合的盛况,表现在诗被谱之以曲,可以随处演奏咏唱;也表现在音乐已成为诗人们喜爱的题材,出现了不少将音乐美与文学艺术美结合得很好的作品。摹声写音之诗俯抬皆是,有李颀的《听安万善吹筚篥歌》和《听董大弹胡笳弄兼寄语房给事》、李白的《听蜀僧浚弹琴》、韩愈的《听颖师弹琴》、白居易的《琵琶行》和《霓裳羽衣舞歌》、元稹的《琵琶歌》和《连昌宫词》、李贺的《李凭箜篌引》、张祜的《观宋州于使君家乐琶琶》等等。其中韩愈的《听颖师弹琴》,白居易的《琵琶行》,李贺的《李凭箜篌引》则是精品中的精品,摹声写音新颖奇特、撼人心魄,被清人方扶南推许为“摹写声音至文”。反复吟咏品读,不难发现,三诗在表现音乐的手法方面既有共性,也有个性。
一三诗之同
三首诗都采用“以声写声”、“以形写声”的拟声方法,从正面描写了音乐的音质、音调、节奏与旋律,展示了音乐的“曲内境界”;又都“以感写声”,“移情于物”,从侧面烘托了音乐的强烈效果,展示了音乐的“曲外境界”。在诗人的笔下,音乐成了可以听,可以观,可以感的东西。
1以声写声,诉诸人的听觉
音乐是听觉艺术,音响稍纵即逝,难以捉摸,这三首诗,尽管写的乐器各有区别,但也许是因为琴、琵琶和箜篌都是弹拨乐器的缘故,或者是由于一贯的表现技巧影响所致,这几位作者都借助另一类声音来描摹,刻画了音乐的音质、音调及乐曲的高低徐疾、跌宕多变的过程,促成了听众对音乐的体验。
韩愈的《听颖师弹琴》,先是“昵昵儿女语”的轻柔细屑,再是“勇士赴敌场”的昂扬激越,开始是“百鸟喧啾”的喧哗,之后是“孤凤凰”的“失势千丈”;而白居易的《琵琶行》,一会儿“嘈嘈如急雨”,一会儿“切切如私语”,一会儿“间关莺语花底滑”,一会儿“幽咽泉流冰下难”,一会儿“无声胜有声”,一会儿又“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至于李贺的《李凭箜篌引》,时而“昆山玉碎”,众弦齐鸣,时而“凤凰鸣叫”,响遏行云。
在三位诗人的笔下,这音乐,都有清和与激越,都有单调与复音,有跌宕,有起伏,有诗意,有韵味。描摹时,都似乎不约而同的借助“鸟鸣声”与“人语声”及临战前“战士出征声”来拟声:或“百鸟”齐鸣,或“凤凰”引吭,或“莺”语花底;或“勇士赴敌场”,或“铁骑突出”鸣“刀枪”;或“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或“小弦切切如私语”……
古人也好像已经看出了端倪,甚至有人怀疑韩愈《听颖师弹琴》是剽窃了白居易的作品:
“反复味之,见居士之文采窃处。昵昵儿女语,取白乐天小弦切切如私语意。忽变轩昂勇士,一鼓填然作气,千里不留行。便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鸟声”、“人声”、“出征声”,像空谷传音,声声动听,再加上其它声音――“大珠小珠落玉盘”之声、“四弦一声如裂帛”之声、“昆山玉碎”之声,又是如此声声人耳,这样“以声写声”,令人耳目一新。
2以形写声,诉诸人的视觉
声音本来就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但在这些作者的笔下,却是成了看得见甚至摸得着的形象物。无形的乐声,在这里得到了有形的表现,不仅可以耳闻,而且能够目睹,让听众在听其曲时想其形状:听颖师弹琴,琴声微起时,我们好像看到一对小儿女在耳鬓厮磨时谈情说怨;激越高昂时,我们又仿佛看到勇猛的将士跃马上阵;多音时,可以看到众鸟编趾;单调时,可以看到孤凤失落。听琵琶女弹奏,嘈杂时使人如见暴风骤雨从天而降,错综时使人如见大珠小珠落人玉盘,流畅时使人如见莺歌燕舞,堵塞时使人如见“泉流冰下”。听李凭弹箜篌,悲咽时可见带露的“芙蓉”在哭泣,欢愉时可见“香兰”在欢笑……这样,用视觉形象表现听觉形象,视觉形象又与听觉形象同时显现,给读者的感觉不止是“洗耳”,简直是“悦目”。
