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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纳是西方翻译领域研究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1975年,其所撰写的《通天塔之后》被后人称赞为“里程碑式”的杰出作品。在《通天塔之后》一文中,斯坦纳基于阐释学的角度将翻译过程系统地分为四个环节,一是信赖,二是侵入,三是吸收,四是补偿。所谓信赖就是翻译者完全同意原文所表达的观点与意义,而在翻译者同意原文所表达的观点与意义时就不得不“侵入”原文,产生“侵入”行为的目的是为了“吸收”原文观点,但由于吸收很可能因为自己的主观臆想而使得原文意义有所欠缺,因此必须进行“补偿”。在翻译原文选择方面,斯坦纳构建了选择分析模型,即“理解先行结构”模型,指出了翻译者在翻译原文时,或多或少会夹杂着自己的主观臆想,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自己的见解;翻译者用翻译的语言把原文变成“自己的作品”呈现给受众;此外,其还将原作者的精髓所吸收并形成全新的文本。斯坦纳这个观点与伽达默尔的“视野融合”观点相符。综上所述,阐释学除了可以帮助我们了解翻译者在翻译过程发挥主观性的价值,同时也能够帮助我们进一步了解整个翻译。
影视语言的特点
对于当代人们而言,影视作品就是一种生活范式,带有鲜明的语言色彩。总的来讲,影视语言具有下述五个特征:第一,影视语言具有互补性。通常,我们将影视语言分为两个部分,一是人物语言,二是画面语言,两者辩证统一,相互弥补。因为影视语言的呈现必须将人物语言与画面语言相结合起来。换言之,对于任何一部影视作品而言,如若将人物语言部分除去,那么观众就很难明白整部作品,最后也就是对故事有着模糊的认识,很多细枝末节难以明白;而如若将画面语言除去,那么观众对整部作品的理解依旧是模糊的。从影视翻译角度来看,没有了画面,很多台词变得难以翻译或无法翻译。因此可以说,正是因为人物语言与画面语言的互补性,使得很多翻译人员在翻译时必须通过画面来进行翻译工作。第二,影视语言具有瞬时性。相较于抒情性等文学作品,我们可以将视觉与听觉相结合去欣赏、理解影视作品,即一边看着画面一边听着声音。影视作品为观众呈现的表达方式决定了语言与画面的瞬时性,而这种瞬时性要求影视作品必须能够为绝大多数观众所理解,最好不要出现生涩难懂的内容。鉴于此,影视作品的翻译对翻译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此外,影视作品作为娱乐大众的新形式,其本身所具备的特点就要求其语言必须能够通俗易懂,因为只有通俗易懂的语言才能让观众更为深入地了解作品。第三,影视语言具有简洁性。
简洁性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在许多因素共同作用下所形成的,首先是影视作品的语言构成方面,在作品中,画面语言承担重要叙事职责,相对而言人物语言的叙述职责有所减轻;其次,影视作品是采用视觉与听觉相结合的欣赏模式,它所具有的瞬时性要求影视语言必须简洁明了,否则必然会使影视作品的质量大打折扣;最后,影视语言的通俗易懂性要求其需要具备简洁的特征,因此二者是辩证统一,缺一不可的。第四,影视语言具有民族性。我们划分不同民族的首选因素就是语言,不管是什么影视作品,因为创作者身处文化背景不同,因此不同的影视作品都会被受众以民族进行明确区分,翻译影视作品重现生活形式的特点显而易见。从不同角度来讲,词汇、语言等都是民族性所呈现的特征。翻译者怎样发挥自己的主体性,将翻译语言用本民族文化所呈现出来,是当前翻译者所亟须解决的问题。第五,影视语言具有时代与语言的矛盾性。从影视作品的内容来看,通常是反映不同社会发展阶段的各个层面,这一点就说明了影视语言必须带有鲜明的时代特点。基于影视翻译角度来看,影视语言必须具备时代性。根据不同题材的影视作品,翻译者必须在译文中体现内容的时代性,而时代性大都隐含在文字描述中,翻译者在呈现作品时代性的同时,必须符合作品所呈现时代的特征,这就是很多影视翻译者在翻译历史题材时所面临的翻译困惑。
