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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安立国、刘博 单位:哈尔滨师范大学传媒学院
“怪谈”的神秘艺术特点
历史决定了一个民族的独特文化,而文化使民族具有一定的传承性,具有自我的民族意识才会使得一个国家具有自己独特的魅力。而在历史的传承发展中,一系列的怪谈故事成为人们的谈资,这些怪谈故事却成了后人拍摄恐怖片的素材以及蓝本。例如美国文化中的“吸血鬼文化”,日本的“怪谈文化”,中国的“僵尸文化”以及泰国的“降头文化”,这些文化穿插在了各国的恐怖影片中,挑动了本土人对于本土恐怖元素的一种畏惧感,正是这种畏惧感使得整部片子具有文化性、历史性以及传承性。而《怪谈新耳代》这部影片的实体素材取自当地的本土文化,影片是由日本灵异作家木原浩胜先生与中山市朗先生所编写,故事是取自真正生活中一些人的口述而成,所以具有一定的真实性,并且因为是传说,所以整部影片具有丰富的故事性。片中充满了日本的一些怪谈文化,让观赏者很难揣测出故事的发展方向性,就好比是一位老人在向一个孩子讲述一个非常可怕的故事,故事平静的发展,却蕴涵着不平静的结局,使得影片给人以极大的悬疑感与诱惑力,使得观者为了知道结局而不断地去探寻结果,并且也无法预知恐怖元素何时会突然出来吓一跳,这种恐怖的设计才是一种高端的手法,让人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不敢放松警惕,营造出了一种及其神秘的艺术境界。
片段化的故事升华了恐怖的感染力
“分集类恐怖片”尚未有人提出,不过在日本以及香港的一些恐怖片中就已经运用了这种表现手法,例如在香港经典恐怖片《阴阳路》中就运用了此种表现手法,一部大的恐怖片中包含着三个不同的恐怖故事,每个故事没有必然的联系,都自成一派,独立成体。而在日本的一小部分影片中都运用了这种表现手法,例如《咒怨》中,围绕着一个充满怨气的房屋为主体,不断开展新的故事,每个故事的主人公也是没有任何的关联,故事不具有连续性,但是恐怖的气息却一直随行。在这里提出了“分集类恐怖片”到底其好处在哪里,综述一共有以下三点。
(一)概念的创新
《怪谈新耳代》不仅可以称之为“分集类恐怖片”,与此同时也可称之为“恐怖新剧”,之所以用“恐怖新剧”就是因为“电视连续剧,是分集播出的多部集电视剧,其中主要人物和情节是连贯的,每集只播出整个故事的一部分,但它也可以单独成立,只在结尾时留下悬念,以待下集时人物和情节再继续发展”①。而“电视系列剧,也是一种分集播出的电视剧,但它与电视连续剧不同。由几个主要人物贯穿全剧,但故事本身并不连贯。电视系列剧的每一集都是一个新的完整的故事,但是这一集的故事与下一集故事没有内容上的联系”②。而影片《怪谈新耳代》至今已经将近拍了几百个故事,而每一集的故事无论从人物还是故事上都是新的,没有任何必然的联系,但是确由“怪谈”这个主题从头到尾的贯穿,如果按照电视的艺术分类来说,这无疑可以归纳成为一种“电视恐怖新剧”,也可称之为“分集类的恐怖片”因为无论从电影还是从电视来说,这种恐怖片的播放方式都是一种新的尝试。
(二)结尾悬念的追溯
恐怖片的恐怖往往在于故事和技术的合理配合,那么从故事层面分析,情节的紧凑性固然是恐怖片制胜的法宝,而结尾的好坏却是整部片子妙笔生花的独到之处。对于美国的恐怖片来说,通常位于结尾让你看到的是好人突然反转成坏人,来迫害片中善良的主人公,使观众大呼惊叹。又或是泰国似的恐怖,以一个因果轮回来解释“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种告知性的结尾往往失去了恐怖本身的意义,恐怖之所以恐怖是因为一种未知感,一种人对于陌生环境以及境遇的不确定性,实际上就是一种自保性。那么如何让这种自保性扩大,就是恐怖元素能否真正深入人心的法门,但是潜在的暗示并不能过多的唤起人们对于恐怖的一种追逐,反而会产生一种壁垒,屏蔽了恐怖的磁场,只有不断引起人们自我独立意识的想象才能让人们从自我意识中找到无限的恐怖感觉。在《怪谈新耳代》每个故事中,故事的连续性以及恐怖的设计会和一部分日本恐怖片具有相似的情节,可是巧妙的结尾悬念,却让每一个小故事重新诠释了恐怖定义,其设置构成就是,往往在即将来临之际,以《怪谈新耳代》的片花终止了情节的发展,转而进展到一个新的故事中去。