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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众层面的变量:市场选择大于文学选择
网络作家完全丧失自主性了吗?也不是。这里我想强调的是,任何一种文学形式都不可能单一存在,完全商业化的文学,或者所谓“纯文学”只是特定场域下的一种相对存在。从根本上说,失去了文学性,任何文学都是没有出路的,只能是昙花一现,传统文学里有没有昙花一现的作品?当然有。网络文学就不用说了,其中哪些是好的、有一定价值的作品,需要时间来判断。就当下网络文学而言,商业化也同样必须尊重文学创作的一般规律,但若将文学性视为排他的价值标准,便成了一种不切实际的“妄语”。其实在九十年代已经花了很大力气来讨论类似问题,比如关于“好故事”和“好小说”之间到底有多远?哪个更重要?等等,实际上是没有标准答案的,好与坏还是要看它的成长环境和历史价值。回到前面的话题,分析当下受众喜爱的主流网络文学作品,网络作家的自主性更多地表现在他们的文化选择上,比如,接续中国古代文化传统,已成为这一代网络作家默认的文化密码,他们以各种形式、各种笔法在古老的文化传承中找到自己的精神源头。《诛仙》和《天行健》运用西方奇幻手法结合东方神话元素,描述异类空间和冷兵器时代的战争。《隋乱》《窃明》《回到明朝当王爷》《新宋》《唐砖》架空历史,在尊重历史人物、事件的前提下,以现代人的思维方式诠释历史发展的必然性和可能性。《地师》《天才相师》融入中国古老的易学,感应地气运转,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以此来架构故事。《将夜》《搜神记》《完美世界》借鉴古代白话小说笔法,将东方玄幻故事与虚拟空间对接,产生新的文化符号。《医道官途》采用反穿越手法写官场谋略和奇特的医技,出神入化。仙侠神话小说《佛本是道》受《封神演义》影响,糅合了中国古代大量的神怪故事,描绘出一个独特、完整的庞大的仙佛世界系统。除了幻想、仙侠和穿越等追古题材,网络文学还有很多当代题材作品,最为大众所喜爱的是都市类,比如职场商场、婚恋家庭、浪漫言情、青春校园、当代军事、悬疑恐怖等,可以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网络作家写不到的领域。但问题也出在这里,网络文学的类型化发展,原本是一种自然状态,市场却给这些类型贴上了商业标签,哪些是热卖品,哪些是大路货,哪些是滞销品。这样一来,不网络文学研究仅把类型固化了,而且形成了“跟风”的习气。《杜拉拉升职记》一火,几十种“升职记”立刻成燎原之势风靡网络,《和空姐同居的日子》一红,上百种“同居”乌泱乌泱潮水般涌来。同质化成为类型化的寄生物,严重影响了网络文学持久发展。我将此比喻为:市场挤兑,文学无语。市场最大的特点是不确定性和从众性,而文学有时候恰恰需要孤独和冷静,这两者之间的冷暖、阴晴,需要网络作家用智慧去把握,用个性去面对。应该相信网络作家当中的精英作者,会慢慢摸索出一条既符合文学规律,又不违背网络市场规律的道路,解决好市场与文学之间的矛盾。对于这个问题,网络作家月关这样认为:“网络文学几乎每三年就有一个突破性的大发展。当前网络文学市场的发展在度过一个爆发式的发展期后,还有极漫长的路要走。现在的网络文学市场可以用战国时代的‘百家争鸣’来形容,因之也不乏浮躁的气氛。相对于传统文学的漫长发展期,它还不是很成熟,同时因为崛起得太快,势必还有一个被认识、被接受的过程。”我觉得月关的观点是理性客观的,表现出一个作家独立思考的能力。对于网络文学来说,市场选择大于文学选择只是一个阶段性的变量,是其发展过程中必须走过的一段路程。
