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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赶紧的。这一幕拍不完今天谁都别想回宾馆休息!”导演怒吼道,“那个,扛摄像头的,快点过来,对,就这个角度。唐玄宗,李白,杨贵妃,还有高力士,都在不。”“在!”“很好很好,开始!”)
One,two,three!Action!
第一幕
(某天晚上唐玄宗带着她的宠妃杨玉环乘月色观赏移植到沉香亭的四株名贵牡丹。兴庆湖畔,他们漫步长堤,身后是空辇和一行最出色的梨园弟子。他们在花香月色之中,摆下歌舞。李龟年正张罗着管弦班子准备唱。)
唐玄宗:“赏名花,对妃子,此情此景怎能再唱旧词?”
杨贵妃:“陛下说得对,让那个姓李的赶紧来给我们写词唱!”
(“停停停!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来说呢!杨贵妃可是贵妃啊,岂能如此无礼!重来!”)
杨贵妃:“是啊,陛下,您说的对,应该把李爱卿叫来,让他作词。”
(李白正在酒楼里的喝酒,使臣把半醒的李白带来)
(李白和唐玄宗分别从两边旋转走到一起,深情握手)
李白:臣参见陛下!
唐玄宗:爱卿,近来可好?
李白:最近精神气色都很好,殿下赐的梦之蓝和茅台都喝完了,爽极了。刚才在酒楼里喝了几杯二锅头,味道远不如御赐的酒好啊!
唐玄宗:那就好,朕今天与杨贵妃在月光下赏牡丹,想听一首小调,但都是陈辞滥调,不知爱卿可有雅兴为朕作词一首?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边说边走下去)
第二幕
唐玄宗满意的说:不愧是李爱卿,果然超凡脱俗,律诗本来就不大多见,眼下已唱了三首七言律诗,不知五言如何?
杨贵妃:不如就请您以《宫中行乐》为题写十首五言诗。你看如何?
(李白醉意朦胧中,但明白皇帝在试他的本事)便道:臣今天不巧已醉,倘若陛下赐给我无畏的胆子,这才能尽情发挥臣的薄技。
皇帝一笑:好吧!(就叫两个内侍扶住摇摇晃晃的李白,再让两个内侍按住朱丝为栏的稿纸。)
“我现在需要音乐来振奋心情,能否请贵妃娘娘给我些带劲的音乐。”
杨贵妃:“没问题,Music!”(burning)
李白:“怎么,不带劲啊。我不是说要带劲的,有激情的么?”
杨贵妃:“你不是大才子么。欧,sorry,我忘了你不懂英语,burning这里就是激情的意思。”
(“打住!记住了,下次不能再出现英文,这可是拍电视剧哦,这种不爱国的思想怎么可以传扬!再这样信不信我炒你鱿鱼!”)
杨贵妃“是,导演,我知道了。”
李白:“怎么一点都不带感那!换一首,否则陛下怪罪写不出好诗,我可担当不起啊!”
杨贵妃:“好!那就拿出我们的镇山级的音乐!”(face)
第三幕
唐玄宗:怎样,我爱妃选的音乐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李白意犹未尽:此曲甚妙!
杨贵妃:现在可否作诗?李白邪笑:且慢,这写诗可是要人在舒服的情况下才能写出,你看跳了这么久,本身就年纪大了,麝香壮骨膏又用完了,你看这腿脚就……
唐玄宗:“这简单,希儿(周希诞宫女)来给李爱卿按摩按摩!”
李白:“哎呦,陛下这宫女可是重手重脚,万一有何差池,你们赔不起啊”
唐玄宗不耐烦的说:“你说吧,要谁帮你按摩,朕尽量满足你!”
李白:“好,就等陛下这一句话!我就要,就要杨贵妃给我按摩!”
杨贵妃:“这……”杨贵妃:“胆大庶民,何出此言!真是太放肆了!本宫怎么可以给你按摩!岂有此理!”
唐玄宗:“哎,爱妃,要不你就牺牲一下吧!”
杨贵妃:“什么!为什么呀?凭什么是我!你怎么不可以啊”
唐玄宗:“烦什么烦,还要不要赚钱哪,不要赚钱赶紧滚蛋,知道自己是谁就别跟我吵!”
