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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中国戏曲艺术的主要特点是高度的综合性、强烈的戏剧性、特殊的时空观和艺术手法上的程式性。中国戏曲不同于歌剧、舞剧、话剧,它是一种综合性极强的戏剧艺术,是文学、音乐、舞蹈、武术、身段动作、眉眼手法等的高度结合。
一、虚拟化表演的特点
戏曲的表演集中在一个小小的舞台上,而唱词中的许多景物是无法表现的,不能把许多布景搬上舞台。在《惊梦》一折中,观众听着柳梦梅和杜丽娘的唱词,看着她们的表演,和她们一起转过芍药栏,紧靠湖山石,而不需再在舞台上制作栏杆和假山石;在《寻梦》中,观众随着杜丽娘寻找梦里的湖山石、牡丹亭,跟着她来到梅树边,但满台并没有实景,全凭演员的表演,却令人感觉犹如目击。反之,让人眼花缭乱的布景,有时还会制约戏曲演员的表演和发挥,例如在唱到“雪花飘”时,舞台上方有雪花飘下,就会影响演员的表演,在戏曲舞台上,演员只需一个眼神及一个抱肩、吸气的动作,就可以表现出大雪纷飞的场面。《御碑亭》中有亭中避雨一场戏,场上没有布景,演员登场时用袖子一遮头,往前一趱,手从头上拿下,不用解说,观众就意识到是进入亭子之中了。如果在舞台中间摆放一座亭子,的确加强了舞台的真实感,但是演员便不能再离开亭子,因为亭子外面在下雨,衣服会湿透。这便是限制或制约了演员的表演。如果没有布景,演员的表演就有自由的空间,观众的理解也不会受到实景的制约。
二、舞台布景的虚拟
舞台三面可对观众,上、下场两条门帘,文武场或在上场门一侧,或在下场门一侧,也曾在中间桌子后面,但都会扰乱观众的视点。总之,为了观众的视线,左改右改,总是以正中一面为主要视角,因为演员总是以面对观众为主。不能像电影、电视一样,可以从各个侧面给观众一个“面面观”。其实,即使如此,也是以正面为主的,只不过可以很方便地把各个侧面变为正面而已。所以舞台的演出,一切都以正面为主,一切侧面都要变成从正面来看的正面观。其实,这种正面观的处理,也应当属于“虚拟”的一种。在这种“虚拟”的大背景中,用更多的“虚拟”手法形成我国戏曲的特色,是顺理成章的。人站在桌子上,桌子就是一座山,梁红玉在“山上”击鼓,指挥着将士的攻与守、进与退,表现两军的对垒。舞台上虽然只有梁红玉一人,但观众随着她的表演,想象到了战斗的场面,紧张而激烈。《御碑亭》中的亭子是虚拟的,场上没有任何布景,演员依靠表演,把观众带到了亭子里,再如《锁麟囊》的春秋亭、《牡丹亭》的牡丹亭,如果都摆上一个真的亭子,就没有了想象的空间。在《牡丹亭•寻梦》中,杜丽娘独自在空荡荡的舞台上表演,观众随着她的唱,跟着她的漫步,随她来到梦中的花园,看到“睡荼蘼”拖住了她的长裙,看到芍药,看到垂杨,看到榆荚,跟着她挨过雕栏,转过秋千,寻找梦中的湖山石、牡丹亭;又跟着她在荒凉破败的园子中,来到梅树旁边,陪她伤心自怜,陪她情怅然、泪暗悬,又随她回到雕栏边。一切均在虚构当中,煞有介事。如果用布景,恐怕再复杂的布景也表现不全。可见,在戏曲舞台上,没有实景,则处处为真。如在《打渔杀家》中,演员可以很好地运用虚拟化的表演,用声音和动作表现情境和环境。萧恩在唱词中有“猛抬头见红日坠落西斜”一句,在唱到“西斜”时,曲调随之低沉下来,用音乐营造出暮色沉沉的情景,与周围的环境浑然一体。因此,灯光和布景都在演员的身上,这也正是中国戏曲虚拟化艺术手法成功运用的实例。
三、唱念的虚拟性
老一代表演艺术家郝寿臣先生曾经说过:“拿气儿唱字,拿字儿找味儿。”可见,“字儿”“劲儿”“味儿”“气儿”在京剧表演中的重要性,在表演中是相辅相成,和谐统一的,彼此“字”“劲“味”互相渗透,相得益彰。演唱中与人物的形象、角色的位置,以及不同场景要一致,这也是京剧唱腔虚拟性的表现。老生演唱在声音上要苍劲有力,花旦演唱要清润靓丽,表现出年轻女子甜润绵软的形象。当然在表演中还要根据情况不同而有所变化,京剧唱腔具有“言之不足故长言之,长言之不足故咏歌之”的抒情性,演唱时要将人物的台词语气融于唱腔之中,达到腔随情出,生动自然的效果。在京剧演唱中要声情并茂地诠释人物形象,使人物形象、行当和剧中人物性格有机结合在一起,给观众以美的艺术享受。以上实例均在说明“虚拟”在中国戏曲表演艺术中的重要意义。
参考文献:
[1]田维瑞.中国戏曲的审美特征[J].学术问题研究,2008(02).
[2]韩京科.浅谈戏曲表演程式的写意性[J].东方艺术,2005(10).
[3]李秀琴.传统戏曲写意性探究[J].黄冈师范学院学报,2005(05).
作者:魏洪志 单位:鸡西市人民艺术剧院