二、审美层面的变量:传播方式大于文本形态
早在1936年,德国文学批评家本雅明就在《讲故事的人》一文中对现代技术社会里交流我们自身经验的能力表示怀疑。在他看来,随着现代技术的迅猛发展,经验的贬值、叙事能力的被剥夺,正在加剧并且不可逆转。在网络传播介质中,文学无论如何不可能保持原有的样子,本雅明的观点用来解释今天网络时代的文学变革仍然适用。换句话说,中国网络文学借助新媒体的传播实践,对21世纪全球文学的变化、发展是具有探索价值的。网络文学的不确定性因素,其实包含有利与不利的变数。21世纪是一个文化多元丰富的时代,也是一个文学表达艰难尴尬的时代。丰富自不必说,艰难尴尬体现在文学对当下现实把握的无力,体现在个人经验的大众化、雷同化,体现在文学想象的狭隘、直观,毫无艺术穿透力。为了确保“真实性”,小说的创造性空前下滑。从属性上分析,文学想象从来不是专门为某种文学手法服务的,它是文学的本质特征之一。一旦缺少了文学想象,人类乌托邦的理想就被束缚在现实之中,如同鸟儿失去了翅膀,但乌托邦不是一个满足物质欲望的天堂,而应该是一个精神的归宿之地。在这个节点上诞生的网络文学,能否承担起新的历史使命,为文学审美提供新的养分?我认为是值得期许的,我们应该用变化、发展的长远眼光注视这一时刻的到来。那么,网络文学究竟有哪些审美特性,我们又该如何判断它的价值呢?网络文学与传统纸媒文学在生产方式上就已经“各寻各路”,网络文学在线写作、在线更新、即时互动、持续连载的传播方式确立了其“草根性”和“去精英化”的审美范式。其他如月票、打榜、打赏等传播策略也在一定程度上对网络文学的审美取向产生了影响。作家每日更新,受众每日追文,两者之间不断磨合、相互影响,使文本产生了“合谋”效应,在传统纸媒文学看来特别重要的小说结构,在这里被故事情节的起承转合所替代。传统纸媒文学对生活“可能性”的书写,在这里转换成了对生活“不可能性”的书写。白日梦、超级异能、架空历史、穿越现实、死后重生、外宇宙幻想成为一种叙事的常态。网络文学的读者相对比较年轻,其中相当一部分人涉世未深,他们更需要一些象形生动、相对浅白的故事来感知社会、认识世界。
网络作家天下归元曾经在《网络文学的审美切入点》一文中写道:“那些清澈而茫然的眼睛,很多是在网文潜移默化的缓慢灌输下,开始看见世界大千,渐渐懂得为人、处世、行走、存在的真义。”网络文学努力要做到是为最广泛的大众阅读人群提供通俗小说文本。然而,网络文学虽然呈现的是文学样式,实际上却扮演了多重角色,它在审美上必然要超出传统文学固有的范畴,尤其在大众性、娱乐性方面发挥着文化整合作用,特别是在互联网传播渠道上,它是继电视传媒之后对受众影响最大的传播途径,也只有在这方面出色的网络文学作品才能够获得更大的社会空间。如改编成电视剧的《甄嬛传》《步步惊心》,改编成网游的《诛仙》《斗罗大陆》輯輥訛,改编成电影的《失恋33天》《裸婚时代》輰訛輥等等。网络作家的生存方式和写作方式,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出网络文学的审美特性。网络上的写作者,最初大多是文学爱好者,当他们尝试写作的时候,首先面对的是生存问题,因此他们必须在与生存的抗争中摸索出自己的写作之路。一方面他们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写作,另一方面他们的写作又是对生存的直接反映,网络作家这种“在生存中写作”的方式更接近文学的原生状态,缺乏技巧,却有鲜活的在场感。和打工者在生存中寻找生活是一个道理,生活对网络作家而言不是观察物而是感受物,即便是职业网络作家,有了几十上百万的粉丝,他们往往也不以作家身份自居,而把编故事当做一种生存技能。