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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络文学理论研究的深化
难能可贵的是,陈定家能够对其中的个别问题进行深入探讨。他的《比特之境:网络时代的文学生产研究》研究的是网络文学生产问题,他的新作《文之舞》则集中探讨了网络文学的文本问题。作者没有面面俱到地论述网络文学,而是从网络文学的生产研究转向文本研究,涉及的都是网络文学研究中一些较中观或微观的问题。作者苦思冥想,把书名定为“文之舞”,“文之舞”即“屏文之舞”或文本之舞,是“互文性理论支撑下超文本的系统关联与普通贯通”,较好地概括了网络文学文本的特征。在作者看来,“超文本”和“互文性”是理解网络文学的核心关键词,它们是“当代文学世纪大转折的根本性标志”,改写了“我们关于文学与审美的思维方式和价值标准”,是“理解网络文学的媒介化、图像化、游戏化、快餐化、肉身化、博客化等时代大趋势的核心内容与逻辑前提”。对于“超文本”与“互文性”两者之间的关系,作者更凸显“互文性”的意义和作用,他说:“从文论视角而言,如果说‘超文本’研究是理解网络文学的关键词,那么互文性作为体现超文本本质特征的核心要素,可以说是研究网络文学的关键词中的关键词。”作者不仅指出了“互文性”之于网络文学的重要性,而且在互文概念的基础上进一步延伸,将“互文”“互视”和“互介”集于“文之舞”一身:“……网络写读者,常常无意于品鉴文本韵味的深浅和浓淡,他们更关心的往往是信息的新旧与多寡。网络写读,是声音与画面交相并作的文本舞蹈,是视觉与听觉回归本性的复合与狂欢。这就是我们所谓集‘互文’‘互视’‘互介’于一身的‘文之舞’,……”从“超文本”到“互文性”,从“互文”到“互视”“互介”,可见作者的研究是步步深入,体现了他的独到思考和创新,值得网络文学理论研究者的肯定与学习。
二网络文学的跨学科研究
网络文学文本,不仅仅是单一的语言文本,还有声音、图像等文本超链接在一起,并与历史上其他各种类型的文本“互文”。所以,研究网络文学,单凭传统的文学研究方式是不可能的,它必然涉及到图像学、技术美学、语言学等多学科的研究方式。从事网络文学研究多年的陈定家对跨学科研究的必要性有着清醒的认识,他说:“近几十年来,文学研究从学科化封闭走向跨学科开放、从技术性‘区隔’日益走向人文性融合的趋势已经形成了一种大的时代潮流,从一定意义上讲,互文顺应了这种潮流,为文学研究开辟了新的路径。”需要指出的是,网络文学理论研究不仅顺应了当前的跨学科研究潮流,而且其也是出于网络文学文本自身特点的需要。这一点,作者也有清醒的认识。在看到赖泽民将耗散结构理论与马克思的历史观结合起来写出《人类历史科学原理》后,他不免有这样的感慨:“虽然某些观点还处于探索阶段,但以耗散结构理论研究历史与哲学,这的确是一个值得认真试探一番的学术路径。事实上,网络文化就是一个标准的耗散结构系统,值得好好总结和反思。”这种跨学科研究,必然要依据并突破传统的“互文性”研究,“通常意义上的互文性研究,着重考察文学与文学自身的关系,即文学作品与文学遗产、文学史、文类传统的关系,以及作品自身所携带的文学记忆和读者文学‘阅’历之间的关系”。对于传统的互文性研究,陈定家也非常重视。在他看来,互文现象在传统文学中也存在,但是互文性不是传统的文学特征,“互文性,从根本上讲,它只是传统文本的一种尚未完全开发的潜能,在‘绝对联系’的意义上说,超文本只不过是互联网成功地开发了传统这种‘互文性’潜能的副产品而已”。可以说,“互文性”将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联系在一起,而“超文本”又将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分别开来,正如作者所言:“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化最大的不同是基于载体变化造成的‘文本转向’,在传统文学的线性文本向网络文学超文本的转化过程中,有许多值得密切关注的学理问题被我们忽略了。”