杨贵妃:“哦靠,你算个what,就你?”
导演:“都给我停!是不是真的不要赚钱啊!吵什么吵,这是拍戏!我看你们不想干都给我滚蛋!”
杨贵妃:“喏”
李白一旁暗笑:“怎样,贵妃娘娘还劳烦您给我按摩吧”
杨贵妃咬牙切齿:“喏!”
第四幕
李白:“真是舒服啊,不愧是贵妃啊!”
唐玄宗:“怎么样爱卿,这下总可以开始写了吧。”
李白:“不急不急,你看写诗总需要笔墨纸砚吧,现在就差墨了,我现在手脚不便,还得有人给我磨墨。我看这位长得不错,要不就你给我磨墨吧。”(说着,食指挑起高力士的脸)
杨贵妃揉着手说:“哎,我说,你不要欺人太甚!”
(看到导演后)“呵呵,李爱卿请便!”
唐玄宗:“嗯,准奏!”
高力士看到杨贵妃之前的惨事,满脸堆笑说:“好,好!”
(说罢,拿起砚台磨了起来)边磨边说:“李先生果然是高人,作诗都如此大动干戈,真不愧是咱们唐玄宗看上的读书人!“
李白毫不相让:“是啊,你也不错啊,真不愧是我看出来的帅哥啊!
(一会儿)
杨贵妃:“够了,高力士你再磨就要穿了!“
(高力士磨好后放下)
李白:“嗯,一切准备就绪。今天阳光明媚,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大雨滂沱,月明星稀,美丽极了……”
第五幕
“停停停,都给我停!”导演道:“算了吧,今天就这样,工钱在这。就这样了,明天继续!”
“对不起对不起导演,我迟到了!”一名男子闯入剧场。
导演“你是?”
男子说:“我不是李白的饰演者吗,昨天咱们刚签约的啊!”
大家一起:“那你是?”
李白:“哈哈哈哈,既然钱已到手,那么大家拜拜咯!”大家:“什么!!”
桌前的唐诗集还翻在李白的那一章,我听着风吹拂书页的声音,恍惚间就觉得,我早已与李白相携,看遍云卷云舒,望尽潮起潮落……
“杨花落尽子规啼,闻到龙标过五溪。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楼台。月辉。一个孤寂的背影。点点的银辉撒在他的眉心,纠结的眉里,深深刻进了忧伤。李白,在为他的朋友祈祷吧。我望着他哀怨的容颜,忽然间就明白了李白心中所执着,那是对一份真挚友情的珍惜。不知不觉,我想起了我阔别已久的朋友。彼此分别了整整三年了,可她,总会在我生日时,送上一份祝福;在我迷茫时,送上一张励志卡;在寒冷的冬季,送来一句叮咛。而我,似乎从不珍惜。整整三年,我竟从未回过她一个电话,也从未试图了解过她的生活。眼前又浮现出李白紧锁的眉,忧郁的神态。听他道出那句“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我恍然大悟。今天,定要问候我的友,回赠她的温柔与关怀。感谢李白,他让我明白了如何好好珍惜友谊。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报国无门,空有满腹才华。李白的仕途从来不曾顺利。功业未成,却又将被迫离开长安。只是,我知道,李白从不绝望,哪怕再怎么失意,他依然会是那个痛饮醇酒,高呼乘风破浪的李白。我敬仰李白,不光是因为他绝世的才华,更因为他这种乐观向上的。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我记的,曾经一道道数学难题都以我的放弃来做结局;曾经一次次的竞赛,都以我的退缩而告终;曾经一次次的失败,都以我的逃避来结尾。原来,我是如此的软弱。可那是曾经,不是吗?如今,有李白伴我,怎能再次退缩?今后,我会像李白那样,无论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再不轻言放弃。我会用自己的执着去期待柳暗花明的那一刻。感谢李白,他又教会了我如何面对困难。
……
李白的歌声渐渐远去,蓦然回首,才发现李白,已经带着我走远。
夕阳里,一个孤寂的背影,狂放不羁,倔强孤傲。
晚风里,一个执着的背影,弱小坚定,无怨无悔。
星期天的早晨,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碧空万里无云,我正在逍遥自在地玩耍。这时候,妈妈走过来对我说:“这里有一把生绣的菜刀,请你把它磨利。”我心直口快地答应了。