3以感写声,诉诸人的感觉
好的音乐不仅可洗耳,可悦目,还能赏心。这三首诗除正面摹写声音外还结合听众的内心感受进行侧面的烘托。这听众首先当然是作者白己,除此之外,还包括周围的自然环境。天地日月,江河星斗,都是忠实的听众,乐音与天籁自然妙合――“东船西舫”,“浔阳秋月”,都因为这琵琶声而侧耳倾听,悄然无言。到了李贺笔下,李凭箜篌之声更是具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巨大效果,全诗以赏乐为筋脊,“空山凝云”,因此而颓然不流,江娥素女,为之而潸然泪下;女娲忘记补天,神岖感慨未已;老鱼应节腾跃,瘦蛟伴音跳舞;吴质不思睡眠,寒兔不想离去……这些意象的出现,更加显示了无形音乐的巨大魅力。但终究,这自然物与神仙们不能真正的听懂音乐,真正听懂音乐内涵的还是作者自己。
韩愈因为几次上奏要求革除时弊而屡遭贬斥,心里不免有激愤不平之感,因而“自闻颖师弹”,便坐立不安,“起坐”“一旁”,之后感情更是难以自持,“推手速止之”,忍不住泪水“傍涝”,最后祈求颖师,“无以冰炭置我肠”,正是这琴声的错综倏忽,牵动了作者的心绪,一会儿将他引进欢乐的天堂,一会儿把他抛人悲苦的地狱,人物的感情随音而转,因乐而变。
白居易因为要求政治上的改革而被贬江州,而似乎由于和琵琶女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缘故,把自己的命运与琵琶女相提并论,将自己的满腔热情融人哀怨的音乐之中,与琵琶女的关系由一般的欣赏式关系转为知音式关系,因同病而相怜,由同声而相应,“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也正是这凄厉的琵琶声,撩拨着作者的心弦,使作者的情感得以充分的释放,于是“叹息声”由音而起,“伤心泪”因声而落,诗歌产生了一种“恻恻动人”的效果,就在这一点上,两首诗也有雷同之处,“携手从归去,无泪与君倾”则又翻江州司马青衫湿公案也。李贺的处境在这时似乎比他俩好得多,李贺人在长安,尽管有怀才不遇的幽愤,但没有遭受贬滴的伤痛,表现的是一种积极的浪漫主义的风格,虽然诗歌没有直接抒发作者的主观感受,但读者能从作者描摹音乐的文字里看到作者对音乐的真实体验,从作者叙写的外物对音乐的反响的诗行间感受作者对音乐的高度评价。
二三诗之异
尽管三首诗在表现上“大率一律”、“互可移用”,但终究,在所拟写的声音和效果及手法上有着不少的区别。
1所写声音有别
这声音包含了音乐的音质和音域、旋律和节奏等。韩愈《听颖师弹琴》,由“恩怨相尔汝”、“喧啾百鸟群”可见声韵之繁密,由“昵昵儿女语”到“划然变轩昂”可见节奏之多变,由“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可见音域之广阔;白居易的《琵琶行》,声音有“私语”的细峨也有“急雨”的粗重,有“莺语”的轻快也有“冰泉”的冷涩,从“弦弦掩抑”到“潜槽切切”,从“铁骑突出”到“四弦裂帛”,音色复杂,音调曲折,节奏热闹,旋律多变;李贺的《李凭箜篌引》中直接写“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但却是写出了箜篌的音质与音像,“昆山玉碎”显示了声音的清脆,“凤凰叫”显示了声音的柔和,“芙蓉泣露”含有无限忧伤,“香兰笑”含有无比恬适。
三首诗,韩愈诗特别注重音域,白居易诗特别注重音变,李贺诗特别注重“音像”,前两首侧重写旋律的变化,后一首更着重于音质的描摹,这样,读者在欣赏时更进一步的体味到了不同乐器的不同的音乐特质和品格。
2取喻远近不同