由此可见,考察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的关系,是网络文学互文研究或网络文学理论研究的重要内容,但不是唯一内容。基于网络文学的超文本和互文性的特点,网络文学理论研究必然要涉及技术、传媒和影视等内容,这些内容在《文之舞》中都有体现。互文性革命是建立在网络技术的基础上,所以研究网络文学必须要了解计算机技术和数字技术。在当代的艺术生产过程中,“赛博文化利用技术手段、技术材料、技术方式,从艺术生产的操作层面不可抗拒地渗透到艺术生产的观念层面”,作者宣称“科学技术已成为一种‘本体性’的存在支配着当代艺术生产”。可以看出,技术是了解和研究网络文学的重要维度。离开了技术维度,许多网络文学新现象是无法解读的,比如上海中学生梁建章的“计算机诗词创作”,这些诗作跟传统诗人作品之间的差异在哪里?以写出《背叛》的“布鲁图斯一号”为代表的写作软件,能否颠覆传统文论有关知人论世的论述?人工智能能否“诞生一种全新诗学或文论的可能性”?这些问题,可以说是网络文学理论研究的难点所在,也是研究的新方向所在。在网络文学中,技术往往是与传媒联系在一起的,作者往往把“互文性”“超文本”“互联网”三个概念不加区分地用在相近似的语境中,“实在是因为它们在许多场合具有几乎相同的特征和秉性,专就文本而言,三者的相似性或同一性是如此显而易见,以致在许多情况下它们相互替换而不会出现任何问题。”所以,作者在著作中由“互文性”到“互介性”的论述是很自然的事情。因为“超文本和超媒体的结合,极大地促进了文学图形化与声像化的步伐”,所以文学与影视之间的互文现象非常普遍。作者以“百家讲坛”节目为例,详细分析了两者之间的互文,认为该节目成功的原因在于:一方面以雅俗共赏的方式发挥文学的特长,运用设置悬念等说故事手法让文学经典大众化;另一方面利用强势媒体的图像化优势,运用视听元素做到讲解、形象、画面和音乐的结合,取得良好的观看效果,以达到经世致用的目的[4]203。不仅有文学与影视之间的互文,还有影视与影视之间的互文,比如张艺谋的《十面埋伏》与李安的电影,《武林外传》与金庸影视剧等。根据这些艺术现象,作者进行了理论提升,认为米尔佐夫创造的“互视性”是“互文性在影像世界的翻版”。既然文学与影视之间存在互文现象,那么可以说从影视的角度看网络文学,是研究网络文学的一个新视角。但如果缺乏图像学知识,我们是难以达到预期的研究效果的。
三理论写作的限度与互文性
看完陈定家《文之舞》一书,我们可能有这样的感觉,书中涉及到的网络文学的具体作品并不多。如“互文性语境中的文学经典”一章,分析的作品有不少是传统文学经典。当然,研究文学经典不可能绕开传统文学经典,但是读者还是希望看到更多的网络文学经典,以及网络文学经典的包括影视化在内的互文现象研究。还有“身体写作的互文性阐释”一章,所涉及的例子不少是诸如秦巴子的《身体课》、卫慧的《上海宝贝》和绵绵的《糖》此类的传统形式文学作品,也让读者有看完“互文性语境中的文学经典”一章的遗憾。造成此种遗憾,有多方面的原因,如目前对网络文学是否有经典有较大的争议,也有作者刻意为之的选择,作者在“后记”中就说:“本书有意回避具体的网络文学作品,是因为笔者下一本《中华网络文学史》将会大量分析和评介网上的名作名家。”不可否认,作者这样处理肯定有一定的风险,容易引起读者的批评和诟病。但换一个角度看,作者这样的选择正是彰显了理论写作的限度与互文性之间的关系。对于互文性概念,它的提出者克里斯蒂娃在《词语、对话与小说》中是这样阐释的:“一切文本都是互文性文本”,“任何作品的文本都是像许多引文的镶嵌品那样构成的,任何文本都是对其他文本的吸收和转化。”可以说,作者独立完成的文本是不常见的。学界注重运用“互文性”概念去分析文学文本、图像文本以及包括服饰、饮食在内的文化文本,而较少去分析理论著作的文本。实际上,许多学术著作不仅与其他作者的著作有一定的互文性,而且与自己的著作也存在互文性。互文性理论,不仅能够指导人们去阅读各类作品,也同样引领着学者们有效地去进行理论写作。在陈定家看来,《文之舞》可以看作是《比特之境》的演绎和补充,《文之舞》与《比特之境》之间存在一定的互文关系。如《比特之境》的“网络时代文学生产与消费的技术文化背景”与《文之舞》的“后现代症候:从‘互文性’到‘互介性’”,《比特之境》的“文学生产的网络化问题”与《文之舞》的“网络文学关键词:超文本与互文性”,《比特之境》的“数字化语境中的文学经典”与“互文性语境中的文学经典”,等等。当然,这两者之间的互文性并不是简单重复,而是后者是对前者的补充、演绎和深化。
一、网络文学批评的民间性展现
