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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是在演红楼还是在念红楼啊?
新版黛玉看不出弱柳扶风来,倒能看出倒拔垂杨柳的潜质。
有一小孩做了错事,他的妈妈气愤地说:不听话,每天罚你看新红楼!
音乐有创新,《葬花词》里惊现女高音,让人怀疑是不是在听外国歌剧……
新版《红楼梦》终于在9月2日起在北京卫视、安徽卫视等上星播出。但“新红楼”不论如何用心,习惯了87版《红楼梦》的观众仍旧不太买账。各大论坛、贴吧,质疑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评红楼”已经成为当下的一种流行趋势。
年轻演员没底蕴
“新红楼”里一水儿的年轻人,虽然嫩得要滴水,但一部经典大作不是靠一个嫩字就能支撑的。观众普遍反映演员年轻没底蕴、体会不到其中的奥秘,只是一个漂亮外壳、不少演员存在刻意模仿87版角色的现象。
铜线头紧到心里
从早前的采访中,众多演员就抱怨“新红楼”中的“铜线头”造型使他们苦不堪言。不少红学专家表示:《红楼梦》里的女儿多,一水儿的“铜钱头”使角色的辨识度大大减弱。不少演员开玩笑称“铜线头”好比紧箍咒,戴上就头疼。许多观众对此表示不解:为什么非要人人顶个“铜线头”呢?!
幽暗阴森似鬼片
纵使导演李少红有自己对新片的追求和对原著的理解,但观众的直接感受无法掩盖。有观众建议李少红完全可以借新版《红楼梦》套拍《聊斋》,网上甚至出现了“新版《红楼梦》适合全家白天观看”的温馨提示。
早前在新版《红楼梦》的看片会上,大部分人看到宝玉挨打后做梦那段时就都倒抽一口凉气――无论是拍摄手法还是音乐的烘托都将鬼片风格营造到极致,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更有网友评选出了新版《红楼梦》十大恐怖场景,包括:尤二姐吞金而亡、刘姥姥讲鬼故事时南院走水、王熙凤梦见秦可卿等。
关键词:电视剧;新版;红楼梦
前言
关于重拍《红楼梦》,除了众多网民的热烈讨论之外,
学界也不乏热情和高见。早在2002年5月众多专家学者、导演以及传媒人士就聚集在一起,就《红楼梦》电视剧重拍的诸多问题展开了深入的讨论。正如作者所言“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笔者认为如果要真正客观地评价一部影视作品的优劣我们仍需从文本出发,而对于作为中国“四大名著”之一的《红楼梦》这部经典来说尤甚。
一、解味文本《红楼梦》
悲剧往往被视为正剧,因其相较喜剧而言更具深刻的主旨意蕴。读者在欣赏这部“红楼悲剧”时,理想的状态是能够从悲剧中跳出来,领悟到蕴含其中的人生意义。“《红楼梦》的悲剧性并不在于贵族之家衰亡的悲剧,也不简单在于贾宝玉、林黛玉两人的爱情悲剧,而是在于曹雪芹提出了一种审美理想,而这种审美理想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必然要被毁灭的悲剧。”“曹雪芹在《红楼梦》里还是想补天,想补封建制度的天,但是《红楼梦》里写的却是封建家族的衰落,可以说是曹雪芹的世界观和他的创作发生的矛盾。”关于曹雪芹世界观和创作方法发生矛盾的分析,很容易让人们想起1888年4月恩格斯评论巴尔扎克的话:“他就看出了他所心爱的贵族的必然衰落而描写了他们不配有更好的命运……这一切我认为是现实主义最伟大的胜利之一。”
《红楼梦》这部伟大作品的内蕴恰好印证了优秀古典文学家世界观与现实主义创作方法发生矛盾这一美学基本观点。“与其说《红楼梦》是对所谓封建社会的一曲挽歌,不如说是对假、恶、丑的一道檄文。”同时曹雪芹又具有鲜明的现代性“在太虚幻境,宝玉饮的茶叫‘千红一窟(哭)’喝的酒叫‘万艳同杯(悲)’为千万的女子,为世上所有女性的命运而恸哭、悲伤。这是曹雪芹在中华大文化的背景之下,深刻思考了我们所有的历史、文化的漫长经历后的结晶之作。”在文化意义上的经典之作也是《红楼梦》不同于一般作品的艺术成就之一,具有恒久的艺术生命力与丰富的审美价值。
二、电视剧新版《红楼梦》的改编
关于新版电视剧《红楼梦》的改编,许多学人发表了很好的意见。在考量前人的观点基础上,笔者在剧情设计、音乐设计、人物塑造等方面综合论述新版电视剧《红楼梦》的贡献与不足。
剧情设计方面,新版《红楼梦》第十三集黛玉葬花有层次地推进剧情,无论人、景、音乐、氛围,人物对白等诸多方面都进行了重新设计。特别是宝黛相见时的那一段对白情绪准确,内心活动丰富,再加之女高音的背景音乐烘托,把这场戏的艺术效果推向了极致。再看旧版《红楼梦》的这场戏,人物一登场就是悲情音乐,和着那歌声,黛玉一脸悲苦,观花,葬花,潸然泪下,最后见了宝玉只一声:呸!便扭身离开,弄得宝玉楞楞地站到那里不知所措。比较旧版《红楼梦》的这一场戏则比较简单和直白了些,况且景,花,特技处理,画面拍摄,美轮美奂的氛围,给观众的视觉冲击力等,新版《红楼梦》还是更胜一筹的。
人物塑造方面,很多人质疑新版电视剧《红楼梦》“宝黛钗”三位主要角色的饰演者过于年轻化,但是我们回归原著就会发现三位主演的年龄符合《红楼梦》原著。在演员的选择和角色的表演上首先就给入予真实感。少年宝玉的扮演者于小彤曾在电影《梅兰芳》里饰演小梅兰芳,他所演绎的心境与状态,这是生活阅历较为丰富的成年演员所难以达到的。尤其是他在听完别人呼唤不论是长辈或是丫鬟后的那一声“哎”既表现了孩子的天真又表现了其无志混世的性格。宝钗的理性稚气和知识通达,使我们看到一个真正的大家小闺秀。黛玉、探春等角色也都赋予了不同性格的大家小闺秀,也是可以细细品赏的。
音乐设计方面,新版《红楼梦》不只首次将120回的红楼梦展示给观众,还重现了失传百年的昆曲,这方面是值得充分肯定的,但是不可否认新版电视剧《红楼梦》的配乐与八七版相比,缺少的是与原著神韵的契合。八七版《红楼梦》中除了原著中那部分有史可考的音乐,最能代表这部剧作,及与原著相契合的音乐,应该是王立平先生创作的片头曲《红楼梦》序曲及十二首《红楼梦》歌曲了。最具代表性的如《好了歌》是电视剧中第一首出现的歌曲。在电视剧中一开始用到这首歌曲就是对全剧最后结尾作一个前期的提示和总结。其音乐真正传神的表达出了《红楼梦》的意蕴及形上品格。
新版电视剧《红楼梦》在剧情设计、人物塑造等方面在原著的基础上做出了创新与超越的贡献,但是在音乐方面仍有不足,缺少与原著意蕴相契合。
三、新版《红楼梦》引发的思考
对于文学经典而言,大众传媒的市场力量可以说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可以使经典地位更牢固;用得不好,会把“经典”变得畅销且“庸俗”甚至“恶俗”。大众传媒具有以往任何一种媒介都无法比拟的威力,在文学经典形成的过程中,首先表现在大众媒介能使作品超越时间和空间,拥有更多的受众,
名著的影视改编,同样也是改编者的一次理解与表现名著美学风格的活动。正如李少红导演在接受南方都市报记者采访时所言“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对名著的翻拍是为了加深人们对原著的理解和关注,使这部能够代表我们民族的文化品牌一代一代传承下去。”改编源于原著又不一定拘泥于原著,曹雪芹的《红楼梦》是使用汉语言文字写成的文学名著,属于语言艺术。后人将其改编为影视剧,是把语言转换成了图像,即语言艺术变成了视觉艺术。文本为图像提供了形上品格,图像活现了文本的审美神韵。重拍电视剧《红楼梦》作为一种对经典文本的再阐释,是新时代对审美传统的要求。