阐释学理论与影视翻译中译者主体性
因影视语言所具备的各种特性,因此在实际翻译过程中,翻译者能否发挥出自己的主体性变得相当重要。下面笔者就斯坦纳的阐释学分析模型对影视翻译者的主体性发挥进行阐释,并以源语言文化处理为论述解析重点。在斯坦纳的阐释学分析模型中,信赖是首要阶段。当一部作品与翻译者碰面后,无论翻译者主动与否,这部作品已经进入了翻译者的视野。此时,作品将所蕴涵的内容倾诉于译者,如若翻译者认为作品的某些内容值得去挖掘与了解,那么信赖就此诞生。换言之,作品中有内容能够激发译者的兴趣,并让译者想要从中得到些什么。近年来,对于国外引进的原版影视作品,尽管国内相关部门已放宽限制,但从其审查程序来看,其过程还是非常苛刻。通常能够进入内地市场的国外影视作品大多质量水准都非常高。此外,为了达到理想的经济效益,国外原版影视作品在引进之初,引进单位就已经做足了宣传工夫,确保影片能够为社会绝大多数人所知道。凡此种种,这些因素都致使译者对作品产生了信赖。
对于译者来讲,想要从作品中获取预计的东西,就需要强势地侵入到原版作品中。因为不同的文化为译者了解作品、翻译作品设置了重重阻碍,译者需要借助其本身所具备的学识与能力去突破屏障,实现目标。因此斯坦纳为其模型的第二环节定义为“侵入”。由于不同国家的影视作品带有的文化背景不同,因此几乎所有作品都带有源语文化,整个剧本的所有内容都带有明显的地域特性,因此译者在翻译作品时就不得不对这些不同的文化因素进行深思熟虑;另外,译者往往无法摆脱自身文化的影响,因此对于作品的理解明显带有主观认知意识。鉴于此,“侵入”行为随之产生。
在原作中所获取的内容,必须经过自我消化成为译者自己的内容,只有这样,译者才能够随意对其进行使用。阐释学指出,原作作者将自己的视野赋予在作品中,译者则根据自己的了解形成新的视野,两个视野在时间与空间上发生了交集与变化。通常一部优秀的影视剧本,其蕴涵丰富内容的同时又带有复杂的结构,当翻译者面临文化与语言问题时,特别是文化问题,难以把握好直白与含蓄的“度”,如果译得过于直白则会降低作品的质量,译得太含蓄又会让受众难以明白。总而言之,译者在翻译中必须具备自然、通俗易懂、符合本民族特征译语的同时,又要尽量接近原作思想,保留源语文化特色。该过程就是斯坦纳模型的吸收阶段。
在对作品进行理解、阐释、翻译的过程中,翻译者不可能保持原作的所有意境与内容,或许译者所明白的内容不多,或许吸收的内容冲击了译者的认知,使其得到了新的领悟,或许作品在翻译过程中已经失去了“原味”,为了保证原作的精华,必须对翻译进行补偿。因此笔者认为,只有利用补偿才能使得译本更具完整性。就拿好莱坞电影来讲,影片的引入一定程度上将美国本土文化带到了中国,就好比21世纪的“哈韩”“哈日”等社会现象,这种现象都可隐喻为原著在翻译者的帮助下,实现了译语文化质量的提升,进而保证了原作与翻译作品间的协调与平衡。但值得注意的是,翻译作品是否接近原作决定了原作地位达到何种程度,即对影视作品进行翻译时,译者能否将自己的主体性完全发挥出来,在有意识地保证源语文化的同时彰显出特色、通俗易懂的译语文化。在译者翻译作品过程中,该过程主要体现了译者对于翻译中遗失的文化信息采取一系列弥补手段。
结语
译语影片呈现出的精彩世界,是译者经过艰辛的过程阐释所得,而这一过程是以译者主体性的充分发挥为基础的。影片的整个翻译过程都必须以译者为中心,所以一部精彩外语影片的翻译自始至终都贯穿着译者的主体性,它是影片翻译者对源语的阐释,是译者的再创作。我们的翻译研究和批评应该赋予译者更广阔的创作主体空间,让原文和原作者这两条绳索适度宽松一些,让在镣铐中跳舞的翻译者在“自由”中跳出更优美的舞姿。(本文作者:王静 单位:大连海事大学外国语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