1.语言表达
流行语外,还会有图片和各种符号。表意风格短小犀利、一语中的,不避隐讳、不留情面,甚至有的口无遮拦、尖酸刻薄。口语化是民间表达最鲜明的特征,是在线网络文学批评“在场”的标志。网络文学批评结构比较松散,以交流畅晓为基准,会出现口语交流的弊端,使行文缺乏严密的逻辑推理。此外,有的网络文学批评体现出语言粗俗的特点,有些人甚至进行人身攻击。网络的自由使得大众有了话语的掌控权和言论宣泄的突破口,肆无忌惮的宣泄成了草根表达的特色。通俗化的批评话语为僵滞的文学批评注入了新的言说方式,使文学批评情感更真实,批评实践更贴近民意。从另一个角度看,网络文学批评在民间沦为一种个人宣泄的工具,弱化了文学批评的理论本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网络文学批评的形象,也使权力解放和言论自由等价值被导向偏差的境地。
2.批评范式
网络文学批评没有文体、章法和风格的限制,随性与不羁是它最鲜明的范式。以点评式的批评为主,往往随感而发、短小精悍,不拐弯抹角、引经据典,全凭评论者性情所致随意成文,不会通过抽象的阐释和严谨的演绎论证出一个结论,更不会探讨文章布局、表达技巧等诸多问题。它只是个人才情和性情的展现,带有感悟性的人生体认,如有网友对安妮宝贝的评论:“安妮宝贝的书给我最明显的感觉就是颓败,失落,茫然,又一无反顾地向前飘零。人们在渴望一份长久的感情,但没有任何一种感情叫他们停下彷徨的脚步。他们经过一些人,偶尔停驻下来观望,而后失望地离去,心隐隐地作痛。放肆地喝着酒,忧愁地吸着烟,貌似的潇洒,实在的无奈,等等。”这类批评保持了批评者逼真而鲜活的阅读感觉和心灵体验。另外,网络文学批评常常只针对某一个人的某一具体文章而不带有普遍涵盖意义,因此无法将某一批评模式某一流派的批评方法运用其中。例如“灌水”这种评论往往紧随作品其后,通常用“赞”或“顶”等某一个字就表达了对文章的喜爱和支持,注重当事时的感悟,而这种感悟也仅对此篇文章有效。“板砖”式批评都是单纯针对某一作品的情节、人物塑造等方面进行评论,没有固定的论式,全凭批评主体个人的喜好决定。批评者一般不会对一类文学现象进行批评,更不会表达晦涩生硬的文学理论,不代表任何学派,不属于任何群体,只是具有鲜明的个体倾向性,突出强化自我和自我感受,自觉地去中心化而注重现实性和时效性。网络文学批评没有固定的批评范式和系统,是其作为民间批评的典型表现。不成系统、散漫自由的批评不受条条框框的限制,不受在现实生活中社会角色的束缚,最大限度地体现批评应有的活力和自由。
3.娱乐性
民间对于文学的关注总是从趣味和“切身相关性”出发的。来自民间的网络文学批评的娱乐性是显而易见的。第一,阅读和批判浅尝辄止。有些人并没详尽地阅读作品,只是走马观花地浏览后就从直觉出发只言片语地给作品下评论;即便是态度端正的批评者,在网络阅读环境下也没有充足的时间和耐心去认真地撰写完整的评论文章。第二,游戏的态度。有些批评主体以好玩、游戏的态度对待批评,没有鲜明的目的,随心所欲,或调侃或冷嘲热讽,甚至是恶搞,多半从个人的主观喜好出发,断然判定作品的优劣得失。批评对这样的批评主体友来说,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和消遣品而已,有时仅仅是一时间的情感冲动和宣泄,虽偶尔会有一些思想的火花,给人耳目一新之感但情绪化过重,缺乏对文本的理智、客观的深入分析,经典与权威在这里被消解。
一、网络时代的“数据神话”
“如我们所知,现代文学的一个革命性的理想,就是文学的流行。从近代改良派的文体革命开始,中国文学就在追求一个接近读者公众的理想目标。五四文学革命,也是从这一点开始的。文学的白话化或口语化,不但是这场文学革命首先揭举的义旗,而且是新文学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得以在读者公众中广泛普及的一个决定性的因素。”从这个意义上说,网络文学一定程度上实现了“文学的普及”。
二、悲观主义的“寓言”