这三首诗,无论是以声写声还是以形写声,都巧妙地运用了比喻的手法,只是取喻远近有别。韩愈的昵昵的儿女恩怨之语,轩昂的勇士赴敌之声,柳絮四处飞扬之形;白居易的“私语”、“莺语”,“急雨”、“泉流”,“大珠小珠落玉盘”等声音和形象,都为我们所习闻,所常见,这样使人们对本来相对比较抽象的声音变得比较具体可“闻”;李贺的取喻却是显得比较的高远,“昆山玉碎,凤凰啼叫”为一般的人所少闻,“芙蓉泣露”,香兰欢笑,更是为常人所罕见,这些使诗歌增加了奇濡、神秘、瑰丽之美感。
3音响效果有异
清人方扶南说:
“白香山江上琵琶,韩退之《颖师琴》,李长吉《李凭箜篌引》,皆摹写声音至文。韩足以惊天,李足以泣鬼,白足以移人。”
这就从不同的侧面反映了三种不同的艺术效果。韩愈是“自闻颖师弹,起坐再一旁。推手速止之,湿衣泪涝涝。颖乎尔城能,无以冰炭置我肠”,音乐的感染力直接通过自己的感受来抒写。在这一点上,白居易似有同工之妙,“未成曲调先有情”,“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和最后的“江州司马青衫湿”等,都是从“我”的主观感受写了对音乐的切身体会,不过,与韩愈诗比较,这首诗有了进一步的超越,它不但写主观体会,还将主观感情赋予形象之中,在鉴赏时对音乐形象进行了二度创作,使得鉴赏本身增加了厚度与张力。
在李贺的笔下,我们看不出作者对音乐有任何评价,有的只是“江娥啼竹”、“昆山玉碎”、“女娲补天”、“石破天惊”、“老鱼跳波”、“吴质不眠”、“露湿寒兔”等画面,作者“因情造境”,完全摆脱了自我感受的倾诉,借助丰富的想象,创造出了一个异想天开的奇妙意境,通过写鬼神的感受烘托了音乐的魅力,显示了音乐幽峭、深沉、奇崛的艺术效果,音乐既能“泣鬼”,更不用说是“移人”了。
4结构方式不同
在这一点上,《听颖师弹琴》与《李凭箜篌引》有类似之处,都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由“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起笔,一个从“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着墨,一个直接描写音乐的声音,一个侧重衬托音乐的效果,乐师的形象是随着音乐形象的展开而慢慢引出,《听颖师弹琴》差不多到最后才说出流泪为何,《李凭箜篌引》也没有在诗歌的开篇亮出箜篌高手是谁,在这两首诗中,我们几乎看不出叙事的痕迹。而白居易在《琵琶行》中,则是由人引声,由声联人:在“醉不成欢惨将别”之时,却是“忽闻水上琵琶声”,于是“寻声暗问弹者谁”,从而又用了二十二句写了曲调高低,情绪变化与指法动作,着力写琵琶女的高超的弹奏,再用了四句交代演奏效果与琵琶女的神态。再进而叙写琵琶女的身世和自己的谪居,叙事似乎是诗歌的主线,而音乐也好像同时成了诗歌的筋骨,乐和人如影随形地连在一起了。
三结语
音乐可以听,可以观,可以感,你能说不是“至音”?诗歌可以兴,可以群,可以观,可以怨,你能说不是“至文”?“至音”“至文”,也正如美妙的音乐,“余音袅袅,不绝如缕”,使人“三月不知肉味”。
参考文献:
[1] 胡子:《苔溪渔隐丛话后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
[2] 沈德潜:《唐诗别裁集》,商务印书馆,1958年。
[3] 胡仔:《菩溪渔隐丛话》,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
[4] 白居易:《乐世・白居易选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
[5] 苏轼:《前赤壁赋・苏轼散文全集》,今日出版杜,1996年。
白居易,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山西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白居易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
