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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美国动画电影的文化借鉴
动画电影1906年出现在美国,是较为年轻的艺术,但发展过程较为漫长和曲折。正如聂欣如在谈动画起源时所说:“在摄影技术出现之前,捕捉和留住动态事物是人们的一个梦想,这个梦想经历了无比长久的时间,终于在19世纪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开始逐渐成为现实。”[1]动画电影普遍显露着民族特色,例如中国动画重视用民族文化的元素创作;美国迪士尼则以童趣和强烈夸张的动作闻名于世[2]。地域历史和文化特色赋予了动画电影不同的艺术特征。美国于18世纪后期脱离英国的殖民统治,是一个民族历史和文学史较为短暂的国家,世界各国的文化成为了美国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1940年上映的《匹诺曹奇遇记》改编自意大利文学作品,《阿拉丁》取材于家喻户晓的阿拉伯民间传说,《花木兰》《功夫熊猫》的创作原型则是来源于中国的民间故事。但美国的动画电影在创作舶来题材的过程中也会对剧本进行改动,会在其文化背景之上融入美国梦的价值观。1999年迪士尼制作的《花木兰》中的木兰已经完全不是那个替父从军的女子,而是通过木兰早上吃鸡蛋火腿等细节塑造了一个追求自己的幸福的美国花木兰。皮克斯和迪士尼的人物创作总是充满现代精神,这也印证了华特•迪士尼所说的“只要美利坚对自由和美好生活充满信念,明天就会更加美好”。优秀的动画电影往往是两个方向的奇妙杂糅,既包含着童心童趣,又渗透着成人世界的抽象概念。
二、《寻梦环游记》的艺术特色
皮克斯的第19部动画长片《寻梦环游记》延续了皮克斯动画的经典特点,以一个有着小缺憾和大梦想的孩子作为主人公。这是皮克斯画布上永恒的底色,是平凡人们向着未知世界发出的呐喊。从早期的手绘,到二维平面,再到三维立体的新发展,科技的发展为动画创作注入了新的活力。除了技术上的革新,在寻找和完善自身的过程中美国动画电影形成了独特的风格——以人物冒险或挑战的“孤身主义”开启整个故事,再营造“最后关头营救”的悬念,最后以“合家欢”的结局结束故事。在全球化的语境下,美国的动画电影不再仅仅是为儿童制作的,它承载的更多是文化传递的功能。戏剧化的起承转合的叙事规律、音乐的境界、影像风格与文化内涵,都可以在《冰雪奇缘》《疯狂动物城》等一系列作品中窥见。以迪士尼为首的美国动画电影巨头,开启了一场动画电影技术与观念的双重革命。《寻梦环游记》对墨西哥文化的尊重、保留与创作,引发了中国观众的情感共鸣。在墨西哥的文化里死亡不仅仅是肉体的消失,也包括他人对逝者的遗忘。影片中对“死亡”的探讨用了一种温情的笔触,不但没有影响中国少儿观众走进影院,反倒唤起了人们对生命的珍视。
三、中国动画电影的前景展望
中国动画电影和美国动画电影有着相似的家、爱、成长的母题,但却因为不同的文化和市场形成了不同风格。在影视全球化的格局下,美国动画电影对他国文化的借鉴与创新给了我们一些启示:对传统文化内涵的把握,有助于创作者在传承民族风格的同时更好地承继动画的叙事艺术。中国动画电影曾经有过一个极为丰盈的时代,近年来很多人也在期待着有一部动画电影的出现能够再塑黄金时代。但美国动画电影和日本动画电影的成功向我们证明:一个产业并非一个现象级的电影可以带动的,而是要综合多方面因素才能发展。动画电影浸润着前辈们对中国传统艺术的热爱与尊重,《寻梦环游记》对墨西哥文化改编取得的成功,意味着我们在学习国外动画电影技术的同时要探索出适合当代观众审美的中国模式。
注释
[1]聂欣如:《动画概论》,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
[2]林清:《中国动画电影》,上海:同济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
作者:赵力坤 单位: 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