在传统文学领域,作家是“在写作中生存”,写作成为他存在的一个理由,只有写作才能体现出他的价值。新的传播方式还改变了写作者与受众的关系,由此改变了既有的文学生态系统,凸显出两种写作之间的不同之处。网络文学与受众建立的是“参与式”的双向关系,受众在线阅读时被称为“用户”,他们的潜在身份是消费者。既然是“用户”,“用户体验”对“产品”来说是第一位的,如果你的“产品”不能激发用户的消费欲望,这个“产品”就必须“下架”。这和美国好莱坞的大片制作几乎是同一个模式。而传统文学作家与读者的关系是单向的灌输和引导,这种隔空对话要求作家必须具备强大的思想能量和高超的艺术技巧,才能“折服”读者。严格意义上讲,虽然和主流文化有所交接,网络文学目前仍属于亚文化,或者说俗文化范畴。但我们应该改变雅文化高于俗文化的旧思路,从文化发展史上看,中国的雅文化是在俗文化极大丰富的基础上产生的,也就是说,失去了俗文化的土壤,雅文化就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文化堆积是需要慢功夫的,中国的文化生态曾经一度荒芜,如今借助网络传播方式俗文化得以复兴,新的文化高峰进入了孕育期。我以为,这是网络文学之于中国当代文学最大的贡献。中国是一个具有五千年文化传承的文明古国,其文化的发展变迁可谓海纳百川、包容并蓄,有着强大的生态调节能力。网络时代,文化流动加速信息含量暴增,文学作为整合文化信息的重要系统,在互联网上找到用武之地,发挥了巨大能量。一般来讲,文化形态的丰富性代表着一个社会文明程度,流行文化则体现社会文明程度的平均值。值得注意的是,文化在任何时期都存在一定的变量,存在主流文化、边缘文化、正在崛起和逐渐消亡的文化生态组合。中国当代社会已经步入这样的文化变革时代,它对网络文学的包容,使得这一新生的文化形态迅速成长,发展壮大,并在审美上与传统纸媒文学形成明显差异。
三、表现方式的变量:故事行云流水语言短兵相接
中国现当代文学在经历近百年西学淘洗之后,峰回路转,21世纪的新生文学———网络文学重回古老的讲故事现场,这确是一个值得研究的现象。实际上,西方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也面临同样的境遇。英国文学批评家迈克尔•伍德在《沉默之子:论当代小说》輱輥訛一书中说:小说正在面临危机,而故事开始得到解放。显而易见,小说起源于故事,而不满足于故事承载的容量,当小说越走越远一时找不到新路的时候,重新回到故事现场,仿佛游子回到故乡一样。哥伦比亚作家马尔克斯两部代表性的作品《百年孤独》和《霍乱时期的爱情》正好说明了这个问题。1967年《百年孤独》出版,其形式创新震惊了世界文坛,成为摆脱“故事”的小说典范,为他在1982年赢得诺贝尔文学奖奠定了基础,但1985年出版的《霍乱时期的爱情》,却被作家本人称为“一个老式的幸福的爱情故事”。网络文学从中国古代故事里脱胎、演变形成了一套新的讲故事的方式,所运用的手法包括延伸、翻写、借境、重塑、重构、羽化等,这正好和网络作家的民间身份、草根意识高度吻合。俄国学者弗拉基米尔•雅可夫列维奇•普洛普在他的《故事形态学》輲訛輥中指出,一切成熟的文学体裁都具有游戏的性质。我理解普洛普所讲的“游戏”实际上是指保留在某个民族内心的特定的“故事记忆”。在中国传统叙事文学中,如神话传说、寓言故事、志怪志人小说、传奇体小说、话本、神魔小说、人情小说、公案侠义小说和狭邪小说等经过长期的演变发展,已经形成了完整的叙事策略,其“创作记忆”无疑对网络文学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当然新文化运动之后的现当代文学,包括当代西方奇幻文学、科学幻想文学等,更是直接影响了网络文学,只不过在艺术表现形式上,网络文学更接近中国古代小说传统。