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官至翰林学士、左赞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阳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来源:文章屋网 )
1、诗魔是白居易。
2、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山西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
3、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官至翰林学士、左赞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阳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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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琵琶艺术 诗词 韵律 意境 文学 音乐 唐诗 交融
诗词作为中国文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对我国文化的传承与发展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素有“中国民族乐器之王”美称的琵琶,以其优美的音色、丰富的表现力,成为中国民族乐器中的瑰宝。
中国民族音乐扎根于千年文化之上,但是我们不得不面对这种状况:在赏析诗词时,人们注意韵律、追求意境;而提及音乐时,便是流行、摇滚……提到琵琶则是《十面埋伏》,如此的激烈,富有冲击力;真正了解中国民族音乐的人越来越少,也许他们选择了学习琵琶、二胡等乐器,但多是“跟风”、“求异”,没有真正读懂民族音乐。在演奏中过多的关注速度、技巧,忽略了千年流传下来的音乐的内涵。诗词与音乐有着密切的联系,对琵琶的发展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也许对诗词的理解可以找到琵琶的另一种美。
音乐学上将音乐分为声乐和器乐两类。从整个中国古代音乐发展历史看,中国古代的器乐较之声乐要发达一些。从《尚书》记载的“击石拊石,百兽率舞”中简陋的石头乐器到白居易描绘的“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复杂精湛的琵琶演奏,中国古典民族器乐经历了一段由简单到复杂,由低级到高级的发展过程。必须指出的是,这种发展过程又是与文学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文学作为一种载体,将器乐的这种发展记录下来;而且文学又不单单只是记录这种发展,同时也是一股强大的推动力,在民族器乐发展、丰富、完善的过程中起着特殊而又重要的作用。
一、琵琶与诗词的“缘”
在古诗词中,很多事物都有着它独特的蕴意,如竹、莲、松、石等,琵琶亦如此。
1、寓意之“源”
就当下音乐演奏看,一种乐器可演奏不同风格的作品,但乐器本身与所要表达的情感之间没有形成固定的对应关系。而在古代则不然,《礼记·乐记》称“丝声哀”、“鼓攀之声欢”,也就是说琴瑟之类弹拨乐的音调重于哀怨,而鼓声相对明快,可以看出人们将它们搬上诗词的舞台时已定下明确的感彩,琵琶属前者。