俗语说:“看事容易做事难。”我觉得这话一点也不假,刚磨了一会儿刀,双手就累得筋疲力尽,气得我哭笑不得。我本来想要放弃磨刀,得过且过,顶多被妈妈骂一顿。可是望着生锈的刀口,它好像在沾沾自喜地嘲笑我:“真弱智,做事半途而废。”
这时,我的脑海里又清清楚楚地浮现了老师在课堂上讲的磨杵成针地故事。说得是李白小时候经常贪玩逃学,一次,李白逃学途中看见河边有一个老太太在磨铁杵。好奇心使他身不由己地上前去,李白问老太太:“您为什么没事找事,磨起铁杵来了,这不是白费力气吗?”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孩子,我不是没事找事,我正用这根铁杵磨一根绣花针。”李白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还对老太太说:“这是不可能的,铁杵那么粗大,绣花针那么细小,要磨到何年何月呢?”老太太一本正经地说:“只要有耐心,坚持不懈,天大的事情也能做到。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李白听了,觉得很惭愧,因为他以前做什么事都没有耐心。些后,他每天都奋发图强,春去秋来,终于成为了唐代著名的诗人。
我想,老太太有坚持不懈的精神,我为什么不可以呢?于是,我静下心来重新开始磨刀。我把菜刀放在磨刀石上面,竭尽全力地磨着,磨刀石发出沙沙沙,沙沙沙的响声,好像春蚕在吃着桑叶。我又全力以赴地磨着,沙沙沙,沙沙沙的声音更响亮了,好像春雨在滋润大地。过了一会儿,刀口变得锋利无比,在阳光下显得金光闪闪。望着锋利的刀口,它好像在心悦诚服地夸奖我:“小能人,真能吃苦耐劳。“
通过这件事,我懂得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欲要看究竟,处处细留心。
我好奇地走了进去。山洞里,有泉水“叮咚叮咚”地流着,有清凉的风徐徐吹拂。走了一会儿,我仿佛听到了悦耳的鸟叫声和优美动听的歌声。我赶紧向前跑了起来,而且越跑越快。出口越来越近,那些声音就越来越清晰。
我走出了山洞,好奇地环视着周围。这里空气清新,环境优美。可为什么这儿的路都那么窄,房屋都那么小,人们都穿着古装,街上没有汽车只有马车?而且,这儿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我越想越奇怪,难道我来到了影视拍摄基地?难道这些都是演员,他们正在拍古装戏?但是,我就是找不到摄制组。我越来越觉得奇怪,直愣愣地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糊涂。突然,我一拍脑门儿――莫非,我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古代?
我急忙找了个路人,想问个明白:“请问,现在是什么朝代?”“现在是唐朝啊!”那位路人诧异地看着我,惊奇地说。啊!我竟然回到了唐朝?我真的穿越了!我开心极了。我想:唐朝时期出了那么多的著名诗人,如果遇上了,那就太好了!
我在街上东转转西逛逛,所有的人都向我投来奇怪的目光。我在一个小摊上看到了一块绣工精致的手绢,想把它买下来。我掏出口袋里的钱递过去,摊主就是不收我的钱。哎呀!唐朝人可不认识现在的人民币呀!怎么办呢?我灵机一动,拿出几包手撕鱿鱼跟他交换。我终于得到了那块手绢,他也吃到了美味的鱿鱼丝,我们都开心极了。
天暗下来了,月亮升起来了,我得赶紧找户人家投宿一晚。这时,我看到有位青年人站在窗前,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深情地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接了最后一句。那个青年人震惊极了,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说的?”我说:“这首诗我五岁的时候就会背了!”“啊?”