鲍德里亚在其著作《消费社会》中认为在消费社会里,人们在消费物品“实用价值”本身之外,更在意商品意义的消费,物品的意义将决定消费的商品价值。因为“消费社会在本质上是一个消费与意义紧密粘连,在消费中含有意义、意义寄身于消费、在消费中交流意义的社会。”他的观点给我们看待美提供了另一种维度:美是作为一种普遍的价值存在于人的艺术实践中的,但由于人们消费其意义胜过消费物品本身,此时消费一种“美”,彼时消费另一种“美”。新版电视剧《红楼梦》虽然存在一些方面不足之处,但它使大众接触到了美的力量:我们不能否认重拍《红楼梦》的时代意义和文化意义,既是对经典提供新的阐释维度也是时展的必然,故对《红楼梦》的改编是有意义和价值的。
[关键词] 名著改编;互文性;《红楼梦》电视剧
《红楼梦》的电视剧改编前有古人,后有来者。最早的是香港无线电视广播有限公司1975年摄制的5集粤语电视剧《红楼梦》,截止到2010年各台热播的李少红版50集《红楼梦》和李平版35集《黛玉传》,共有70来部(段)《红楼梦》电视剧(片)。与方兴未艾的《红楼梦》重拍现象相呼应,有关《红楼梦》影视改编的研究也颇为兴盛。对《红楼梦》影视改编与传播的研究,前人主要集中在改编的可能性和可行性、改编的原则和成功与否的评判标准、改编的方式模式与具体方法以及影视改编对小说的传播和普及作用等论题。①从当今的学术眼光来看,这些研究还有一定的局限和不足。大家研究都习惯从影视剧本身及与小说原著比较其成败得失,改编时考虑的对象也局限于原著与改编作品,长期陷入似与不似的僵局中。本文引用互文性理论来研究《红楼梦》电视剧改编,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关注一切与原著有关的文本乃至不可溯源的文化因素,以期为今后的影视改编创作提供一点启示。
互文性指“一个确定的文本与它所引用、改写、吸收、扩展、或在总体上加以改造的其他文本之间的关系”②,描述了一部作品和它自己以及其他文本所形成的关系中的变迁。而改编行为即是找到小说文本与影视文本间的孕育渗透关系,从而达到艺术形态的转换。因此,任何一种改编行为必然包含着互文性,互文性是改编的内在机制。从互文性的角度来看,改编本质上是一种特殊的互文性活动,改编活动本身涉及两种不同艺术形态之间的转换,并且借助于改编者进行对话与交流,这个过程充满了文学文本与影视文本、文学作品所处时代的文化与影视文本所处的当代文化之间的对话互动。笼统而言,《红楼梦》电视剧改编的互文性主要可分为小说文本与影视文本的关系、同一类型或题材的影视文本之间的互文性、影视文本与社会、文化这种“大文本”之间的互文关系。
一、小说文本与影视文本的互文性
小说文本与影视文本的互文最为明显。文学文本是影视文本的原型和基础,是最具有互文参考价值的语篇。每一次对《红楼梦》的改编都和《红楼梦》小说构成了一种互文性关系。出于“正说”的电视剧改编作品总是试图“忠于原著”,体现“原著的精髓”。为了更好地理解文学文本,改编者还需要阅读和研究相关的文献、评论等资料,例如原著的时代特点、对于原著的评论等,这些相关资料会对作者的理解产生影响并在影视文本里体现出互文痕迹。如1987年央视版的《红楼梦》电视剧在八十回之后另起炉灶,摒弃了人们普遍认可的程高续本,而根据前八十回正文伏线,脂批提示,并参考高续和红学研究成果,逻辑地推演人物性格和情节的发展。
另一方面,《红楼梦》电视剧改编也影响着原著的流通与普及。2010年李少红版《红楼梦》的拍摄就引发了全民的红学热、读书热、中华传统文化热。电视剧在北京卫视和安徽卫视播出后,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红楼梦》原著小说,销售量直线上升。③早在1987年中央电视台拍摄《红楼梦》电视剧时,全国上下也掀起了“红学”热潮,街谈巷议争说红楼。这是互文性理论在现实生活中的真实表现。按照巴特的理论,《红楼梦》原著、《红楼梦》各个版本的影视作品及一切与红楼梦相关的事物都是观众的记忆,而在收看电视剧时,这种记忆偶然或者默许地在观众心中升腾,并且激发了观众阅读原著文本追忆以往作品的愿望。又因为《红楼梦》特殊的古典名著文化身份,进而引发了观众的其他古典名著追忆热。“文本的性质大同小异,它们在原则上有意识地相互孕育,相互滋养,相互影响,同时又从来不是单纯而又简单地相互复制或全盘接受,借鉴已有的文本可能是偶然或是默许的,是来自一段模糊的记忆,是表达一种敬意,或是屈从一种模式、一个经典或心甘情愿地受其启发。”④萨莫瓦纳的这一段话有力地印证了笔者以上的论述。
二、同一类型或题材的影视文本之间的互文性
通常来说,观众在选择一部影视剧之前,会考虑它是某种类型,然后带着一定的期待视野进行观赏,其最终的结果是这种期待要么没有得到满足要么被超越。不管何种情况,互文性都在这种比较中产生。与《红楼梦》电视剧同一类型或题材的影视文本包括根据“红楼”题材拍摄的影视剧以及根据其他古典名著改编的电视剧。前者如1962年越剧版《红楼梦》电影、1987年央视版《红楼梦》电视剧以及1989年谢铁骊版《红楼梦》电影,后者如2010年高希希执导的《三国》电视剧,2011年鞠觉亮执导的86集《水浒传》等。
首先是同一文学文本的不同影视改编作品间存在互文性。这是因为虽然各种改编作品由于改编者创作目的的不同而各式各样,但都由同一个文学文本而来,万变不离其宗,各个改编作品由此延长了互文链接,也形成了互文关系。比如由于都是出于名著《红楼梦》这个“母本”,早出的影视(尤其是那些已成经典的作品)对后来摄制的影视创作自然会产生影响,后来的影视改编者们总是试图超越,有所创新,人们也习惯了将两者进行比较研究,如1987年央视版《红楼梦》与2010年李少红版《红楼梦》电视剧。87版的巨大成功给李少红版《红楼梦》的创作带来了影响的焦虑。另一方面,李少红版的拍摄也加剧了观众怀念87版,客观上促进了87版以及与之相关的演员、拍摄地等的再次博得关注。为李少红版《红楼梦》挑选演员而举办的“红楼梦中人”大型选秀项目负责人刘学军介绍:北京电视台在选秀之前及选秀之后都在重播87版电视剧《红楼梦》,海选之前重播的收视率是2%,海选之后收视率飙升到了7%,87版的实景拍摄地北京大观园客流量则增长了4至5成。⑤
其次,同样改编自古典名著的电视剧,如2010年重拍的新版《红楼梦》《三国》《水浒传》《西游记》之间也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四大名著电视剧中都不约而同地增加了元素:《三国》中增加了女性成分,如大小二乔,如司马懿身边的女卧底静姝,而新版《红楼梦》则将20年前87版有意避开的那些、同性恋、恋童癖等一律恢复,花大力气做足了氛围,新版《水浒传》中阎婆惜、潘金莲、潘巧云等负面女性故事情节,剧中给予浓墨重彩。
再次,对于自身风格独特的导演,其执导的其他影视作品也会与影视文本具有某种互文性。如2010年李少红执导的《红楼梦》便与其以往作品《大明宫词》《橘子红了》等电视剧存在对话关系。《红楼梦》是其唯美风格的延续,一起构成李少红电视剧群像。一部影视作品引用、吸收,或者模仿、戏拟以前的影视,这使我们看到的影视就不仅仅是一部一部独立存在着的作品,而且还有作品与作品之间的关系。
三、影视文本与社会、
文化“大文本”之间的互文性 影视创作活动作为人类的一种社会活动,无论是从艺术创作、艺术传播,还是从艺术接受环节来看,都不可能保持所谓的“纯粹”状态,它必然是与人类社会生活、活动的其他方面如商业因素、意识形态、文化娱乐等相联系。影视艺术作为现代社会大众传媒的重要组成部分,这种特殊的媒体身份更使它的生产制作过程受到多种因素的插手干涉,致使它的目的性、功利性十分明显。纳入大众传媒渠道的成品形态因此也负载了许多非艺术的成分。这其中改编者的艺术倾向、摄制者的个性特点,社会的、时代的、民族的各种因素,都在不同程度、或多或少对改编工作进行制约和影响。改编作品不可避免地被打上鲜明的时代烙印。