从艺术起源讲,歌、诗本为一体。最早的如《诗经》,三百首皆可弦歌;《楚辞》源于楚地原始歌舞;汉魏乐府也是当时的乐舞,东汉班固《汉书·艺文志》就总称当时的乐府诗为“歌诗”。到了唐代,新民歌“曲子”就是一种用琵琶、笛子、鼓等乐器伴奏,配以五言、七言或长短句演唱出来的音乐形式。由于“曲子”歌词特殊的文学性,“曲子”也逐渐引起了一个文学家的兴趣,自中唐以来,王维、白居易、张志和、张松令等诗人,都吸取了民间曲子的表现形式来填写过曲子的歌词,其中王维的七言律诗《送元二使安西》就谱成著名的《阳关三叠》而被千古传唱。“唱诗入乐”成为一时之风气,一些优秀名篇,一入歌乐就被广为传唱,经世不衰。而要将这些诗歌以曲子的形式进行演唱,就必定离不开琵琶这一主要伴奏乐器。
再从琵琶古乐谱方面来看琵琶与唐诗的这种联系。唐代诗歌音乐的盛行从现今发现的唐代琵琶乐谱中便可见一斑。现在真正能见到的唐代琵琶谱一是1900年在我国敦煌石窟中发现的《敦煌琵琶谱》,一是藏于日本正仓院的《天平琵琶谱》残片,另一是现藏于日本京都阳明文库的《五弦琴谱》。这些琵琶乐谱均配有歌词,即唐诗。“诗仙”李白的许多诗作,如《关山月》、《把酒问月》等在《敦煌琵琶谱》中都有收录,并且还出现了一首诗歌有多种琵琶伴奏谱的现象。由此可见,唐诗用琵琶伴唱也是两者相交融的一个重要原因。
2、寓意之“本”
在唐朝,借琵琶抒感的诗词作品大量涌现。诗人白居易的《琵琶行》中描写的琵琶曲调的诗句“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借琵琶女起伏回荡的心潮的演奏,抒发作者遭贬的愤懑与慨叹;诗人李颀《古从军行》中“行人刁斗风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借汉朝惜昭君公主远嫁乌孙国时所弹的琵琶哀怨之调,抒发自己的哀伤之意。
唐诗中咏琵琶的诗篇,记述较多的还是琵琶的独奏,如白居易在《五弦》和《五弦弹》中以生动的比喻,形象地描述了著名的琵琶(五弦)演奏家赵璧的高超技艺,白居易的另一首著名的琵琶诗篇《琵琶行》则以精湛的艺术语言,饱蘸情感的笔触,记述了琵琶女从“少小时欢乐”到“年长色衰”,“漂沦憔悴,转蓰于江湖间”的痛苦遭遇。最令人叹为观止的莫过于诗人对琵琶女弹奏乐曲整个过程的精彩描绘了。
二、琵琶乐曲与诗词的律动
在古代,诗词大多可以为其谱曲而配乐传唱,其本身相当于当今音乐概念中的“词”,为其传唱而谱成的曲调类似当今音乐概念中的“曲”。琵琶音乐与诗词一样,都是作者本人所要抒发的思想感情在其内心的律动。
1、心灵碰撞、共鸣
诗词等文学创作大多是由感而发的。唐代诗人白居易的《琵琶行》是他被贬后借着叙述琵琶女的高超演技和凄凉身世,抒发个人在政治上遭贬斥的抑郁悲凄之情。
被誉为“唐代音乐诗三绝”之一的“千古第一音乐诗”《琵琶行》,它通过“琵琶女”这一典型的“女乐”形象,深刻地揭示了封建社会中被侮辱、被压迫的乐工们的悲惨命运,同时还抒发了自己的“天涯沦落之恨”,谱成一曲震撼灵魂的悲歌。当然,诗中最为成功之处,还是对音乐的成功描写,而成为千古绝调。早在作者生前,就已是“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了(唐宣宗李枕《吊乐天》),可见此曲早已是家喻户晓。《琵琶行》以视觉形象来强化听觉形象,代表了唐代“音乐诗”的最高成就。特别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句,不仅描绘了余音袅袅、神韵含蕴的艺术境界,更揭示了一个极其深刻的音乐哲学命题,即音乐的生命根源不在于一个“声”字,而在于一个“情”字,“无声”之中也有“情”,着力刻画了音乐情绪的渲染作用。
2、阴阳顿挫、刚柔相济
古诗词讲究阴阳顿挫,正是阴阳顿挫才使人对诗词的感悟更为深刻。唐代诗人王之涣的《凉州曲》清晰的阴阳顿挫,借祖国山川雄伟气势衬出戍边士卒荒凉寂寞的景象,抒发作者对他们的同情和对朝廷的不满之情。