我忽然想到:这首诗是诗仙李白在青年时的,眼前这一位,莫非就是李白?我问:“请问您是李白吗?”“是啊!我叫李白。”他说。哦,原来他就是李白!我喜出望外,一口气背了好几首他的诗。李白听得目瞪口呆。当他知道我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时候,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我的诗能被后人传颂,我也死而无憾了”。那晚我们谈得很投缘,成了忘年交。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根本不在屋里,而是在那个山洞前。我想:我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应该回去了。于是,我又走进了山洞……
(315300 浙江省慈溪市阳光实验学校505班)
匹诺曹:近来“穿越”之风很是流行,之前在电视上播的电视剧《宫》,主角就是在故宫穿越的。唔,看来,山洞和古建筑都是“穿越”的圣地啊!改天我也带齐“装备”,去“穿越”一回!
神行太保:那你一定得带上我!
匹诺曹:为什么?
神行太保:你想啊,你是从外国来的,我是从中国古代来的,跟着我,你才有肉吃!
曾经也看到那颗星星在深深的夜空中静静地坠落大海,于是,我向它许愿:
我可以向你一样闪耀……
岁月的痕迹在指尖游弋,我的光芒仍然暗淡,像被夜幕遮掩的星星,看不到光亮。
星儿把愿望告诉天使了吗?
安棋儿听到了吗?
我可以像冰心奶奶那样文思涌动吗?我可以像李易安那样光辉万代吗?我可以像“超女”那样唱响歌坛吗?我可以像长霞阿姨那样名垂青史吗?
我不知道。
或许我注定不是太阳,发不了光,但我却喜欢上了这平凡快乐的生活,那颗流星早已陨落了吧。
我开始在键盘上轻舞我的心情日记,在“博客”里诉说我的悲伤开心,我开始用心去诠释每一个文字,用思维去理解每一次经历。
妈妈看到了我的文字,没有评价,只说:“投稿试试吧!”
于是我捏着薄薄的信封轻轻投进邮箱,像嘴巴一样的邮筒口子张得大大地,里面漆黑一片……
几乎淡忘了这件事时,我收到了班主任的祝福。
那篇小小的作文竟然获得征文大赛的二等奖。
收到证书时,我愣了足足十分钟,只听见班主任老师在讲台上欣喜的话语。
翻出那篇作文,已蒙尘。
我知道。
天使听到了我的愿望。
或许我不是冰心,不是李白,不是迈可尔?;杰克逊,不是丘吉尔,也不是罗斯福。
如今,一些粗鄙的语汇日渐爬满我们的手机屏幕,被自然而然挂在嘴边,甚至,堂而皇之印在书上,共同构成了时代精神的低俗气质。其实,时代的性质能塑造词语的面目,反过来,词语的流行也将改写时代的风貌,甚至会支配时代史的书写,比如,读古诗。
读古诗,未必对现实生活有直接影响,但至少可以让我们体验另外一种生活方式的可能性,这种“开放性、多元性、包容性”,则无疑是现代精神的本质。
《中国诗词大会》上有两个不起眼的选手:普普通通的淮南民警王纪波和重病缠身的邢台农妇白茹云。唐诗宋词与他们柴米油盐的现实生活没有任何交集,他们的物质处境也不会因为多背几首唐诗宋词有任何起色。但他们对古诗词的热爱,跨越了阶层、教育、家庭、文化环境这些外在的社会要素,完全顺从内心,发乎本真。辛弃疾有两句诗:一松一竹真朋友,山鸟山花好弟兄。在心灵的世界里,这两个小人物,活成了两个庄子。
某种程度上说,这样的生活态度与互联网精神是同质的――《长尾理论》的作者安德森说,互联网的本质是什么?就是让你发自内心地去追求自己真正喜爱的东西,因为不管你的爱好多么怪异,互联网都可以帮你找到同道。
英国医生托玛斯・勃朗的著作《医生的宗教》中有这样一句话:我不是一棵植物,离开了园子就不能繁茂。我无论到何处,无论在哪条子午线下,我都在英国。在这一小段的页脚,大翻译家王佐良先生特别加了个脚注,只有九个字――李白:不知何处是他乡。
这九个字,简直是神来之笔。一位8世纪的中国诗人和一位17世纪英格兰国教徒,在这短短的三两行字里,仿佛跨越1000年的时空,在进行一场精神对话。
互联网时代的达人们,特别喜欢说一个词叫“迭代”。按照所谓的“迭论”,在现代社会,越传统的东西折旧率越高,被取代的速度应该更快。但有意思的是,一直到今天,总有一些农业社会与慢生活的文化产物――无论李白、杜甫、陶渊明,还是荷马、乔叟、莎士比亚……总还是被人一遍又一遍地提及。去年是莎翁和汤显祖逝世400周年,中英两国几十台传统大戏轮番上演。
为什么李白、杜甫、莎士比亚从不会被“迭代”?因为他们凝聚的是一种文化得以维系的基本价值观和认同感。越是现代的社会,这种认同就越显得弥足珍贵。
刚去世的英国学者约翰・伯格说过,一个被割断传统的民族和阶级,它自由选择、自由行为的权力,就不如一个始终得以将自己置身于传统之中的民族和阶级。