“一部作品和孕育、渗透它的文化之间存在很多明显的趋同。”⑥互文性理论注重文本背后的文化影响研究。同样是《红楼梦》小说“全本”改编的2010年李少红版《红楼梦》与1987年央视版《红楼梦》电视剧之间却有着极大的不同。两部电视剧无论是演员挑选方式、编导改编创作理念还是电视剧创作的环境等都已经是大相径庭,影视作品深深地烙上时代的印记。1987年前后正是精英文化盛行的时期,87版改编者是抱着重塑经典、干预现实的雄心改编的。编导们坚持走名著与专家结合、名著与学术结合的道路,更多的是听从红学家的意见。忽视电视这一大众传媒通俗化、娱乐化、市场化的特点,忽视受众的要求,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改编者的精英意识。80年代后期,精英文化已逐渐处于被怀疑、被解构,一个全球化的大众文化市场逐渐形成并迅速发展。人们对文学艺术的接受方式已然由欣赏型转化为消费型,文学艺术的审美期待大幅度降低,其消闲、娱乐功能获得重视,这种审美的转变在2010年新版《红楼梦》中体现明显。不论版本的选择、主题的确立、情节的设置、人物形象的塑造还是典型环境的刻画,新版都打上了鲜明地当代烙印。在创作过程中,打着挑选演员旗号的“红楼梦中人”的大型选秀活动,北京电视台全方位的宣传营销等带上娱乐资本运作的色彩;唯美细腻的画面,强大的影视特效也与当今影视技术的发展离不开;电视剧弱化社会悲剧、强调了爱情悲剧,刻画了细腻的人物情感,突出“”,恢复太虚幻境等梦幻情节也都与当今的大众意识形态相关。当代社会、文化这个大文本形成了一个潜力无限的网络,新版的整个创作过程无疑在这个无处不在的文化网络的影响之下。
四、结 语
以往谈到改编,大家关注的焦点仍然在于它是否忠实原著并有所超越。将互文性理论引入到改编研究改变了这种单向的研究思路。互文性理论的文本缺乏固定位置,而将之放置在流动变化的网状结构中,平等地看待各个文本。一切与原著有关的文本乃至不可溯源的文化都成为改编的对象,这无疑显示出了改编活动多元文化、多元话语相互交织的事实,为改编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将改编从原来的单单考虑原著与影视作品“似与不似”的问题中解放出来。
注释:
① 饶道庆:《〈红楼梦〉影视改编与传播研究述评》,《红楼梦学刊》,2009年第1期。
② 杰拉尔德?普林斯:《叙事学词典》,袭小龙译,漓江出版社,1985年版,第2页。
③ 刘爱勤、张欣:《立足文化品位,彰显大家风范》,《中国电视》,2009年第10期。
④ 蒂费纳?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邵炜译,天津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1-2页。
⑤ 司丽:《红楼选秀后的冷思考》,《人民日报海外版》,2007年7月9日,第7版。
Issue Date: No. 69, 15/11/2011
Title: 论雷死人不偿命的翻拍剧
Section: 15小资夜话Chic!Night Talk
Author:
Starting Page: 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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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子产品质量堪忧的当今时代,比电视机更容易坏的是遥控器。在茫茫广告中偶尔插播的电视剧中,比没完没了的续集更惹不起的是没皮没脸的翻拍剧。新版《红楼》贵气逼人的铜钱头惊得我们哭笑不得,新版《还珠》气势恢宏的《礼运大同篇》歌舞吓得我们目瞪口呆,……是我们老得快?还是世界变化快?翻拍剧翻拍剧,乃们毁完一剧又一剧,如你们所愿,电闪雷鸣的天空下,已经满目皆是经典的尸体……
现场摘要:
翻拍剧和雷剧是时下炙热的文化产物,而现场参与讨论的,主要是70后这群与时代、时尚有所脱节的“老家伙”们,爱憎评论难免带有主观色彩,8090后,为你们而拍的戏你们怎么说,我们真想知道……
出场嘉宾:
小雨:34岁,职业经理人
四喜:35岁,记者
砖家:28岁,自由职业者
没听说过有翻拍剧超过第一部的
主持人:今晚我们的话题是关于电视剧的翻拍,最近有很多翻拍剧目在播出,像《水浒》、《三国》和之前的《红楼梦》,包括现在的《还珠格格》也是翻拍版。我们作为观众,肯定会免不了将新版本和过去的版本相对比,肯定会有很多不同的意见,大家可以谈一下自己的想法。
小雨:我觉得翻拍剧都挺雷的,最受不了的就是新《红楼梦》,那个铜钱头的造型真是天雷滚滚,两个主要人物贾宝玉和林黛玉我看着很不舒服。宝玉用了大小两个演员,而林黛玉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演员,他们搭在一起我觉得很奇怪,还有黛玉最后那个“裸死”,我实在无法接受,一点都没看出美的地方。我很能理解所有的创作者都想颠覆原有的模式,打造自己心目中的经典,但是没有必要在早已被观众认同的经典细节上改动。我很少看翻拍剧,最近倒是觉得新《水浒》还可以,可能不像之前对《三国》和《红楼》寄的希望那么大,所以也没什么失望。
四喜:《三国》拍的还可以可能是因为请的都是比较资深的演员吧,《红楼》的演员实在是太年轻了,也许在形象上是比较符合原著的,但是对古典名著的理解还是有限的,之前搞不好都没看过,看也不一定看得懂。我记得87版的《红楼梦》也曾经有一个海选演员的过程,是从全国各地甄选过来的一批年轻人,有专业演员,也有非专业的,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大半年的时间,每天有红学家给他们讲课,让他们接受古代礼仪的培训,让他们同吃同住,培养大观园兄弟姐妹一样的感情。角色都是根据个人的表现最后才决定的。我觉得这个艺术创作的态度比较靠谱。而这次的《红楼梦》据说拍的时候是很缺钱,演员经常被制片方拉出去做一些商业活动来争取赞助。我觉得这样的创作会比较浮躁,而《红楼梦》是一个需要静下心来体会的东西。小演员们明显没有掌握《红楼》的精髓,而李少红又是一个特别主观的导演,她所有的戏都有她浓重的个人风格,她拍的是她李少红心目中的《红楼梦》,和她的《橘子红了》之类的作品一样,都有一种阴测测的、诡异的感觉。《水浒》的演员都比较资深,可能驾驭得比较好。
砖家:我觉得翻拍是一个怪圈,有第一部深入人心之后,就没听说过有翻拍的超过第一部。是不是也是因为大家都先入为主呢?不是导演的能力问题,只是我们的观念问题。
四喜:那就要问问那些没看过87版《红楼》的人怎么说了,我们是70后,我们对那一版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所以难免先入为主。我很想知道80后90后的观众是怎么看待新版《红楼》的。
主持人:现在已经很少有小孩子会去看古典名著了。
砖家:比较走红的都是网络小说。
小雨:小演员们看的可能只是剧本里的《红楼梦》,是李少红的《红楼梦》,不是原著《红楼梦》。
四喜:《红楼梦》以前在我们的课文里都有节选呀,虽然只是一两篇,但是不会激发他们通读原著的兴趣吗?就算他们现在不流行看那些所谓的世界名著了,可是“四大名著”是最基本的,也不看了吗?