诗词中“阴阳顿挫、刚柔相济”也是琵琶演奏所需要。从琵琶声中流出来的乐曲声,忽而急风骤雨,忽而切切私语;或如莺语花底,或似泉咽冰下;忽而银瓶乍破,忽而马嘶刀鸣;忽而珠落玉盘,忽而真珠撼铃;忽而铁击珊瑚,忽而水写玉盘。这乐声是多么地惊人、多么地动听,诗人这样的描写又是多么地出色,仿佛使人陶醉于一个音响世界之中,令听者回味无穷,真有“三月不知肉味”之感。
三、琵琶艺术对唐诗内容的表现
琵琶艺术对唐诗内容的体现,最明显、最让人一目了然的就是那些诗一般的琵琶乐曲的名称。无论是古代的琵琶曲,还是近现代的琵琶曲,在名称上都很讲究文学上的“雅”,许多名曲从题目中就能看到文学的影子。从庄永平编著的《琵琶手册》中的“琵琶乐曲列名”中可以找到这样一些在题目上富有“诗”的意味的作品:《霸王卸甲》《残荷咏夜雨》《长恨曲》《春江花月夜》《大浪淘沙》《飞花点翠》《高山流水》《红楼梦》《孔雀东南飞》《琵琶行》《青莲乐府》《阳春白雪》……这些琵琶曲有的是用了诗中常用的词语来命名,如《飞花点翠》《残荷咏夜雨》,有的就干脆与唐诗的题目相同,如《春江花月夜》《琵琶行》等。总之,从题目上看,琵琶艺术中就已鲜明地表现出了文学的意味。除此之外,从琵琶大曲的小标题中也可以看出琵琶艺术对唐诗的借鉴和应用。如当代人创作的琵琶曲《新翻羽调绿腰》,此曲是作者根据唐诗中关于《绿腰》舞的描述创作的。乐曲模仿唐代大曲的结构,分为五个段落,每段一个小标题。五个小标题中,除第一段取自唐代诗人元稹的《琵琶歌》外,其余四段均取自李群玉的《长沙九日登东屡次观舞》一诗。第二段名为“轻盈绿腰舞”,以中序入拍,旋律优美典雅,展现了轻盈婀娜的舞姿;第三段为“慢态不能穷”,乐曲慢起渐快,情绪活跃,展现一幅令人目不暇接的姿态百生图;第四段为“宛如游龙举”,气势浑腾,运用摇指、勾指等琵琶演奏手法,表现们穿插如梭,犹如金鱼般来回嬉戏的景象;第五段为“繁姿曲向终”,音繁节促,旋律在琵琶宽广的音区中跌宕起伏,强烈的扫拂完成快速的十六分音符,表现了绿腰舞临将曲终时,急速翻旋、迭起的生动场面。这一琵琶曲的作者自然不可能亲眼目睹当年《绿腰》舞的精彩场面,而作者之所以能写出这样鲜明生动的琵琶曲,那是因为他从唐诗中汲取了素材,将诗的语言、诗的意象音乐化,于是琵琶曲《新翻羽调绿腰》就诞生了。
综上所述,唐诗与琵琶这门音乐艺术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唐诗对琵琶艺术的表现,使得读者如闻其声,如临其境;琵琶艺术又以唐诗为素材,将唐诗以美妙、清新、沁人心脾的方式呈现给人们。诗和乐两者之间相得益彰,乐因诗而丰韵,诗因乐而飘逸,都取得了更好的审美效果。富有灵感和才气的唐代诗人和音乐人,他们互相影响,互相借鉴又互相汲取创作素材,他们用诗歌丰富了琵琶艺术,又用琵琶艺术使唐诗得到了升华。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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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得名,被人当做偶像追捧。他出生不过六七个月的时候,家里人指着“之”和“无”两个字逗他玩。他竟然就此记住,以后每次有人问还不会说话的白居易这两个字,他都能准确指出来。这样的天才儿童要是放在20世纪末,没准就上那些著名高校的少年神童班了。
难得的是,白居易没有像那些高校神童班的孩子那样昙花一现,他五六岁就学做诗,9岁就熟悉了声韵――这个人天生就是吃文字饭的。而且白居易读书很用功,以至于口舌生疮、手肘长茧,这样,他16岁的时候已经写出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样的佳句。