快乐的童年
童年是妈妈的怀抱,让我沉睡在其中;童年是一颗面味糖;有甜也有苦;童年是一台火炉,给了我许多温暖。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童年,而在我的童年里有两件事让我深深记在心中。
第一件事是我在上幼儿园时,有一次语 文 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一片小日记的作业。回到家,把书包往沙发上一丢,跑进房间里就写起了作业。但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写什么日记。突然我看到故事书上说李白就是靠喝酒才写出诗来的。于是我跑到客厅里,打开陈列柜。拿出爷爷喝剩的白酒,跑到书桌旁喝了起来。但没喝几口,我就像一唑无头苍鹰一样,我感到天翻了过来一样。一不小心打翻了酒。而我也在床上睡了起来。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六点了。于是跑进房间写作业。一看作业本,傻眼了。作业全给白酒打湿了,我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每当我想起这件事时,我都觉得好笑,还有一件事也让我记忆深刻。在一次爸爸带我去吃面时,我觉得面太不好吃了,就想加酱油,是陈醋呀。一吃才知道,牙齿都会被酸掉下来。于是我想加芝麻油,于是拿起芝麻油瓶反复了一边又一边。才开始放,苍天呀,老板的辣椒油没地方放了,就找了个芝麻油瓶放,这下子,我不是被酸死,就是被辣死。
这就是让我回味无穷,让我感到温暖和快乐的童年。同学们,你们的童年会是什么样的呢?是快乐的还是幸福的!
在新专辑“音乐本事”《江湖》中,周华健收录了 12首歌曲,其中《身在梁山》、《我上大名府》、《三打祝家庄》都是取材于《水浒传》,阐述了“侠 ”的精神,其中不仅有古典文学、章回体故事,还包括历史、文化和感情,融合了摇滚、京剧和民谣等音乐元素。《江湖》中的所有歌词均出自名作家张大春之手。周华健说:“我们俩想表达英雄的概念,纯爷们儿的。关于男人的语言、友情,‘侠 ’的概念,这是中国特有的文化,是中国延续千余年的侠义精神。”
上世纪 80年代,周华健和张大春曾在滚石制作部的办公室见过几面,当时周华健身为制作助理,而张大春是新锐青年作家,趁当兵放假之机玩票帮潘越云写了《饮酒歌》。后来两人失去联络,彼此都成为对方遥远的“小粉丝”。2007年,吴兴国筹备他的新编京剧《水浒108》,找张大春担任编剧,邀周华健配乐。周华健看到剧本和歌词,眼睛一亮,才知道是张大春写的,于是心情紧张,整整四天不睡觉,完成了主题曲及配乐。两人的携手不仅让这部舞台剧大放异彩,还让两人由此再续前缘结为好友。2011年,两人再度合作《水浒 108 Ⅱ忠义堂》,此后更是花了三年的时间,共同创作完成了《江湖》这张专辑。
在这三年中,周华健和张大春两人其实并不常见面,多是书信往来。偶尔需要见面时,两人常约在小面馆,一边喝酒吃饭,一边东南西北地聊,而许多创意就这样自然产生。张大春说自己是一个文字人,生活的层面相对来说是比较狭窄的,关于这个世界,这个江湖上的许多故事,反而是透过华健的口,透过那些华健曾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事物,而扩展了他的了解和想象。而周华健则认为张大春学富五车,无论什么朝代的什么典故,他都像活字典一般可以信手拈来,和大春聊天是非常过瘾的事情。
两人之间的情谊在《江湖》这张专辑中也化为《金缕曲》这首歌,2007年两人刚重逢,一起创作《水浒108》的配乐时,张大春就曾经写了一封信给周华健,大意是说“你有空的时候就带着你的吉他,从你的摆渡人工作室,来到我住的这个山边小屋,我们可以一起喝酒弹琴聊聊天。” 无奈当时周华健收到信时一看是文言文,而且有一半以上的意思自己都不明白,便默默地让这封信躺在信箱里许久。一直到制作《江湖》时,周华健提到想要有一首描述友谊的歌,张大春才重提这封信,要他参考看看,周华健这才明白原来那封信有这样一层含义,发现这封信其实是按照词牌“金缕曲 ”的格式所写成,非常有文学价值,于是便将《金缕曲》谱成了曲。
“‘侠 ’就是这张专辑的精神:情义、信任、潇洒的生活观。 ”周华健在“音乐本事 ”《江湖》专辑阐述里说道。过了知天命之年的两个老男人,开始不计较得失与成败,更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以一种洒脱的态度痛痛快快地做起了“在野人 ”。
BQ:在创作时候有没有瓶颈期?