砖家:反正我是没看过这些书,这些名著都看的是电视剧。我想《西游记》这种题材在书上的描写肯定没有戏剧来得生动吧。
四喜:我觉得恰恰相反,《西游记》的书写得很精彩,是真正的九九八十一难,电视只不过挑了一些情节。
砖家:我对先入为主是很有感触的。我以前看了一部名著《傲慢与偏见》,先看了书,然后马上看了05版的电影,我觉得电影拍的非常好,后来发现网络上一边倒都是支持95年BBC拍的6集的哪一部,我也找来看了,但是我还是觉得05版比95版强很多,这就是先入为主吧。
主持人:先入为主肯定是有的。从客观的角度看,现在很多片子的新版和老版同时在播,你骂完了新版,再去看老版,其实从那些早期笨拙的制作中也会挑出很多毛病,比如特技、妆容,有很多看不下去的地方。
小雨:是的,我原来多么喜欢83版的射雕,但是现在回过头去看,就觉得那些布景也太假太土了,但是看新版的,我又没有办法把新的演员和我心目中的黄蓉郭靖联系起来。
燕子:翻拍的电视剧除了新《水浒》,别的我很少看。如果比较起来,新拍剧的画面肯定是精彩好看了许多,但是人物我还是喜欢老版的。
有时候经典也是比较出来的
四喜:现在观众之所以对翻拍这么反感,甚至没看的时候就先有了抵触情绪,主要是因为翻拍剧一下子涌出来太多了,难道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新鲜的创作题材了吗?就只能一遍一遍的抄冷饭吗?不光是电视剧,电影也是这样,《白蛇传》、《倩女幽魂》这样的故事都在被反复的翻拍。
主持人:创作贫乏可能跟编剧的待遇有关吧。之前听到一条关于TVB编剧集体辞职的消息。现在好的编剧很难找,翻拍毕竟有原版作为底子,投入编剧的成本不会很高。另一方面,翻拍原著比较容易有话题,更容易宣传。哪怕是反感的人也想等着看看到底有多烂。出演新版本角色的演员也会广受争议,然后得到关注。
四喜:所以说,这样拍出来的片子有卖点,投资方肯定不会亏本,风险比较小。
砖家:我觉得翻拍剧还是需要的,因为电视剧也是时代文化的产物,像你们说的现在回过头去看以前的作品还是太粗糙了,你们觉得好大多是因为感情的因素吧。
四喜:有时候经典也是比较出来的,第一版的《还珠格格》刚刚出来的时候,也有很多人骂,但是第二版出来之后,之前的《还珠格格》简直被奉为经典了。
小雨:经典也是强调出来的,以前老版的四大名著电视剧在电视台播出的频率很高,几乎每个暑假都要播一遍,所以在我们脑海中,这些经典的形象一直被强化,已经根深蒂固了,我们肯定是很难接受新形象的。
四喜:我印象当中,87版的《红楼梦》刚刚播出的时候,也是有批评的声音的,一些红学家就曾经对它挑剔过,我作为一名普通的观众,对它也是有一些意见的。比如电视剧的很多情节参照的是高鹗改写的版本,而熟悉红楼的读者都知道,那些和曹雪芹原创的是有区别的。扮演林黛玉的陈晓旭现在已经被奉为经典,但是当初好多人都嫌她不够漂亮,怎么能扮演我们心目中的“世外仙姝”林妹妹呢?反正观众总是要挑剔的。现在越来越是这样了,不管什么影视作品出来,几乎都没有一致的赞扬声,一致的批评倒是经常有的。
主持人:说起一部经典剧会成就一个演员,我感觉一部太经典的戏也会毁掉一个演员,比如陈晓旭,她的林妹妹形象太深入人心了,以至于她没有办法再创作超越这个形象的角色。因为演了《红楼梦》,她一生的情绪几乎都沉浸在戏里无法自拔,似乎连命运都和这部戏紧紧联系在一起。如果没有拍这部戏,她的人生可能完全不同。
评论永远比电视剧来得精彩
燕子: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欣赏角度,我们抱着我们的经典不放,但是现在的年轻人说不定根本没法接受那些老掉牙的版本。
四喜:是的,他们会觉得87版的《红楼》实在是太老了,妆也化的雷人,说话的腔调也让人没法接受,只能代表老一辈的审美。但是我很想知道,难道新版的翻拍剧,就能代表这个新时代的精神吗?
砖家:只是时代的产物吧,没有到精神那么高的层面吧。
四喜:那作为文艺作品,总能体现这个时代的文化特征吧?
砖家:哎呀,现在太乱了,哪有什么文化特征?我前些日子看了几眼新版《还珠》,简直没法接受这居然是琼瑶的作品。琼瑶不是出了名的纯爱吗?怎么里面动不动就亲到一起去了,尺度那么大?
小雨:琼瑶也要与时俱进嘛,据说这些情节都是她为90后特意加的。
燕子:可是据说90后完全不领情啊,骂她最多的也是90后。
四喜:这个片子实在是太黄了,关于永琪向小燕子解释圆房的那一段台词,简直是公然开黄腔啊……
小雨:琼瑶阿姨也真是不容易了,该退休了。
四喜:都说咱们广电总局的片审制度是很严格的,我看现在也未必,你们有没有看永琪和欣荣格格圆房的那场戏?说是《金瓶梅》的镜头绝不会有人怀疑。
主持人:都说李晟扮演的小燕子是在刻意模仿赵薇,其实我觉得李晟也很冤,如果她创造出一个全新的小燕子,肯定会被痛骂,但是她现在按照原来的模式演,现在又说她一点创意都没有。翻拍剧对演员也是很大的挑战。
四喜:演员演经典也是成王败寇,你看那个新的林黛玉扮演者,除了得到一个“蒋带鱼”的诨名之外也没得到什么。
主持人:没有啊,蒋梦婕现在还是挺红的。最近又接了好几部戏。媒体都是很现实的,即使她有的都是负面的人气,但至少她有知名度啊。很多观众也想看看她演别的戏还是不是那么雷。
四喜:你说我们骨子里是不是都有强迫症啊?为什么一边骂还要一边看下去,越是别人说不好的我们反而越是会好奇?
小雨:我觉得是因为网络互动的关系。以前不爱看最多换台,现在上网一看评论,七嘴八舌一讨论,你就会想看看究竟是不是大家评价的那样,其实争议就是最好的宣传。
砖家:现在是评论永远比电视剧来得精彩。
四喜:我觉得现在是一个审丑时代,没有人要看美的、好的东西,关注点都在丑的、怪的东西身上。甚至好的东西大家会觉得假,丑的好像才被认为是真实的、可信的。
主持人:主要是微博之类的个人媒体现在占据了舆论的主导。
燕子:现在言论自由了,而且交流方便了,以前就算有多少反面意见,也很少听得到,传播途径没有这么丰富。顶多是街头巷尾的议论一下。
小雨:李少红拍完《红楼》接受访谈,说起新剧不被认同,当场就发飙了。是因为现在的人越活越真实,不吝展现自己的个性了,还是一种炒作的方式呢?想引起更多的关注?
四喜:李少红拍的是她心目中的红楼梦,我觉得这就是她自说自话的地方,红楼是中国的文化遗产,不是你想拍成什么样就拍成什么样的。
天下创作一大抄
主持人:现在的雷剧太多了,也不是只有翻拍剧雷而已,像很多穿越剧也很雷。
四喜,我经常在想,是不是只有我们觉得很雷,而大多数人并不觉得雷?否则为什么这么多人爱看?收视率还那么高?如果片子不赚钱,怎么会一部接一部的拍,怎么能赚到钱?还是有市场呗。
燕子:我最近看了几集《步步惊心》,我觉得也挺雷的,人物又丑,剧情又拖沓。我情愿去看TVB的戏,至少轻松愉快,没什么营养,但是解乏。不像这个《步步惊心》,看起来这个郁闷,笑又笑不出,哭又哭不出,哭笑不得的感觉太难受了。
小雨:那这个戏为什么这么热啊?
