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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译的领域更为广泛,尤其是宗教和世俗学被全方位引入
不合时宜。那个时候很多学者就想重新给予划分。明朝学者徐光启将它分成四种
(1)涵盖宗教和伦理方面的内容;
(2)涵盖哲学与科学方面的内容;
(3)涵盖政治和教育方面的内容;
(4)涵盖技术方面的内容。
著名学者李之藻根据中国传统哲学理念,将其分成“理编”与“器编”。且认为理编所研究的就是“形而上”,也就是和宗教信仰和别的社会科学内容;而器编所研究却是“形而下”,也就是和自然科学技术相关的内容。而王徽却根据功用划分成“三资”,即“资耳目、手足与心”等之学。明清时期我国众多学者中对此划分最为详细明确的,就是学者李祖白了,李祖白编撰的《天学传概》一书中将已经翻译成汉语的西学分成经(即宗教信仰方面)、史(即历史内容)、超形性学(即神灵之内容)、修学(家庭道德伦理内容)以及天文立法等几类,不过对西学种类的划分不尽完善。
二、翻译西学的方法有变化,出现了很多“编译”类作品
意大利人利玛窦等早些时候来中国的耶稣教会人士从一开始他们的创作生涯,就一直运用此种方法。利玛窦曾经说“:我所编撰的书籍都不是新的作品,只是运用西方方法结合中国方法编撰中国的内容罢了。”以至于后来的西方传教士几乎都运用这个方法。这是由于中国历史上首次翻译高潮时大都是佛教经典著作,没有发挥的空间。可是这次翻译的却是涵盖很多世俗内容,这样翻译的人就会有非常高的自由度,西方耶稣教会灵活多变的传教方法实际上推动了此方法的开展。此种全新形式可以划入到“翻译”这个宽泛的范畴之中,其和狭义“翻译”的基本区别就是没有和汉语几乎相对应的西方语言的原本。学者们对其命名时颇费周折。徐宗泽所编纂书籍,运用“译著”这个词语;而冯承钧则运用“译本”一词。且他还进一步解释说“:‘译本’就是指,某一国的作品适应另一国的翻译,也就是说,是种变换头面的翻译。”法国著名汉学家谢合乃则运用了“改编与翻译”的语言。此外也有学者主张运用“编译”“、译著”之词语。
三、西方传教士与中国的儒生相互配合
共同开创翻译之事业传教士和中国儒生各自分工明晰,密切配合。大致有这么几种情况:
(1)传教士翻译以后,中国的儒生提出一些修改建议;
(2)传教士翻译成初稿,中国的儒生然后继续修改;
(3).传教士口头翻译.中国的儒生用笔记录,二者然后一同反复推敲然后最终定稿;
(4)传教士口头翻译,中国的儒生用笔记录,然后中国的儒生独自整理成稿;
(5)传教士传授知识,中国儒生认真学习,最后编撰成稿。
其中第三种比较常见也有很强的代表性,第二与第四种稍次,第一与第五种最少。大部分西方传教士对汉语“,口头说,还马马虎虎,但是用笔写成文,就显得很困难”。传教士“亲自来用汉语撰写著作”,是少而又少。徐光启则将第三种称作“对译”。徐光启认为,西方传教士和中国的儒生在对书籍的翻译上的贡献是一样重大。实际上,明清时期的我国学者在对外翻译书籍的过程中的地位,不是像有些人说的那样的只是非主动的和辅佐性的。一般情况下是,在翻译工作开展之前,中外学者已经做了很长时间的相互交流和沟通,多次在一起磋商,且在对即将要开展工作的内容有深刻了解的情况下,最终选定翻译内容。不过,这会深受来中国的西方传教士所随身携带书籍和所具有的专业知识特长以及是不是愿意翻译的制约。不过,中国的儒生有时也会积极主动学习研究关于西学方面的内容,在了解大致情况以后,马上请求西方传教士来翻译。对于《远西奇器图说录最》这本书的翻译,就是很好的例子。中方翻译人员王微从小痴迷于科技知识,后来很偶然的机会看到一本简要介绍西方的书籍,他就对西方奇器非常稀奇。1617年冬天,王微和龙华民、汤若望等朝夕相处,有问题就请教他们,着意探询,或请教他们关于西方奇器制作的内容,有的让他们翻译成汉语,还最终确定了翻译这部书籍的基本原则。正是王徽本人孜孜不倦的坚持以及谋划,他才拥有了翻译这本书的主动权。