张大春:歌词创作有时酝酿的时间长,我知道今天不能写,就不会坐到桌子前面去。一般写作时间是早上 6点半到下午 2点,之后我有两个小时的电台节目,所以写歌词通常是下午做完电台节目之后,或晚上吃过晚饭才去写,不过我不熬夜。所以周华健经常接到我的词时是晚上 8点到 9点,有的时候他去工作了可能半夜接到。只有一两首歌词是一大早 6点钟写的――《忘江湖》,20分钟就写完了。基本没有要撞墙的时候,没有灵感就赖着不写,我宁可去打棒球。
周华健:写曲也是会撞墙的。大春老师的词来了,有些词我要看很多遍,有些甚至有词牌,很复杂,有时候我要重复很多次才能把它弄通。
BQ:张大春写的词有很多历史典故,周华健是不是要去补课?
周华健:说白了,刚开始我是初中生,现在勉强是高中生的程度。后来看大春老师的词越来越多,对文言文的解读进步还真是明显,有时我把自己的解读跟大家说,他们都说我有进步了。比如“霜雪吴钩照眼明”这句,为什么是“霜雪”呢?太阳照下去在剑上的反射,就像下了霜雪一样,亮光照眼明,简单几个字,多少戏!很多歌词都用这个方式去解读,是很精彩的,又深又广。后来我看张大春的《大唐李白》那本书,很多文言文,我都能看完了。
张大春:他非常仔细,一定要把每个故事搞清楚,他本来就是喜欢收集故事的人,喜欢聆听,我常常和他在一起,每次他都能给我讲一大堆很新奇的故事。而轮到我给他讲时,不管是历史故事还是现在的,他都认认真真听。
BQ:张大春老师最欣赏李白,李白的哪点最吸引你?
张大春:李白最吸引我的是他性格的复杂性。他是商人的儿子,不能考科举,商人儿子应该是继承家业,不停地做生意。不管他做到什么程度,社会地位都只会比高一点,比工人和工匠都差太远,在社会上走到哪儿都被看不起,而他又不能通过科举来改换身份,所以他的诗也在必须应付科考而形成的格律之外自己发展出了一套体系。其实直到进宫之后他才真正掉进酒瘾里去了。他在外边生活时,我估计他掌握了一种造酒的技术,所以他开过四个酒楼,所以他动不动就写酒,因为要推销他的酒啊。他真喝的时候却是他在宫里闷的时候。
周华健:我的理解是:提到江湖我们讲的是侠,李白就是侠的一个蓝本。江湖里不光有刀光剑影、飞檐走壁,李白是文学方面的侠。这次我有首歌叫《侠客行》,就是大春老师跟我讲说他准备写个李白体,我就问他什么是李白体?他告诉我说李白体就是没有体,随便写,我当时就疯了,这怎么谱曲啊!
BQ:“音乐本事”是谁的主意?