砖家:没什么可看的呀。
四喜:也是,现在除了这些雷剧,就是一些红色大戏:谍战、军旅……你替90后想想,他们能看什么?
主持人:现在不像以前,就那么几个制片厂,精挑细选好本子去拍,现在随便什么人,只要有钱就能拍片,太乱了。
四喜:这是一个整体创作态度的问题,从根源上讲,对编剧太不重视了,现在拍戏大部分资金都用在演员、特技、宣传上面,在剧本上的投入太少了。很多有才华的编剧都做不下去了,因为没法养活自己。现有的编剧也被制片方控制,完全是根据制片方的要求来“攒”一个本子,创作态度已经改变了。而且最近的翻拍风真是越来越邪了,那些20年前拍过的戏再来翻拍还说的过去,现在是有很多戏,一走红马上被翻拍,有什么热门的题材,大家就一窝蜂的上去拍。
砖家:这不就是抄袭吗?
主持人:创作这个东西很难界定的。
砖家:《步步惊心》我也看过几集,我感觉吴奇隆这个角色就是抄袭的,表面上冷冷的不爱讲话,私底下特别关心女主角,这不就是抄《傲慢与偏见》里面的达西先生吗?
(现场大笑)
四喜:达西先生就是后来所有言情小说里面固定的一种男主角类型,如果你说这是抄,那包括琼瑶在内,谁没抄过这个男主角呢?这不能算抄吧?如果算抄,琼瑶所有的小说都有西方小说那些情节和人物关系的影子。只能说那些生的早的作家比较占便宜,因为能写的题材都被他们写尽了,晚出生的人就只能抄了。
主持人:作家往往都有很丰富的阅读量,经过长久的素材积累,在写作的过程中自认而然的就流露出来了,这也不能算抄袭。
四喜:那翻拍总算抄袭吧?
小雨:也不能这么说,翻拍名著也是传承文化的一种方式,好的作品不是就应该世世代代流传吗?
砖家:对,这叫向经典致敬!呵呵。每个时代的作品都有每个时代的影子
四喜:对,我最关心的就是他们能不能代表这个时代?如果真的代表这个时代我就无语了,我只能说我与这个时代脱节了。
砖家:有些戏可以代表啊,比如说《武林外传》,很经典啊。
四喜:这个戏我还不算反感,但是你说是经典?好吧,理解。
主持人:现在的片子耗资越来越巨大,宣传力度也越来越多,在一片骂声之后,他早就赚得盆满钵满了。现在的影视更注重营销,不注重创作了。谁都不甘心做小制作的电影……
四喜:当然,谁甘心做小制作的电影?只要有钱,没有一个导演不想拍大片的,谁不想大把大把的银子撒下去,大场面大效果拍出来?拍电影图的也是一个爽字,谁有钱不会花呀?包括那些地下电影导演,难道他们不想走到阳光下?难道他们不想烧钱?
燕子:我觉得首先在选择剧本的时候导演应该充分尊重创作人的本来意图,其次创作人也应该源于历史实事求是的创作,第三,在充分尊重现代人的意图方式的基础上要把握好这个度。
小雨:现在老是一窝蜂的抢一个题材了,谍战一红都上谍战,穿越一红都上穿越,还是百花齐放好。
一句话总结
燕子:现在很多的电影电视都商业化了,片面追求商业的价值而忽视了人文的情怀。特别是很多古典剧本的拍摄都尽量接近现代的方式,都是为了迎合现代人的口味,从而创造他们的商业利益。像新《还珠》这样的戏对小观众们真是没什么好处,我觉得这样的戏没有意义。
四喜:如果我说的算的话,我希望以后不管是翻拍也好,新拍也好,创作态度要认真一些,不能纯粹奔着钱去,要留下一些意义。
精致小巧的五官,古典美人的标志长相,她像一罐蜜糖,从长相到声音,都浸着香甜;回答每一个问题,慢条斯理、不紧不慢,这样的萝莉妞,不免让人对她多生出几分喜爱。在清新的公主装扮下,谁能看出她也有爷们的一面?也曾为梦想“仗剑走天涯”,也曾坚强果敢独当一面,80后的她身上仍然带有挥之不去的稚嫩气息,这是年龄的胎记,只要热情不减,真诚仍在,精彩的演艺道路她才刚刚启程……
这个平台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成长
——专访内地新人气演员方安娜
小资CHIC!:今天非常高兴邀请到方安娜做客我们小资有约,之前你在《大唐女将樊梨花》里饰演了薛金莲,这个角色和你本人像吗?
方安娜:这个角色和我本人还是挺像的,她是薛丁山的妹妹,性格比较男孩子气,她前期也一直穿着一身盔甲,扎一个简单利落的马尾,看起来很像个男孩。我平常也很活泼,大大咧咧跟个男孩一样。
小资CHIC!:但是你看上去是个很温婉的女孩子呢。
方安娜:这是今天这个装扮化出来的效果,呵呵。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平时挺爷们的。
小资CHIC!:我们知道安娜从《红楼梦》出道,是“红楼梦中人”选秀黛玉组十二强,后来怎么会在《红楼梦》中饰演一个丫鬟的角色?
方安娜:在新版《红楼梦》里我的戏份不多,角色也不太重,其实我们从比赛到拍摄完作品一共花了三年的时间。这个角色到最后,对我来说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个角色了。这个比赛、这部戏给我最大的收获是让我学会了坚持。从一开始三个月的封闭式集训,到为期一年半的拍摄过程,这么长的时间其实可以做很多的事情,而且戏份也不多,所以中间我想过要放弃。后来想想,如果这段充满故事的经历放在20年后回忆,也是人生的一笔财富。以后可能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花三年时间去完成一部作品,能坚持下来就很不容易了,所以当时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小资CHIC!:在整个过程中,你和伙伴们也是情同姐妹的关系?
方安娜:对,很像又上了一次大学的感觉。
小资CHIC!:那会不会因为最后仅仅饰演了一个丫鬟的角色而有心里落差?
方安娜:刚开始知道自己只是演一个丫鬟的角色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会想是不是可以演更好的角色,但是就像我刚才说的,到后来它对我不仅仅只是个角色了,只要有心参与这部作品,就感觉很欣慰、很足够。像李少红导演、摄影老师曾念平,他们都很知名,那时候我刚刚出道,能够有一次这样的锻炼机会已经很好了。
小资CHIC!:新版《红楼梦》对你之后的戏路发展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方安娜:其实很少有人是通过新《红楼梦》认识我的,这次选秀、这部作品主要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平台,让我签到了现在这家经纪公司。我的老板当时去了选秀现场,看我们比赛,正好看到我被淘汰的那场比赛,我做了一次才艺展示,是自己编的一个小品,我光着脚站在台上,两只脚各套了一个自己做的玩偶,念了一段台词。我们经纪公司的老板看了很感动,之后就找我谈了签约的事情。当然,也有很多朋友是看了选秀比赛知道了我,这个平台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成长。
小资CHIC!:其实很多看了选秀比赛的人,看《红楼梦》时都找不到你了。
方安娜:对,有这种情况存在。有人问我,你在《红楼梦》里到底演没演,都没看见你。因为这部剧里的演员有200多个,人太多了,很难注意到我这个角色。
对负面新闻一定要有自己的承受能力
——专访内地新人气演员方安娜
小资CHIC!:新《红楼梦》播出之后,沸沸扬扬出现不少负面新闻,这些负面新闻对你们艺人有什么影响吗?