网络是一个创造奇迹的温床,同样也毁灭过诸多奇迹。“网络文学”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各种批判之声已将赞美之音淹没,“纯文学”以高姿态不屑与“网络文学”为伍,甚至发出“网络文学非文学”的批判之声,文学网站被视为亚文化的合法传播地、“精神鸦片”的贩卖平台。虽然这样的批判过于尖锐,但文学作为一种特殊的精神生产,以及网络文学在发展过程中暴露出的诟病,一切警醒都是必需的。未来的理论家是否会写出这样一则“寓言”:作为一种流行的或通俗、普及的文学潮流,“网络文学”一开始就遭遇了一个商业化的社会环境,迫使它不能不接受一种商业化的运作方式,以便在市场上更好地传播和流通。为了不断满足网络文学消费群体的“欲望阅读”需求,网络文学在适应和满足这种需要的过程中,也就有形无形地降低了“寓教于乐”的品位和格调,转而有意无意地强化了官能刺激的成分和因素,导致网络上充斥着“感觉散播”,竟至于演化成一股俗滥的浊流。假设出这样一则“寓言”绝非对网络文学的吹毛求疵,更非恶毒的诅咒,而是循着网络文学发展的足迹,进行的一个“悲观设想”。而这一“悲观设想”正是模拟原本在清末民初被称之为主流的“鸳鸯蝴蝶派”发展至“五四”前期的真实轨迹。所以,顾虑“网络文学究竟能走多远”不可少,相信“它只是在发展中出现了一些问题,未来绝不是一团漆黑”也不可少。
三、尴尬的身份
当我们放下传统文学与网络文学之间的“傲慢与偏见”,冷静地看待“网络时代的文学”时,对“如何能够借助强大的网络来壮大文学”做出有效解答,处理好已经凸显出来的“身份尴尬”问题,同时完善和发展网络时代文学理论体系和评价标准,才是网络文学又或是文学的发展所需要的。
(一)网络文学的文化管理机构
1网络文学翻译概论
网络文学翻译有更大的自主权来决定要翻译什么和如何翻译。他们可以不受时间和地点限制的选择他们感兴趣的任何源文本。他们的选择完全是自己喜欢和兴趣。翻译不是一个从一种语言到另一个的精确复制的过程,但译者的翻译是一个提出自己对含义的理解的过程,例如阅读、阐释、释义以及解释等。翻译的过程涉及到许多阶段,包括翻译材料的选择、阶段理解和表达阶段。在每个阶段,译者的主体性在网络时代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2网络译者对网络生态环境的适应
2.1适应社会需求
网络译者所要适应的生态环境包括外部需求以及适应他或她实现自己的生命价值。为了被生态环境目标接受和认可,译者往往会选择可能会适应外部环境需要的源文本。网络文学翻译应该根据他或她的实际需求来正确和合理的选择源文本,以此来满足读者需要的和网络生态环境中的其他方面。例如在清朝末期,人们想要引更多的西方经济,政治,文化以及军事方面的书籍来发展中国的技术。在这种情况下,梁启超一生致力于翻译西方政治、教育、农业、技术等书籍,其动机之一是适应当时中国的翻译需要。
2.2适应个人需求
每个网络译者都有自己对文学作品的不同风格的审美能力。在不断变化的环境中,译者总是会按照自己的风格和品味选择翻译文学文本。随着时间的流逝,同样风格的文学作品翻译经验将提高译者的翻译能力。渐渐地,网络文学译者也将会有意识或无意识的在头脑中开发一套翻译原则[3]。除此之外,网络译者有自身的翻译风格和品味。所选择的网络翻译文学文本直接反映了译者的风格和口味,例如喜欢儿童文学的译者总是把时间用在翻译这方面的文学作品上。因此,网络文学翻译应按照译者自己的风格和口味选择正确的源文本来适应内部生态环境。
一、传统文学与网络文学存在的差异
网络的介入可以说是对传统文学的一种颠覆,不论是在载体还是创作模式上,亦或是传播方式以及表达形式上,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都存在诸多不同。
(一)载体不同
传统的文学作品主要通过竹简、书本、杂志等予以承载,基本无法更改,而且载体的容量相对有限。而网络文学则以符号的形式存储于电脑甚至是云端中,这样就使文学创作本身更具随意性与开放性,且可随时对内容进行更改。
(二)创作模式不同
传统文学的作者要基于个人的生命体验感悟,经过长时间的磨砺以及艺术构思,才能打造出一部优秀的作品。作品不仅是为了抒发作者对生活与境遇的一种感慨,更多的时候是为了向人们传递一种观念。如曹雪芹历经10载,批阅5次,才写出我国4大名著之首的《红楼梦》,还有徐弘祖的《徐霞客游记》更是经过三十四个春秋才得以完成。网络文学则不然,它为我们每一个人在文学层面上都创造了平等的机会,只要有想法、会使用计算机,人人都能成为“作家”,而且写作具有随意性。
(三)传播方式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