白居易初到长安拜见前辈寻求提携,文名赫赫的顾况素来目下无尘,就跟白居易摆起了老资格,说:“京城米价很贵,想要居住在这里大概不太容易。”等看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之后,他马上改口说:“以你这样的才华,在京城肯定能混得很好。”想来当时的首都只是米价高,房价还不怎么吓人,否则任春风怎么吹,也吹不出广厦华堂。
后来白居易诗名日盛,全国的学校、旅舍、码头等公共场所,男女老少都在吟诵白居易的诗歌。当时有个军官想招个歌伎,有个歌伎为了自抬身价,就说自己能够背诵白学士的《长恨歌》。这招果然奏效,这名歌伎的身价真的被抬起来了。白居易对此大约多少有点得意,在给朋友的信意炫耀了一下。
唐朝流行文身,社会上也不完全把文身和不良青年画等号。一位狂热的超级“白迷”,从脖子往下浑身三十多处都文上了白居易的诗句,经常洋洋自得地在街头袒胸露臂,放声高唱。
白居易生活在唐朝的衰落时期。面对军阀割据、政局动荡的混乱局势,白居易积极向皇帝进言,希望能够被采用。这个时期的白居易是坦荡刚直、勇于任事的,但不论什么时代,这样的人总是显得很不“懂事”,他管闲事甚至管到了皇帝的后宫。时值大旱,白居易居然斗胆请求皇帝遣散一部分宫女,一则缩减开销,二则减少社会上的旷男怨女。结果谁都能料到,他这分明是去找骂。壮年气盛、直言无忌的白居易并没有实现他的目标,反倒给自己招惹上了不少强大的敌人。
事实上,他那过于急切直率的作风,让亲自提拔他的皇受不了,有时皇帝老子话还没说完,白居易就直愣愣地顶嘴:“陛下错了。”皇帝当场变了脸色,虽然没有马上拿白居易怎么样,但祸根已经埋下。后来宰相被刺杀,白居易第一个建议追捕主谋,政敌们趁机指摘他越权,再加上一些谣言,皇上就把他贬为江州司马。白居易的第一个政治高峰结束了。江州司马白居易虽然失意,在著名的《琵琶行》中,和偶然相遇的长安歌伎大起同病相怜之叹,但他还在等待机会,他仍旧怀着希望。
再次回到京城时,白居易行事的风格依然不改,为了坚持立场,甚至不惜和多年好友元稹翻脸。然而政治集团之间激烈的倾轧斗争终于让他渐渐“懂事”了,白居易从忧虑到失望,再到逃离。他承认自己的失败,为了躲避政治旋涡,甘心外放,做地方官去了。
白居易不是那种政治需求特别强烈、个人意志特别坚定的人,诗人早年的理想已经在现实中渐渐消磨。在那个时候,他开始享受生活了。他人是老了,却开始蓄养大量家姬,还亲自指点她们学习乐舞。拜他的诗歌流传之赐,白居易的家姬非常有名,其中最有名的是小蛮和樊素,“素口蛮腰”这个香艳的说法,就来自于白居易。
1、下一句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2、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像另有一种愁思幽恨暗暗滋生;此时闷闷无声却比有声更动人。
3、出自:《琵琶行》是唐朝诗人白居易的长篇乐府诗之一。
4、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郡司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闻舟中夜弹琵琶者,听其音,铮铮然有京都声。问其人,本长安倡女,尝学琵琶于穆、曹二善才,年长色衰,委身为贾人妇。遂命酒,使快弹数曲。曲罢悯然,自叙少小时欢乐事,今漂沦憔悴,转徙于江湖间。予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觉有迁谪意。因为长句,歌以赠之,凡六百一十六言,命曰《琵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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