方安娜:对我来说还好,做艺人,对负面新闻一定要有自己的承受能力。其实大家对87版的《红楼梦》有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存在,印象太深刻了,或者说是那一版《红楼梦》太完美了,在观众心中,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就应该是那个样子的,所以很难接受我们这个版本的《红楼梦》,带有京剧感觉,很难符合现在的审美,但是既然是两个版本,中间相隔20多年,那么新版一定要有亮点,要有豁然一新的感觉。如果只是为了模仿经典,也没有翻拍的必要。所以我觉得,有争议是好的,说明受人关注。或许20年后,大家再看不是戏曲味儿的宝哥哥、林妹妹,大家又不习惯了。
小资CHIC!:新《红楼梦》里的造型是李少红导演当时比较得意的造型,你们演员觉得这个造型好吗?
方安娜:这个造型确实很特别,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会不习惯,也会觉得这个好像是戏曲里的,但是配上整体画面以及服装,会觉得很美,整个装扮放在那儿,女生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感觉。那时候我们的眉毛都被剃掉了,即便是留了一点眉毛,也用粉底给盖起来了。现在的妆容不会这样化,其他戏也不大会用这种大胆的装束。
小资CHIC!:这部戏之后,你很多作品基本上都是靠近古典这块,印象深刻的是你和罗嘉良合作的《古今大战秦俑情》,在这部戏里和许多知名演员合作,你独挑大梁,有压力吗?
方安娜:这部戏应该是我压力最大的一部戏。一起合作的三位演员,都比较知名,而我是一个新人,而且那个角色跟我本身反差太大了,我很担心自己胜任不了这个角色,但是既然获得了这个机会,就一定要好好把握。开戏的前一晚,我一夜没睡,压力很大,脑子里全是第二天拍戏的内容,反复地看剧本,念台词。为了演出和自己本身的大反差,在服装造型这方面我也很用心。现代部分我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妈,首先我就得从外形上让别人信服我可以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妈,我会故意装扮得很成熟,最后呈现出来的感觉还可以,甚至网上有人骂我,说我心机太重,一看就不是好人这样。我不在乎这些,能给观众这种感觉说明我演得还不错,以后这种角色我也有勇气再去尝试。
马晓灿性格直爽、大大咧咧、不拘小节,有时有点一根筋。生活中的她就像剧中的史湘云一样很阳光、很快乐,活力四射,是剧组里的开心果,大家都很喜欢她。这一点和剧中人物史湘云非常像,马晓灿自信的说:我就是史湘云!
被李少红一眼相中
与其他《红楼梦》演员的选秀经历不同,当时,李少红手下的几个副导演到学校去选演员,几乎给表演戏的所有同学都拍了照片。不久后即接到通知去见李少红导演,等到第二次再见的时候就是进组培训了。
说到为何被选中出演史湘云,马晓灿说:“首先我们的家庭背景像,她的家庭很贫困,我的家庭也是一个工人家庭,我经历的坎坷比较多;其次她是一个毫无顾忌、不耍心计、一根筋的人,我的性格也是外向开朗,有时有点一根筋;最后她的志向远大,像男儿一样志在四方,我也有很大的抱负和理想。总之,我就是很像史湘云。”
于是,能在新版《红楼梦》中出演如此得观众缘的角色,让马晓灿感到非常荣幸。导演李少红之所以选中马晓灿来出演,也正是看中她本身的直爽性格,对于马晓灿的表演,李少红导演更是十分肯定,导演更笑称马晓灿笑点很低,一根筋的性格跟史湘云如出一辙。
被问及用一个词形容导演李少红的时候,马晓灿说像妈妈,因为在拍戏的时候自己有很多不足,是李少红导演给予的支持、鼓励和教导才使她迅速成长,才有了今天的“史湘云”。在新《红楼梦》百天倒计时活动中,马晓灿当场飙泪,“少红导演当时也差一点哭了,因为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少红导演不仅给了我一个角色,她也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
多才多艺为演技助力
土生土长的济南姑娘马晓灿从小多才多艺,“我家庭条件不好,爸爸妈妈都是普通工人,爸爸爱好文艺,从小就特别注重对我的才艺培养。”曾经获得“中国美少女”大赛最佳上镜奖、“全国华人风采”大赛最佳上镜奖,她曾作为嘉宾参加了“成龙和他的朋友们”演唱会,和成龙以及众多国内外顶尖艺人一起三度放歌鸟巢;是曾获得央视《星光大道》冠军的老牌选手;因为喜欢健美操,还是国家一级运动员;在主持、话剧方面均有不凡表现。“这些都会从性格和形体上对我自身有提升,技多不压身嘛!不过在北电学习的过程对我在演戏上的帮助更大,教我懂得了更多理论以及实践上的东西,可以更好地运用在自己表演的过程中。”
在剧组的日子里,每一天对马晓灿来说都是美好的记忆,拍摄凹晶溪馆那场戏,因为要表现原著中凹晶溪馆的场景和气氛,后期需要做很多特效,“所以我们演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蓝背景下演的,导演给我们讲哪里有小溪、哪里有个山坡等等,我们要想象着真的在那个环境下,一边想象着‘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这样的场景和心情,一边走位,完全不能走错一点,否则后期特效就无法配合。”
《红楼梦》书中描绘的“湘云”说话是咬咬舌的,这也是她的特点和可爱之处,是湘云最与众不同的外在标志之一,“因为剧中需要说话的时候很自然,不能让观众感觉是在刻意模仿,所以拍戏那阵子,不仅是在饰演的过程中我会咬舌说话,在平时生活中我也会像湘云一样咬舌,演戏的时候就能手到擒来了。”
坚强而努力的山东妞
在马晓灿看来,表演是理论和实践结合的一门艺术,在理论上其实有很多值得研究学习的东西,并不像大家看起来那么简单,“影视剧本身就是一门遗憾的艺术,对于影视表演我是永不满足的,满意就代表着不会进步。关于外界的评论,出现各种声音是很正常的,只要是中肯的评价我都会认真接受。”
从北电表演系毕业的马晓灿,并没有立即全身心开始表演事业,而是选择继续在母校北电表演系读研,为了考上北电表演系研究生,马晓灿没少付出时间和承受压力,“我们读艺术类院校,在校时间会比一般大学生少,而我们考研又跟其他专业考研一样,不仅有专业方面的考试,也有英语、政治等公共科目的考试,所以对于考研,我们要复习的东西更多。考试前那一段时间,我几乎是拼了命在读书。”功夫不负有心人,马晓灿最终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上北电表演系研究生。
《红楼梦》是一部写实与诗意幻境混合的小说。它的写实内容非常强大,也容易理解。你要写到那个水平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曹雪芹写出来了,你会觉得生活本来就是那个样子。所以小说中愈是偏向写实的人物和情节,就愈有可能精确地把握与再现。典型的例子莫过于王熙凤了,邓婕的表演足够精彩。
但《红楼梦》中还有一部分充满诗意的内容,它对小说作为虚构世界的氛围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却又远离于普通人的生活经验。即便读者能够调动极其复杂的知识背景加以解析,仍然有其缥缈不可把握之处。这种内容宜于用文字来表现,因为语言能够容存歧义、含混和暗示,而付诸表演艺术就非常困难。因为并不知道究竟如何才算“像”,所以怎么着都会感觉“不像”。小说人物中,那个仙气飘忽的林黛玉就足够让表演者感到麻烦,要说演好贾宝玉,恐怕真要等待一位天才了。
说贾宝玉不好演,首先是因为他在小说中的身份同作者试图借以寄托的人生感受相互冲突。认为《红楼梦》是曹雪芹的“自述传”,笼统而言,这一说法大致能够成立吧。这样有一个问题就出现了:假定贾宝玉是回忆的产物,正在展开回忆的人――那个孤居于北京西郊黄叶村的曹雪芹,已是久经沧桑、饱尝艰辛,于人生有深思。即便无意,他的人生经验也会渗透到他的回忆中去,改变所谓“回忆”的内容。何况他是有意的,他要借助那块失去“补天”机会的“石头”在人世的沦落,寄托自己一生的伤感。所以宝玉在小说中一出场,便已笼罩在属于曹雪芹的苍凉气息中。据说新版《红楼梦》的导演有意选择年岁偏小的演员出演贾宝玉,以求符合小说规定的条件。可是说实话,理解曹雪芹的人生感受对于导演而言亦殊非易事,又如何让今日的黄口小儿去理解他?