张大春:是我想的,他们说叫音乐传奇、剧场,后来我就说干脆叫“本事”吧。我们在台湾看电影都会发给每个观众一页纸,上面写着剧情大纲,但结局不会告诉你,这就叫“本事”。台湾流行一个童歌,就叫《本事》。总之,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有特殊的魅力。我之前还出版过一个小集子,讲台湾各个方面小人物的生活面貌,就叫《本事》。他们让我给唱片想一个名字,我说就叫《本事》吧。他们同意的原因我不知道。也有各凭本事的意思吧。
BQ:当初周华健是怎么加入到《水浒108》中去的?
张大春:拔刀相助嘛。吴兴国找不到人,因为他(周华健)喜欢吴兴国的戏,就一口答应了,还不计酬劳,非常够意思。这个东西就会感染到很多人,所有愿意拔刀的人就会在不同时间进来。
周华健:生命中总有几个名字只要电话一响,我的回答一定是“好”。因为他不会为了占你便宜,找你帮忙。其实在那一阵子我也正在迷茫,从2003、2004年开始,我开始不知道要做什么歌――很明显以前那一套方式被告别了。做什么呢?《水浒108》的剧有了画面、剧情和曲风,很大胆,干吗不试试呢?比如说“三打祝家庄”那段,他们要跳hip-hop。年纪一大就喜欢缘分,没的解释。
BQ:《泼墨》这首歌最后用了26个“皴法”首尾,大春老师曾说其中有一个皴法是自己编的,是哪个?
张大春:我给你讲个故事。有个老头和老太太结婚六十年,儿孙满堂,举行家宴,客人散了以后,老头和老太太回房间,老头对老太太说,我们也结婚那么多年了,你告诉我一件事,你之前有没有过男朋友?老太太说,没有,倒是有一个追过我,但是我没理他。老头啪地一巴掌打过去,说,妈的,你还记得。老太太就哭了。儿孙跑过来问怎么了,老太太说,不能说呀,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呀。所以我的答案就是,不能说的就是不能说。
BQ:周华健什么时候开始看大春老师的书的?
周华健: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十几年前我整整 40岁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不行了,该看点书了,不能总看报纸、杂志了。于是我就一股脑买了好多书,在书店看到大春的书,我觉得应该好好看一看,以前我看过他的连载,他在台湾文坛一直很活跃。当时我们俩正处于失去联系的状态。他当时有个绰号叫什么文坛小霸王之类的。他的手法很戏谑、幽默,我一个礼拜能看两本。那时我就开始看起书来,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这个习惯。他有一本书叫《我妹妹》,后来我因为《水浒108》见到他时,第一面就跟他说“你妹妹怎么样怎么样的”,结果他跟我说“我没有妹妹啊!”我当时以为他写的是真的。
BQ:现在在看什么书?
周华健:刚刚看完一本《金庸传》,里边有提到张大春,和他对谈的什么,那个人写得很仔细。另一本是毛尖的。
BQ:大春老师在生活中是什么性格的人,严肃还是幽默?
周华健:他很好玩,在电台节目里,有人传说和一个人有同性恋,他说,好啦,送一首《爱相随》给他们。
张大春:我相当严肃。在谢霆锋离婚的时候,我有点首歌给谢霆锋,《明天我要嫁给你啦》。被押的那天,我给他点了一首台语歌,歌词唱着“他被押了他被押了”……
江湖
数天气,漫经过,阴晴寒暑任人说。随缘看楼头啼笑,枝头开落,渐明白深情的只是节气轮回,不是你,不是我。不是你,不是我。
周华健:
《水浒》不是江湖,打打杀杀也不是,我很幸运,我一直都没有被所谓真的江湖里面的小人、反派角色害过。江湖可以看见很多人生百态,可是真的都没有受苦。人生百态很好玩,这是我可以从旁边观察到的事,原来江湖很多变,很复杂。《江湖》我觉得我们只提出了一个问题,没有答案。江湖的概念在于“侠 ”字。不是说我们唱片做完了,很多“侠 ”就出来了,这个世界就变得那么光明了。后来聊天我才知道大春最喜欢的是《在野人》那首歌,那个题材他是最喜欢。