翻译外文书籍的过程,中方人员自身的文字应用能力、学术水平、语言领会能力、学术研究观念等,这都对所梵音书籍的质量有至关重要的作用,甚至会事关翻译的成功与否。意大利人利玛窦在众多西方传教士里面的汉语水准以及东方儒家学问的水平是首屈一指的。利玛窦一直想把《几何原本》翻译成汉语,可是一直没有满意的中方人员配合,翻译的时候很是艰难。若没有碰到徐光启,或许利玛窦也只能深深遗憾了。特别是第三种情况的翻译,二人面对面进行探讨,传教士想尽一切办法想把西方文化明白无误地表达出来;中国儒生一边记一边询问,直到认为切实明白了传教士的意思以后,苦苦思索.寻找合适的汉语表达词语。.两个国家的学者这种严谨而又特殊且成功的相互交流方式,是比较少见的。翻译完成以后最后的文字润色与最终定稿基本是中国儒生来做。所以,在整个翻译工作中,就是因为中方学者学习西方文化知识的积极性、吃苦耐劳精神,才最终在引入西方科学文化知识方面取得重大成就。
四、在不长的时间内所获得的翻译成果非常多
在中国明清的时候西方著作有翻译成汉语的,有的已经出版发行,也有只是手抄本,更多的是在流传之中遗失,给后来的统计带来很大不便。徐汇书楼收藏的明朝和清朝期间的西方传教士和中国学者翻译编撰的书籍总计401种,法国巴黎国立图书馆收藏的此类书籍为331种,而梵蒂冈图书馆收藏的这类书籍是168种。由此可以大致推断出,明末清初翻译西方文化的作品有800部以上。这些作品很多都是在17世纪中早期完成。直到李之藻病逝的时候,翻译西方文化作品的工作已经进行了五年多,当时中西合作翻译的作品涵盖各个方面。直到17世纪末期,经过南怀仁修订的,西学翻译成汉语相关书籍有235种,这里面还不包括中国当时信仰耶稣教学者的翻译作品。如果全部算上,肯定会大大超过300部以上。在明朝的时候收藏书和雕刻印刷书的风气不浓厚,比如《十三经注疏》只有福建雕刻出版了该书,仅此一部。西方传教士来中国以后,出书工作逐渐被人们重视。所出版的书籍里面不但包括单行本,还有系列丛书。学者李之藻编撰了我国首套“西学汉译作品系列丛书”。总计100卷在明朝崇祯年间印刷出版。翻译出版西方著作在明后期达到顶峰。《明清间耶稣会士译著书名表》所收录1583—1759年间的翻译作品总计188种。1631年间出版发行的数量最多,总共10种。从1623到1645年这些年中共印59种。从1680年以来中出版印刷仅仅有33种。所以,西方文化作品翻译到了清朝就逐渐减少了。经过清朝早期的几十年的繁荣后逐渐衰退下去。一部分人认为衰退原因是那些文人士大夫们比较深刻地知晓天主教所宣扬的内容和当其清晰地看清西方传教士的最终目的的时候,这些人的态度就有了变化。不过此种观点是需要商榷的。因为明朝末年徐光启和李之藻以及杨廷摘等人对耶稣教内容的了解肯定是非常清楚的,可这丝毫没有影响这些人对西教的信仰,并且还英勇护教,不辞辛劳地宣传西教。事实上,文仁士大夫和西方传教士相互间关系的改变,主要原因就是那时中国整个社会背景发生巨大变化。另外,对西学汉译有消极影响的因素还有:早期清朝统治阶层,把有才能的西方传教士集中在首都,让他们担任要职,这在某种程度上约束了其和中国文人的相互交往以及所开展的翻译活动。天主教会内部出现内讧,分散了他们的精力,传教士忙于著书立说向西方社会介绍中国情况,为自身的思想观点进行辩解而竭尽全力,无暇顾及其他。东西方文明在开始的进行碰撞的时候,西方文明中优于东方文明和对中国知识分子有较强吸引力的东西,早已在明朝末年被西方传教士作了翻译和介绍,清早期的西方传教士也仅仅是做一些补充性的工作,而那时对新知识比较敏锐的中国知识分子,因为西学精髓已引入中国,他们也就把重点放在对比研究和吸收以及创新上去了。而此时,清朝的反西教的各种措施也逐渐严格。直到最后,清朝政府禁止西方宗教传播让中国翻译西学运动终结。直到一百多年以后,中国西方文化汉译的高潮再一次出现。
作者:张永花 单位:华中科技大学文华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