早期网络作家今何在的《悟空传》輳輥訛直接取材于西游故事,结合现代文化视野重新塑造故事里的人物形象,贯穿以现代文明思想: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江南的《此间的少年》輴訛輥则是金庸武侠小说的当代校园版,用戏谑的笔法表现传统与现代的冲突,对校园的荒芜时光和美好的青春岁月极尽言表。萧鼎的《诛仙》以老子《道德经》语“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为主旨,书中反复探究的一个问题就是“何为正道”。忘语的《凡人修仙传》輵訛輥讲述一个普通的山村穷小子,虽然资质平庸,但依靠自身努力和合理算计修炼成仙的故事。烟雨江南的《尘缘》輶輥訛从一块青石偶然听得一巡界仙人颂读天书,得以脱却石体修成仙胎。故事独辟蹊径,讲述世俗意义上的青梅竹马和非世俗意义上的日久生情之间的较量,让人隐约看到作者将佛教文化与现世生活进行精神对比所产生的文化含义。从上述例子不难看出,网络作家对小说的故事性的追求可以说是锲而不舍,甚至于南派三叔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大胆直言:凡不以好看为目的写小说都是耍流氓輷訛輥。他稍显过激的观点显然和中国古代小说重于讲故事的传统有关。
其实网络上产生一定影响的文学作品差不多都和传统文化根脉有某种联系,并且有效地与现实生活对接。受大众喜爱的网络文学作品,总是能够让人在悠远处闻到“花香”,在挣扎中看到人生的价值之光。网络小说越写越长是当下议论较多的一个问题,多数人认为这是商业化导致的结果,事实也是这样,但如果仅仅这样看还是有所欠缺,不够全面。分析一下网络文学的发展轨迹,我们会发现,网络超长篇小说规模化出现是在2010年移动阅读基地正式商用之后,在此之前,网络文学在线付费阅读模式已经较为成熟,但250万字以上的超长篇小说是极少出现的。这就说明,移动阅读是造成网络小说越写越长的主要推手,反之说明,移动阅读人群才是网络文学最大的用户群。2013年移动阅读营收达到62.5亿元,差不多是在线阅读收费的5倍,尽管在线阅读用户的隐性数字被盗版所遮蔽,但移动阅读收入的真金实银成为了撬动网络文学向前发展的重要杠杆,这恐怕是毋庸置疑的。按照我们通常的理解,手机上的文学阅读应该以“段子”为主,照这样的话,移动阅读理应是“微型小说”和“短篇小说”的天下。实际情况大家都知道的,并非如此。带着疑问,我在移动阅读基地进行了实地调查,得出的结论出乎预料。根据移动阅读基地对用户阅读信息的整理,发现网络小说的篇幅越长越是受用户欢迎,在抽样调查中,用户的回复被整理成这样的观点:手机阅读主要是利用碎片时间,如果读物是零碎的,用户的时间就真的成了碎片,但超长篇小说可以把碎片时间有效粘合起来,让用户的碎片时间成为一个整体。针对这个问题文学网站也有自己的观点,起点中文网常务副总编辑碧路黄泉輮訛輦表示,文学网站从来没有要求网络作家无限拉长作品,我们认为连载的长篇小说不低于200万字,且保证订阅数,这部作品就算成功了。作者本人也不愿意无节制地写一部作品,由于时间拉得太长,有时候写到后面,前面的情节都已经忘记了,经常闹出笑话来。但用户不干。用户会说,你的故事里还有很多“坑”没有填,我关注的人物还没有结局,我花钱买你的故事,你的故事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你这样结束是对我不负责任。