张大春:
江湖是存在于陌生人之间的。陌生人之间不需要有立刻的敌意,路见不平不就是陌生人吗?我们专辑中不管哪一首歌,多多少少都可以看出来有一个“在野”的精神。古代编户齐民,把户口编一编,编户齐民以外不具备功名身份的就是野人,就是杜甫诗中送樱桃的人。所以说“在野人”,不只是跟“在朝人 ”对立,也是把自己尽量边缘化。这种边缘化并不是疏远,而是很关心,眼睛是盯着这个世界的,带着无穷的好奇,起码不拉帮结派。
在野人
广陵散,武陵渔,兰陵破阵万骨枯。刘伶醉,王戎老,竹林酒肆阮籍哭。
张大春:
“在野人 ”的状态我不是梦寐以求,而是我每天都是这个状态,像野狗一样,踏踏实实脚踏实地的在野人的状态。
周华健:
你知道有一个很有趣的事,当市长时,台北市弄过一场活动,政府发牌照给街头艺人,领了证以后就可以在一些特定的地点去唱歌、卖艺。我是 001号的街头艺人,我有这个牌照。我曾经经历过唱片销量非常好的时代,当时感觉选择这一行好幸运,非常享受那种感觉。现在轮到唱片不好的时候,反而更激发我去做自己长久以来想做的那张理想的唱片。所以如果说“退休”也是玩笑了,两天之后就又复出了。
侠
周华健:
我跟西方人聊天,他们没有江湖的概念,甚至不知道“侠 ”该怎么解释。英文里面的 knight这个单词好像类似,但 knight是一种贵族,我们的侠是“在野人”。我有一次看一个电影讲到江湖的事情,英文翻译是“办公室政治”,我当时觉得很棒,后来想想,感觉像是讲白宫里面的人,也不准确。为什么西方人没有这种概念?
张大春:
有一种情况,西方人不见得拥有或者不去强调,而中文会经常强调,就是“路见不平”。我跟你没有真正的关系,可是我还是愿意帮助,付出或奉献,这是没来由的,天生的,或者是有一种很神秘来源的。我认为这就是侠行了。
张大春:
我不太敢想成为侠。
诗画无语,独淌千年风情……
------题记
想起我的少年时代,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又跃然眼前。
品茶
爷爷说,我是一个不会喝茶的人。也许吧。因为有时用一腔心血泡成一杯茶,只不过是为了观赏水由清而变为琥珀色,看茶叶因沸水冲击而上下浮动,细细品味着茶中的那份清澈、轻盈、恬静、灵黠……在陶色的茶碗中,一抹琥珀色的宁静,上面是似仙人飘然超逸衣裙般的白雾,在空中幻化成各种形状。时若浮云,时若蛟龙,时若沧海,时若仙鹤。我便在这雾气中眩晕,意识随着白气在空气中升腾。有人说,茶是水的灵魂。这世间至纯至美之物,还是什么呢?
听曲
我不喜欢听琵琶,却独喜欢听《十面埋伏》。也许是喜欢听那“四弦一声如裂帛”的凄惨,或许是因为“冰泉冷涩弦凝绝”的苦涩。那曲中“铮铮”两声,便似那殷血四溅,尸横遍野。道尽楚汉之争时,项羽的无奈,刘邦的阴毒。清冷的月夜,十面埋伏,四面楚歌。一句“虞兮虞兮奈若何”饱含了一位末路英雄无限的留恋与惆怅。乌江畔边,残阳如血,项羽就这样走完了他生命中的最后旅程。如今,夏日芳菲的午后,怀唱着一首古老的曲子,记忆着那段旷曲经典的岁月,恒远的思绪飞翔。
读诗
诗,是一个古老的字眼,一个美好的词汇,一个神圣的符号。在平平仄仄的字里行间,或喜或悲,或忧或乐。对仗工整的句式,短小凝练的语言,述说着李白“举杯消愁愁更愁”的辛酸,义山“蜡炬成灰泪始干”的奉献,杜牧“隔江犹唱《花》”的爱国,杜甫“一览众山小”的气概。秦魂汉魄,唐风宋月,明声清影,那些诗人的情感,丝缠在水草的根源。在红一半、翠一半的天空上,在燃烧的夕阳下,我走在林荫小道上,读着古人思想的轨迹,诵着前人智慧的结晶。我忽然感到自己脱离了这个世俗的世界,与那些文人墨客共同谈论天地,评说古今,一起体味那些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岁月。
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