贾宝玉不好演,还因为他身上的某些气质非常人所有――譬如性早熟。追究《红楼梦》人物的年龄是件麻烦事,但大致可以判断:在曾氏所作前八十回故事中,贾宝玉的岁数是从九岁左右到十七岁上下,整个属于少年时代。而同袭人“初试云雨”的情节,至多在十二三岁。这一特质对《红楼梦》世界的形成非常重要:只有对异性敏感的少年,才会把她们想象成如此纯洁、完美,才会相信“凡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钟于女儿,须眉男子不过是些渣滓浊沫而已”。曹雪芹显然无比珍爱自己少年时代绮丽的梦思,才会在回想之中,使之呈现为韵趣灵妙、光华宛转的情态。泛泛地说《红楼梦》如何尊重女性,很容易陷入枯涩的社会学理论。
细数2010年上半年的电视剧,怕再也没有哪部剧能动摇新版《红楼梦》(下简称“新红”)的江湖地位。众人在围观该剧的同时,手边的西瓜皮烂番茄都派上了用场,砸得导演李少红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面对强大的观众压力,李少红云:”我觉得拍砖不是不能拍,希望大家拿出高质量的来!“
于是,为了实现“新红”剧组从导演到演员的这个崇高理想,高质量的砖,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拍得鲜血淋淋,拍得尖叫声四起,拍砖声惊得曹老爷子都想要问天再借五百年。
砖头1号
李少红你到底看没看过《红楼梦》
“新红”首映后,迫于四面八方涌来的足够再造个万里长城的砖量,李少红绝地反击称:“你们都是黑,都是没看过《红楼梦》原著的!”
没想到,这个绝地反击击毙的,是她自己。
“新红”进行演员海选那阵儿,李少红就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昂首挺胸地说:“我第一次读《红楼梦》是在‘’期间,当时只是出于好奇,想看看封建社会是怎样的,读后觉得《红楼梦》鬼话连篇,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这是本坏书,最好不要看。”
回忆起此事,竟无语凝噎。李少红,您老到底看没看过《红楼梦》,给个准话儿啊。要是真看过,您能保证跟我们看的是同一本儿不?
砖头2号
“霍启要小姐”
“新红”每集都有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旁白。每隔5分钟,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就会从“画外”飘来:“雨村断了此案,急忙做出通志,告令侄之事已完毕,不必多虑……”、“这梨香院原是……”。
不管电视画面中那十几口人,是坐是躺,是横是竖,这上了闹钟准点打卡的旁白,阴魂不散地镌刻在每个演员的表情里,与每一句台词无缝焊接。它来时,就好像念着紧箍咒的唐僧由远及近,带给你无尽的头痛。此所谓,戏不够,旁白凑。
旁白,这一切都是旁白。如果你觉得画面实在惨不忍睹,倒不如就当成广播剧吧,还可以边做家务活边收听。只不过“新红”提供的是白话修订版,或许考虑到“霍启要小解”会有歧义,带来不好的负面影响,所以剧组特为大众着想,改成了“霍启尿急”。
砖头3号
知否?知否?管她谁胖谁瘦?!
作为林黛玉的扮演者,你可以不美,但一定不能肥,谁见过嘴唇可以切一盘子的肺痨病人呢?
也难怪黛玉“从会吃饭时就吃药了”,但是吃了这么久的减肥药也没见有什么效果啊,假药害死人啊!每次想起“新红”中黛玉那结实的身板儿丰腴的体态,总有种梦回唐朝的幻觉。典型的营养过剩,智商不足啊。
要说当年陈晓旭饰演的林黛玉美得有多惊世骇俗倒真不一定,但是人家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回事儿。比如漱口吐水这么庸俗的事儿,陈晓旭做了就那么优雅,可换作“新红”的蒋梦婕做,怎么就显得那么猥琐呢?只见剧中的林妹妹吐得如此豪放,如此不知检点,简直让人看了也反胃。想吐得优雅,那都得用袖口遮住,这人尽皆知的道理到“新红”这儿反而没谱儿了,还敢拿出来吓人。
砖头4号
争吐,争吐,看谁吐出新高度
当然,“新红”的恐怖也不在蒋梦婕一个人身上。继“黛玉喷水图”抛砖引玉之后,“薛姨妈喷茶图”和“湘云喷饭图”都后浪推前浪,这足以让黛玉惨死在沙滩上。
可怜了一旁的薛宝钗,目睹了湘云喷饭发生的全过程,气得个杏眼圆睁。怎么着,不服啊?不服也来喷两口儿呗!
砖头5号
“表妹比我大两岁”
“新红”中,贾宝玉问袭人道:“你表妹多大?”袭人回:“17了,快要出嫁了。”
不要怀疑,在封建社会,17岁出嫁已经算晚婚了,这句话倒是为数不多的没什么问题的台词。但是袭人紧跟着又说了一句足以颠覆地球自诞生以来最简单逻辑的话――“我今年15了。”
忽然听到一种石化继而破碎的声音,来自观众内心深处……原来,袭人的表妹比她早生了两年。
砖头6号
论算数在族谱中的作用
“雨村道:‘正是,方才说这政公,已有衔玉之儿,又有长子所遗一个弱孙。这赦老竟无一个不成?’”
这可是曹老爷子著的原文,口口声声称尊重原著的李导活生生将其篡改成了:“雨村道:‘又有长子所遗一个玄孙。’”
哎呀妈呀,玄孙是曾孙的儿子,曾孙是孙子的儿子,孙子才是儿子的儿子啊……连蹦三级可差着辈儿哪,折了大寿了。
砖头7号
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老版贾宝玉运气不好,演了个万花丛中一点绿的角色,还没有机会与辣妹近身。
“新红”中的贾宝玉,那可就爽歪歪了,连捉个迷藏都不忘袭胸姐姐妹妹们。这古人灵魂深处的,都被导演李少红挖掘出来了。
要说贾宝玉胸袭薛宝钗是为了摸她心口上挂的那把锁的话,那贾宝玉摸林妹妹时,黛玉表现得显然就是埋怨贾宝玉不够实际啊――“男人,我最讨厌只做样子不给力的那一种。”
砖头8号
哼哼哈嘿,快使用凌波微步
《红楼梦》原著里的二仙,也就是一个僧一个道。到了“新红”则被包装成为魔幻僧道,因为此二人功力十分了得。
甄士隐抱着女儿英莲走到门前(插个题外话,也不知道这个门前的范围是多大,走得连门都看不到了,也叫门前?),魔幻僧道看到甄士隐之后,两人三步并作两步,两步变成凌波微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瞬间移到了甄士隐的旁边。这不算完,两个人还以身边的群众演员为参照物,以甄士隐为圆心,以两人距离为半径,以每秒测不到多少米的速度完成了N个同心圆,直到把小英莲吓哭,才依依不舍地离去。话说,大侠啊,功夫好不要用来欺负小孩子嘛。
砖头9号
李式特效,专治不服
要说画面特效,“新红”绝对不是做得最炫目的,但我们有理由相信,它是做得最眩晕的。该剧无数次使用“普通动作――突然快进――突然又普通动作”的特技,实在让人头晕目眩,呕吐效果好过IMAX里程碑巨作《阿凡达》。
举例来说,仅黛玉从扬州出发到面见贾母的2分钟剧情里,该特效井喷式使用多达13次,频率之高令国内外导演叹为观止,令电视机前的观众带着指南针才能找到遥控器。
这自创的李式特效,不扶不行啊,扶了也得晕倒。
砖头10号
北的哪门子上
贾夫人仙逝扬州城后,再次响起男中音旁白:“他们经过扬州,转大运河一路北上,历时数月,开春之时进入了都中。”
话说林黛玉家原本就在扬州,母亲也死在扬州,去贾府必然是由扬州出发。那林黛玉她是怎样“经过扬州”的呢?