既然“上帝”不高兴,那只有听命于他,于是,为了把故事编完整了,只能越写越长,当然网站和作者收入也随之节节攀升。对于一件当事者三方都能受益的事情,有什么理由叫停呢,何况移动阅读那边传来的信息也是“越长越好”。几股力量的聚合,逐渐形成了当下网络长篇小说越写越长的创作趋势。尽管故事已成“行云流水”,网络小说的语言却不能拖沓。我曾经推荐一位传统作家的科幻小说到文学网站,三分钟不到就被打回了。结论是:不适合网络阅读。网络阅读必须是短句子,三言两语就要换行,一段话绝不能超过三行字,否则用户不接受。为什么?道理很简单,眼睛受不了。如果全文皆为短句子,每个章节固定在三千字,网络文学的叙事方式和节奏自然就有别于传统的纸媒文学,这是可想而知的结果。说到语言问题,不能光说网络文学,作为基础工具,文学语言是饱含最大信息量的介质,它是一个民族精神谱系中最重要的文化符号。试想,一段几分钟写出来的文字,能经得住几百年、上千年,无数人的阅读和品味,如果作者不是经过千锤百炼修得这样的功夫,是不可能实现的。一个作家如果成为伟大作家,最大的贡献首先是对民族语言的贡献,而不是贡献了什么样的故事。语言是米,米若不好,手再巧,也做不出好饭来。中国古代的语言是非常优秀的,我们读流传下来的古人的文字,比如《逍遥游》,比如《岳阳楼记》,比如《捕蛇者说》,乃至《病梅馆记》,你会发现无法改动它,一个字都改动不了,它已经非常准确、生动和细致,它和你气息相通心灵相通。中国古代的语言变化是一个渐变的过程,唯一的突变发生在近现代,就是文言文向白话文的转化,这是个非常重要的节点。
自从白话文成为书面语之后,到目前为止一百年,白话文长篇小说还没有出现标志性的作品,白话文的《红楼梦》还没有出现。从鲁迅到沈从文,再到汪曾祺,以及后来的莫言、余华、苏童、毕飞宇,他们都在一定程度上对现当代文学语言作出了贡献,但主要是中短篇小说。21世纪是一个日常生活语言极大丰富的时代,这和传播媒介的革命性变化有关,网络语言的丰富性达到了极致。它对文学语言形成了挑战,文学语言如何包含、包容新的语言形态,如何准确并最大程度地承载时代信息?是每个作家都必须面对、无法回避的问题。网络文学研究在网络和影视传媒的影响下,文学语言本身的艺术性越来越淡化,不受关注,这对文学意义的消解是根本性的。王安忆曾经说,在其他媒体的冲击下,语言是文学最后的资源,一旦语言失去魅力,中国文学的前景是令人担忧的。这个本来存在于深层的问题,似乎正在被文学的大众化浪潮所席卷。语言本是文学想象的一对翅膀,但这对翅膀并不轻盈,上面的污垢太多了。语言的问题是多方面的。一些作家在创作实践中提出了更为深远的看法,李锐认为,“自白话文运动以来到现在,汉语一直极度缺乏主体性”,而“汉语主体性”的缺乏,对汉语文学的影响是广泛和深远的。同时,韩少功也认为,白话文运动作为一种语言革命在完成其最初的反专制任务而在后来“广为普及一统天下的时候”,反而“在胜利中自我消解”,形成了新的语言专制。这些说法比较专业,简单点说,现代汉语的产生是历史的必然,却渐渐流失了一部分天然的价值,那恰恰是汉语言传统中的精华部分。在考虑当代文学语言问题的时候,我们不得不进行更加彻底的反思和展望,将互联网时代新的传播媒介纳入到研究范围之内。总之,网络文学带来的烦恼和惊喜,已经是这个时代不能忽略的文学话题,也是当代文学必须面对的现实,它实际上关乎新文学的成长和新作家成长,关乎中国文学如何向世人展现自己的面貌。面对网络文学,我心里有一句话挥之不去:信息时代提供给网络作家难得的成长契机,而你们将如何用文学来表现它。
作者: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