乍一看这种设计方法让人摸不到头脑,但是仔细分析可以发现,这种设计的巧妙处在于,当你的恐惧高潮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人们都有一种追求美好结局,或者是知道结尾的心理满足感,即便是恐怖的,也可以让悬着的心落地,之后人们寄予自己一种心理暗示,消除负面的心理想法。但是这种无结尾的结尾却让恐怖永不停止,虽然止步于一个故事,但是从侧面来看,这个故事并没有完。恐怖片的结尾经常处于轮回的状态,观者不断地在反复琢磨结尾到底如何,但是结尾却又是恐怖的来源,所以结尾的开放性对于恐怖片来说并不是虎头蛇尾,而是一种创新性的开拓,让人们在追求结尾的同时,放弃追求。
(三)时间的浓缩
“人有千百种,喜好各不同。”大部分人在观影过程中都喜欢体验长时间影片的刺激感,在几个小时的观影时间里,体验那种置身于影片中的感觉,这难免是一种美好的观影模式。而对于恐怖片来说,长时间的悬念以及丝丝入扣的推理是当下中国恐怖片的一个走向,最终的结局无非是体现,“世界本无鬼,人心辨黑白。”可是这种长时间的思考堆加很难让观赏者理出头绪,忘记了本来恐怖的感觉,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推理悬疑片。然而并非说长时间的恐怖片不好,只是如果剧本过于单调,内容过于死板,长时间的恐怖片必然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使其得不偿失。反观《怪谈新耳代》的拍摄却另辟蹊径,大部分影片都为3~5分钟的小剧,但是情节却从头到尾丝丝入扣,使得人们不用任何的逻辑推理即可看明白,并且由于时间的浓缩,使得剧情很紧张,观者的心无时无刻不为影片的主人公揪心,有一种“如若我不知,我将恐心慌”的感慨。时间的缩短不仅将整部影片的节奏变得更紧凑,与此同时也使得观众对于影片内容的追逐也加快了脚步。
“怪谈”故事近距离的生活接触
日本这个国家经常被冠以“变态”“压抑”“崇尚武力”以及“多灾多难”等词汇,而这些词汇又成为展现其国家内在文化的符号,反映了日本人生活的极端性以及不安定性,这一观点在美国人鲁思•本尼迪克特写的日本民族本体文化的著作《菊与刀》中做出了深刻的反映。在书中,作者对日本人内心中复杂纠结的性格进行了深刻的透析,与此同时正如书名《菊与刀》一样,日本人所缔造的文化里充满了温柔与暴力,顽固与创新,善良与丑恶等民族的双面性,并且这种文化也进而影响了一代代日本的电影人。在大部分的日本影片中,除了动画片中那天马行空的梦想世界之外,都非常贴近生活,虽不等同于生活,却与社会生活背景具有紧密联系。人只有在观看自己平凡的生活环境下才能入情入景,体验到生活的真实感。日本恐怖片为什么那么恐怖,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贴近生活,在《怪谈新耳代》这部影片中,恐怖的事物发生在电梯里、楼道里、厕所里等。一个人从小到大不仅都在这些场景里生活过,与此同时这些场景也都与每个人的生活息息相关,甚至大部分场景也给人们留下过美好的记忆。由于日本人本性充满着双面性,让他们经常愿意将生活中美好的事物变得邪恶,剔除那些善良的包装,提取出恐惧的缩影并将其放大。例如,导演北野武所拍摄的《大逃杀》中,导演北野武扮演成的老师本应该是温柔慈祥的教师,却被演化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而《怪谈新耳代中》本是温顺可爱的小姑娘,却成了邪魔怨灵的化身,这无疑是一种对现实生活的讽刺,也可以深刻地看出,生活的善与恶都在于人们的理解。那么恐怖片利用贴近生活,回归生活,就正是一种绝妙的做法,使得人们感觉这些故事就在身边,这些恐怖就在眼前,这些声音就在耳边,这些画面就在心间。这些一切的恐怖因素环绕着包围着观影者的五官,刺激着观众在观影过后依然后怕,很好地诠释了恐怖片的意义,也给观众无限的刺激感。
结语
我国的恐怖片起步较晚,并且由于民风文化的原因,使得我国恐怖片的发展道路一直非常被动,并且也处在一种弱势的境地。随着我国经济的不断发展,恐怖片文化又再次的盛行起来,这类片种也成为当下社会一种观影的新走向,同时也迎合了当代青年人具有不断追求刺激事物的心理。所以说,适当的转变我国恐怖片的创作模式以及借鉴他国经验走本国路线是当代中国恐怖片行业的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