再者说了,从扬州去往金陵,北的哪门子上啊?
恍然大悟,为什么明明在都中做生意的冷子兴,说的是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原来,李导把“都中”当成了首都北京啊!于是才有了“转大运河”,于是才有了“北上”,于是要“历时数月”。真是够远的。
砖头11号
今儿个真高兴
话说林黛玉到了贾府,先要见见夫人行个见面礼。每每提到自己母亲,都要梨花带雨,泪流满面。
演员蒋孟婕长得胖就算了,凑合当唐朝版看。无奈她演技又奇差。以前听说过演员对付哭戏哭不出来的招儿,什么猛烈思念已经过世的家人啊,或者突然想起刚分手的男友啊,最不济的也能往眼睛里滴点眼药水以求效果逼真。但是这蒋黛玉怎么哭得比笑还喜庆呢?让人疑惑,不知滴了什么牌子眼药水。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点XX明,两眼真失明?!
砖头12号
林妹妹的迹象色
虽说古代染布技术有限,但纵观全剧目前出现的角色,无论主角配角还是路边打酱油的,都不至于让人觉得服饰颜色稀缺。唯独是林黛玉家的人,独爱绿色。黛玉本人一身黄绿,丫鬟一身浅绿,老爹一身青绿,绿油油的一片无不强调着他们仨存在的迹象。不如再签个经纪人吧,以“吉祥三葱”的组合出道。
砖头13号
NBA中国赛移师“新红”
早恋、早婚、早离、再婚、出国……20年来,这代红楼儿女婚姻都有着这样的烙印。他们很多人的命运与其说被《红楼梦》改变,毋宁说被那个转型期的社会大环境影响。
悲:姑娘多离婚
和现在晚婚的美女演员不同,20年前的女演员再美多数也是早婚的。可个人的命运和时代的脚步常常踩乱她们的婚姻。
命运最多舛的黛玉陈晓旭结过两次婚,离过两次婚。18岁时和鞍山话剧团的毕彦君相恋,21岁结婚,当年演林黛玉还是毕彦君鼓励她报的名。成名之后,陈晓旭和当时许多女演员一样经历了离婚和出国。在德国转悠3个月后,她又回国做起了“北漂”,和王小帅恋爱过。王小帅被分配离京后,陈晓旭受邀拍戏,又和北影摄影系的帅小伙郝彤展开姐弟恋。1991年,陈晓旭和第二任丈夫郝彤创办世邦广告公司,走上商界。他们曾有过孩子,后来不幸流产。两人最后的关系是道友,离婚后各自出家但依然牵挂直至死亡。
邓婕是《红楼梦》这群青年演员中年龄偏大的,进剧组时已经结婚。她的第一任丈夫也姓张,父母是干部,退伍后分到峨影厂当照明师。两人经邓婕的老师介绍认识,1980年结婚,当时邓婕仅22岁。4年后,还没等《红楼梦》拍完,男方就提出了离婚。如今两个人都各自再婚。邓婕和张国立恋爱是在四川拍电视剧《死水微澜》的时候,当时邓婕已经大红。值得一提的是,《死水微澜》的副导演是欧阳奋强,当张国立和邓婕“每天都有鸡蛋吃”时,宝哥哥却还在“几乎崩溃”地打杂。1989年两人低调结婚,张国立有前妻所生的张默,邓婕近期领养了个女儿。
东方闻樱的个性和探春一样倔强。探春说:“我但凡是个男人,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业。”东方闻樱也干了一番事业,了解到自己当制片人比当演员更好。
陈晓旭在《梦里三年》文中曾提到过东方闻樱的婚姻:“曾经发誓不拍完《红楼梦》不结婚的李耀宗,也即将结束单身汉的生活,与探春小姐结为百年之好了。”李耀宗是《红楼梦》的摄影。当时剧组只有两个留京户口名额,东方闻樱作为家属占了多少演员梦寐以求的一个,从武汉儿艺调到北京。
不过这段广为传颂的婚姻很快结束。东方闻樱和李耀宗离婚后,和青年导演庞好结婚。
庞好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是王志文的同学,也是名演员庞学勤的大公子。在1992年的电影《死不回头》中,东方闻樱演女警察兼当制片人,庞好是导演。
叹:心气甚高的红楼女儿
当时《红楼梦》演小姐的每集片酬50元,演丫头的只有30元,可是人生是没有小姐丫头之命定的。
虽然张静林“心比天高”,言语中总看不起《红楼梦》,但她在演晴雯后不久就把名字改成了“安雯”。她认为只有像她这样10岁就入中戏的才是科班,常常蔑视如今的中戏本科生。当年张静林到《红楼梦》剧组竞争林黛玉,活泼好胜的她后来演了晴雯。拍完《红楼梦》,她报名参加北京歌手大赛,认识了写《血染的风采》和《黄土高坡》的音乐人苏越。据说苏越对她一见钟情,当晚就和她通了40分钟电话。之后苏越去日本学音乐,张静林也自费去照料男友生活。1991年,两人在日本结婚。回国后苏越替她打造了《月满西楼》等专辑,安雯在接受采访时也一口一个“苏越老师”。她的心气口气都很大,年届不惑还频演少女偶像,毫不避讳地说王京花是她点拨的、黄格选是她调教的。不久前,还因为某网站报道说她认为陈晓旭出家是功利心作祟,近50岁浓妆艳女打扮的安雯声泪俱下。
和命运斗,最苦的是史湘云郭霄珍,如今已难觅当年风采。1988年考北京电影学院,文化课差12分;第二年考中央戏曲学院,文化课差16分。虽然在《末代皇帝》中演过谭玉龄,但仍不得不回老家安庆。1992年,郭霄珍结婚生下女儿,丈夫是给母亲治病的医生,两人住在只有18平方米的房子里。2年后,夫妻俩带着小孩跑到海南歌厅驻唱,家中不幸被盗,钱财尽失,前途渺茫。如今,郭霄珍又去了安徽黄梅剧三团,偶尔还出来拍戏。
相比之下宝钗张莉是传闻最多的一个。演完《红楼梦》后,她从战旗文工团出来,和欧阳奋强、沈璐等在深圳大学读了两年脱产影视班。她的初恋男友据传是文工团里的钢琴伴奏师,后来考上中央音乐学院,毕业后去了美国。第二个男友据说是深圳大学电子系男老师。1990年,这对恋人随出国大军离开了中国。张莉带着2000美金到了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不久就和中国男友分手。在加拿大,她曾拍过电影《浮云》,之后就完全和影视脱离关系,经商搞起了房产。
还有许多红楼美女在国外成家,演秦可卿的张蕾嫁到日本;演元春的成梅在美国结婚生子;演尤三姐的周月已婚在澳大利亚。只有宝钗还待字闺中,对于“香港当保姆”、“有私生子”等传闻,张莉否认,她说自己是很传统的中国女性,至今单身。
喜:红楼美男的长情早婚
剧组里的美男子都早早成家,当时还没有偶像明星制,但他们以后的日子倒也比美女们来得踏实。
和娇宠的贵公子不同,欧阳奋强勤奋读书,拘谨谦卑,也不像宝玉见一个爱一个,觉得女儿嫁了人便腌。他18岁还在峨嵋电影制片厂时就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康莉,算得上早恋早婚。康莉当过四川人民广播电台主持人,一直陪着人生境遇大起大落的宝哥哥。当年欧阳奋强转型做导演,由于忙于工作,他的儿子出生才3个月就夭折了。直到康莉32岁时才又生下女儿。
陈剑月从西安电影制片厂跑出来最大收获不是演了苦命的香菱,而是和剧组最帅的男演员柳湘莲侯长荣结婚生子。当时剧组明令禁止谈恋爱,可他们还是在拍戏时就领了结婚证,等到拍香菱初进府、被摸着手夸赞美貌时,陈剑月就已经怀孕3个月,要穿小棉袄掩饰了。如今,他们的孩子已经到英国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